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魔法的本質
長夜降誕，魔女再臨，我即是唯一 作者：葉舟泊江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可以把魔力的流動，理解為我們身體裏流動的一種?血液?，隻不過它是可以控製的。”
“這種感覺很奇怪，因為這些?血液?，可以憑著我們自身的想法去流動，最終匯集在我們需要它匯集的地方。”
伊萊抬手輕勾指節，一層霧狀的薄膜覆上了他的手掌，而對麵的莉莉正全神貫注地盯著這副場景。
“當它們匯集到某一處的時候，又或者說達到某一定量級的時候，我們便獲得了發動魔法的基本要素，這就是我們口中所謂的?魔力?。”
“你可以將它理解為一種能量，就像蒸汽機所提供的動力那樣。”
“不過這種能量的形式純粹且單一，如果隻是單純地將它外放出來，產生不了什麽理想的效果，就像這樣。”
說到這裏，伊萊勾住食指順勢輕彈，一股微弱的氣流瞬間噴在了莉莉臉上，像是有人卷起紙張朝她吹了口氣。
“噢——！”
莉莉捋了捋被吹起來的劉海，藍色的眼瞳裏充滿了不可思議，那模樣就差把“這他媽太吊了”寫在臉上了。
“有了能量是其一，如何把能量轉化為我們需要的東西，也就是如何將單純的魔力，轉化為具有破壞力或是功能性的魔法，這就到了?魔法陣?和?詠唱詞?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無論是魔法陣還是詠唱詞，你都可以理解為一種能量的轉化形式，它們就像是被設定好的路線，當純粹的魔力經過這些路線的時候，便會出現各種各樣奇妙的變化，最終演變成我們所需要的魔法。”
伊萊說著說著，隨手拿過一旁的餐叉，蘸著酒水在桌麵上畫了一道奇異的紋路。
“就像這樣。”
隨著伊萊挑動手腕，挑起的餐叉牽動著桌麵上的酒水，在半空中留下了一股懸停著的水流。
“這，天呐……它難道不受引力控製嗎？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
莉莉試著用手去觸碰那些酒水，清涼的觸感透過指尖傳來，向她證明著眼前的一切都並非幻覺。
“科學和魔法並不矛盾，之所以現在會出現這種問題，說白了也隻是因為，西大陸這邊在建立科學體係的時候，本就沒有將魔力考慮進去。”
“而在這個世界，魔力本身又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這才有了這種無法解決的悖論。”
伊萊隨手撤掉魔力，懸浮的酒水灑落下來，頃刻間便滲進了桌麵的縫隙裏，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
“伊萊先生，我現在……很感動。”
莉莉雙手合十置於胸前，像個虔誠的信徒那樣流下了淚水。
“倒也不至於這麽感動，我隻是演示一下而已，而且這種程度的魔法，在這地方也引不來什麽關注。”
伊萊搖了搖頭，西大陸雖然名義上禁止魔法，可打他和伊薩貝爾過來的那一天開始，兩人便從來沒有遇上過任何關於魔法的盤查，這就說明這地方隻是禁止在公眾場合下，或是私下裏動用一些危害性極大的魔法。
說得通俗點也就是，你可以使用魔法，前提是在你沒有暴露的情況下。
“您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說的感動並不是指您的行為。”
莉莉搖了搖頭，隨即鄭重其事地繼續說道。
“我的意思是……您知道一直以來的夢想，終於得到了證實的感覺嗎？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能看見這些，明明我對魔法的存在深信不疑，可我卻找不到任何證據去佐證它的存在，您能想象到那種無力的感覺嗎？”
“有些東西哪怕是真的，可若是沒有任何人能證明它的存在，那它便和假的沒有什麽區別了。”
伊萊點頭予以迴應，他當然能理解這種感受，畢竟他過去生活的世界也沒有魔法這種東西。
“就是這樣。”莉莉站起身來，將雙手置於小腹的位置，朝著伊萊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您解答了我的疑惑，證明了我的夢想的真實性，這才是真正讓我感動的地方。”
“嗯……”
伊萊若有所思地托起腦袋，可惜他身上沒什麽低級材料，不然還能做個魔杖給對方留作紀念。
“好……我決定了！”
莉莉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突然拔高的音調使得伊萊為之一愣。
“伊萊先生，您身邊還缺跟班的嗎，我要把現在的工作辭掉，以後就跟在您的身邊學習魔法！”
“噗——！”
正打算喝點茶的伊萊聽見這話，當場把口中的茶水噴了個幹淨。
