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走幾步迴頭看見保姆,得自己坐過的地方擦了又擦。好像自己拉撒不擦屁股似的,而且隻擦自己一個人坐的地方。


    二來一嘴都是苦的,一時間有點後悔之前應該堅持不來張家做客就對了。


    張光明的父母對自己不屑,張光明的妹妹又那樣。如今保姆再狗眼看人低,又對自己坐過的沙發擦了又擦。這麽帶有歧視性,二來真的想轉身就走。


    可是一走不就坐實自己,是個不懂禮貌的下裏巴人了嗎?這不是他做事有始有終的作風。


    所以二來不但沒轉身走,而是緊緊地跟在張光明的後麵。


    看著張光明的妹妹張光美,一手擁著張父一手擁著張母,有說有笑走在前麵。向張家的餐廳走去,去吃張家給他專設的接風酒宴。


    張家的餐廳很大,有裏廚和外廳。裏廚看不見,外廳隻擺一張長方形的吃飯桌。


    吃飯的又隻有張家四口人和二來,伺餐人就多了。長方桌兩邊都站有人,篩酒的,盛飯的忙得不亦樂乎。


    “小何是吧,感謝你之前對我們光明的幫助!來了就不要客氣,把這當做家多住幾日!”


    上了桌,篩酒的給各人麵前的杯子篩滿酒。張父打開白場說道。


    張父的開白場一停,張母就接嘴說道:“是啊,沒有你的幫助,我們光明就不會這麽快迴到家裏。有什麽困難,不要客氣盡管說。”


    張父和張母的開白場十分的得體,也像一個家長該說的話。可是二來聽到耳裏,怎麽都像是一個富人對窮逼親戚上門時說的話。


    看見張光明蹙著眉頭,二來說:“叔叔,阿姨,我不會客氣的,客氣我就不來了!”


    “好,好,不客氣就好!來,來,幹了這杯酒!”張父端起酒杯,笑眯眯說。


    “來,小何,兒子,女兒,端起杯子幹了!”張母跟著說,滿滿地應付之色。


    “伯父,伯母,光明,光美,來幹了!”二來隻得拿起杯子改了稱唿說,像張父和張母一樣象征性伸出杯子,做做碰杯的樣子便把酒給喝下。


    “小何,沒有什麽菜,來夾菜吃,別客氣!”張父伸出筷子,指著一桌的山珍海味說。


    “有了,有了,都是我愛吃的山珍海味呢,我不會客氣的!”二來還真的不客氣,說罷就夾一塊鮑魚吃。


    吃了鮑魚後,他又夾一個山雞腿啃起來。一副在家裏吃飯的樣子,兩邊的侍餐者想笑又不敢笑。


    “小何,家裏是做什麽的?”看見二來把鮑魚吃下,又夾山雞腿啃起來。張母不由皺了皺眉,但還是刨根問底道。


    “農民,種田的唄!”侍餐者忍住不敢笑,張家人的態度,二來看的是心知肚明。所以他實話實說,不亢不卑。


    “噢,聽光明說,你開著豪車,隨手給了光明幾千塊錢。看來現在的農村人,也蠻富裕的嘛!”張母不陰不陽說,連她也有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說。


    “媽,來哥家可不是農民,他那個縣的商界都是來哥的呢!”一直找不到合適話語的張光明,及時插話說。


    不用問張光明這是在維護他心目中的來哥,不想父母看下他心目中的來哥。


    張光明說的也是大實話,羅清縣商界還真是二來的天下。不過張光明並不知道中間還有葉芸,要是知道中間有葉芸,恐怕張光明就不一定會這麽說了。


    “噢,那就是暴發戶了!”噢的一聲張母說,還是有點不屑。


    她並不知道兒子給了一億塊錢的現金支票給二來,也不知道二來這次來張家,是帶著金銀古董來給張家,以抵那轉賬的一億塊錢的。


    要是知道二來是帶著金銀珠寶來張家,張母絕對不敢說上麵的話。包括張父在內的張家人,也絕對不敢小瞧二來。


    “媽,什麽暴發戶!來那可不是暴發戶,他們何家曆代都是當地的豪門。”可能是想讓父母對二來另眼看待吧!


    張光明對母親說罷上麵的話,他轉向二來:“來哥,你帶來的金銀珠寶在車上吧!我爸我媽可是鑒寶專家的哦,要不去要來讓我爸我媽鑒定鑒定!”


    知道張光明的意思,體諒到張光明的苦衷。同時自己拿那一袋金銀珠寶來省城,就是給張光明的。


    早給晚給還不是給,所以二來說:“行,我這就去把那點金銀珠寶拿了來!”


    “來哥,我跟你去一個!”張光明站起來說。


    “不用,那點東西我還是拿得動的!”二來說罷便走出餐廳,到停車的地方,把留在車上的一布袋金銀拿了來。


    在扛一袋金銀之前,二來還背上一個包。包裏有出生時奶奶給他戴的耳墜和那把銅鎖。


    那耳墜和銅鎖在上學讀書以後,怕同學取笑二來就不戴了,一直珍藏著,這次他一並拿了來。


    因為二來覺得那耳墜不簡單,而且又覺得那銅鎖並不是銅做的。


    銅沒有那麽重,具體是什麽他也不知道,張光明說他們家是經營古董的。所以二來就拿來,想讓張光明鑒定是什麽東西了。


    包裏除了耳墜和銅鎖,還有一串珍珠掛鏈,一對玉手鐲,一個羅盤。


    這串珍珠掛鏈,一對玉手鐲,一個羅盤,原來是埋在那壇金銀的下麵。那夜在那個岩洞發現一壇金銀,二來隻看上麵的金銀,就沒看下麵還有珍珠掛鏈玉手鐲和羅盤。


    珍珠掛鏈和玉手鐲以及羅盤是後來,二來再下去要那壇金銀迴家收藏,撿到金銀底部才看見的。


    覺得珍珠掛鏈和玉手鐲羅盤,都是有年代的值錢東西,具體多值錢二來並不知道。


    所以一並拿來給張光明鑒定,是哪個年代的東西,具體值多少錢了。


    “伯父,伯母,請教了!”把一袋金銀扛了來,放在餐廳上,二來便對張父和張母說。


    張父和張母聽二來說請教了,又看見大冷的天二來頭上都冒汗。知道一袋金銀不輕,夫妻連忙放下筷子。


    戴上眼鏡走了過來,一打袋口金燦燦,雪花花的金銀就躍於眼裏。


    “哇,小何,你還有這麽多的老貨呀?!”張父和張母一打開布袋口,看見裏麵全是金銀。閃閃發光不由驚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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