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神識鎖定那個小夥子,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等到小夥的摩托車停了下來,張玄這才抱上小狐狸,一個閃身,跟了上去。


    張玄抱著小狐狸,來到目標所在地,隻見這是一棟鄉村很常見的別墅,別墅前麵還圍了個院子,摩托車就停在院子裏。


    張玄直接穿牆而入,順便給懷裏的小狐狸施了個辦法,讓它昏睡了過去,接下來的事情,它不宜觀看。


    ……………………


    精神小夥把女鬼帶到家裏麵,就有點迫不及待了,喉嚨裏不斷地吞咽著口水,而這女鬼也很配合,不經意間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一人一鬼慢慢地進了房間,該脫的都脫了,接下來就開始了不可描述的畫麵。(各位親愛的讀者們都是正人君子,不喜歡看這段內容,我就不寫了。)


    張玄雙眼透過房裏牆麵,看的津津有味,這年輕人,口味真的是重啊,城會玩。


    在張玄的眼裏,那個精神小夥與一具不知道腐爛多久的屍骨躺在床上。


    那小夥子嘴巴上親著白色的小蟲子,手上撫摸著小蟲子,那不可描述的部分,也與一群小白蟲進行親切地接觸。


    那場麵,簡直就是辣眼睛。


    正當那男子就快要到達巔峰時,一個麵色猙獰的老頭,忽然出現在了精神小夥眼前,這把小夥子,直接嚇暈了過去。


    這可把女鬼氣的要死,不上不下的,誰受得了這個,破口大罵道


    :“該死的,老娘我幾百年沒快樂過了,哪來的老東西,敢打擾我的快樂,滾出去,他是老娘的獵物。”


    老鬼嘿嘿一笑道:“不管是什麽東西,總得分個先來後到吧,他先帶的我,所以,這應該是屬於我的獵物。


    這細皮嫩肉,我可以讓給你體檢一下,但是他的精氣,全部都是我的,可不能便宜了你。”


    女鬼一把將壓在它屍骨上暈死的男子推開,看了看那小夥子的身上一眼,當即又是大怒道:


    “該死的老東西,你看看你把我心愛的小美男嚇成什麽樣子了,這下老娘我快樂不了了,又要重新找一個,你是真該死啊!”


    老鬼:“嘿嘿嘿,反正我也好久沒有快樂過了,正好,我們兩個快樂快樂,你看怎麽樣啊?


    老鬼我,可是有幾百年的存貨了,等一下,一定讓你滿意的。”


    女鬼:“呸,老東西,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的真美,也不看看,你是什麽貨色,老娘我怎麽可能看的上你呢,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老鬼也怒了,對麵這個女鬼這麽侮辱自己,這火氣一下就上來了,直接噴了迴去:


    “呸,你個醜不垃圾的東西,我能看上你,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還敢看不上我。


    你自己去照一照鏡子,看看你這個鬼樣子,姿色這玩意根本就和你不沾邊。


    滾,這是我的獵物,和你沒關係,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你若是願意和我一起,快樂快樂,我倒是可以留兩口這小夥子的精氣,讓你嚐一嚐。”


    女鬼:“老東西,誰怕誰啊,今晚我還就不讓了,老娘我也活了幾百年了,什麽樣的鬼沒見過,垃圾話誰不會,來啊,過過招,看老娘我不把你活撕了。”


    這兩鬼,很快就打成了一團,由於雙方實力旗鼓相當,幹脆就直接近身吞噬,你咬我鬼體一口,我咬你鬼體一口,與普通人的大型的撕13現場,沒什麽兩樣。


    張玄看不下去了,就這,沒意思,看在與這個小夥子相遇了兩次,又加上他給自己增長了點特別知識的麵子上,決定救他一次。


    張玄神念一動兩張符紙從袖子裏麵飛出去,穿透牆體,準確無誤的擊中了兩個厲鬼,將它們消滅的渣都不剩。


    最後,張玄看了看床上密密麻麻的小白蟲,實在是太惡心了,一揮手,將它們全都消失。


    看了看精神小夥身上的小豆牙,估計他這輩子,都快樂不了了,張玄轉身離去,喚醒了小狐狸,自言自語道:“美色,真是害人不淺啊。


    還好貧道我守身如玉,潔身自愛,這種東西,影響不到我。


    女人,隻會影響我修煉的速度,隻有做到心中無女人,修為才能快起來,你說是不是,嚶嚶。”


