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險,呂瑋還是聯係了認識的醫院熟人,和其見了一麵,“老王,麻煩了。”


    “嗐,咱倆這麽客氣,來,這是我們醫院中醫院副院長,和你是本家,他可以幫你看看你的藥方。”


    “呂院長,你好你好,麻煩了。”呂瑋遞過沈銘勳開的藥方。


    那位呂院長看了一眼就知道了,又看了看呂瑋,“方便問一下呂老板,是誰開的這個方子麽?”


    “怎麽了麽呂院長,這個方子有什麽問題?”


    呂院長搖搖頭,“沒問題,隻是這是個流產的方子,而且……”


    “而且什麽?”


    “這方子應該是你很親密的人給你開的吧?說實話,這方子算是打破了中醫規矩的一張單子,老實說,這方子……太便宜了。”


    “啊?太便宜了……那是不是都是不好的藥啊?吃完對身體有很大傷害?”


    “哈哈,呂老板多慮了,我不是那個意思,要知道中醫本來就生存艱難,在藥材方麵是很鬆的……我這麽說您能理解麽?而這張單子,抓藥隻用花100,如果是我們醫院來開可能同樣的效果,價格就是幾倍了。”


    那個呂院長再看了一眼方子:“而且……不瞞你說,這個方子精簡的程度,怎麽形容呢……我的老師,才開的出這樣的方子。”


    “啊?呂院長,您說笑吧?”


    呂院長笑著搖頭:“您可以不相信,畢竟您不懂,我剛才又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這方子詳細的精確到了克!如果您說是中醫大拿開的方子我都信,不過既然您不放心過來找我,我估計不是,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開這個方子的人,絕對是個中醫天才。”


    呂瑋欣喜地點點頭,“感謝!實不相瞞,這是一個我女兒同學開的方子,您也知道,中醫這行,越老越可信,和我女兒是同學……太年輕了,我不太相信才過來請教一下。”


    “真的麽!那他有沒有30歲?”


    “和我女兒是同學……今年應該最大21,22吧?”


    呂院長突然激動了,“那麻煩,能留個電話麽?我一定要見一見這位年輕人,我要把他引薦給我的老師見見!”


    呂瑋不解,呂院長解釋道理:“呂老板,你可能不相信,但是那是你不懂中醫這個行業,我就這麽說,如果開這個方子的真的是你說的那個小同學,那他的潛力不亞於古代醫學大拿,這對於中醫的傳承,至關重要,請您一定要介紹我和那位小友認識!拜托了!”


    “好,那我們留個電話?”現在呂瑋知道自己撿到個寶了,留了電話就趕緊去抓藥,然後迴家。


    一迴家發現寶跑了!


    “銘勳呢?”家裏唯獨缺了沈銘勳。


    “人家下午還有事就先走了,藥抓迴來了麽?怎麽去這麽久?”


    呂思涵和周蝶婉迴房間了,呂瑋神秘兮兮地把呂佳拉到房間裏:“老婆,剛才我去找了中南醫院中醫院副院長,你猜他說什麽?”


    “你抓藥,跑去找副院長幹嘛……你不相信銘勳!”


    “我不是不相信……畢竟流產這麽大事,沈銘勳才多大啊,我這不是給涵涵上個保險麽?”


    “那那個副院長怎麽說啊?”呂佳問。


    呂瑋來興趣了,“我把銘勳開的方子給他一看,他直接說要見見他!還說要把銘勳引薦給他的老師!說銘勳對於中醫的潛力,就像嬴政對於秦國一樣。”


    “真的啊!一張方子,至於這麽說麽?不是在恭維你吧?”呂佳也聽的有些興奮。


    “人哪需要恭維我啊!後麵我準備走了他追著我要電話,說一定要讓銘勳和他見一麵!”


    “沈銘勳這麽厲害啊!”呂佳感歎,“欸,老公,你看涵涵和銘勳……有戲不?”


    “哎,不好說,我迴來發現這小子不在,我心都涼一截。”


    呂佳也是歎了口氣:“怎麽勸都沒勸住,非要走……”


    “順其自然吧,有機會再撮合撮合。”


    “也隻能這樣了。”呂佳說完,按照沈銘勳說的劑量去熬藥去了。


    在呂思涵房間裏,周蝶婉安慰了呂思涵一晚上,現在睡著了,呂思涵就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給沈銘勳發的消息,愣愣發呆。


    藥還沒煎好,味道就出來了,倒是不衝,還有點好聞,沒多久呂佳就端了藥進來了,和呂瑋一起進來的。


    旁邊的周蝶婉還睡得香呢,呂思涵輕輕喊了聲爸媽。


    “來吧,趁熱喝,銘勳的方子上寫的很清楚,藥煎好放一刻鍾後立刻喝下。”


    “聞著不錯呀?”呂思涵沒反對,可藥一入口,那味道直衝腦門,差點讓她吐出來!