“別看我這樣，我在西大陸這邊也算是萬事通，而且您兩位在這邊活動的話，有個本地人跟在身邊總歸是要方便一些，而且我挺能吃苦的……”
“等等等等。”
伊萊抬手打斷了對方的話語，擺出來一副有些頭疼的模樣。
“我們有自己的事要做，而且是身邊不能有人跟著的那種，這一點沒得商量，你想學習魔法的話，我可以給你寫一封推薦函，送你去北大陸專業的魔法學院。”
“可是我今天看見了這些東西，您讓我怎麽能忍受到那個時候！我覺得您就是最合適的老師了，因為您的解釋我都能聽懂，您好像很了解該怎麽和西大陸的人溝通。”
莉莉聞言頓時激動地抓住桌子，就連臉龐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起來。
伊萊心說能不理解嗎，他當初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還不是老老實實地學了一段時間魔法，他當然比誰都清楚，該如何向生活在科學時代的人去解釋魔法的理論。
然而還沒等伊萊迴話，伊薩貝爾的聲音便先一步傳了過來：
“忍不了也得忍，你沒得選。”
淡漠的女聲不帶一絲情感，伊薩貝爾沒有迴頭，可那話語裏夾雜的寒意，還是讓莉莉瞬間冷靜了下來。
在麵對伊萊的時候，她的膽子的確要大上一些，可在伊薩貝爾麵前就是另一碼事了。
畢竟當初，她可是親眼看見那個女孩，徒手襲殺了列車上的一眾盜匪，手法之淩厲簡直猶如專業的劊子手。
莉莉的確對魔法很執著，那是近乎偏執的執著，可那份執著還不至於讓她看不清形勢。
尤其是在麵對伊薩貝爾這樣的危險人物時，理智總會在一瞬間占據思考的最高峰。
“就是這麽迴事，我這人很重承諾，既然答應你了就不會食言，況且你已經等了那麽久了，又何必再在乎多等一段時間呢？”
伊萊出言緩和了氣氛，一個人唱白臉一個人唱紅臉，在這種時候往往是最佳的處理方式。
“那好吧……我也的確是有些激動了，伊萊先生，伊薩貝爾小姐，還請兩位不要介意我的失禮之處。”
莉莉悻悻地坐迴座位上，耷拉著腦袋沒了精神，看上去活像個挨了霜打的茄子。
伊萊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麽，起身緩步走到了伊薩貝爾身旁，跟著身邊的女孩一同眺望著夜幕下的遠方。
“這幾條街道有什麽好看的，能讓你在這裏盯著看上半天？”
“我在看海，少主。”
“什麽海，哪裏有海……噢，什麽時候把你的可控性分化借我使使，我也想試試千裏眼的感覺。”
伊萊撐著窗沿坐了上去，感受著身後吹來的陣陣涼意。
“隻想試試千裏眼嗎，這個能力的作用還挺多的噢，少主。”
伊薩貝爾眯著眼睛笑了笑，看向伊萊的眼神裏也多了些奇怪的意味。
“少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學什麽不好偏偏跟艾瑪學這些有的沒的……”
伊萊習慣性地想要說些什麽，可隨著那個名字被念出來，他又一次默默地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既然提起來會難過就不要提起來啊……”
伊薩貝爾挑了挑眉，識趣地不再挑起話題，而是扭過腦袋繼續看起了海景。
安靜而微妙的氣氛彌漫在客廳裏，伊薩貝爾倒是不怎麽在意這些。
也許就像自家少主說的那樣，人在深夜時分總是會變得脆弱而敏感，像她們蟲族就沒有這麽多複雜的情緒。
雖說如今的她已經成了魔女，不再是依靠蟲群來進行思考的魔物，可比起人類來說還是要好上許多的。
“哈……”
隨著腦海裏翻滾的思緒越來越深入，伊薩貝爾也忍不住掩住嘴唇打了個哈欠。
可也就是在她困意來襲的時候，一股怪異的感覺突然籠罩而來，像是有什麽東西猛然間罩在了三人的頭頂。
這種感覺很突兀，突兀到想無視它都難，以至於伊萊也在同一時刻抬起了頭。
“嗬。”
伊薩貝爾的倦意頃刻間一掃而空，她的眼瞳再度出現變化，飛速橫移的眼球不斷搜索著周遭的一切，那恐怖的搜索效率絕對不是生物體該有的特征，簡直像是眼球後麵的神經，被連接上了一台高速運轉的尖端電子設備。
然而這一番搜索所得來的結果，卻讓伊薩貝爾的眼睛不自覺地眯了起來。
因為在她的搜索範圍內，居然隻剩下了兩個人的身影。
要知道，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可是居民區，而且還是港口都市這種人口極為密集的……城市居民區。
人是不會平白無故消失的，再加上先前那種怪異的不適感……
伊薩貝爾迴頭對上伊萊的視線，兩人在這一刻默契十足地同時點頭。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是被剝離到另一處平行空間裏去了，就像當初千鶴所施展的?結界?那樣，隻不過這個結界並不蘊含魔力，這才導致兩人沒能第一時間察覺，想來應該是某種科技造物所產生的東西。
