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迴去?”龍依依惡寒,玩到哪裏就睡到哪裏了嗎?不想春天道:“三王爺說,今晚就住府上了!”“真住上了?”“公主不允嗎?三王爺以前來時,跟歐陽駙馬一起下棋,就住下的呀!”春天詫然地道。


    “他住歐陽逢春的院?”暈,這兩人該不是什麽同性戀吧?歐陽逢春這個臭男人,不會兄妹同睡了吧?雖然她不反對同性戀,可也不能惡心地男女統吃啊!不,百裏雲羅做的事,不關她的事。


    “公主,三王爺說等公主一起用晚膳,問公主好了沒有!”小李子迴稟道。


    “他們在哪裏?”龍依依雖然很不情願也很反感,可是如果她不理百裏無風,又怕惹出事來。聖廷楓這個該死的家夥,放他出去,不知死哪裏去了!情報一個沒給她,人連槍都打不著!沒準又滾到哪個女人的床上,起不來了,死了才好呢!


    隨著丫環,穿過了圍廊。到了梁子秋的院裏,院裏點了燈,梁子秋、百裏無風還有歐陽逢春圍坐桌子,桌上佳肴美酒。翠竹倚牆,風過處,少少作響。正中處還有一個巨石挖的小水槽,小魚兒戲於青草之間。


    “雲羅,你可來了,快點,就等你了!”百裏無風喚道。


    “來了!”龍依依淡淡一笑,在桌邊坐下。龍依依瞟了三人一眼,難道這梁子秋是百裏無風的人?難道這個三王爺的玩世不恭,是給別人看的?暈,她是否搶了他的創意?她成了百裏雲羅,倒似玩了一手。


    “等你很久了,老規矩自罰三杯吧!可別跟哥哥說,你什麽都變了!那你就不是百裏雲羅了?”百裏無風半天玩笑的話,落入龍依依的耳龍裏,卻是那麽的刺耳。在試探她,怎麽懷疑她了?


    “嗬,不就是三杯酒嗎?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龍依依一手端起一個酒杯,仰頭喝下,豪爽至極。既然這個百裏雲羅這樣喝酒的,那這個身體應該也能承受。


    “你……你真喝啊?不怕醉啊?怎麽了這是?”百裏無風驚訝地道。


    龍依依柳眉一蹙,可惡,什麽意思啊?耍她?百裏無風驚聲道:“雲羅你受什麽刺激了?怎麽變了個人似的?”“咳……”龍依依被酒辣得直嗆,趴在桌沿,嗽個不停。梁子秋輕撫著她的背,關切地道:“沒事吧,來人,快端杯水來!”


    “三王爺,你幹嘛呢?明知雲羅不能喝酒,你還……雲羅,你沒事吧!”歐陽逢春輕嗔了聲,急忙接過了水,站在了一旁。


    “嘖嘖……不是你們說的嗎?雲羅跟以前不一樣了,我這不開個玩笑嗎?你們不用這樣緊張吧?”百裏無風的眸子裏掠過了驚訝,百裏雲羅變了,的確是變了。隻不過變的不止是她,歐陽逢春居然這樣關心她,還有梁子秋,他們是怎麽了?他們不都是厭惡她的嗎?還是裝給他看的?


    龍依依隻覺胸口都燒了,頭暈眼花的,全身發癢!抬起頭來時,眾人嚇了一跳。龍依依整張臉紅斑一塊塊的,梁子秋聽說她喝酒會起紅斑,洞房那天,隻是沾了沾,讓他喝了。沒想到隻喝了三杯酒,嚴重到這個程度!


    百裏無風一時也傻眼了,想不到這樣嚴重。母親從小不讓她喝酒,隻因兒時她偷喝了一杯酒,全身發紅。梁子秋扶起了龍依依,驚聲道:“快去宣禦醫……”


    “不行,這樣會驚動皇上的!雲羅,三哥哥不是有意的!”百裏無風驚聲道。


    “算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龍依依頭暈腦脹,這酒好劣啊!該死的,眼前重影疊疊的。百裏雲羅這個女人,留給她真是一俱殘破的身體!三杯酒算什麽,以前她可以喝半斤的高度白酒的。死慘……好癢啊……


    “不行,快去找大夫,找個大夫來!”梁子秋驚唿,萬一惹出更大的事,皇上怪罪下來,全都倒黴。


    “好……我去找!”百裏無風奔出了院,飛奔而去。


    龍依依緊緊地抱著梁子秋,隻覺得天旋地轉,往下滑落。梁子秋將她抱了起來,進了房。歐陽逢春放下了碗,也急忙跟進了門,驚聲道:“不……會有事吧?怎麽這樣了……好可怕啊?”“你將府裏的事,都跟三王爺說了?怎麽?你們還疑她不是公主嗎?”梁子秋將龍依依輕放在了床上,輕嗔道。


    “我怎麽敢啊?雖然不知道公主為什麽變了?可是她就是公主不是嗎?隻是人真的可以一夜間變了性情的嗎?你不覺得公主很奇怪嗎?不會是妖孽附體了吧?”