    “yue……太難喝了媽。”


    “良藥苦口嘛……”呂思涵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喝下去了。


    呂瑋趕緊出去接了杯水,可惜完全衝不淡呂思涵嘴裏的味道,不過還好,說話的時候,對方聞不出來味道。


    “涵涵,和媽說說,沈銘勳這孩子,怎麽樣?”


    “媽,什麽怎麽樣啊?”


    “別騙我和你爸了,如果隻是普通朋友,他會來幫你?你願意讓他幫你?我們早就說流了算了,你就是不同意,今天他說流,你馬上就說流了算了。”


    “什麽呀,那不是他說流了對身體無害我才流的麽!”


    “嘴硬!”呂佳白了一眼自己女兒。


    “那你和我們說說高中畢業完了,你和他還有沒有故事啦?”


    “真沒啦!我去北京上學,他在漢城,去年他也沒參加同學聚會,完全沒交集!要不是昨天剛好我跑出去玩在路上遇到他,就沒這些事了。”


    “這就是緣分呀,涵涵,你要把握住這個緣分啊!我跟你說,你爸剛才……”


    母親勸女兒,呂瑋沒有插嘴的份,這裏還有個女孩子睡覺呢,他覺得無趣就出去了。


    呂佳見呂瑋走了,悄悄拉了拉呂思涵,“媽說認真的,沈銘勳本來就是那什麽,你的初戀,現在有個詞怎麽說的來著?白月光!對,白月光!沈銘勳就是你的白月光!你怕什麽呀!”


    “媽……我,我這個樣子……人能看得上我麽?”


    “怕什麽呀?你不漂亮?”呂佳問,呂思涵搖頭。


    “你覺得你比不過同齡人?”呂思涵又搖頭。


    “那你怕什麽呀!我和你說多少遍了,好男人都是搶過來的,你爸就是我搶過來的。”


    “媽……我知道了,您的豐功偉績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好了好了,媽,我昨天就沒睡好,我也想睡一覺了。”


    “好好好,別推!”正要出門,呂佳強行止住了腳步:“最後一句!我就認沈銘勳了,你帶誰迴來都沒用。”


    呂佳說完,都不等呂思涵推了,自己就笑著離開了。


    等呂佳走後,呂思涵又陷入了沉默,她現在已經被許童pua的不自信了,她真的還有機會麽?


    沈銘勳出了呂思涵家裏後直接就迴學校了,下午郎欣茹還要去幫李樂樂的漢服社坐一下帳篷。


    他到的時候一下就看到郎欣茹,沒辦法,誰叫漢服社報名的人最多呢?


    沈銘勳倒是沒想到李樂樂也在,郎欣茹在當“花瓶”,都是李樂樂在忙,沈銘勳走過來的時候郎欣茹一下就看到他了。


    “老公!”一瞬間,心碎的聲音響徹整個帳篷,眾男生集體看向郎欣茹嘴裏的老公,沈銘勳沒來由的感覺周圍一涼,笑著抱住郎欣茹的腰,狠狠親了一口,宣誓了自己的主權。


    李樂樂看到這一幕,不屑地白了沈銘勳一眼,不再理會沈銘勳。


    很快,沈銘勳不知道從哪兒多搞來一個凳子就坐在李樂樂旁邊了,李樂樂隻是白了沈銘勳一眼。


    沈銘勳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又惹這位姑奶奶生氣了,一邊和郎欣茹聊天一邊注意李樂樂的表情,很明顯,她在偷聽沈銘勳講的話題。


    李樂樂確實在偷聽沈銘勳講的他那個同學的事,但是她想的和郎欣茹想的完全不一樣。


    或許是自己身份的原因,李樂樂第一感覺是,沈銘勳那個同學絕對和沈銘勳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很多地方都被沈銘勳一語帶過了,可仔細推敲一下就會發現很多的不合理,不過這些,郎欣茹自然是不會想到,她聽的,想的,更多的就是事情本身。


    下午“收攤”了,三個人自然是一起找地方吃的,現在三個人都是不缺錢的主,郎欣茹兩女更是和沈銘勳關係親密的不能再親密了,甚至買單的時候,三個人都是默契的沈銘勳去買單,也不輪流買了。


    李樂樂明天淩晨還有拍攝任務,得迴去睡覺了,沈銘勳和郎欣茹自然是休息一會兒就去健身房的。


    看著離開時候李樂樂幽怨的眼神,沈銘勳根本不敢和李樂樂對視,早上沈銘勳給爺爺幫忙,這無可厚非,可晚上,郎欣茹有他陪,李樂樂就沒辦法了。


    每天隻能靠發消息和打視頻聊表自己的相思之苦,甚至連愛人的手都沒機會牽,現在有些幽怨沈銘勳非常理解,周末之前找機會補償一下好了。


    沈銘勳在健身這一塊似乎有如神助,完全就是事半功倍,現在甚至能帶郎欣茹練了,這讓最初發現這一點的郎欣茹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再一想,自己是和自己老公爭這個幹嘛,隨後就釋然了,不過她也發現了沈銘勳的缺點,那就是自製力有些差,如果自己不提醒,不監督,他很可能就不太想再幹了。