看現在這情況，這是有人打算用“土特產”招待他們啊。
“這種感覺很奇怪，因為這些?血液?，可以憑著我們自身的想法去流動，最終匯集在我們需要它匯集的地方。”
伊萊抬手輕勾指節，一層霧狀的薄膜覆上了他的手掌，而對麵的莉莉正全神貫注地盯著這副場景。
“當它們匯集到某一處的時候，又或者說達到某一定量級的時候，我們便獲得了發動魔法的基本要素，這就是我們口中所謂的?魔力?。”
“你可以將它理解為一種能量，就像蒸汽機所提供的動力那樣。”
“不過這種能量的形式純粹且單一，如果隻是單純地將它外放出來，產生不了什麽理想的效果，就像這樣。”
說到這裏，伊萊勾住食指順勢輕彈，一股微弱的氣流瞬間噴在了莉莉臉上，像是有人卷起紙張朝她吹了口氣。
“噢——！”
莉莉捋了捋被吹起來的劉海，藍色的眼瞳裏充滿了不可思議，那模樣就差把“這他媽太吊了”寫在臉上了。
“有了能量是其一，如何把能量轉化為我們需要的東西，也就是如何將單純的魔力，轉化為具有破壞力或是功能性的魔法，這就到了?魔法陣?和?詠唱詞?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無論是魔法陣還是詠唱詞，你都可以理解為一種能量的轉化形式，它們就像是被設定好的路線，當純粹的魔力經過這些路線的時候，便會出現各種各樣奇妙的變化，最終演變成我們所需要的魔法。”
伊萊說著說著，隨手拿過一旁的餐叉，蘸著酒水在桌麵上畫了一道奇異的紋路。
“就像這樣。”
隨著伊萊挑動手腕，挑起的餐叉牽動著桌麵上的酒水，在半空中留下了一股懸停著的水流。
“這，天呐……它難道不受引力控製嗎？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
莉莉試著用手去觸碰那些酒水，清涼的觸感透過指尖傳來，向她證明著眼前的一切都並非幻覺。
“科學和魔法並不矛盾，之所以現在會出現這種問題，說白了也隻是因為，西大陸這邊在建立科學體係的時候，本就沒有將魔力考慮進去。”
“而在這個世界，魔力本身又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這才有了這種無法解決的悖論。”
伊萊隨手撤掉魔力，懸浮的酒水灑落下來，頃刻間便滲進了桌麵的縫隙裏，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
“伊萊先生，我現在……很感動。”
莉莉雙手合十置於胸前，像個虔誠的信徒那樣流下了淚水。
“倒也不至於這麽感動，我隻是演示一下而已，而且這種程度的魔法，在這地方也引不來什麽關注。”
伊萊搖了搖頭，西大陸雖然名義上禁止魔法，可打他和伊薩貝爾過來的那一天開始，兩人便從來沒有遇上過任何關於魔法的盤查，這就說明這地方隻是禁止在公眾場合下，或是私下裏動用一些危害性極大的魔法。
說得通俗點也就是，你可以使用魔法，前提是在你沒有暴露的情況下。
“您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說的感動並不是指您的行為。”
莉莉搖了搖頭，隨即鄭重其事地繼續說道。
“我的意思是……您知道一直以來的夢想，終於得到了證實的感覺嗎？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能看見這些，明明我對魔法的存在深信不疑，可我卻找不到任何證據去佐證它的存在，您能想象到那種無力的感覺嗎？”
“有些東西哪怕是真的，可若是沒有任何人能證明它的存在，那它便和假的沒有什麽區別了。”
伊萊點頭予以迴應，他當然能理解這種感受，畢竟他過去生活的世界也沒有魔法這種東西。
“就是這樣。”莉莉站起身來，將雙手置於小腹的位置，朝著伊萊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您解答了我的疑惑，證明了我的夢想的真實性，這才是真正讓我感動的地方。”
“嗯……”
伊萊若有所思地托起腦袋，可惜他身上沒什麽低級材料，不然還能做個魔杖給對方留作紀念。
“好……我決定了！”
莉莉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突然拔高的音調使得伊萊為之一愣。
“伊萊先生，您身邊還缺跟班的嗎，我要把現在的工作辭掉，以後就跟在您的身邊學習魔法！”
“噗——！”
正打算喝點茶的伊萊聽見這話，當場把口中的茶水噴了個幹淨。
“別看我這樣，我在西大陸這邊也算是萬事通，而且您兩位在這邊活動的話，有個本地人跟在身邊總歸是要方便一些，而且我挺能吃苦的……”
“等等等等。”
伊萊抬手打斷了對方的話語，擺出來一副有些頭疼的模樣。