    “歐陽逢春!你閉嘴,你胡說什麽?你不懂就少開口,這話要是讓皇上聽到了,你必死無疑!”梁子秋從未有過的嚴厲,眸光一凜,直直地盯著歐陽逢春。


    “我……我隻是開個玩笑,你不用這樣嚇唬人!”歐陽逢春不由地惱火,什麽時候他梁子秋也護起這個女人來了?


    “我還真不是嚇唬你,我隻是看在咱們同住屋簷下,才好心勸你!雲羅公主不是你想的這麽簡單,難道你不想想,皇上為什麽這樣寵她?”梁子秋淡淡地道。


    “為什麽?”歐陽逢春不服地道。“不知道,但一定是有原因的!別的女人隻能一夫,唯獨公主……”皇帝由她,皇帝應該知道,世人還是接受不了。就算她是皇帝,也隻能養個男寵,且也不是宣揚的事。百裏雲羅卻這樣明目張膽,朝中不是沒有人抗議,可是皇帝卻說,這件事就這樣辦了!公主例外,現在她是皇帝。雖然眾臣沒有辦法,可是皇帝深知這件事觸了眾怒了,挑戰了眾人的底線,為什麽還是由著她?現在誰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以皇帝的性格,決不是因為寵愛她這麽簡單!


    “你都不知道?你不是禮部尚書,皇上的紅人嗎?”歐陽逢春斜了梁子秋一眼,皇帝到底是什麽意思?真是梁子秋說的,還有什麽古怪嗎?


    梁子秋緊蹙著眉,懶得搭理他。龍依依扯著衣服,已經醉得糊塗,撓撓著,痛楚地嗚咽:“癢……難受……爸……爸……”


    “扒……扒……唉,她說她癢,難受,讓你扒了她的衣服!”歐陽逢春抬了抬下額,示意道。梁子秋冷然地道:“大夫馬上來了,你要讓她脫光見人,你臉上就有光了嗎?”“嗬……我去看看來了沒有!”歐陽逢春莫名的覺得酸酸的,梁子秋什麽意思,以老大自居?就因為他是皇帝挑的人?可惡……不就是一科的狀元嗎?就當上禮部尚書了,還不是因為有這個女人?他當然要護著她了,還一副自鳴不凡的樣子!


    “別抓臉,會抓破的!來人,拿根繩子來!”梁子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春天急忙去拿了一條錦帶,梁子秋將她的手捆了起來。百裏無風攥著大夫飛奔進門,氣喘喘地道:“快……看看,快點醫好了!”


    “是,王爺!王爺……公主得的是酒斑,可是我沒見過這麽嚴重的酒斑……公……主暈過去了!”大夫一聽是雲羅公主,早就腿都軟了。且這麽嚴重,臉上全是斑,要是有一點的不妥,肯定腦袋沒有了。


    “本王知道這是酒斑,你是不是大夫啊?該死的,你到是快治啊!”百裏無風惱火地道。“小的……王爺饒命,王爺還是請禦醫吧,小的不配給公主治病……”大夫跪地磕頭,嚇得直哆嗦!


    “什麽?公主都暈過去了,你還敢在這裏給本王打馬虎眼!”百裏無風抬腿踢了過去。梁子秋攔阻道:“好了,快去請禦醫吧!這是什麽酒啊?怎麽這麽厲害?”


    “來人,去問問,這是什麽酒,會不會有毒啊?滾……”百裏無風怒喝了聲,大夫嚇得屁滾尿流地逃命似地跑了!


    “迴王爺,這是五十年的陳釀,是皇上賜到公主府的!”


    “什麽?五十年的陳釀,皇上為什麽賜到公主府啊?皇上不是明知公主不喝酒的嗎?”“是端午那天,皇上賜的!賜給二位駙馬的!”太監怯怯地道。


    “梁子秋,你說怎麽辦啊?”“還能怎麽辦,太醫來了再說吧!”梁子秋深歎了口氣,在他的院裏,公主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真懷疑,這個三王爺別有用心!


