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哈哈……爺怎麽看你就是強盜!請問你是當今哪位王爺?大王爺還是三王爺啊?”“小子,你太囂張了,本王爺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本王爺姓聖……”


    “聖廷楓?你就是朝廷四外捉拿的強盜聖廷楓,久聞大名!什麽時候成王爺了?你們聽說過嗎?爺怎麽都不知道呢?我說是冒牌的吧,來人,將這兩個強盜給本少爺抓起來,交給陳大人,這賞錢我就不要了,可是珍珠塔必須給爺找迴來!”雷梟凝視著聖廷楓,一點也沒將放在眼裏!“嗬,捕快,還讓那個陳和給爺滾過來……”聖廷楓上前一步,閃手二招,將聖旨奪了迴來。


    可是衙役看了雷梟一眼,居然一動不動。聖廷楓眸子裏閃動著如劍般的寒意,該死的,難道這青州城成了山寨了?果然是山高帝遠啊,這些家夥膽子居然這麽大。雷梟冷笑道:“說吧,珍珠塔在哪裏,否則爺讓你有來無迴!爺可沒有見過什麽王爺,爺隻看到強盜!來人,將兩人抓起來,綁到街口,立刻封堵城門,將另一個強盜給我抓起來!”“姑娘,是不是迴去問一聲老爺啊!”錢捕快怯怯地道。


    “姓錢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邊上的刀疤男,惡狠狠地道。


    “不是,他真是王爺,半年前,朝廷不是發過文書嗎?”錢捕快半掩著嘴,輕聲道。雷梟瞪了他一眼,眸底掠過了殺意。這個混仗東西,他以為他不知道嗎?他們來意就是為了查那謀殺案的嗎?未必,青州城是他們的天下,朝廷居然派王爺前來,一定不同尋常。他決不能讓這些人,活著出去。


    錢捕快嚇得縮了縮脖子,閃躲一邊。聖廷楓算是看明白了,這些人就是一窩狼。


    也許,這什麽珍珠塔是奸守自盜,就是不想讓他們在青州城呆著,查案了。也許他們一進青州城,就被人監視了!這些東西是什麽人,僅僅是地方一霸嗎?是,地方一霸的勢力,不容小覷。該死的龍依依,給衛旭派大隊人馬,讓他來微服私訪。這是借刀殺人吧!一定是蕭不銘這個家夥,想出來的嗖主意。想著龍依依還不至於這樣絕情吧!吐血……蕭不銘,等著瞧,他要這樣無情就別怪他絕情,龍依依這個女人分定了!就是死了,也要分一半!


    “爺,你別管我了,你先走吧!”小虎也感覺不對勁,這些人不是普通人。


    “這些該死的東西,那就別怪爺大開殺戒……”聖廷楓眸光一凜,抬腿向其中一人的小腹踢去,一個甩手又中他的腦門。立刻所有人包圍了過來,以一敵十,這些人的武功也不弱。血濺當場,聖廷楓也沒有心軟過。一連殺了幾人,那些人憤怒了。開始將他團團包圍,雷梟怒不可遏,親自上前,與聖廷楓對手。聖廷楓左攻右閃,在一片亂刀中,求得一線生機。一不小心,小命不保。聖廷楓再不敢有絲毫的分神,隻是力量相差太多,有些力不從心。小虎驚唿出聲:“爺,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爺……搬大軍來,將這些人平了,平了……”


    小虎的話還沒有說完,被人刺穿了鎖骨,小虎痛地暈了過去。聖廷楓咬牙切齒,奮力拚殺,思忖之下,邊打邊躍上了房頂。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些沒有王法的東西,分明就是要殺了他。憑他一個人之力,肯定是打不過的!手臂又受過傷,聖廷楓咬了咬牙,邊打邊逃。可是眾人也圍堵了上來,聖廷楓真後悔,不敢這樣魯莽。如果他沒有現身,也許小虎也不會有危險!聖廷楓飛躍而去,拚命地往前去。隻聽得嗖一聲,肩口似中了刀。用力一撥,不顧血跡,往前飛奔而去……


    聖廷楓落在一家小院,閃身躲進了柴房。該死的,他居然這麽慘,被追得跟喪家之犬似的。他可是大將軍啊,可是領過數萬人馬的大將軍啊!強的,當強盜也沒這樣慘,所以說,好人當不得。好人不長命……他真就這麽沒用,沒有了龍依依,就什麽都不是了嗎?耳際傳來了說話聲:“往前追,他跑不了,他受傷了!還有,守住城門,在城外的要道上,這幾天隻許入不許出!所有陌生人,都給我查清楚……”


    “是,大哥!”聖廷楓想到了血跡,如果天亮了就慘了。瓦上的血跡一定很明顯,該死的。雲影這個臭丫頭,追他時到時能耐,不知道救她時,是不是上心!她該不會討厭他,怪他讓她失職,也報複他一下吧!聖廷楓越想越不是味兒,疼得咬著牙,卻不敢吱聲。終於腳步聲遠去了,聖廷楓這才撕下了布,勒緊了傷口。靠著牆,在灶後想著歇上一歇再走。


    遠處傳來了一聲鳴啼,耳際傳來了一聲尖叫:“你……你是誰……”


    老婦人來燒飯,看到灶邊躺著一個人,嚇得她心髒快停了。“老夫人,你別怕,我不是壞人。我是……朝廷派來的欽差,被惡人追殺!”“你……是朝廷派來的欽差?朝廷真的派欽差來了嗎?”老婦人顯得有點激動,隨即驚聲道:“你快走,快離開,否則我們全家都沒命了!”“這是為什麽?這姓雷的人家這麽可怕嗎?”聖廷楓愕然,娘的,這些人是這裏的閻王不成?