    還好沈銘勳這人,聽勸,樂意被人監督,哪怕是提一嘴,他也會去做,無非是多管著他一點嘛,郎欣茹樂意還來不及呢。


    晚上,郎欣茹無意間又提起了呂思涵的事,這讓沈銘勳有些神經緊繃了一下,“沒事了吧應該,我都那麽說了,以那個許童父母的性格來看,也不會允許他們兒子再迴去找呂思涵了。”


    “我覺得,你還是問問比較好,如果怕你那位同學受刺激,可以從她流產這方麵問一下,問問她最近有沒有什麽不舒服這些。”


    沈銘勳看了看郎欣茹,他總覺得郎欣茹還有別的想法:“寶貝,要不,還是算了,這麽晚打擾人家也不太好吧?”


    “怕什麽?你心虛啊?”郎欣茹斜眼問沈銘勳。


    沈銘勳心裏咯噔一下,身上腎上激素飆升,“哈?我心虛什麽啊?我就是怕打擾人家休息。”


    沈銘勳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反正自己和呂思涵的消息再正常不過了,沒什麽不能給郎欣茹看的,沈銘勳現在就怕是不是郎欣茹看出別的什麽了。


    郎欣茹確實看到了,李樂樂今天走的時候看沈銘勳的眼神,以及沈銘勳不敢和李樂樂對視的表現。


    當時李樂樂走的比較快,走在最前麵,在沈銘勳的右邊,郎欣茹喜歡抱住沈銘勳的左邊胳膊,在沈銘勳左邊,看著學校裏的操場裏人來人往看了好久,正打算迴頭和李樂樂說話,就看到了這一幕。


    她心裏頓時一驚,什麽想法都產生了,所以晚上她才想著試探一下沈銘勳,她知道她這麽問可能引起沈銘勳的懷疑,可她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現在沈銘勳的反應以及後續沈銘勳和李樂樂的相處,是和平時一樣打打鬧鬧還是刻意分開。


    現在看來,這個呂思涵至少目前肯定不是沈銘勳還沒上手的了,從前幾天兩個人相遇,才有了交流,到今天,沈銘勳根本都不需要刪聊天記錄。


    現在郎欣茹主要懷疑的其實就兩個:李樂樂和沈銘勳公司的總裁葛夢帆,或許兩個都有?


    郎欣茹看著旁邊在糾結怎麽組織語言和呂思涵發消息的沈銘勳,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沈銘勳糾結了一下才給呂思涵發消息:怎麽樣?每天有按時吃藥麽?肚子有沒有什麽不舒服?


    他編輯完了還給郎欣茹看,郎欣茹也覺得沒什麽問題,然後沈銘勳就發了。


    結果呂思涵秒迴,先是說沒什麽問題,然後就是說她爸媽想請沈銘勳吃飯,沈銘勳看了看郎欣茹,郎欣茹給他來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想去就去憋!”


    沈銘勳這時候可以肯定,郎欣茹肯定是注意到了自己和異性的關係不太是正常朋友關係,隻是他不確定到底是誰。


    他甚至懷疑到了隻有一麵之緣的蕭雪頭上就是沒有懷疑到李樂樂,畢竟三個人太熟了,自己平時和李樂樂打打鬧鬧都太正常了,他自認為和李樂樂確定關係後,和之前的表現一模一樣。


    最後,沈銘勳還是覺得郎欣茹懷疑的是葛夢帆,可麻煩就麻煩在,自己已經和葛夢帆確定關係了,而郎欣茹很有可能是被母親周豔紅提醒的。


    想那麽多,目前最重要的還是要哄好郎欣茹,至少目前她可是表現出來了不高興了,作為男朋友,是必須要哄的。


    也不迴複呂思涵消息了,把手機丟一旁就去抱住了郎欣茹,“怎麽了寶貝,誰惹你不開心了?”


    “沒有誰!”


    “不可能,那肯定就是我惹寶貝不開心了,不管到底是因為什麽,我道歉可以麽?對不起寶貝……”


    郎欣茹聽到沈銘勳的道歉並沒有感到開心,心裏反倒更煩了,她想推開沈銘勳,可是沈銘勳手又開始不老實了,讓本來心煩的郎欣茹又變得奇奇怪怪。


    就這麽半推半就下,她把心裏一切的煩悶都發泄出來了,第一次把沈銘勳殺的丟盔卸甲,沉沉睡去。


    郎欣茹睡著了,沈銘勳有些睡不著了,他知道一定是暴露了,不然以郎欣茹的性格不可能是這種表現,真是愁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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