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聰目瞪口呆了好一陣,可不是嘛,支票被卷了起來,根本看不出上麵有什麽字,而且成色和裏麵的石片很相似,當然無法斷定那是支票了。??


    蕭雲聰大怒,“王八蛋!陰我!”隨即指著衛康大罵,“bsp; 衛康麵色一凜,道,“萬寶賭石場是文明場所,你無緣無故罵人,我們現在就把你列為黑名單,永久禁止你來這兒參賭,馬上走!”


    “你!你憑什麽!你不過是賭石場請來的人!”蕭雲聰胸口起伏,腦門擰成一個大疙瘩,他原本是希望下次再贏迴來的,如今被人永久禁止入內,等於斷了他報仇的路。


    觀眾們也有為他鳴不平的,可是,剛剛蕭雲聰確實輸了,也確實是他罵人在先,就算他們同情,也沒有為他出頭的理由。


    “誰說我不是這兒的人?我是這裏新來的副總!”衛康看向夏銀夕,“是不是?”


    “是。”夏銀夕配合的說道。


    衛康兩手一攤,“你是自己出去呢?還是我找人把你架出去?要麽就用擔架抬你出去。”


    “媽的!我打死你!”蕭雲聰氣急敗壞,剛要上手,被他的保鏢們攔住。


    “讓我們來好了。”一名保鏢說道。


    蕭雲聰嗬嗬一笑,“哼,在你這輸了,我還能去其他賭石場贏,不過今天必須收拾你一頓!”說著,他退到了保鏢們的後麵。


    “嗬!今天保鏢多,膽兒肥了是嗎?”衛康敲了敲櫃台,“美女,給我來塊兒石頭。”


    衛康接過了石頭,衝夏銀夕道,“不用叫保安。”


    觀眾們一看要打架,紛紛退讓,不過個個心裏都在鄙視衛康:這傻逼一定有病,自己又不是人高馬大,敢在這麽多人麵前裝逼,被打死了也活該。


    蕭雲聰看著衛康的架勢,笑了,“哈哈哈哈!上次被你偷襲,這次還想用石頭砸我?我離你這麽遠,你胳膊夠得著嗎?”


    蕭雲聰已經站出五米開外,暗想對方沒了轍,“你以為我是傻逼嗎?能兩次中同一招數?”


    衛康嘴角微微翹起,驀地眼神一凜,突然甩手,石頭唿唿帶風的飛出。啪!正中蕭雲聰的嘴上。


    “啊!”大夥同吸一口涼氣……


    蕭雲聰仰麵一倒,嘴裏往上反血,噗……吐出一顆牙,噗……又一顆……


    “事實證明,你確實傻逼。”衛康冷笑。


    “打擦(他)……”蕭雲聰牙掉了,說話又漏風。


    “上!”一名保鏢帶頭,齊刷刷湧向衛康。


    衛康即刻施展異能,輕鬆躲過第一人踹來的一腳,之後搬住那人的腿,胳膊彎曲,用手肘直直戳向那人的膝蓋。


    “啊!!!”那人一聲慘叫,單腿在地上跳了幾步就倒下。


    其他人沒有停,一同踹腳,可是腳踹來的方向相同,這也降低了他們的攻擊範圍,衛康又輕易的躲過。


    此時,不甘看熱鬧的一鵬走到櫃台前,淡定的敲了敲玻璃桌麵,“小姐,來塊兒石頭。”


    衛康躲過眾人的腳,馬上接過一鵬遞來的石頭,飛出……


    啪!一名保鏢嘴上中招,躺下……噗……一顆牙,噗……兩顆牙。


    一鵬又敲了敲桌麵,“小姐,再來塊兒石頭。”


    其他保鏢見狀,個個心裏不平,好家夥,你用武器是吧!我們也用。


    隻見還有戰鬥力的三名保鏢齊齊去撿地上的石頭。


    三人彎腰的空擋,衛康又接過一鵬遞來的石頭,砸向一名保鏢的後腦勺,那人直接暈了過去。


    衛康在另兩保鏢下蹲的空擋,直接跳起,把二人撲倒。


    一鵬又敲了敲桌麵,“小姐,再來一塊兒……”


    “你大爺的你就不能要兩塊兒!?”衛康衝著他吼,同時打了個滾,站了起來。


    小姐遞出兩塊兒石頭。


    一鵬和衛康人手一塊,齊齊砸向還沒來得及站立的兩名保鏢……


    咕咚,最後兩人倒在蕭雲聰旁邊。


    眼前的一幕幕,觀眾們早已看傻,個個不可思議的看著衛康和一鵬。


    蕭雲聰上次受傷還有美女攙扶,這次身邊幾個保鏢全部趴下,隻好自己掙紮的站起來。哆哆嗦嗦的指著衛康,“你……你他媽的得意森(什)麽,早晚我會報仇。”


    “好!那我就再把你打慘點兒!”


    衛康剛要動手,突然有人喊:“小子,你動手在先,怎麽還好意思這麽狂妄?”


    說話的人走出人堆,他看起來五十上下歲,短牛眼,兩鬢微白,一身中山裝裹著纖瘦的身軀,看起來十分的精神。


    衛康看向他,道,“是他先想打我的,我隻是先下手為強而已。”


    “人家隻是說說,你卻真的動手了,總之,誰先動手誰就是沒理!我做學問多年,最痛恨你們這幫打了人還覺得有理的人渣!不知禮,無以立也,這麽簡單的道理,難道你老子沒教過你嗎?哼,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看你就是低賤家庭出身!”中山裝男子說道。


    cao你媽!如果衛康被罵怎麽著都行,但是他絕對無法容忍別人這麽侮辱他的家人,在心裏,已經在琢磨對付這家夥的法子。


    而且聽這家夥的一番話,和之前在龍家酒會上遇到的那個姓廖的‘腐儒’十分相似,這貨,該不會是那人的師弟吧!