    “三王爺,聽說……皇上的鸞駕往公主府來了,馬上就到府門了……”


    “啊?皇……上已經知道了?”眾人皆是一臉驚色!梁子秋切了切牙,淡淡地道:“好了,你們快去迎聖駕吧!”歐陽逢春愣了愣,難道梁子秋說的真有其事嗎?皇上居然連夜出宮,前往公主府!不管怎麽樣,公主府裏恐怕發生了什麽事,皇上都一清二楚!公主府裏,有皇上的眼線。歐陽逢春隻覺得手心冒汗,還好……隻是在心裏詛咒百裏雲羅,未曾做什麽出格的事。否則肯定死定了!可是今天,是百裏無風做的,又在梁子秋的院裏,不管他的事吧!還好,不是他的院裏,否則不敢想……


    禦林軍嚴陣護送,宮燈高懸。馬車抵達了公主府,公主府大門敞開,眾人跪迎門前。馬車在二進門前停了下來,太監扶著皇帝下了車。


    “皇上萬歲萬萬歲!”“來人,快去給公主看病!”皇帝冷漠的聲音響起,理也不理地上的人,急步往後院去了。她的臉冷若冰霜,此刻皇帝並不知公主已經暈過去了。太醫隨著丫環,飛奔先行。進了門,立刻把脈,眸子微驚,隨後開了方子,急聲道:“立刻去煎,公主中了酒毒……”


    “酒……毒?王太醫,酒裏有毒?”向來處事不驚的梁子秋,此刻驚得舌頭發直。“不是有毒,而是中了酒毒,公主的身體天生不能喝酒,最多不能過杯吧!公主為何喝這麽多酒啊?”王太醫氣喘籲籲地,拭著額頭的汗水。


    “皇上駕到!”門口這時響起了皇帝的聲音,隨後皇帝快步進門。看到龍依依滿臉的紅斑,還有些發紫,驚聲道:“雲羅,醒醒……太醫,公主中毒了?”


    “迴皇上,公主是酒喝多了!”王太醫想了不想,說是酒毒,沒準會死好多人。梁子秋感激涕淋,急忙跪地道:“臣有罪,臣未能及時製止……”


    “梁子秋,朕以為你穩重知禮,讓你打理公主府,讓你好好照顧公主!你是怎麽照顧公主的?這是在你的院裏喝的酒?公主為何要喝酒?給朕一個理由,說……”李楠鳳鳳眸一瞪,眸光如劍,直逼梁子秋。


    “臣該死,臣……”“皇上息怒,都是兒臣的錯!兒臣幾天沒有見妹妹了,就來公主府探望她,我們一起用晚膳。妹妹來晚了,我們玩笑說,自罰三杯。沒想到,妹妹一手一個酒杯,一飲而盡,還說……今明有酒有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我們想阻止都來不及了……就……這樣了……”百裏無風跪地迴稟,反正皇帝都會知道。皇帝最恨是別人欺騙他,他不如實話實說。


    “你身為王爺,隻知玩樂,你何時能替朕分點憂啊!連雲羅都知上進了,你……給朕迴三王府,一個月內不許你出王府一步!”李楠鳳憤怒地道。


    “是,兒臣遵旨!”百裏無風戰戰兢兢地行了禮,退出門去了。


    “最好公主沒事,否則朕讓你們陪葬!梁子秋,讓你做駙馬,是不是委屈了你?”


    “皇上,臣不敢!”“不敢?你們以為朕不知道,你們對公主怨恨多多嗎?還有你們這些奴才,最好聽著,公主的命就是你們的命,你們九族的命……”


    “是,奴才遵命!”“出去!梁子秋留下,蕭不銘呢?”李楠鳳冷然地道。


    “臣在!”蕭不銘提步上前。皇上駕臨,他豈敢不來。再者,他聽說她暈過去了,竟是坐立難安!“你們兩個,是朕賜的婚,一文一武。朕是希望,你們能教好公主,保護公主!朕就這麽一個女兒,朕希望你們日後能一直輔助公主。朕知道,因為你們,公主最近越來越懂事了。雖說委屈了你們,可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為何就不可以?朕不也當了皇上,天下不也太平,國家更加繁榮嗎?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們與雲羅不快,外麵還有許多可以釋懷尋歡之地,不是嗎?”


