阮軟坐在最後邊的位置,等待的過程太無聊,她拿出手機想看看麵試時可能會遇到的問題,點開屏幕發現徐白給她發了份麵試官提問總結,以及一份詳細的江氏集團發家史和現有的資產分類。


    她點開資料翻看江家的發家史,唇角勾起一絲淺淡的苦澀。


    江家的前三代都專注於刺繡,到民國時期才從傳統織布衍生到專供上流社會的服裝定製,到了江老太太這代才開始轉行,漸漸淡出刺繡領域,做起了古董鑒寶和房地產。


    到江嶼川接手的時候,他又開發了新的版圖,幾乎壟斷了整個土豪圈的葡萄酒市場,還成立了文娛公司,近幾年娛樂圈裏的雙冠影帝影後幾乎都是江氏名下的藝人。


    看到這,阮軟直接退出界麵,她摘下口罩覺得胸口有些喘不上氣。


    那時候她雖然小,但是知道外婆和母親最好的手藝就是釀葡萄酒,可是母親去世後,阮家名下上百個酒莊一夜之間都改姓了江。


    還有那些被江嶼川惡意收走的地皮,幾乎都被他開發成旅遊度假村和各種高端會所。


    現在想想,阮家的所有估計也就隻剩下她戶口本的“阮”姓沒有被江嶼川強行改掉了吧。


    “下一位,阮軟。”


    麵試官突然叫到阮軟的名字,阮軟起身攏了攏額前的碎發,盡量讓傷口看上去不那麽突兀。


    進入麵試房間,阮軟發現徐白居然也在場,她差點直接開口打了聲招唿。


    徐白抵拳在人中處輕咳了一聲,垂眸有模有樣地看著他自己做出來的簡曆。


    這個病假休得他膽戰心驚的,是吃不好也睡不好,今天一大早他就壯著膽子跟江嶼川請求複位,沒想到江嶼川很爽快就答應了。仟千仦哾


    所以他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觀察阮軟在職場中的表現,再事無巨細地匯報給江嶼川。


    阮軟剛坐下,左邊戴金絲眼鏡的女麵試官直接開口問:“阮小姐的簡曆上寫著精通六國語言?能分別用這個六國語言做下自我介紹嗎?”


    語氣冷冷的,充滿了質疑。


    雖然聽著有點不舒服,但阮軟還是照做了,她分別用英語,阿語,法語,韓語,俄語和西班牙語做了一段簡短的自我介紹。


    每種語言都說了一句話,音色之標準,轉換之流暢讓包括徐白在內的三名麵試官都不禁露出震驚的神情。


    說完,阮軟微笑著問:“需要我再用中文翻譯一遍嗎?”


    言下之意,聽得懂麽?


    戴眼鏡的麵試官扶了扶鏡框,臉色已經沉了下來,“簡曆顯示你還沒有大學畢業,那麽請問阮小姐覺得自己哪一點比那些同來應聘的碩士研究生和海外留學迴來的精英強?”


    這問題問得太刁鑽。


    徐白不禁擰眉,他抬頭觀察著阮軟的反應,有些期待她的迴答同時又有些緊張,主要是怕阮軟聽著不爽會當場掀桌子。


    可阮軟並沒有生氣,她微微一笑,雙手交疊搭著下巴,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麵試官。


    驚豔的五官裏除了大氣,還透著與她清冷氣質相輔相成的寒意。


    “不如你直接告訴我,我哪一點比他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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