    小狐狸嚶嚶根本不知道張玄在說什麽,它小腦袋瓜暈乎乎的,剛剛清醒過來,隻能夠嚶嚶兩聲,算是迴應。


    第二天一大早,精神小夥清醒了過來,他嚇壞了,連忙打電話報警,警員趕過來,什麽也沒有發現,看著這小夥子精神不正常的樣子,直接把他送到了醫院。


    醫院的醫生給他一檢查,一拍片子,發現他身體內有好多白色蛆蟲,並且,小夥子下麵也被蛆蟲感染了,必須要切掉,才能保住小命。


    為了活下來,小夥子眼含淚水,被醫生們推進了手術室,這可是靈氣複蘇時代第一個太監,還是自己等人動手,這幾個醫生,一想到這個,都有些興奮了。


    …………


    倒計時第十九天,張玄依舊帶著小狐狸,漫無目的在行走著,走到什麽地方,一切隨緣。


    今天,他又幻化為個普通人,手裏拿著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正是幻化為狐狸犬的小白狐狸,現在他來到了一處鬧市當中。


    這裏賣的東西五花八門,竟然還有十幾個算命的,張玄好奇心上來了,他想去算算命。


    張玄走到其中生意最火的一個算命攤子上,隻見攤主還在身後豎了根旗杆,旗子上寫著:“一卦千金”四個大字。


    張玄對著身邊的大嬸問道:“姐,這算命先生有這麽靈嘛,怎麽這麽多人在這算命?”


    大嬸扭頭一看,原來是個帥小夥在問自己,原本她正在看熱鬧呢,被人打擾,還有點不高興,一看是個帥小夥,還叫自己姐,這心情,一下就好了,熱情地迴答道:


    “可不是嘛,你看看他的招牌,一卦千金,他說了,要是算不準,分文不取,這裏麵十幾個算命先生,就他最準了。


    算兇吉,算姻緣,隻需要你寫一個字,他都能算出來,沒一個不準的,就是比較貴,一個字一千塊,一個星期,隻出攤一次。


    而且他還有個規矩,隻給有緣人算命,沒緣的,給他多少錢,他都不算,強行讓他開口的,後果自負。


    他說了,若是收了錢,算不出來,就自砸攤位,永不出攤。


    曾經有人不信這個邪,強行逼著他算命,他說了句,你現在迴家準備一副材棺吧,沒想到第二天,這人還真的死了。


    從此以後,沒人敢逼迫他算命,在這十裏八鄉的,沒人不知道他。


    他一來,周圍算命的都沒生意了,小夥子,你也可以試試看唄。”


    張玄笑了笑,迴複道:“這麽厲害的嘛,那我肯定要試試看。”


    大嬸熱情的說道:“小夥子,你要算什麽,如果是姻緣的話,姐我可以介紹一個給你。


    我女兒,這十裏八鄉出了名的第一美人兒,你要是願意,加姐個號,我現在就可以把她號推給你。”


    還不等張玄開口,周圍就有個人迴複道:“哈哈哈哈,還第一美人,笑死我了。


    小夥子,你不要聽她瞎說,她女兒,好吃懶做,身材賽母豬,眼光又高,人不帥不處,家裏沒個百八十萬存款不嫁。


    這誰敢要啊,明明就是十裏八鄉最難嫁出去的。”


    大嬸怒了,大罵道:“瞎說什麽,看老娘我不撕爛你這張臭嘴,是個有種的男人就別跑。”


    那個四十七八歲的男子,一邊跑,一邊說道:“我是不是個有種的男人,你沒試過,你怎麽知道呢,要不要我今天晚上讓你試試看,便宜你一下。”