    “皇上英明,臣等定當好好守護公主!”梁子秋與蕭不銘施禮道。


    心裏卻是一驚,皇帝說這樣的話,是要將皇位傳給公主了嗎?還說他們可以尋歡,蕭不銘從未進過妓院,梁子秋心裏一緊。難道是說給他聽的?他……隻是去坐了坐……


    “起吧!公主與你們成親多時,若是能讓公主懷上子嗣,成了母親,她才真的長大了!母憑子貴,父亦能憑子貴……”李楠鳳輕撫著龍依依的手,連連嗟歎!


    “是!”蕭不銘與梁子秋一臉黑線,說不出的感覺。憤?惱?還是憋屈?現在已經分不清了!“雲羅?你不能喝酒,你這丫頭!”“皇上,藥來了!”


    “拿來……”李楠鳳接過了碗,吹了吹藥,將勺子湊到了龍依依的嘴邊。梁子秋急忙上前,將她微微扶了起來。蕭不銘立在一邊,心裏黯然。


    龍依依品到了苦味時,搖頭拒絕。梁子秋怔怔地看著懷裏的人,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這純真的一麵。李楠鳳強行將藥喂入,龍依依依然醉得不醒人世。李楠鳳再三叮囑,留下太醫,這才起身迴宮去了。送走了皇帝,所有人都輕籲了口氣。蕭不銘淡淡地道:“我送公主迴房!”


    “可是公主這樣……”“吹吹風,也許酒醒了,斑也退了!”蕭不銘不等梁子秋開口,將她抱了起來。梁子秋擰了擰眉,但沒有阻止。蕭不銘出了門,侍從沈劍詫然地道:“爺,蕭不銘是不是喜歡上公主了?還是另有目的?”


    “依然沒有一點他的消息嗎?”梁子秋立在門前,淡淡地道。


    “是,他的確是臨河縣蕭家的,不過蕭家沒落了,已經沒有人了。再說他說師傅已故,咱們沒處查啊!不過,蕭不銘真這麽簡單嗎?他不會是奸細吧?”


    “不要胡說!”梁子秋淡淡地道。“可是爺,剛剛皇上說讓你們輔助公主,該不會是皇上已經……”“你又胡說了,我們隻有聽著,看著,小心隔牆有耳!”梁子秋深歎了口氣,如果皇帝真的要傳皇位給百裏雲羅,為何先前又由著她荒唐?皇帝的心真是難測啊!這個女人倒底是什麽打算?是拿百裏雲羅當靶子,讓人將茅頭都指向她呢?還是真的有意要傳位給百裏雲羅?就算是,李建能也不是剩油的燈。皇帝真是狠,招招狠辣,讓人猜不出意圖!無招勝有招啊!


    “爺,公主萬一懷上了蕭不銘的子嗣……”“靜觀其變!”“是!”


    星空閃爍,晚風送涼。


    蕭不銘抱著龍依依迴到了她的紫臨殿,將她輕放在了床上。龍依依輕哼了聲,手又探向了脖子。好癢……皇帝來時,誰敢讓皇帝看到她的雙手被綁,早就被解開了。蕭不銘看到頸間的抓痕,將她的手緊緊地抓住。蕭不銘一瞬不瞬地盯著龍依依,看這張紅斑的臉。淡淡地道:“你們退下吧!將門關上,我來照顧公主!”


    “是,駙馬!”春天等人施了禮,退出了門。蕭不銘一直盯著她,她不可能是易容的。易了容臉上就不會有酒斑了,這也是他們證實了她就是百裏雲羅的原因吧!蕭不銘心裏揪結,這些天他思來想去,依然分不清哪個才是她?他是跟她在一起最久的男人,陪著她出去,陪著她迴來,形影相隨。他居然看不清她了,是她太高明,還是他太愚鈍了!


    “好熱……好癢……”龍依依扭動身體,又在酒力之下,身體越發的熱,越發的癢,就像千萬隻蟲蟻叮咬。蕭不銘緊蹙著眉,闔上了眼瞼。天啊,她這是醒了,還是依然迷糊!好像是醒了一些,她喝的是醒酒的藥。


    “醒醒,你別抓了!”蕭不銘抓住了她的手。龍依依抬了抬眼瞼,嗚咽出聲,用力一拉,將他拉至了胸前,身體用力地蹦達:“啊……難愛死了……”蕭不銘吻住了她的唇。她是他的女人,為何不能?為何要聽候她的招喚?他無法把持,他也瘋了……這一次,他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享受著權力的歡愉,做男人的權利。而迷糊的她,隻是順應著本能,迴應著他。將此刻的歡愉當成了緩解痛苦的良藥……羅帳晃起了一汪春水,遮住了帳內的無限春光……


