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平複史俊傑那幽怨的小眼神,喬亞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請他看電影的要求。


    喬亞東向天發誓,這輩子的電影首次,他居然是陪著一個醜男人看的……。


    更離譜的是,這貨居然帶著喬亞東來到了一個並不正規的放映廳,要看午夜場。


    說午夜場更精彩。


    作為過來人,喬亞東當然知道午夜場的精彩在哪裏。


    但他都吃上豬肉了,又怎麽會稀罕去看豬跑。


    喬亞東看了看這地方,這哪裏是電影院啊!這特娘的就是大了一點的錄像廳,看著來來往往、成雙成對的大學生……,果然,騷動跟學曆無關,跟年齡有關。


    更何況,人家都是男女搭配,他們倆怎麽看怎麽都像基情滿滿……。


    所以,喬亞東很認真的在電影院睡起了覺,可喜可賀的是,喬亞東年輕時不打唿嚕,不說夢話,不放屁。


    要是這事擱他四十以後,這一屋子裏的所有人,就別想在他睡著的時候能安靜的看。


    到底是受大學生的影響,這老板放映的是國外原聲。


    鳥語對史俊傑來說就賊特娘難受,要不是看海報上貼著《赤祼羔羊》的海報,他怎麽會來看年夜場,畢竟勞動一天是很累的好嗎?


    起身,問了問老板,結果今天不放羔羊。


    “走了,……迴去睡覺。”


    喬亞東被垂頭喪氣的史俊傑粗暴的推醒。


    有些疑惑,看了看投影屏,上麵男女主正纏綿悱惻的很精彩啊。


    身邊那對小情侶也十指相扣,男生的另一隻手更是不老實的在女生的身上來迴遊蕩。


    這個精彩時刻,史俊傑居然要走?


    果然,這貨腦子有問題。


    這滿屋子的活色生香,還需要看羔羊嗎?


    旁邊那對小情侶也聽到了史俊傑的大聲說話聲,對視一眼道:“要不,我們也走吧!”


    “臥操……,我們走是真走,不是去開房。”喬亞東忍不了了,必須解釋清楚。


    “哦……,明白、明白。”小情侶對視一眼,滿臉奸笑。


    喬亞東起身就跑,他明白,這事越解釋越像掩飾。


    兩個人沿著南郵的側街向工地小門走,兩人貼著街邊,隱身於黑暗之中。


    史俊傑是習慣,喬亞東是覺得沒臉見人。


    這時候的側街人煙稀少,隻有昏暗的路燈不明不亮的照亮著街道,前方依稀有一個在喬亞東看來比較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姚小桃。


    小姐姐耳朵上戴著耳機,腳上一雙小白鞋,緊身牛仔褲加淡黃t恤就像是記憶裏的一幅畫。


    她應該是繞道去正門,在過了一個小巷時,從小巷子裏跟出來一個戴著帽子的青年,跟在她身後,青年左手在外,右手插在褲兜。


    喬亞東眼神一凜,突然覺得不太對,但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緊跟幾步上前……。


    青年的右手從褲兜裏掏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在右手裏握著,藏在身後。青年又快走了幾步,瞬間與小姐姐僅隔了一步之遙。


    青年將右手揮動,散著寒光的匕首像是一道冷光在空中劃出一條清晰的路線。


    “死吧……。”青年低喝一聲,仿佛是在給自己打氣。


    但……,他的手臂突然被人拉住,不得寸進。


    小姐姐聽到低喝,迴頭,就見到了這驚悚的一幕,身子一軟就跌在了地上。


    青年被喬亞東將雙手扭到背後,抵在了牆上。


    “猴子偷桃……。”史俊傑從後麵一把捏住了青年的襠部,眉毛朝喬亞東挑了挑。


    史俊傑瞄著喬亞東,一臉豬哥相,喬亞東看著小姐姐,果然是姚小桃,姚小桃看到史俊傑朝喬亞東挑眉,渾身打了哆嗦。


    青年轉頭看到了一臉淫邪的史俊傑,菊花為之一緊。


    “聽說……,蛋爆的聲音和心碎的聲音一樣讓人沉醉……,桀……桀……。”史俊傑都不用演,怎麽看怎麽都像是一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還是報警吧,小桃你覺得呢?”喬亞東詢問姚小桃。


    “報個屁,這種人明顯要殺人,捏爆蛋往工地裏一拉,將他砌進地基,明天剛好要澆混凝土,我保證百年以後都沒人能夠發現。”


    史俊傑發揮著他的特長,這種事他真的很輕車熟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種事仿佛是刻在他骨子裏的東西。


    喬亞東也發現了,這貨的前身估計是錦衣衛出生,要不然都不可能有這種氣質。


    “臥操……,你特麽的居然尿了,慫貨。”史俊傑罵道,他都無語了,連殺人都敢的人,就這?


