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快到平安夜以及聖誕節了,外麵都是張燈結彩商店做著促銷的廣告,商場也開始擺出了聖誕樹,無論是老人孩子又或是街邊的異鄉人,臉上都多了許多的笑容。


    但和冰冷的外界溫暖的笑臉,不一樣的是在溫暖的屋內,正在爆發著一場激烈的爭吵。


    “你怎麽可以……”


    克拉克抓著蝙蝠俠的領子質問道。而旁邊擺放著神奇女俠戴安娜的真言套索以及沙讚比利的魔法力量。


    “我以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克拉克今天並沒有穿著超人的製服,而是穿著最日常的格子衫牛仔褲,戴著那個笨重的眼鏡,但是藍色的眼中是憤怒是受傷。


    “我相信你克拉克,但是我不相信伊莎貝拉溫特”


    “伊莎貝拉也不需要你的信任,但是你辜負了我的信任”他不敢相信,隻是一個私下的聚會,對方竟然竊取了他的記憶。


    而他的另外兩位隊友選擇了幫忙。


    這是他無法忍受的,他將自己的一切分享給了他信任的人,而他最信任那個人選擇了背叛。


    “戴安娜和比利是不會縱容你對我做這種事情的,所以你選擇欺騙他們?”


    克拉克知道蝙蝠俠做任何事情都是有自己的理由,但是這也無法讓他平靜下來。


    “克拉克,冷靜。”


    蝙蝠俠的聲線有些嚴肅“你應該知道最近並不太平”


    克拉克鬆開了他的領子,語氣帶著嘲諷“那麽這和你窺探我的記憶有什麽關係呢,你總是這樣,布魯斯。我和伊莎貝拉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


    蝙蝠俠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站在電影腦前,打開了最近事情的分布圖,密密麻麻的紅點幾乎涵蓋了全球。


    甚至連與世隔絕的桃花源,天堂島,以及遠離城市喧囂的亞特蘭蒂斯,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波動。


    最近不是克拉克能夠解決的,這涉及到了整個地球的危機。


    那個穿越時空的電波,他早就已經破譯,伊莎貝拉是一個騙子,她是今後這件事情的關鍵,似乎一切的事物都從她開始。


    “這已經不是你的私事了”


    “這就是我的隱私”克拉克強調“我愛她,她也愛著我,我能感受到。我不知道他到底隱瞞了我什麽,但是我選擇相信她,她永遠不會傷害我”


    如此濃烈的感情,如此真摯的信任,作為他的摯友,蝙蝠俠能感受得到,但是,這些東西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


    “那些石板,在你的記憶曾經出現過,但是你沒有任何印象,又或者你下意識的忽略了這些”


    蝙蝠俠伸出手在電腦上點擊立刻出現了幾塊石板,他們形狀各異,又或者來自不同的地方,但是他們都記載了與神靈相關。


    這種類似於邪教的案子,他們遇到了太多,原本不需要如此的謹慎,但是他才發現幾乎所有進行波動的城市地貌山河之間似乎聯係起了電波,仿佛是在召喚,仿佛是在唿喚,有什麽東西唿之欲來。


    【神會降臨】


    【終將降臨】


    “什麽?”克拉克揉揉太陽穴“或許是我遺忘了?又或者……”


    “你送給伊莎貝拉的第1件禮物是什麽?”


    蝙蝠俠突然發問。


    “是一件耳飾”克拉克迴答道。


    蝙蝠俠繼續發問“耳釘,耳墜,耳夾還是什麽”


    “是耳環?”


    克拉克喃喃,開口,甚至有些不確定,那麥子的紋飾,他親手打磨的木盒,他送出的時候的忐忑,對方收下露出的笑容,那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像發生在眼前,發生在昨天,發生在了記憶當中。


    蝙蝠俠敲擊了一下迴車鍵,露出了伊莎貝拉的照片,而她的耳邊是一枚耳釘。


    “你擁有這個世界最敏捷的大腦,你覺得你遺忘的幾率是有多大?”


    蝙蝠俠嚴厲的目光看著克拉克“克拉克,你的記憶,真的是你認為的記憶嗎?”


    “或者你真的沒有意識到你的記憶出現了問題嗎”


    克拉克眉頭皺起,仿佛有什麽東西從身體中離開,他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布魯斯,我很確定我的記憶是完整的,沒有任何遺漏的,但是就像你說的。或許他沒有出現問題,卻多出了一些心理暗示,讓我下意識遺忘了一些事情。”


    “你和溫特是因為什麽分開的”