    蕭不銘汗水涔涔,無力地翻過了身,仰躺在一邊。歡愉過後,怔怔地盯著床頂。是不是他也與別人一樣,被她的美色所迷。也沉浸在她的肉欲之中?不,她不是以前的百裏雲羅了?可是那又怎麽樣?不,他要離開,他不能這樣!他不能沉迷。他還有深仇大恨要報,她也是他的仇人。蕭不銘端坐了起來,看著身邊此刻安靜的女人。身上的紅斑似乎淡了,她抿了抿小嘴,那如玉般的胴體,那樣的美……


    他從來沒有用正眼欣賞過,這樣的胴體。從前的她讓人無法接受,可是今天……蕭不銘摁著額頭,他是接受了這荒唐的關係了嗎?蕭不銘思忖了一下,幫她穿上了短褲與肚兜,打掃了戰場,穿上了衣服,離開了房間。覺得今夜的自己,反而有些卑鄙。趁人之危,他沒有勇氣麵對,因為她拒絕過他,給了他一個耳光。蕭不銘苦笑了聲,消失在了夜色裏。


    “春……天……頭好暈啊!春天,我渴死了……水……”龍依依摁著額頭,趴在了床上,腦袋沉沉的!


    “公主,你醒了!謝天謝地,你身上的紅斑退下去了!”春天後半夜,前來看看。見房門虛掩著,蕭不銘不知何時早就迴去了。便照顧到了天亮!


    “公主醒了嗎?藥來了!”夏天端上了藥,欣喜地道。“公主喝藥吧!”“什麽藥啊?這麽難聞!”“公主忘了嗎?公主昨兒喝了酒,醉倒了,還長了滿身的紅斑!這是太醫配的藥,皇上讓太醫在府上照顧公主!”春天倒是籲了口氣,真怕公主醒來時,突得又心情大變了。這些天,每天一早,她還是提心吊膽的。


    “太醫?那皇上也知道了?”龍依依皺眉道。“皇上昨夜駕臨公主府,公主你暈過去了,不知道!皇上大發雷霆,還罰三王爺軟禁一個月!”


    “真的?百裏無風這家夥活該!一個月是輕的,應該關他三年!”龍依依咬牙切齒,害她難受的要死。居然給她下套,不是什麽好鳥!


    “奴婢該死,沒有照顧好公主,請公主責罰!”春天與夏天見她那惡狠狠地樣子,下得噗嗵跪在了地上。“起來吧,該你們何事啊?水呢?給我喝水,藥就不喝了!”


    “公主,這是太醫配的藥!”“我都沒事了,還喝什麽藥啊?是藥三分毒!好了,將它倒了,就說我喝過了!”龍依依知道,太醫肯定是要去迴稟的!她不想為難別人,多為難別人,多一份怨。“那,要不要讓太醫來再看看?”“嗯,看了,讓他好迴宮迴稟!”“是,夏天你去吧,公主,奴婢幫你穿衣!”春天暗自籲了口氣。


    “你怎麽了?好像緊張的很?這麽怕本公主?本公主不是說了嗎?以後本公主一是一,二是二,不會像以前一樣!”龍依依可不想這些人,見她都像老鼠一樣。她要親信,不管身邊的這些人,是否有別人的眼線。不過,她希望讓她們感動,至少關鍵時刻,關乎她生死的時候,她們給她一個自救的機會。


    “奴婢知道了,公主!”春天莞爾一笑!龍依依倚在床上,又問了春天皇帝前來的事。春天輕輕地一一迴答,龍依依卻沒有太高興!皇帝現在年輕著呢!也就四十來歲,皇帝現在將她捧這麽高,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古代先當上太子,被廢的多去了。一旦失寵,就算活著,比窮人還淒慘!越是受寵,她越是要小心!


    太醫進了門,正要請安。龍依依急忙道:“免禮!”一白胡子老頭,她怎麽好意思讓他下跪!暈,她會折壽的。太醫作揖道:“謝公主!”老醫把了脈,起身道:“公主玉體已經好轉,酒勁也退了,應該沒有大礙了!隻是,公主以後切不可喝酒了!公主的體質弱,不宜喝酒!”


    “啊?我體質弱?我有弱嗎?”龍依依愕然,她的身體沒有什麽問題啊!


    “迴公主,公主其他並無大礙,就是不能沾酒,跟先皇一樣,沾酒必醉!喝多了,會傷身!公主切記!”“記下了,春天送太醫!”龍依依撇了撇嘴,暈倒,這什麽遺傳啊?居然粘不得酒,借酒消愁都不可!比人少一個權利,破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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