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到大街上,迴頭不見城市妞再跟著,二來這才敢大步流星向前走。


    可是走不一會兒,他又不知道要到哪裏去了。


    這次他來市裏是打算把一壇金銀賣掉的,到手才為財嘛!


    可是城市套路深,他既險點被地攤老板黑了,又差點被城市妞套路。


    如此這般他還敢把那壇金銀拿來市裏賣嗎?


    不敢拿哪壇金銀來市裏賣,又拿那壇金銀去哪裏賣?


    拿那壇金銀去別的城市賣,不會天下烏鴉一般黑。再遇上像地攤老板那樣的黑心人,和城市妞那樣的套路嗎?


    再遇上地攤老板那樣的黑心人,再遇上城市妞那樣的套路怎麽辦?


    想想二來就感到後怕,他再能打也打不過人多勢眾啊!


    再說了他那點半生不熟的三腳貓功夫,對付個三幾個人還可以。對付人多,還不被人家把身上的錢物都搶光,還被打個半死?


    想到這二來就決定先不賣那壇金銀了吧,反正自己現在又不缺錢用。


    可是一想到留在那岩洞裏的一壇金銀,二來又有些擔心不安全。


    畢竟那個岩洞就在小溪的一邊,一點險處都沒有,萬一哪個走山的人,走到那裏過,進岩洞去躲雨或有休息怎麽辦?


    要是像自己一樣無意中發現了那一壇金銀,拿走了怎麽辦,那自己不是白瞎了嗎?那可是上億的資產呐!


    這樣一想二來又覺得,還是把那一壇金銀轉移走的好。


    那轉移到哪裏去呢?


    二來覺得轉移到哪裏都不安全,思來想去他覺得還是拿迴家去放的好。


    像自己給娘的那二十萬塊錢一樣,挖個坑給藏在家裏。


    家裏那麽寬在哪挖一個坑都可以把一壇金銀埋起來,這樣取也方便,管理起來也方便。


    對,就這麽辦!


    可是問題馬上又來了,那麽大一壇金銀,一個人都挑不動。


    往上得攀岩附壁,跟小溪往外得披荊斬棘。而且得分兩三次才能把一壇金銀帶出來。那去那要一壇金銀不是很艱難,把一壇金銀弄迴去更艱難了嗎?


    弄出來得需要有輛車,不用車輛自己也背不迴去嘛!


    一用車輛就得租人家的車,黑眼睛見不得白銀子,萬一出租車司機見財起異心又是一個麻煩事。


    那就買輛車了,買車不是難事,再高級的小車自己都有錢買。自己開過手扶拖拉機,駕駛起來應該也不是問題。


    問題是買了車得有駕駛執照才能上路,不然話就得被交警攔車不讓駕駛。


    這樣一來自己就得去考駕照,考駕照是需要時間的。


    自己有時間去考駕駛執照,問題是那壇金銀給時間等嗎?


    這樣一想他不由想起了胡有福,和剛剛那個被他逼走的城市妞。


    要是有他們開車就好了,一個有功夫,一個愛自己。可惜的是不管是胡有福,還是城市妞他都不敢用。


    因為他們兩個人都心術不正,要是帶著這樣的人跟去拿金銀,不是與虎謀皮是什麽?


    租車不能,買車也不能,這可怎麽辦?


    這樣一問,二來就不知不覺感到肚子餓,肚子餓他就想去找地方吃飯,解決溫飽再言其他!


    一想到城市妞可能還在這附近,萬一碰到不好,再次糾纏就難以脫身。


    還有這裏離古董一條街不遠,萬一城市妞合同地攤老板再來一出城市套路,那就更不好辦了。


    所以二來覺得還是,遠離古董一條街找個地方吃飯的好。


    看見一輛公交車開來在前麵停下,二來便緊跑幾步路上了公交車。打算過兩站下車去找地方吃飯,解決肚子的問題再講。


    “二來,是你嗎?”二來才上公交車,就有一個人直唿其名問他。


    “是我,是我!”看是小學好同學莫修武,二來特別高興。


    有點他鄉遇故知,便走了過去問:“修武,你在市裏上大學呀?”


    “對,我在市裏上大學!”看見到二來說話清清楚楚,又一點也不啞,與之前那個又啞又傻的同學判若兩人。


    讓二來坐下,莫修武高興地問:“你會講話,神誌也清醒了?”


    “對,我會講話了,也意識清楚了!”二來把再次被於老三幾兄弟,和堂兄弟村暴得頭血流昏死給講了出來。


    當聽到村上人都來舉行葬禮,入殮洗身時二來不但突然意識清醒,而且還突然會說話。


    莫修武驚為天方夜談,不由說道:“真是老天有眼,不過還得感謝那個於老三,和他的幾個兄弟堂兄弟,不是他們兄弟,恐怕你老兄還在漫漫長夜中,難以醒過來!”


    “誰說不是!”同學加發小耍了一句文,二來不由得感歎說,跟著問:“你這是去哪裏來?”


    “噢,有點事迴了一趟家!”莫修武跟著問:“你呢,來市裏幹嗎?”


    二來當然不能把來市裏,是為了出賣一壇金銀給講出來的了。因以說:“出來找奶奶!”


    “出來找奶奶,奶奶都失蹤那麽多年了,你還去哪找,找起來那不難找嗎?”


    二來的奶奶劉雪姣失蹤,莫修武自然是知道的了,因此這樣問。


    “再難找也得找呀,之前又啞又傻,沒辦法,也沒能力去找。現在不啞不傻,也有能力找了,不找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怎麽說得過去?”


    地方上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風俗習慣,莫修武是知道的。點點頭表示讚同以後,莫修武問:“有點線索了嗎?”


    莫修武關心地問,二來險些想把被前台小姐,與出租車司機聯合搶劫自己的事給講了出來。


    一想到與那壇金銀有關連,二來就不敢把前台小姐報告的假消息給講出來。而是說:“還沒有消息!”


    “出來幾天了?”


    “三幾天!”


    “這麽說一出來,你就到市的了?”


    “不是,一出來到縣裏找了兩天,昨天又才到的市裏!”二來迴答說,想想問莫修武:“你上的是什麽學校?”


    莫修武正想迴答,卻發現公交車到他要下的站點停下了。


    因此說:“我要在這下車了,一起下車吃一餐飯,邊吃飯邊講好嗎?”


    公交車已經離開古董一條街三四站路,二來也想邀請莫修武下車吃一餐飯的。因此說:“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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