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華燈初上,喬亞東漫步在惠比特小鎮的街道,路過老太太家的時候,喬亞東還是準備將車還迴去,雖然這破車不值幾個錢,但畢竟是人家的東西。


    拎了些禮物和水果,喬亞東敲開了老太太家房門,老太太是一個人獨居,正在用著晚餐。


    “奶奶,我來還車了,謝謝你啊!”喬亞東放下了東西,看著餐桌的食物,顯然,他來的並不是時候,便準備告辭。


    “嗨,喬,謝謝你的東西,要不留下來吃過飯再走吧。”老太太滿頭的銀發,笑的很慈祥。


    喬亞東摸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遠在他鄉,他竟然忘了登門的時間問題。


    要是在國內,他會很容易的判斷出人家是真心還是客氣,可外國人的習慣他還真不太了解,但無論如何,一個獨居的人,一定不會做很多的飯菜。


    所以,喬亞東客氣的推辭了,說自己已經用過餐了。


    老太太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嘴裏意味深長的說:“凱特迴倫敦了,你今天大概也等不到她了。”


    好吧,人越老越不正經,我喬亞東是那種人嗎?


    喬亞東脾氣再差也不至於跟一個肯借車給他的老太太生氣,訕笑著道:“哪能啊,我不是那種人,凱特都結婚了。”


    豈料,老太太迴了一句:“你那臉上都寫滿了不在乎,更何況我家的凱特誰又能拒絕,不過呢,別主動破壞她的家庭。”


    喬亞東差點就從老太太家那不足二公分的台階上摔下去,合著你老的意思就是不反對你家外孫女找個情人玩玩唄?


    告別老太太,喬亞東在街上找了家餐館隨便對付了一下,反正瞎雞巴點,他又不缺錢。


    就是現在的外匯管製的太嚴,他有錢都不能多帶,人民銀行不讓多匯啊。


    喬亞東想著,以後還得在外麵撈點錢,畢竟國內的股市漲跌限製太大,沒辦法徹底發揮他那被開發後的大腦。


    這事還真得靠呂丹妮了,別管他能不能替自己辦理,但對於喬亞東來說,有資源不用那不就是王八蛋嗎。


    喬亞東掏出馬丁送給他的手機,聯係了呂丹妮,將事情交代了下去。


    吃完飯,他就如同一位財主大老爺,在街上旁若無人的走起了螃蟹步。


    在小鎮要找出租車哪裏去?酒吧便是最好的選擇,無論在哪個地方,酒吧邊上總有等著接醉鬼迴家的出租車。


    喬亞東打西向東,凱特打東向西,兩人在酒吧門口會了麵。


    “喝點?”凱特·溫斯萊特說道。


    “喝點。”喬亞東迴答道。


    本來,喬亞東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他自己有幾斤幾兩他自己門清。


    但是,這不有凱特·溫斯萊特在嗎?跟她外婆說的那樣,哪個男人不對二十出頭的凱特·溫斯萊特有點幻想呢?


    “血瑪麗”是小鎮最為出名的酒吧,這裏是某個著名酒莊的產業,有著品質最好的葡萄酒。


    雖然還不到晚上九點,酒吧裏已經坐了不少人,或許是喬亞東的見識淺薄,他驚訝的發現,這裏居然出奇的安靜,人們在安靜的喝酒,小聲的交談。


    在喬亞東的意識中,酒吧,不是應該吆五喝六,高談闊論的地方嗎?


    這地方更像個被米其林定級的西餐廳,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顯然,凱特已經不止一次的來過,她和酒保打了聲招唿,酒保馬上送過來一瓶沒有標簽的葡萄酒。


    “凱特,這玩意能喝嗎?”喬亞東小聲的問道。


    “柏斯圖酒莊出產的紅酒,有錢你也不一定能買到,這裏限量供應。當然,前提首先是你要有這裏的貴賓卡。”凱特將酒倒入醒酒器中,還將鼻子湊到瓶口深吸了一口。


    然後,她有些陶醉的說道:“它有黑加侖子,梨,巧克力和黑鬆露的香味,簡直妙不可言。”


    “我來試試。”喬亞東有樣學樣,果然,在他的嗅覺下,酒味占據了他全部的腦神經,完全不能分辨出好壞。


    “要不,我就喝差點的酒,其實無論什麽酒,在我嘴裏味道都差不多。”