    甩了甩手上的潮濕,往青年的臉上擦了擦道:“別廢話了,拎著他跟我來,趁著現在還早,我再給地基挖深點,好埋。”


    “哥,我錯了……,放過我,以後不敢了。”


    “放屁,都沒以後了,我管你敢不敢。”


    “哥,我說真話……你信嗎?”


    “說不說在你,信不信在我,你隨便。”


    “上麵讓我在南郵這個點隨便殺一個人,就隻通知了時間和地點,別的全靠自己定。”


    史俊傑和喬亞東對視一眼,兩人點了點頭,這兩貨的智商都不低,雖然覺得這人說的離奇,但可能是真話。


    “什麽上麵?”史俊傑繼續。


    青年全撂了沒敢有一點隱瞞,但他知道的實在有限。


    喬亞東的眼神四處掃射,他總覺得這周圍還有人在盯著他們,但卻始終沒能有所發現。


    喬亞東通知了容夕將人帶走了。


    “容警官,好好審,我覺得這背後不簡單,要不明天約個飯聊聊?”喬亞東聊騒是順帶的,有棗沒棗打兩杆,沒辦法,製服誘惑始終是他的最愛。


    “好啊,我讓我叔跟你聊……。”容夕笑道。


    “算了,其實破案我並不專業……。”


    迴頭看著姚小桃道:“姚妺子,學校宿舍關門了吧,身份證帶了沒?要不要……。”


    “沒關係,我送她迴宿舍。”容夕依然一幅燦爛的笑容。


    “你得去審訊犯人。”喬亞東打斷了容夕的話,認真的提醒道。


    “沒關係,不差這點時間。”


    喬亞東轉頭問姚小桃道:“你選吧,迴宿舍還是住酒店。”


    “我也要住酒店。”史俊傑道。


    “你特麽的住馬路上吧。”


    姚小桃,容夕突然笑彎了腰,揮手跟喬亞東告別。


    “兄弟……喂……兄弟……。”


    “你滾……。”


    次日,刑偵大隊,一臉疲憊的容夕泡了杯濃茶配著食堂裏的肉包子在整理卷宗。


    容正“黑著臉”走了進來,語氣憐惜的說道:“夕夕,去睡會吧。”


    容夕咽下了最後一口包子,又喝了一口茶。瞬間又進入了狀態,將整理好的案卷遞給了她叔。


    “經審訊,我覺得前麵幾起殺人案可以並案,對了,前段時間巫小雨的那起殺人未遂案也可一並並入。”


    “有什麽關聯嗎?”容正一邊看著案卷,一邊問道。


    “他們的右手腕都有一個梅花圖案,黃豆大小,一般人看都看不出來,昨天那犯人也有,說是一個不知名組織的標誌,他們稱之為梅衛。”


    “你是說,這些案件都是這個組織幹的?”


    “基本能肯定,其一,都是沒有目的的亂殺,這很變態。其二,據案犯交代,梅衛要求殺人時要暴力和變態,有多變態就多變態。綜上所述,基本可以斷定是梅衛所為。”


    容正又親自審訊了一遍,決定將情況通報專案組。


    但案犯對梅衛一無所知,隻是當時窮困潦倒,被一個描述不出長相的人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手臂上被紋上了黃豆大小的梅花印記。


    對方告訴他,組織叫梅衛,他現在是梅衛的外圍人員,暫時不享受組織津貼,但隻要完成一次任務就會成為正式衛隊人員,衛隊人員分五個等級,每完成一個任務,手臂上梅花的五個花瓣就會盛開一瓣,所以,正式成員就分一班到五班。


    但驅使這案犯加入組織,並且義無反顧的執行任務的動機卻讓容正和容夕不能理解。


    錢並不多,成為梅衛的外圍人員後,隻領到一千塊的津貼,完全不具備讓人不懼生死執行任務的原因。


    案犯交代,說是一種來自靈敏的顫抖。


    案犯描述起這種事的時候,如同剛剛磕足了藥的那種人,變態而癡迷。


    但他的文化不夠,隻能臥操來湊。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一句:“臥操,牛逼壞了,能上天的那種感覺。”


    容夕和容正將這些定性為一種新型的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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