    蝙蝠俠看著冷靜下的朋友,他摘下來自己的頭罩,克拉克知道這是他的一個態度,他們正在以朋友的身份進行交流,而不是用超人或者是蝙蝠俠的身份咄咄逼人質問。


    阿爾弗雷德,悄悄的放下兩杯熱拿鐵,這會讓他的姥爺以及摯友,能夠在這冰冷的寒冷的洞穴當中好受一點。


    以及接下來談話,的確需要熱乎乎的東西。


    “我不想聊這些,布魯斯”克拉克不是易怒的性格,當他冷靜下來之後,他更傾向於或許伊莎貝拉遇到了什麽困難。


    “夫妻之間的離婚大多數與x生活金錢孩子有關,你們在幾十年了,或許遇到了一些不能夠解決的問題,那麽你屬於哪一種”


    布魯斯端起了熱拿鐵,輕輕抿了一口,在寒冷的日子非常舒坦,配合好朋友的八卦,感覺非常下飯。


    “那我至少結婚了!而且我們兩個的關係非常好”克拉克據理力爭,試圖讓自己的好友明白他們還有機會複合,隻是手中的馬克杯幾乎要給他捏的裂開了。


    “那是提姆最喜歡的杯子,克拉克,下手輕點”


    布魯斯放下馬克杯,帶了一個定論“那就是全都有關”


    克拉克扶了扶眼鏡,這些不好意思的,放下馬克杯,當杯子觸碰桌子的一瞬間,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你也在追溫特秀嗎?”


    也……


    布魯斯的眼神有點微妙,目光一直落在克拉克的臉上,把對方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是玩笑歸玩笑,正事不能耽誤。


    克拉克有有些頹然“沒有原因”


    “那一天,伊莎貝拉裏淋著雨迴來,告訴我,希望與我分開”


    布魯斯:“你答應了”


    克拉克苦笑“沒有”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明明前一天我們約好了一起去開瑪莎,約好了,在大都會買一個小房子,約好了一切一切”


    “但是布魯斯”


    克拉克抬起眼,那雙總是乘著希望,溫暖的眼睛難得,有著水光閃過。


    “她在懇求我,伊莎貝拉是個十分驕傲的人”


    “是為了與我分開,她如此痛苦自責”


    時間仿佛迴到了那一天照常在租的小房子裏煮好了意大利麵,希望這個口味他能夠喜歡,他今天忘記買菜了。


    他看見了像是遊魂一樣迴來的伊莎貝拉。


    實驗室的白大褂上全都是雨水,頭發一縷一縷的貼在皮膚上,讓她蒼白的像是一個從水裏撈出來的女鬼。


    “rk,我們分開吧”


    他拿著溫暖的毯子幫她擦頭發的時候,她突然張頭埋在了他的胸膛上。擦頭發的手一頓,以後的一切就如他對布魯斯說的一樣。


    他們選擇了分開克拉克迴到了農場和瑪莎,馬上沒有問,為什麽不將你的愛人帶迴來,他從兒子祈求的眼神中看到了。於是她很體貼隻是靜靜的聽著克拉克訴說了自己誕生的地方,為她在外麵流浪的兒子,送上一個溫暖的屬於母親的懷抱。


    然後成為了超人打敗了佐德,拯救了大都會。


    隻是他時常還會關注著伊莎貝拉看著他繼承溫特集團,看著她一點點走上巔峰,看著她將那枚綠色子彈打進他的心髒。


    布魯斯沉默了許久,他知道一段非常穩定的婚姻關係是不會輕易的倒他的,就如他的父母恩愛直到死亡也在一起。


    伊莎貝格這個人性格十分高傲,怎麽可能選擇低頭?必然是遇到什麽事情,這些事情促使她一定要跟克拉克分開,同樣也促使她一定必須殺死超人。


    這也是她跟盧瑟合作的原因。


    “你的敘述中少了一個人”布魯斯開口


    “伊莎貝拉的關係十分簡單,已經失去了父母,離婚的前夫,還有她唯一的朋友喬治安娜衛斯理”


    “你在敘述迴憶時又下意識忽略了她”


    在一所房子當中但但是溫馨的小房間,伊莎貝拉緊緊的抱著自己。


    今天的疼痛比之前更加猛烈了。海琳娜隔著房門聽著自己的老師壓抑的痛苦的聲音,如同一隻野獸的嚎叫。


    皮膚一寸寸的裂開,傷口一點點重新愈合,這種傷痛仿佛一次次的破繭成蝶,但是一次次循環,反複不知道什麽是個盡頭。


    她自己就是最優秀的外科醫生,這種東西無法治愈,甚至早已經習慣。


    這是她的好父親留給自己的禮物。不會作用在肉體之上,而作用在她的精神以及靈魂當中,猶如被紅蓮夜火所炙烤。


    她的臉色已經發白,冷汗已經染濕了頭發,但是他知道必須要熬過去,一當她選擇放棄選擇失敗,她就會死亡。


    她可以死亡,甚至不懼怕死亡,但是她的死亡必須要有價值。


    她伸手從旁邊的小台階上拿下一罐,綠色的液體狠狠地插入進了自己的動脈。這並不是緩解疼痛的藥水,這份疼痛坐在靈魂之上她無法消解,但是她可以讓這份疼痛變得更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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