    說完,喬亞東起身跟酒保要了紮黑啤,這也是他所能承受的極限了,為什麽他要另外要酒,主要原因不是怕貴,是怕醉。


    永遠不要和主動端起酒杯的女人喝酒,這是他前世的人生總結。


    凱特·溫斯萊特“嗤”了一聲,對喬亞東這種不懂酒的人抱以鄙視的白眼。


    來不及等酒完全醒好,凱特·溫斯萊特便一杯杯的開始了自斟自飲,一邊小聲和喬亞東聊起了藝術。


    從哲學到演員的自我修養,喬亞東都能接得上話,“雅典娜”卡給了他藝術的天賦,雖然他平時也用不著,但泡到文藝女青年的時候,這不就有了共同話題嗎。


    可能聊的高興,導致凱特·溫斯萊特喝的有點急,括約肌有些收緊。


    她便起身上洗手間去了。


    喬亞東趁這個空閑,四處觀察著這酒吧裏的人群。


    這一觀察,竟然讓他感覺到了有好幾道腐朽靈魂的氣息,這些帶著腐朽靈魂氣息的人大都有著俊郎的外表,年輕的身體。


    “血族”,這兩個字在他腦海裏湧現,他好奇於這些被稱之為血族的身體,他們是如何保持這具軀體的?還保持的那麽健康。


    要知道這種將靈魂封印的手法在巫術裏雖然很常見,但難就難在如何讓靈魂和軀體保持足夠的契合。


    如果將軀體比作一個杯子,那靈魂就是杯中的水,如何讓水和杯子聯成一體?這非常的難,做到了就可以借體重生,達到某種意思上的永生不滅。


    在喬亞東思考的時候,凱特·溫斯萊特在出洗手間的時候也碰到了一位帥哥,或許凱特·溫斯萊特有點喝多了,在腳步不穩的情況下,兩人撞了個滿杯。


    “凱特·溫斯萊特?”顯然,對方好像認出了她,略有些蒼白的臉上有了興奮的潮紅。


    “對不起,剛剛沒注意。”凱特·溫斯萊特立馬道歉,她不是個傲慢的人,在某種意思上,她認為自己隻是個演員而不是個明星。


    “沒事,我可以邀請你喝一杯嗎?”男人嘴上很禮貌,手上卻拉著凱特·溫斯萊特向他們的那一桌走去。


    “嘿,這位是凱特·溫斯萊特,露絲的扮演者。傑克,你不是說你最喜歡她了嗎?”男人將凱特·溫斯萊特介紹給他們這一桌的男士,並且以一種介紹站街女的方式。


    這讓凱特·溫斯萊特很不高興,掙脫男人手就想離開,豈料男人在她想離開的時候又一把給她拽了迴來,仍然嬉皮笑臉的讓凱特·溫斯萊特給那個叫傑克的人敬酒。


    凱特·溫斯萊特哪裏受過這鳥氣,當初演大船女主的時候都沒這麽被人無禮過。


    端起這桌上的酒杯,她順手就潑向拉著她手臂的男人。


    男人被潑了一臉的酒,卻也沒惱,隻是越發有了種貓捉老鼠的戲謔,他看著傑克道:“嘿,是不是有點辣,這樣的露絲你是不是更加喜歡了啊。”


    傑克站起身,單手扯住凱特·溫斯萊特的衣領,將她的腦袋拉到與他最近的距離。


    “今晚陪我,恕你無罪。”


    凱特·溫斯萊特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名被稱之為傑克的青年,因為距離足夠的近,即便這裏的燈光很暗,她也清楚的看到了傑克的全貌。


    那臉上如同被塗了厚厚的粉,白的幾乎沒有任何血色,嘴唇卻鮮紅,如同抹了整整一支的口紅,像是凝固的鮮血。


    這種人,外婆曾經說過,她也在無數的傳言中聽過,那就是“血族”。


    凱特·溫斯萊特雖然不能肯定,但心中已經有了七八分的相信。


    沒辦法,就這麽特別的樣貌,不是才怪。


    凱特·溫斯萊特的腿有點哆嗦,酒也醒了大半。


    她想到了更多,聽說被血族擁吻後,便會成了血族的新娘,從此便不能再見天日,她也隻能和他們一樣,在夜間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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