“我們有自己的事要做，而且是身邊不能有人跟著的那種，這一點沒得商量，你想學習魔法的話，我可以給你寫一封推薦函，送你去北大陸專業的魔法學院。”
“可是我今天看見了這些東西，您讓我怎麽能忍受到那個時候！我覺得您就是最合適的老師了，因為您的解釋我都能聽懂，您好像很了解該怎麽和西大陸的人溝通。”
莉莉聞言頓時激動地抓住桌子，就連臉龐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起來。
伊萊心說能不理解嗎，他當初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還不是老老實實地學了一段時間魔法，他當然比誰都清楚，該如何向生活在科學時代的人去解釋魔法的理論。
然而還沒等伊萊迴話，伊薩貝爾的聲音便先一步傳了過來：
“忍不了也得忍，你沒得選。”
淡漠的女聲不帶一絲情感，伊薩貝爾沒有迴頭，可那話語裏夾雜的寒意，還是讓莉莉瞬間冷靜了下來。
在麵對伊萊的時候，她的膽子的確要大上一些，可在伊薩貝爾麵前就是另一碼事了。
畢竟當初，她可是親眼看見那個女孩，徒手襲殺了列車上的一眾盜匪，手法之淩厲簡直猶如專業的劊子手。
莉莉的確對魔法很執著，那是近乎偏執的執著，可那份執著還不至於讓她看不清形勢。
尤其是在麵對伊薩貝爾這樣的危險人物時，理智總會在一瞬間占據思考的最高峰。
“就是這麽迴事，我這人很重承諾，既然答應你了就不會食言，況且你已經等了那麽久了，又何必再在乎多等一段時間呢？”
伊萊出言緩和了氣氛，一個人唱白臉一個人唱紅臉，在這種時候往往是最佳的處理方式。
“那好吧……我也的確是有些激動了，伊萊先生，伊薩貝爾小姐，還請兩位不要介意我的失禮之處。”
莉莉悻悻地坐迴座位上，耷拉著腦袋沒了精神，看上去活像個挨了霜打的茄子。
伊萊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麽，起身緩步走到了伊薩貝爾身旁，跟著身邊的女孩一同眺望著夜幕下的遠方。
“這幾條街道有什麽好看的，能讓你在這裏盯著看上半天？”
“我在看海，少主。”
“什麽海，哪裏有海……噢，什麽時候把你的可控性分化借我使使，我也想試試千裏眼的感覺。”
伊萊撐著窗沿坐了上去，感受著身後吹來的陣陣涼意。
“隻想試試千裏眼嗎，這個能力的作用還挺多的噢，少主。”
伊薩貝爾眯著眼睛笑了笑，看向伊萊的眼神裏也多了些奇怪的意味。
“少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學什麽不好偏偏跟艾瑪學這些有的沒的……”
伊萊習慣性地想要說些什麽，可隨著那個名字被念出來，他又一次默默地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既然提起來會難過就不要提起來啊……”
伊薩貝爾挑了挑眉，識趣地不再挑起話題，而是扭過腦袋繼續看起了海景。
安靜而微妙的氣氛彌漫在客廳裏，伊薩貝爾倒是不怎麽在意這些。
也許就像自家少主說的那樣，人在深夜時分總是會變得脆弱而敏感，像她們蟲族就沒有這麽多複雜的情緒。
雖說如今的她已經成了魔女，不再是依靠蟲群來進行思考的魔物，可比起人類來說還是要好上許多的。
“哈……”
隨著腦海裏翻滾的思緒越來越深入，伊薩貝爾也忍不住掩住嘴唇打了個哈欠。
可也就是在她困意來襲的時候，一股怪異的感覺突然籠罩而來，像是有什麽東西猛然間罩在了三人的頭頂。
這種感覺很突兀，突兀到想無視它都難，以至於伊萊也在同一時刻抬起了頭。
“嗬。”
伊薩貝爾的倦意頃刻間一掃而空，她的眼瞳再度出現變化，飛速橫移的眼球不斷搜索著周遭的一切，那恐怖的搜索效率絕對不是生物體該有的特征，簡直像是眼球後麵的神經，被連接上了一台高速運轉的尖端電子設備。
然而這一番搜索所得來的結果，卻讓伊薩貝爾的眼睛不自覺地眯了起來。
因為在她的搜索範圍內，居然隻剩下了兩個人的身影。
要知道，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可是居民區，而且還是港口都市這種人口極為密集的……城市居民區。
人是不會平白無故消失的，再加上先前那種怪異的不適感……
伊薩貝爾迴頭對上伊萊的視線，兩人在這一刻默契十足地同時點頭。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是被剝離到另一處平行空間裏去了，就像當初千鶴所施展的?結界?那樣，隻不過這個結界並不蘊含魔力，這才導致兩人沒能第一時間察覺，想來應該是某種科技造物所產生的東西。
看現在這情況，這是有人打算用“土特產”招待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