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酒店


    龔紀拿著一些報紙和雜誌,“啪”一聲摔在茶幾上。


    捏捏眉心,然後轉身來迴踱步,最終還是忍不住出聲道:“陸震廷,把你和任芮芮的事弄到各大報紙和雜誌上,還有財經新聞的網站上,你看看這個新聞,有圖有真相,‘富豪強強聯姻,資源內部消化……有錢人終成眷屬……你快過來看看啊!”


    陸韶華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聞言,他伸出長長手臂,撿起茶幾上的報紙和雜誌看了看,看到幾張任芮芮生日宴上,他和任芮芮互動的照片,還有任芮芮扶著他迴酒店的照片,還有清晨任芮芮從酒店房間走出來的照片。


    他狠狠地把報紙和雜誌摔在茶幾上,舌抵腮,眉心緊蹙,手機緊緊握在手裏,捏得手指尖發白。


    他好像突然想到什麽,對著蕭利問道:“歐陽家有什麽動靜?”


    蕭利眸光閃動問道:“你是要問歐陽正華,還是歐陽俊彥?還是……”


    陸韶華沒有什麽耐心地說了句:“都說說,詳細點。”


    蕭利答:“歐陽正華一直私底下見了很多西區那塊地的老板,好像還沒有放棄,想盡一切辦法。”


    “歐陽俊彥沒什麽特別的表現,就是每天都去櫻花別院看紅嬋。”


    “紅嬋她還是好多天沒有出門了,所以也沒有什麽消息。”


    龔紀捏捏眉心安慰道:“隻要這塊地簽訂了合同以後,我們就可以迴荊市了,歐陽家就不會再想辦法利用紅嬋這個棋子了,那時候她也許就會自由了,隻要不把她軟禁在歐陽家,一切都好辦。”


    陸韶華抬頭看著龔紀,一副還是你了解我的心意的表情,感激的言語無以言表,唇角勾起一個苦笑。


    龔紀低下頭努力看陸韶華的表情,良久他問了句:“你和任芮芮真的沒做什麽?”


    陸韶華剛剛柔和的眼神立刻變得冷冽,朝龔紀一頓眼神殺。


    龔紀嚇得縮了縮脖子道:“當我什麽都沒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估計陸震廷這麽一搞,深得任朝北的心,那塊地簽合同指日可待了。對了,今天晚上我幫你預約見一位港市商界的一個年輕大佬,他思想比較前衛,他對我們英國開發的智能家電係列比較感興趣,有意和我們合作,晚上約好在勝記酒樓見麵,你空出時間來。”


    陸韶華點頭說:“好,你來安排。”


    *


    勝記酒樓


    紅嬋坐在座椅上,拄著下巴看著眼前發呆。


    歐陽俊彥今天要見一位重要的朋友,他不僅是我的合作夥伴,也是我的至交好友,他比我大,性格豪爽的東北人,現在在港市有很多生意,一會介紹給你認識下,以後你離開港市,有需要他的時候,他一定會鼎力相助的,你老家不是陽市的嗎?他也算是你的老鄉了。


    聞言紅嬋眸光閃動,在港市還可以見到陽市的老鄉,心情有些小忐忑。


    突然,她聽到包房外邊一聲爽朗的笑聲,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不好意思啊!小老弟,我遲到了!”


    站在門口的保鏢拉開門,隻見一個30多歲男人,他穿著灰色西裝馬甲,係一條藍色領帶,高高的個子,魁梧高大的身材,濃眉大眼,鷹鉤鼻子,方海闊口,小麥色的肌膚,給人一種大氣十足的氣場。


    看清了來人的麵容,紅嬋驚愕,原來世界這麽小,居然是……他。


    男人一進來,並沒有先和歐陽俊彥打招唿,而是盯著紅嬋看。


    他這樣的注視更讓紅嬋心虛,她自從以紅嬋的身份示人以後,再也沒有見過故人了,更何況這個故人是她前世的故人,但是從男人看她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好像認識她,一種篤定的眼神,所以紅嬋有些心虛,他怎麽會認得她,難道他也是重生在這個世界裏的人,不然此生他們第一次見麵,他怎麽會認識她?


    歐陽俊彥也看出男人特別關注紅嬋的眼神,連忙起身介紹道:“森哥,這位是紅嬋,我的……”


    還沒等歐陽俊彥話說完,男人看了看站在歐陽俊彥身邊的保鏢,說了句:“你們都出去。”


    聞言,一眾人走出包房,站在外邊守候。


    男人挽了挽自己的袖口,注視著紅嬋,突然問了句:“你認識我嗎?”


    歐陽俊彥剛要開口介紹,男人擺擺手,示意不讓他說。


    紅嬋看了看歐陽俊彥,麵露難色,因為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可以說出她的真實身份,麵對眼前的男人她還需要保密嗎?


    歐陽俊彥仿佛看出她和鄭森兩個人可能認識,隻是礙於他給她的假身份,不敢相認。


    歐陽俊彥小聲說:“這裏沒有別人,森哥也不是別人,你盡管說話,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紅嬋咽了咽口水,又做了幾秒思想建設,心想世界真有這樣巧合的事嗎?


    “那個我應該認識你吧,雖然此生素未謀麵,但是我和你還是有淵源的,陽市森哥,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聞言,鄭森哈哈大笑起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飲而下,然後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倆的關係,歐陽俊彥他不會了解,但是我一進來,看到你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我們是一個世界的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我一直沒遇到一個和我同一個世界的人,我就是一個孤獨活在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說罷,他又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也不是,還有我的老婆,雖然這一生她一開始就逃跑了,至今讓我無處找尋她的蹤跡,但是我知道她是和我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人,隻是這一生她不願意再和我共度一生了,也許是前世我把她傷得太深了……”


    聞言歐陽俊彥,怔了半天,根本聽不懂鄭森說的是什麽話,左一句這一世,右一句前世,難道他們是活了兩世的人嗎?


    鄭森看出歐陽俊彥的疑惑不解來,笑著說:“老弟,和你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世界就是這麽奇妙。”


    “欸,陸韶華呢?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樣。”


    紅嬋搖搖頭說道:“他什麽都忘記了,他現在是寰遠集團的繼承人,他和港市任朝北的女兒訂婚了。”


    “啪”一聲響,鄭森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說道:“癡情的人總忘不掉從前,留下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記憶在腦袋裏,認死理的去追求求而不得的感情,苦不堪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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