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
黃靈整個人都不好了。
意誌消沉，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王星雅見狀，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這才將黃靈送出府去。
“星雅姐，我是不是真的很醜啊！”
出府的路上，黃靈委屈巴巴的問道。
今天這頓飯對她打擊太大，連平時最愛吃的燒雞，都沒吃完，隻吃了一個腿，換做平時，最多剩一個腿。
王星雅拉著她的小手，溫柔一笑道：“怎麽會呢，你長得很漂亮，絲毫不輸我！”
“真的嘛？”黃靈抽了抽鼻子，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但我是不會輕易認輸的！”
“他肯定是在故意氣我，仗著自己娶了三個美嬌娘，刺激我，說什麽山陵城還有幾個老婆，同樣美若天仙，我才不信，這世上哪有這麽多美女！”
“黃靈，他其實……沒有騙你！”
“啊……？”
見黃靈不信，王星雅繼續道：
“他還有一個老婆，是我表妹，被譽為山陵城第一美女，還有一個小丫頭，叫小蝶，也是單純可愛，美豔無比，最近又收了一個花魁，叫白月光，被譽為百魁之首！”
黃靈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以後再也不吃燒雞了，我恨燒雞！”
……
蒼城，一家客棧。
白月光和霜兒正吃著晚飯。
“姐姐，你在想什麽呢？”
霜兒見姐姐自顧自發呆，菜都沒吃上幾口，好奇問道。
“沒……沒什麽？”
“是不是想聖王了？”霜兒嘻嘻一笑。
“誰想他了！”
白月光哼了一聲：“保不準他現在過得多自在呢，肯定又趴在某人狐狸精身上使壞呢！”
這話說的有些不打自招了，霜兒皺了皺精致的小鼻子道：“姐姐，你還說沒想聖王，我都聞到酸味了。”
“酸味？什麽酸味？”
“當然是你吃醋的味道了。”
白月光後知後覺，狠狠地掐了掐霜兒的柳腰道：“好啊，你現在都敢調笑姐姐了，看姐姐怎麽炮製你！”
說著，便衝著小妮子的胸脯抓去。
霜兒吃癢，連連求饒：“姐姐，別抓了，我錯了還不行麽！”
“哼！再敢看姐姐笑話，我就把你扒光了，送到聖王床上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霜兒不但不怕，反而臉色一陣發紅，嬌滴滴道：“姐姐，我才不怕呢，聖王那麽厲害，比其它男人優秀多了，嫁給誰不是嫁，嫁給聖王，反而撿了大便宜！”
白月光卻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霜兒，你不會是喜歡上聖王了吧？”
霜兒見姐姐如此直接，羞答答的低下頭道：“才沒有，霜兒隻是這麽一說，姐姐別當真！”
“哦？”白月光故作相信道：“既然如此，姐姐這裏剛好有一門親事，我覺得挺適合你！”
“說起來，這個人是聖王的好兄弟，姐姐見過，人長得雖然有些潦草，但仕途一片光明！”
“人家是白袍軍的主將，是正三品的大官，還未娶妻，倒是跟你很配！”
霜兒卻是臉色一變，接連搖頭：“姐姐，霜兒還小，從未想過女兒情長之事，霜兒從小和姐姐相依為命，早已把姐姐當做最親的人，還想在姐姐身旁多侍奉幾年，望姐姐成全！”
白月光歎了口氣道：“霜兒，我們出身本就低微，能攀上達官顯貴，已經是莫大的福分，最起碼一輩子不在受人白眼，那寮將軍是聖王的好兄弟，人品自然沒得說，總比以後嫁給一個老男人，或者紈絝子弟要好！”
“我們女人最重要的便是青春，趁著年輕，有些姿色，為自己的後半生找個歸宿，到老了也有個依靠！”
霜兒紅著眼睛，泫然欲泣道：“姐姐，霜兒不要嫁人，霜兒就一輩子留在你身邊，侍奉你，霜兒哪也不去！”
白月光拉了拉她的小手道：“傻丫頭，姐姐以後嫁了聖王做了人婦，豈能把你也帶在身邊！”
霜兒低垂著腦袋不再說話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這個時代，女子出嫁，一般是不會把丫鬟一起嫁過去的，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通房丫鬟。
可一旦做了通房丫鬟，也就預示著，這一輩子不會在嫁人，會陪著小姐孤獨終老。
沒名分，沒地位，一生也就這樣了。
白月光自然不會讓霜兒做自己的通房丫鬟，她待霜兒如親妹妹，打心底裏希望她能有個疼她愛她的男人，給她一個完整的家。