    “請問,您是?”衛康故作客氣的問道。


    中年男子微微抬頭,目光躲過衛康,仿佛怕被髒了眼睛,道,“無名小卒而已,不過我師兄的名號,可是如雷貫耳,他姓廖,叫廖德厚,你想必聽說過。”


    廖德厚?會不會就是那個廖老頭。


    衛康給萬日天撥去了電話,“萬老哥,跟你問個事兒!”


    “靠!先別問我,丫的,賭石場的事到底幫我解決了沒有?”


    “搞定了!剛剛贏了他八千萬,不過這貨隻有三千萬賭注,你說咋整?”衛康道。


    “哈哈哈!衛老弟,你真是賭神之神啊!你贏了他,要他八千萬也沒錯。要還是不要,能要多少,看你的了,反正,我隻要我輸給他的一千二百萬,剩下的錢,全歸你!”萬日天痛快的答道。


    衛康大喜,不過已經很有江湖經驗的他,沒有表現出來自己的臉色,接著說,“現在該我請教你問題了吧!”


    “嗬嗬,什麽事兒?”


    衛康道,“記不記的在龍家酒會的時候,有個被我削了一頓的一個姓廖的,他叫什麽名兒?”


    “哈哈哈!你說那烏龜王八蛋呀!他叫廖德厚,是個傻逼。”萬日天聲音不小,雖然沒開免提,但附近的人也能聽到,包括那名中山裝男人。


    中山裝男人聽到萬日天的出言不遜,先是大驚,繼而大怒。


    “我剛才被他師弟罵了全家,你說咋整好呢?”衛康道。


    “那人在你身邊?”萬日天道。


    “嗯。”


    “把免提打開,我要罵死他,給你報仇!”萬日天道。


    衛康打開了免提。


    “他師弟是不是一個穿著中山裝,看似挺精神,其實很掉蛋的那個老癟犢子?”萬日天道。


    中年男人聽了這話,身子開始哆嗦起來,越抖越厲害。


    衛康看在眼裏,暗道,這貨不會有病吧?


    “對呀!就是他,那個萬大哥,這貨怎麽哆嗦上了,待會兒會不會口吐白沫?”


    “靠!這家夥就是氣性肚子,稍稍吃虧就會像他老媽被人強/奸了一般的氣憤,別人放個屁他都會跟你說,不知禮,無以立也。”萬日天道。


    靠!這萬日天嘴是不是吃了砒霜,怎麽這麽毒?不過我喜歡。衛康暗想。


    再看中山裝男人,抖得更厲害了。


    “恩,他剛才就衝我說這句‘不知禮,無以立也’來著,我才疏學淺,不知咋迴他呀!”衛康道。


    “我替你迴吧!聽好了!嗬嗬,對了,哥先說明一下,那貨名叫薄連起。”萬日天連咳好幾聲嗓子,接著吐了口痰,道,“聽好了啊,看哥給你迴句充滿文學氣息的話:親愛的薄連起文學家,我/草/你/的/媽!”


    暈!這算文學氣息!?


    薄連起突然倆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靠!他暈了!”


    “沒事!他總這樣,你踹他兩腳,他準醒!”萬日天道。


    “你怎麽對他這麽了解?”


    “靠!小時候,我老子為了讓我學習如何做人,請他教我來著,這憋杠和廖德厚一樣,就知道分階級,講貴賤,媽的,我看不慣他,故意氣他,那貨三天被我氣暈了六次!”


    衛康走到薄連起身邊,一腳踩在他的大腿上。


    “哎呀!”薄連起馬上坐了起來,之後拍拍屁股,站在一邊繼續生悶氣。


    “醒了!好了萬老哥,先聊到這兒,我還得把後續事情辦完!”衛康掛了電話。


    衛康慢慢走向蕭雲聰。


    蕭雲聰心裏毛,顫顫巍巍的說,“你……你還想幹嘛……”


    “我不是說了嗎,要把你再打慘一點兒。”


    “啊!”蕭雲聰慌張的跑向薄連起身邊,拽著他的胳膊,“大酥(叔)!救我!”


    薄連起一甩手,“公共場合,拉拉扯扯,敗壞社會風氣,一看你就是淫/蕩之人,你的事,我不管了!”說完就往門口走去。


    走出十幾步的薄連起突然迴頭瞪向衛康,“以後再教育你!”衛康沒再搭理他。


    衛康看著抖的蕭雲聰,淡然道,“你走吧,以後禁止入內。”


    說完,衛康一把抓住蕭雲聰衣領,貼上前去,小聲道,“有句話要奉勸你,別仗著你那雙狗眼到處招搖,否則,早晚被人戳瞎!”


    蕭雲聰大勢已去,隻得服軟,小聲道,“好……那麽,請問你的異能是森(什)麽。”


    “幻術啊,不是告訴你了嗎?”衛康撒謊。


    “可我剛才明明沒中招……”蕭雲聰道。


    “嗬嗬,那是我還沒功,對付你,根本用不著。”衛康道。


    蕭雲聰狼狽的離開了。


    衛康的異能當然不是他所胡謅的‘幻術’,但他沒想到的是,自己胡謅出來的這個幻術,在不久之後,竟能幫上他天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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