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e……我們……”scout往ace那裏挪了挪。


    “沒錯。”ace微微出了一口氣,他按了按臉上的戰術目鏡,腰部用力,讓寬闊的後背離開原本靠著的牆壁。


    “就像我們之前做的那樣。”


    聞言,scout也輕輕壓了壓帽簷。


    “潤!”


    兩人躡手躡腳地挪進凱爾希的視覺盲區,隨後快速向訓練場的大門摸去。


    就在這時,還沒有搞清楚現狀的煌瞥見了正在向門口溜去的兩人。


    她藍色的眸子微微縮了縮。


    然後--


    “喂!你們等等我!”煌突然揮了揮手,一邊喊著一邊向那裏跑去。


    “啪!”


    ace和scout齊齊捂住了臉。


    這隻傻貓!


    煌的動作自然引起了凱爾希的注意。她扭過頭,綠色的眸子靜靜地盯著打算開溜的兩人組。


    怎麽說呢,這種狀態下的凱爾希的眼神很有壓迫力。


    就連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ace的額頭上都不由得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知道,凱爾希接下來的動作將會直接關係到他下個月是否還有啤酒供應。


    “哼……”但是凱爾希隻不過是輕輕地哼了一下,旋即便將腦袋扭了迴去。


    正好此時,煌也跑到了兩人身邊。


    三人不再停留,一股腦地離開了訓練場。


    作為精英幹員,他們三人經常跟凱爾希打交道,因此也對凱爾希抱有相當的“敬畏”。


    像其他幹員以及新入駐的雪怪小隊,就沒那麽敏感了。


    “哈……剛剛嚇死我了。”煌長出了一口氣。


    “什麽叫嚇死你,我們兩個才是,差點就被你害了!”scout抱怨道。


    “你這隻笨貓!”


    “嘿嘿……”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不是沒反應過來嘛?誒,別說這些了。”


    “走!我們去喝一杯!我請客!”


    “這可是你說的。ace,走!”


    “真是的。”煌伸了個懶腰,走到了最前麵。


    “凱爾希那個樣子,感覺那個訓練場裏瞬間低了幾個大氣壓。”


    過了一會,凱爾希的辦公室內。


    溫娜與陳暉潔坐在凱爾希的對麵,凱爾希則半垮著臉,看著prts給出的損壞報告。


    “十六道破壞性創口,兩個訓練區塊失去修複價值,三個訓練區塊需要維修……訓練場常用電路電纜損壞25%,以及……一個攝像頭。”


    凱爾希將終端放到桌子上,隨即抬頭看向剛剛闖了禍的兩人。


    陳暉潔坐的筆直,一臉的嚴肅與認真。


    而溫娜則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微微噘著嘴,半耷拉著腦袋。


    凱爾希的眼眸眯了眯。


    她知道這是溫娜裝出來的,雖然凱爾希與溫娜接觸的時間並不算多,但是她知道,溫娜絕對不是這種會露出這種表情的人。


    “陳警官,凋靈小姐,你們二位都是技藝強大的強者。強者之間的切磋,餘能同樣強悍。羅德島的基礎設施,無法完全吸收你們兩者戰鬥時的餘波。再怎麽說……我們也隻是一個醫療企業。”


    凱爾希頓了頓,接著說道:“關於羅德島訓練場,羅德島自身可以墊付絕大部分的修複費用,但是,訓練場的損壞,需要有人來承擔其責任。”


    就在這時,陳暉潔站了起來。她的表情嚴肅,身姿挺拔。


    “我願意為貴司訓練場的損壞負主要責任,並以我個人的名義完全支付所有的維修費用。”


    “畢竟……”陳暉潔頓了頓。“這件事最開始便由我所起。”


    最先提出戰鬥的是她,而輸掉的也是她,這讓陳暉潔或多或少有些尷尬。


    “不……不需要。”凱爾希搖了搖頭。“針對這種情況,羅德島已經有一套處理措施。


    羅德島會擔負百分之九十的修複費用,另外百分之十由你們兩位共同承擔。


    加上兩位並不是蓄意破壞訓練場的設施,責任處罰也並不嚴重。”


    凱爾希豎起了兩根手指。“兩個星期,等到訓練場修複完畢後,訓練場會對你們二位進行為期兩個星期的限製。”


    陳暉潔點了點頭,這種處罰確實相當輕了。


    至於溫娜,她壓根沒把這種處罰放在心上。


    見到兩人都沒有異議,凱爾希闔了闔眼,接著說到:“既然如此,那就沒其他事情了。二位可以離開了。”


    溫娜與陳暉潔離開凱爾希的辦公室,就在這時,陳暉潔看向了溫娜。


    “我的劍技依然生疏。你能夠將一柄巨劍舞的密不透風,技藝精妙令人歎服。”


    聽著陳暉潔的誇獎,溫娜反而有些心虛。


    什麽技藝精妙,溫娜壓根沒有係統性地訓練過劍術。她隻不過是通過速度效果,將原本迅速的斬擊放慢,然後將其擋下或閃躲開而已。


    隻不過在陳暉潔的眼裏,溫娜的劍術連貫而精準罷了。


    “還有一件事。”陳暉潔的表情嚴肅了下來。


    “凋靈……小姐,那個時候,你為什麽要劫走襲擊近衛局大樓的暴徒?”


    “你說雷德?他是個好人。”溫娜聳了聳肩。“正因為他是個好人,所以黑蛇要讓他去送死。”


    “無論如何,他都是襲擊龍門的恐怖分子,理應得到公正的審判。”


    “公正?嗬。”溫娜咧開嘴笑了笑。“那塔露拉呢?她是一個試圖挑起戰爭的戰爭犯,一場慘案的始作俑者。在她的操縱下,切爾諾伯格在天災的摧殘下血流成河。這麽看來,她應當被立即絞死。”


    “可是……”


    “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麽,那是黑蛇做的,不是塔露拉的本意。但這樣來看,被黑蛇操縱著去死的雷德又何嚐不是?”


    溫娜這一套詭辯成功帶偏了陳暉潔。


    “是啊……”陳暉潔苦笑了一下。


    律法是絕對理性的,它隻在意結果與公正。人們隻看到了暴君般的塔露拉。


    但人是複雜的,變化的。人們看不見,操縱著塔露拉的是不死的黑蛇。


    “近衛局那邊的報告,我會去處理的。”陳暉潔說到。


    “再見,凋靈小姐,今天的切磋讓人印象深刻。”向溫娜告別後,陳暉潔便離開了。


    陳暉潔走後,溫娜轉過了身。


    然後就看到了站在走廊拐角處的葉蓮娜。葉蓮娜的臉上,帶著一個讓溫娜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容。


    “明明說是去見人,但扭頭就跟人家打了一架。這還不夠。”


    葉蓮娜眯著眼睛,笑著緩緩吐字。


    “然後還闖禍把訓練場搞了個亂七八糟。”


    “你說--”


    “該怎麽辦呢?溫-娜-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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