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在上麵喊:“誰,在下麵幹什麽?”在酒窖下麵藏一壇金銀的二來聽了,一下是驚的魂飛魄散。


    人在高度緊張,完全沉浸在幹自己事情的時候。有人突然大喊一聲,不驚得魂飛魄散才是怪事呢!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盡管二來膽子不小,但還是捂了好一陣子胸口,這才心定下來問:“誰,是誰在上麵?”


    “……”


    問上麵沒有人應,二來就大著膽子爬上木梯來看。隻見燈光下,一個女人坐在輪椅車上。


    揉一揉眼睛,看清楚是娘蘇純月。


    二來不由得生氣地問:“娘,來了也不喊兒子,光問誰,在下麵幹什麽?問又不應,你想嚇死兒子呀?!”


    “兒子,是娘嚇你,還是你嚇娘。半夜三更,你不睡跑來這幹什麽?娘還以為進賊了呢!”


    娘蘇純月反問不算,還責怪起二來,二來真是哭笑不得。


    “娘,你這不是故意的嗎?前院門閂了,後院門閂了,賊人是怎麽進來的,賊人又是從哪進來的?!”


    二來不滿地問,他都有點覺得娘莫名其妙,神經病似的了,嚇了自己還有一通歪理邪說。


    “前院門關了,後院門也關了,他不可以爬圍牆進來嗎?”


    頓了頓,蘇純月問:“那娘問你,半夜三更的,你不在房裏睡覺,跑來酒窖在下麵幹什麽?”


    “沒幹什麽,就是想來這裏看看!”二來的話一停,娘蘇純月就說:“就是來這裏看看,還不講老實話,做了賊還想哄騙娘是吧?”


    二來爭辯道:“娘,兒子怎麽就不講老實話,怎麽就做賊哄騙娘的了?”


    “不哄騙娘,那你怎麽扯謊說中了福彩獎。快說那多的錢到底是怎麽來的,你是不是又偷得什麽貴重東西,拿來這裏藏的?”


    “從前那麽優秀,這次醒來不但不學好,還學會扯謊做賊了?一次做賊就罷,還來二次!娘不教育你,你是不知道厲害的了?”


    娘蘇純月不但這樣一說,還要動手打他。


    二來就發覺娘並沒有看見,他把一壇金銀背進後院,再背一壇金銀來這酒窖裏藏的了。


    還誤認為他做了賊,偷得什麽貴重的東西拿來酒窖裏藏呢!真是好笑至極,他何二來可是個億萬富翁!怎可能會做賊呢?


    既然這樣,娘還不知道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得一壇金銀。


    二來還是決定,不把自己意外獲得,一壇金銀的事講給娘聽。免得多一個人知道,一壇金銀露白就多一份可能。


    畢竟金銀一旦露白就多一份丟失的可能,反正坐在輪椅的娘,也沒有辦法下到酒窖裏來看。


    因此他說:“娘,先別忙動手教育兒子。你兒子怎可能會做賊呢!不是講你聽了,二來買福彩中了大獎。中的還是獎大,大得嚇娘呢!”


    “娘還是不相信兒子說的對吧?那娘就跟兒子來吧!兒子把中獎的票據拿給娘看,娘就知道兒子不是去做賊,而是真的中大獎了!”


    二來說完迅速爬上地麵,得娘坐的輪椅車就往外推。把娘推到奶奶劉雪姣的房裏,二來放下推車。


    迅速走過去揭開奶奶床鋪上的床板,伸手下去拿起之前埋藏的那個,裝著二十萬塊錢的木箱放一邊。


    燈光下迅速露出一個寬口子的玻璃瓶,二來拿起寬口子玻璃瓶。


    旋開蓋子取出還有的兩張存折卡,和中獎時的收據遞交給娘。


    “中兩千萬塊錢,天呐!你怎麽才說中幾十萬塊錢?”從兒子中手拿過中獎的票據,和兩張存折卡一看,上麵確實寫著中了獎的數目。


    又是正規的發票,還有公章,知道自己誤會了兒子,但蘇純月還是生氣地問。


    “不是怕娘見錢多了害怕嗎?”二來解釋說,娘問:“怕娘害怕,你以為娘從來不見過大錢是吧?”


    “娘,你是見過大錢。可是娘沒見過這麽多的錢是吧?如果都取出來一個人都挑不動了,數起來手都得發軟。”


    兒子說的也在道理,她蘇純文確實沒見過這麽大一筆,都如天文數字似的千萬塊錢。


    蘇純月問:“那你去南偏房的酒窖幹嗎?”


    “拿錢去南偏房酒窖藏呀,還有什麽幹?之前給娘看的那十幾萬塊錢,不撿起來行嗎?”


    “為什要拿去那酒窖裏撿,一起撿在這裏不好嗎?”


    “狡兔三窟的故事娘聽說了吧,多分一個地方撿,不就多一份保險嗎?”


    “你撿在那個酒窖裏,娘也沒法下去要啊!”


    “娘沒法下酒窖要,不是還有兒子嗎?”想想,二來補上一句問:有二十萬塊錢,還有不夠娘用一陣嗎?”


    二來這樣又說又問,娘蘇純月一時還真的找不到話來答。


    是呀,二十萬塊錢別說用一陣子,就是十幾年自己都用不完。


    可是她不能就這麽認輸,她是娘啊!因此蘇純月迅速在腦子裏搜索!


    她很快就找到話來問兒子:“家裏還有那麽多錢,用都用不完。你又取那麽多錢迴來幹嗎?”


    “兒子買了一輛小汽車,取錢用不完,懶得再拿去銀行存,就背迴來了!”


    “平白無故的買小車來幹嗎?”蘇純月不甘心問。


    “幹嗎,找奶奶呀!不是這樣,夜深人定了兒子還能迴來呀?”


    “小車呢,在哪?”


    “在後院門外的巷道上,不信娘現在就去後院的巷道上看!娘,做錢不就是用來享受,有錢了不就得享受的嗎?”


    兒子這樣說,滴水不漏,天衣無縫。娘蘇純徹無語了。


    是呀,做錢不就是想享受,才去拚命做錢的嗎?


    有錢了不就得享受的嗎?做個守財奴,萬一哪天有個風吹草動。


    遭了災落了難,或者生場病什麽的不是空有那麽多的財產嗎?


    “娘,下半夜了,休息了吧!有什麽話,明天還可以說的!”看見娘徹底無語,二來征詢地問道。


    “行,有話明天再說。”娘蘇純月順坡下說,還把拿著的兩張存折卡,和一份福彩收據交給兒子二來。


    二來拿上兩張存折卡和一份收據裝瓶裏,把那個木箱重放床下。


    推著娘迴房休息,他拿著裝瓶裏的存折卡和收據,去南偏屋酒窖裏放又才迴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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