霜兒隨她漂泊在外這麽多年，自己如今有了歸宿，作為姐姐，她不能對霜兒不管不顧。
“你考慮……！”
“姐姐，霜兒不用考慮了！”霜兒抬起頭打斷了她的話，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看著她道：“姐姐，如果可以……我願意做姐姐的通房丫鬟，隨姐姐一起嫁到林家，一輩子伺候姐姐和聖王！”
“——霜兒！”
白月光看著霜兒倔強的眼神，明白了什麽，一把將她抱進懷裏。
“霜兒，真到了這一天，你會怪姐姐麽？”
“不會的！”霜兒眸光堅定：“霜兒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奢求太多，隻要能陪著姐姐，霜兒做什麽都願意！”
白月光卻是話風猛然一轉。
“霜兒，如果姐姐讓你也嫁給聖王你願意麽？”
“我嫁給聖王？”
霜兒不明白姐姐話裏的意思。
“姐姐，此話何意？”
白月光溫柔一笑道：“姐姐的意思是，你與姐姐一起嫁給聖王做老婆，咱們做真正的姐妹，你可願意？”
霜兒當即瞪大了美眸，接著便小臉一紅，悻悻然說道：“聖王那麽優秀，他看不上霜兒的！”
白月光一見霜兒這副樣子，便已經明白了，這小妮子估計早就迷戀上那個小男人了。
當即說道：
“你放心，有姐姐在，這事手拿把掐，你隻需告訴姐姐，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霜兒的臉頓時更紅了幾分，不敢看姐姐，低著頭羞答答道：“霜兒的事，姐姐全權做主就行了，霜兒不敢不從！”
白月光差點沒被這丫頭給氣死，剛才還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現在又買起乖了。
“既如此，那姐姐就當你答應了，以後你若是受了委屈，可不能怪姐姐把你送進了虎口！”
“不會的，霜兒早就想……！”
“嗯？你早就想怎樣？”
“哦！霜兒的意思是，早就想……早就想……姐姐，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快些安歇吧，霜兒先睡了，晚安！”
看著小丫頭跑的飛快，白月光是無奈一笑。
“買一送一，這買賣做的，自家那小男人恐怕做夢都能笑醒了！”
黃靈整個人都不好了。
意誌消沉，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王星雅見狀，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這才將黃靈送出府去。
“星雅姐，我是不是真的很醜啊！”
出府的路上，黃靈委屈巴巴的問道。
今天這頓飯對她打擊太大，連平時最愛吃的燒雞，都沒吃完，隻吃了一個腿，換做平時，最多剩一個腿。
王星雅拉著她的小手，溫柔一笑道：“怎麽會呢，你長得很漂亮，絲毫不輸我！”
“真的嘛？”黃靈抽了抽鼻子，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但我是不會輕易認輸的！”
“他肯定是在故意氣我，仗著自己娶了三個美嬌娘，刺激我，說什麽山陵城還有幾個老婆，同樣美若天仙，我才不信，這世上哪有這麽多美女！”
“黃靈，他其實……沒有騙你！”
“啊……？”
見黃靈不信，王星雅繼續道：
“他還有一個老婆，是我表妹，被譽為山陵城第一美女，還有一個小丫頭，叫小蝶，也是單純可愛，美豔無比，最近又收了一個花魁，叫白月光，被譽為百魁之首！”
黃靈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以後再也不吃燒雞了，我恨燒雞！”
……
蒼城，一家客棧。
白月光和霜兒正吃著晚飯。
“姐姐，你在想什麽呢？”
霜兒見姐姐自顧自發呆，菜都沒吃上幾口，好奇問道。
“沒……沒什麽？”
“是不是想聖王了？”霜兒嘻嘻一笑。
“誰想他了！”
白月光哼了一聲：“保不準他現在過得多自在呢，肯定又趴在某人狐狸精身上使壞呢！”
這話說的有些不打自招了，霜兒皺了皺精致的小鼻子道：“姐姐，你還說沒想聖王，我都聞到酸味了。”
“酸味？什麽酸味？”
“當然是你吃醋的味道了。”
白月光後知後覺，狠狠地掐了掐霜兒的柳腰道：“好啊，你現在都敢調笑姐姐了，看姐姐怎麽炮製你！”
說著，便衝著小妮子的胸脯抓去。
霜兒吃癢，連連求饒：“姐姐，別抓了，我錯了還不行麽！”
