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蘇純文與堂姨娘蘇秀珍,包括堂姨爺李山林商量一半夜,直到今天早起來也商量不出一個好的辦法,從何家那要錢。


    一開始蘇秀珍打算邀上曹秀娥,王利珍那幾個原來打點照顧蘇純月的女人。


    加上舅舅蘇純文雙管齊下,硬闖何家去罵陣,逼何家拿錢給他們。


    李山林說人家有合同書在擺在那裏,又有證明人去找轟呀!


    再講隻幹一天活,人家就給半年的工資讓大夥分。再去鬧人家打電話報警,警察來了就抓人信不信?


    舅舅蘇純文再一說外甥何二來已經講得很清楚了,要有醫生開的住院證明才給他錢。


    妻子賴秀娟根本沒病,怎麽要醫生開的住院證明?因此他也不願意再去,姐姐和外甥那裏問要錢。


    至於排擠,刁難,打擊報複,甚至是晚上摸進何家去搞鬼。路上恐嚇搶劫去鎮上趕圩的,保姆代小秀一類辦法,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的。


    所以舅舅蘇純文早飯也不吃,就坐上他的單車,先二來和代小秀一步,從堂姐蘇秀珍家裏出來迴家去了。


    “哥,你看那個是不是舅舅,他像是迴家去了?”過了石頭村,遠遠看見有一個男人騎單車走在前麵。代小秀努努嘴問道。


    “是,就是他!”其實二來比代小秀還先看見,舅舅蘇純文騎單車走在前麵。


    他算死舅舅蘇純文今天早上是一定會走的,果然讓他算對了。


    堂姨娘蘇秀珍是個摳貨,舅舅蘇純文在自己那又得不到錢。


    堂姨娘蘇秀珍不會給舅舅好臉子看的,她不可能喂一個對自己沒有用的人。不然的話舅舅蘇純文也不會迴去那麽早的了。


    想起舅舅蘇純文是空著肚子迴去的,二來就有點可憐舅舅。


    覺得自己應該給點錢給舅舅,畢竟舅舅也曾經對自己和自己的家庭好過。


    別的不說,就說舅舅蘇純文,在自己的父親何慶喜身陷囹圄,奶奶劉雪姣失蹤。


    舅舅蘇純文能帶人去縣城,看望自己的父親又尋找奶奶這一點來講,二來就覺得自己應該給點錢,給舅舅蘇純文。


    可是一想到舅舅蘇純文,為了幾個錢竟然卑鄙無恥到,扯謊說舅娘賴秀娟有病,而且很重,來逼問自己要錢的地步。


    他就生氣,自己再一給錢給舅舅蘇純文,就等於把口子給撕開。


    有了初一就會有十五。那舅舅下次不又會扯別的什麽謊,變本加厲地來問自己要錢了麽?


    還有其他的親戚朋友呢,其他親戚朋友不會仿效舅舅蘇純文,以各種理由來何家問要錢的。


    如果真是到了親戚朋友紛紛上門的地步,那他和娘還有安穩的日子過嗎?


    這樣一想二來也就滅了給舅舅錢的念頭,而是開快車直接超過騎單車的舅舅蘇純文。


    很顯然舅舅蘇純文,也發現二來開車超過他,因為他迴頭狠瞪了一眼二來開的豪車。


    “哥,舅舅走了就好了!”舅舅狠瞪豪車一眼,代小秀也看到了,她很有感觸地說。


    從昨天晚上進到何家,看見舅舅蘇純文的那一刻起,代小秀就覺得雇主這個舅舅是個能鬧,不好惹的人。


    再到雇主這個舅舅無理取鬧,逼問雇主母子要錢的惡劣樣子。


    代小秀更是這樣想了,她以為雇主這個舅舅,不把雇主家吵的天翻地覆是不會罷手的了呢!


    如今看見雇主這個舅舅走了,代小秀一陣釋然,怎能不深有感觸說,這個舅舅走了就好了?


    “小秀,昨夜怕不?”聽到代小秀說舅舅蘇純文走了就好了,二來問。


    “有點!”代小秀一點也不隱瞞,她確實擔心死了。


    “有點,那哥長期不在家你怎麽辦?”二來亦真亦假撩逗道。


    “這個舅舅都走了,人家還怕什麽?”


    “舅舅走了,不是還有其他人嗎?好比如有人白天在你趕圩的路上嚇你,夜晚去屋外學什麽叫嚇你,甚至是爬圍牆進去……”


    說到這裏二來故意不說了,看看代小秀怎麽迴答!


    “不怕,趕圩路上嚇唬人家,人家不可以騎摩托車跑快點嘛!晚上爬圍牆不是有狗了嗎,可以嘬狗去咬他嘛!”


    代小秀像個男孩子似的大著膽子說,跟著問:“哥,今天不是圩日子,硬是有狗買的囉?”


    “對哦,你不說我還不記到!”經代小秀這麽一說,不是圩日鎮上確實沒有狗賣。


    記起昨天牛小四那麽快就去拉得一條狗來殺,二來想問你曉不曉得哪裏狗?


    代小秀先說:“哥,我家就有一條狗,黃色的。一般野獸都敢衝唿唿去咬,隻要我家的大黃走過別的狗都不敢叫。要不我去把大黃要了來,反正我爸媽去外麵開飯館了。”


    “好呀,你家大黃那是趕(山)狗。有大黃,半夜失牛去哪尋!”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話嘮一邊開車,很快就到了鎮上。


    把豪車停在一家摩托車專賣門邊,二來和代小秀下車走了進去。


    二來看上一輛進口的女式摩托,代小秀嫌貴想挑選一輛便宜國產的摩托。


    二來說國產的摩托不如外國產的性能好,堅決買了一輛進口的摩托車。


    代小秀歡歡喜喜推出摩托正想試車,卻聽見與摩托車專賣店,僅有一牆之隔飯店內是爭吵聲不斷。


    “老板,我以這部手機,換一碗飯吃可以嗎?”隻聽一個穿著肮髒,像乞討者樣的男人說。


    這個男人說了還摸出一塊,有點破舊的手機放在餐桌上。


    “不行,誰知你去哪裏擼(偷)來的破手機!你走吧,我這裏概不賒賬!也不用物抵押!”


    老板很厭惡地說,他想說要你的手機,失主報案好讓老派來抓呀?


    “這手機真不是擼(偷)來的!是用好千塊錢買來的,不是沒錢買飯吃,我還不舍得拿出來呢!”肮髒乞討男說。


    “別廢話了,一看就不是好人。你走不走,不走我就打電話報警了!”吃食店老板不但說,還拿出了手機。


    “這個地方怎麽都是這種人啊,不是狗眼看人低就是明強盜!”肮髒乞丐男憤憤不平說。


    “老板,把你店裏最好的飯菜拿來給這位兄弟吃,多少錢算我的!”二來走進飯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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