    這兩人一個追一個跑,很快就離開了這裏,給現場的人帶來下了一陣陣歡笑之聲。


    張玄也笑了笑,修仙不香嘛,幹嘛非得要女人呢。


    倒是小狐狸,兩顆漂亮的大眼睛,看著那大嬸離去的方法,不知道在想什麽東西,或許,它是生氣了吧。


    張玄排在隊伍後麵,通過觀察,他發現,這個算命先生,隻要是麵相看起來大禍臨頭,血光衝天的人,他都說無緣,不收卦金。


    而大富大貴,或是小災小難者,他都說是有緣之人,真會耍小聰明。


    自古以來,敢泄露天機之人,沒幾個是有好下場的,有些事情,老天爺允許你知道,但是不允許你說出來。


    小災小禍,小福小貴這些說出來,對算命先生的陰德損耗很低,大富大貴之人,說出來也不要緊,這是他命中注定的。


    而大災大難,血光衝天者,給這種人算命,如果是好人倒是不要緊,若是大奸大惡之人,你救他一命,他之後的因果報應,都會有你的一份。


    當然了,氣運逆天者,或是命格太過於高貴之人,算這種人的命,就很容易會受到反噬。


    怎麽說呢,他這樣做也沒錯,但老天爺哪裏會允許他這麽幹,隻想收好處,不想付出點什麽,怎麽可能呢,這不,冥冥之中,張玄找過來了。


    ………………


    身前的人一個一個的減少,終於,輪到張玄了。


    這算命先生看起來五六十歲的樣子,身上穿著厚厚的棉襖,臉上還戴著一副墨鏡。


    他剛給前麵一個人算完,抬頭看了眼張玄,在心裏麵暗暗地說道:“不錯,大富大貴之人,這一千塊錢,又賺到手了。”


    算命先生:“你乃是有緣之人,卦金一千,先付後算,交完錢,就坐下來寫一個字吧!”說完,他拿起腳邊熱水瓶,給自己倒了杯熱水,說了小半個鍾了,挺費口水的,需要補充一下水份。


    張玄點點頭,先掏出準備好的一千現金,交到算命先生手上,然後拉開一下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桌子上擺放著一方普通的硯台,還有著一個筆架,上麵有幾根毛筆,一疊正正方方的白紙就放在椅子前麵,算命之人隻需要在白紙上,用毛筆寫下一個字即可。


    絕大多數人都不會用毛筆寫字,為了不出醜,基本上都是在白紙上畫上一橫,寫個一字。


    麵子工程倒是挺像迴事,比旁邊這十幾家看起來專業多了,若是那硯台中的墨水不是直接從墨水瓶裏倒出來的,而是研磨出來的就更好了。


    張玄想都沒都想,直接就一氣嗬成,寫了個大大的“張”字,畫符畫這麽久了,別的不說,自己這手字,他自認為還是可以拿的出手的。


    圍觀的人眾驚呆了,這是華夏字嗎,怎麽就看不出來是個什麽字呢,難道是自己書讀少了,見識太短了,在場的人,沒一個人認出這是個“張”字。


    張玄將寫好字的白紙,遞給算命先生:“寫好了,麻煩你看看。”


    算命先生正在喝熱水,伸手接過白紙,眼睛餘光瞧了一眼,差一點沒有被一口熱水嗆到了。


    這是字嗎,明明就是在畫符啊,算命先生放下茶杯,看著這字,皺起了眉頭,開口問道:“小夥子,你是要算姻緣,還是算什麽?”


    張玄:“就算算我下個月的運氣怎麽樣?”


    算命先生點點頭,看著這白紙上的字,先是單手掐算,然後變成了雙手掐算,越算越不對勁。


    抬頭看了張玄一眼,自己這迴是碰上麻煩了,但是錢已經收了,因果已經結下了,自己必須算出來,結掉這個果。


    算命先生咬緊牙關,緊閉雙眼,用盡畢生所學,明明是大冬天的,外麵氣溫零下一兩度,可他頭發上卻冒出了白煙,額頭上的汗水越冒越多,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終於,算命先生好像是算到了什麽,身內氣血翻滾,逆流而上,一口鮮血湧上喉嚨,一張口,直接吐了出來。


    周圍的人群都嚇了一跳,這是怎麽啦,算命算到吐血,這麽厲害的嘛。


    張玄及時移動了位置,躲開了算命先生的這一口鮮血,詢問道:“怎麽樣,算出來了沒有?”


    算命先生停止了掐算,他麵露恐懼的看了張玄一眼,一言不發,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他先是把錢退迴給張玄,然後把自己的攤子砸了,旗杆上的旗子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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