“哼！再敢看姐姐笑話，我就把你扒光了，送到聖王床上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霜兒不但不怕，反而臉色一陣發紅，嬌滴滴道：“姐姐，我才不怕呢，聖王那麽厲害，比其它男人優秀多了，嫁給誰不是嫁，嫁給聖王，反而撿了大便宜！”
白月光卻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霜兒，你不會是喜歡上聖王了吧？”
霜兒見姐姐如此直接，羞答答的低下頭道：“才沒有，霜兒隻是這麽一說，姐姐別當真！”
“哦？”白月光故作相信道：“既然如此，姐姐這裏剛好有一門親事，我覺得挺適合你！”
“說起來，這個人是聖王的好兄弟，姐姐見過，人長得雖然有些潦草，但仕途一片光明！”
“人家是白袍軍的主將，是正三品的大官，還未娶妻，倒是跟你很配！”
霜兒卻是臉色一變，接連搖頭：“姐姐，霜兒還小，從未想過女兒情長之事，霜兒從小和姐姐相依為命，早已把姐姐當做最親的人，還想在姐姐身旁多侍奉幾年，望姐姐成全！”
白月光歎了口氣道：“霜兒，我們出身本就低微，能攀上達官顯貴，已經是莫大的福分，最起碼一輩子不在受人白眼，那寮將軍是聖王的好兄弟，人品自然沒得說，總比以後嫁給一個老男人，或者紈絝子弟要好！”
“我們女人最重要的便是青春，趁著年輕，有些姿色，為自己的後半生找個歸宿，到老了也有個依靠！”
霜兒紅著眼睛，泫然欲泣道：“姐姐，霜兒不要嫁人，霜兒就一輩子留在你身邊，侍奉你，霜兒哪也不去！”
白月光拉了拉她的小手道：“傻丫頭，姐姐以後嫁了聖王做了人婦，豈能把你也帶在身邊！”
霜兒低垂著腦袋不再說話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這個時代，女子出嫁，一般是不會把丫鬟一起嫁過去的，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通房丫鬟。
可一旦做了通房丫鬟，也就預示著，這一輩子不會在嫁人，會陪著小姐孤獨終老。
沒名分，沒地位，一生也就這樣了。
白月光自然不會讓霜兒做自己的通房丫鬟，她待霜兒如親妹妹，打心底裏希望她能有個疼她愛她的男人，給她一個完整的家。
霜兒隨她漂泊在外這麽多年，自己如今有了歸宿，作為姐姐，她不能對霜兒不管不顧。
“你考慮……！”
“姐姐，霜兒不用考慮了！”霜兒抬起頭打斷了她的話，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看著她道：“姐姐，如果可以……我願意做姐姐的通房丫鬟，隨姐姐一起嫁到林家，一輩子伺候姐姐和聖王！”
“——霜兒！”
白月光看著霜兒倔強的眼神，明白了什麽，一把將她抱進懷裏。
“霜兒，真到了這一天，你會怪姐姐麽？”
“不會的！”霜兒眸光堅定：“霜兒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奢求太多，隻要能陪著姐姐，霜兒做什麽都願意！”
白月光卻是話風猛然一轉。
“霜兒，如果姐姐讓你也嫁給聖王你願意麽？”
“我嫁給聖王？”
霜兒不明白姐姐話裏的意思。
“姐姐，此話何意？”
白月光溫柔一笑道：“姐姐的意思是，你與姐姐一起嫁給聖王做老婆，咱們做真正的姐妹，你可願意？”
霜兒當即瞪大了美眸，接著便小臉一紅，悻悻然說道：“聖王那麽優秀，他看不上霜兒的！”
白月光一見霜兒這副樣子，便已經明白了，這小妮子估計早就迷戀上那個小男人了。
當即說道：
“你放心，有姐姐在，這事手拿把掐，你隻需告訴姐姐，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霜兒的臉頓時更紅了幾分，不敢看姐姐，低著頭羞答答道：“霜兒的事，姐姐全權做主就行了，霜兒不敢不從！”
白月光差點沒被這丫頭給氣死，剛才還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現在又買起乖了。
“既如此，那姐姐就當你答應了，以後你若是受了委屈，可不能怪姐姐把你送進了虎口！”
“不會的，霜兒早就想……！”
“嗯？你早就想怎樣？”
“哦！霜兒的意思是，早就想……早就想……姐姐，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快些安歇吧，霜兒先睡了，晚安！”
看著小丫頭跑的飛快，白月光是無奈一笑。
“買一送一，這買賣做的，自家那小男人恐怕做夢都能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