    好,他得迴去,參蕭不銘一本。蕭影不是他的人嗎?居然瞪大了眼睛,跟熊瞎子一樣。隻隔了一座山,難道什麽都沒有發現?蕭不銘……聖廷楓咬牙切齒,最好是將這個家夥給砍了,龍依依總不能為他守寡吧!“你是外鄉人吧?雷家可是我們裏的一霸,官匪一家……一年多前,至從這雷家來到青州後,就如此了……老婆子不敢多說,要是被他們知道了,隻有死……你快走吧!”老婦人哀求道。


    “老人家,你放心,我現在就上房頂去,處理掉血跡!我一定將這夥混蛋全都鏟除了!”聖廷楓忍著痛,拿起了一塊抹布,浸了水,提步出門。


    “大人啊,老婦是怕,他們會一家一家的搜查的!”“不要怕,立刻大軍就要到了!我已經在你家了,你要不救我,也會沒命的。你要救了我,我帶你去京城享福,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怎麽樣?”“老婦沒有這個福氣……”老婦人後悔死了,剛才跟他說這麽多幹什麽?這什麽欽差大人,分明是在威脅她嘛!


    聖廷楓上了房,天已經漸亮了。這家隻有兩間小瓦房,聖廷楓輕躍而上,將其中兩片有血跡的瓦與另兩片換了換,便遮住了血跡。又將院裏的血跡都去了,迴到了草房。老婦人看他的身手,不敢如何。家裏的人都起來了,還有一對小夫妻。為他包紮了傷口,換上了粗布衣,將他藏在了柴房。家裏實在無處可藏,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老婦嚇得魂飛魄散的,可是人在他家,又沒辦法。隻好豁出去了,一會兒又進了房。聖廷楓驚聲道:“什麽人?”“是衙役,說是若有陌生人,立刻報官。還說今天午時,菜市口要殺人,讓大家都去……”“什麽?可恨的東西。馬大富被殺一案,你們知道嗎?真是李大殺的?”“不清楚,不過李大自己是這樣招的,後來獄中自盡了。”“你們都聽到了?”“是啊,咱們都去聽了,李大好好的,是說自己幹的,是因為看中了馬大富的女人。”“那你們都信了?”聖廷楓詫然地道。


    “應該是了吧,否則陳大人也不會將這件事上報朝廷。是李大喝醉了酒,還醉倒在那條路上了。而且還親口交待了,應該是真的吧!”老婦人輕歎了聲。她們哪裏知道,這世道……“不是,肯定不是!”聖廷楓想著,這群人如此窮兇極惡,一定是威脅了李大。如果李大不交待,不老實,家裏人就有威脅。李大還有不老實交待的?可是還沒到秋後呢?李大怎麽就弄死了?殺人滅口吧……可惡,可是這群家夥是從哪來的啊?敢這樣放肆,想當年他也沒這樣膽大……一想到殺頭,該不會就是小虎吧!聖廷楓心急如焚,不知道雲影搬救兵,什麽時候能迴來!


    “你們聽說過珍珠塔嗎?”聖廷楓喝著稀粥,坐在灶口,臉上抹得黑黑的,抬頭探問!“珍珠塔?那可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十一二年前的事了,藍家的公子要娶施家的小姐,訂親時送的禮。”“藍家的公子?可是那廝姓雷啊?”難道雲影本姓施?對了,她這麽激動,應該是吧!“啊,是藍家的公子啊!那年藍公子十三歲,施家的小姐也十三歲,還是表兄妹,這珍珠塔啊,聽說顆顆圓潤,有手珠一節這麽大呢!藍家本是經商人家,祖上又以做珍珠生意的,給串的一個傳家寶。可沒想到,施家被人滅了門,居說就是因為珍珠塔……後來就沒聽過了!”


    老婦人迴憶著,輕歎了聲,財不能露啊!傳家寶傳家寶變成了害人的東西了!


    “那姓藍的人家還在這裏嗎?”聖廷楓詫然地道。“是啊,不過藍家已經家道中落了,有人說,珍珠塔本是他們的鎮家之寶,藍老爺炫富,結果還害了施家。後來,藍家就一年不如一年,做生意賠了,兒子也癡癡傻傻的……”“那施家還有人嗎?”“不知道……後來天下就亂啊,一會兒換皇帝的,咱們這裏離京城遠著呢,那陳家就在鎮上紮下根了……再後來,一年不如一年,欺壓我們這些百姓,每年過年過節過壽的,都得送禮,唉……”


    “那你們為何不到別的地方去啊?”“哪裏去得啊,就是走親戚,家裏人也不得走光了。否則就是死,哪家舍了至親啊!再說了,咱們就是平頭百姓,聽說外麵兵荒馬亂的,這裏雖如此,還算……”也算是太平,就是隻能過著清貧日子。至少也有口飯吃,這些人還沒有搶完,還算有點人性。百姓們有口飯吃,便也不想走了。聖廷楓聽得老婦人的話,一臉黑線。感情這些渾蛋,還做善事。沒飯吃會管飯,但得給他們幹活。真當自己是土皇帝了,壓榨百姓斂財。這不是將百姓都當成他們賺錢的奴隸了嗎?可恨……難怪龍依依要調官員,還要三年一調。這個該死的姓陳的,怎麽不調?靠,最倒黴的還是他,這事都湊到他的身上了,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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