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一連有五輛小車隔著幾米,一字兒橫著排開停在那裏。


    距離二來的出租車不過一二十米遠,他還想像之前一樣飛車,越過攔截在前麵的小車逃走,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飛越得一輛小車,還能飛越得了第二輛小車,第三輛小車嗎!


    人家可是一連橫擺著五輛小車在那裏,等著你飛越過去送死,好奪取古董寶貝的呐!


    迴頭看後麵五輛小轎車也緊緊跟著,第一輛小轎車都快與自己開的出租車追尾。


    前有堵後有追,縱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插翅難逃,二來隻得熄火把出租車停了下。


    心裏不斷喊:完了,完了!都說天無絕人之路,看來這老天爺有時候也有絕人之路的啊!


    前進不能,後退不能,不就是天要置他何二來於絕路嗎?


    盡管二來不斷在心裏喊完了完了,天有時候也有絕人之路。


    但求生欲是人的本能,在喊過完了完了的瞬間,二來還是迅速思索絕處逢生,化險為夷的辦法。


    就這麽束手就擒,不是他何二來的性格與一慣做法。


    這些人很明顯是受張父的派遣,來奪自己手中價值連城的耳墜,銅鎖,珍珠掛鏈,玉手鐲和羅盤古董寶貝的。


    這些東西可都是有價無市的古董寶貝,那可是他何二來曆盡千難萬險,用命換來的呐!


    還有這些人在擄走自己古董寶貝的同時,他們不會順手牽羊,也把他手裏的兩個億現金支票一起擄走的嗎?


    不言而喻他們一定會在擄走古董寶貝的同時,把他手裏的兩個億現金支票一起擄走的。


    這可都是他何二來的創業資金呐,都被擄走了還拿什麽來創業?


    本已經富裕了的他,不是一下子又迴到了解放前嗎?


    “打開車門,乖乖走下車來!還想逃跑,你是逃跑不了的,聽見不成?”


    二來一熄火停下出租車,前麵攔截的車輛兩邊,就有二十幾個黑衣大漢,分別包抄過來。


    這些黑衣大漢手裏都拿家夥,一邊敲打著出租車車門窗玻璃一邊說。


    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出口雖然和氣,但話裏話外盡是威脅。有的人還拿甩棍敲打車窗玻璃,以示警告。


    二來還沒有開口,後麵跟來的五輛小轎車也都停下,隔幾米一字排開在二來出租車的後麵。


    第一輛小轎車與二來的出租車間隔還不到三米,不用問就是防止二來開出租車調頭逃跑的了。


    車門開處酒店經理最先走下車,跟著是二十幾個保安和打手走下車,分兩邊包抄了上來。


    與前麵來的保安和打手,把二來的出租車團團圍住。


    “跑呀,怎麽不跑了?之前你不是很能跑的嗎,現在怎麽不能了?再飛越呀,飛越過我們的小轎車,現在怎麽不飛越了?!”


    酒店經理來到二來的車窗外麵,便揶揄地嘲笑道,跟著是哈哈大笑。


    酒店經理一哈哈大笑,兩頭的保安與打手更是哈哈大笑。


    好像何二來是他們追到的獵物,狂笑著等待分享。


    “下車吧,別磨磨唧唧的了。等把打爛車門,給拖下來,可能就不太理想了!”迎麵走來一個身穿皮外套的中年男人說,他就是張管家。


    終於把何二來趕魚似的,又趕又堵在這條狹窄的岔道上。


    何二來已是甕中之鱉,插翅難逃,張管家就可以高枕無憂鬆一口氣了。


    一舉奪得何二來手裏的古董寶貝,好迴去向主子張父邀功請賞,主子張父一定會誇他張管家能幹,給予他張管家意想不到的獎勵的。


    二來去張家的時候,是見過張管家的。所以二來認識張管家,張管家也認識二來。


    二來問:“張管家,你說這話什麽意思?什麽磨磨唧唧的,打我的車門,不太理想,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麽?”


    “何老板,別裝逼了,什麽意思難道還要我講給你聽嗎?”張管家皮笑肉不笑反問道,道行顯然要比酒店經理高得多。


    “張管家,我幹嘛要裝,有什麽值得裝的?我真的不懂,還望你講明白給我聽!”知道張管家比酒店經理還難對付,二來沉著應對。


    說是拖延時間,看看有不有化險為夷的機會也好。說是無可奈何也罷,二來現在就是想和張管打嘴巴仗,鬥智鬥勇。


    “別裝逼了,何老板!再裝逼就沒有意思了,你是一個聰明人,有些話講得太明白人就不是聰明人了!”


    “張管家,你高看我了,我還真不是你講的聰明人。愚蠢得很,真得你老給講明白!”


    “何老板,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真要敬酒不吃罰酒,他們一動手就不好看了知道不?”張管家指指兩邊的四五十個保安和打手說。


    兩邊的保安和打手很配合,又是喊叫又是打車威脅。


    看二來一眼,張管家用又是威脅又是利誘的口吻說:“把手裏的東西交出來吧,或許我們家老爺會看在,何老板幫過少爺的份上給予一定報酬的。”


    “張管家,你還知道我幫過你們家少爺呀?你們這麽興師動眾,對待你們家少爺的救命恩人,就不怕你們家少爺一惱怒就拿你們是問嗎?”


    “不怕,我們家少爺已經被老爺,和太太給軟禁起來了。還是把帶在身上的古董寶貝交出來吧,不然的話你何老板會死得很難看的!”


    張管家很得意說,還陰陰地哈哈大笑。


    怪不著張光明講來酒店和自己見麵,張光明卻不來酒店與自己見麵,原來被他的父母給軟禁起來了。


    由此看來張光明,還真是一個可以信任的兄弟與朋友。


    “就算是這樣,難不成你們家老爺,和太太還能軟禁你們家少爺一輩子不成?一旦你們家少爺不被軟禁了,你們家少爺的脾氣和秉性,張管家不會不清楚吧?”


    “以你們家少爺的脾氣和做法,還有我救過他,難道張管家就怕你們家少爺秋後算賬?”二來說,既打厲害牌,又打威脅牌。


    “死到臨頭,你還敢威脅我,給我砸車把他給拖出來!”張管家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羞惱成怒就下令砸車。


    “我看哪個敢!”就在保安打手舉鋼管要砸二來的車,有個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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