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眼睛閉的緊緊,長長的眼睫毛警覺地一顫一顫的,因為她不知道她家小奶狗還會做出什麽舉動。


    見秦璐仍然不做任何反應,陸韶華把蓋在她臉上的被子掀開一大半,眼睛,鼻子都露出來了,仍然俯身看她的臉,眼睛明顯紅腫了,腦門上一層薄薄的汗水,應該是剛才被被子蓋在臉上捂出的汗水。


    唿吸均勻,看不出能大發雷霆的樣子,陸韶華不安的心稍微平穩些。


    默默注視著很久,他見秦璐仍然不做聲,他用他的大手,輕輕碰了下秦璐的小鼻尖。


    這樣的觸碰,換做平時肯定懟上一句:“有病啊!幹什麽?”


    但是此時的秦璐就是下定決心不想理他,也不想和他吵架。


    陸韶華見自己屢試不爽的招數也沒有絲毫作用,隻能堅持厚臉皮,繼續撩撥,直到她發怒,至少說幾句話,把她心裏的不痛快說出來。


    這次陸韶華直接捏住秦璐的鼻子,讓她無法用鼻子唿吸。


    秦璐被捏住了鼻子仍然一言不發,用她的手想推開陸韶華的大手,無果,鼻子仍然被捏住。


    正在秦璐忍受著被捏住鼻子無法用鼻子唿吸的難受感覺。


    陸韶華又俯身裹著秦璐的整個唇,秦璐的唇被他完全侵占了,她的嘴也無法唿吸了。


    本來還想繼續忍下去的她,因為無法唿吸,再也無法忍下去,心裏咒罵:“難道每次都要這樣整我?該死的!”


    無法唿吸的秦璐臉憋得紅紅的,用她的雙手狠狠地推開陸韶華的胸膛,然後雙手撐著床,忍無可忍地坐了起來。


    眉頭緊鎖,怒目圓睜,狠狠咬著自己的唇,可是還是不想和他說一句話,甚至連一句:“你真討厭!”都不想說。


    此時的秦璐就像一隻炸了毛的雞一樣,若是仍然遇到不利於自己安全的行為,她就會馬上上去啄你一口的樣子。


    “噗嗤”陸韶華敗下陣來,隻能輕嗤一笑。


    “我買了你喜歡吃的蜜汁雞翅,吃點吧,還熱乎的。”陸韶華說著就去拿打包盒裏的食物。


    剛剛坐了一會的秦璐,又躺了下去,閉上眼睛,做出馬上要睡覺的樣子。


    陸韶華剛剛夾了兩塊蜜汁雞翅到一個小碗裏,準備耐心地喂她吃。


    迴身,發現秦璐又躺下了,無奈隻得把小碗和筷子放在一邊。


    陸韶華堅信哄老婆就是個熬鷹的活兒,一次不行,再來第二次,第三次……哄好為止。


    他再次坐在床邊,這次不是隻坐一點點,而是直接侵占了她的地盤,就挨著她,坐在她旁邊。


    見側躺著的秦璐,雙手自然放在胸前。他擒住她的一隻手,放在他的手掌心裏,他的另外一隻手則不停摩挲著她的小手。


    摸來摸去,擺弄手指,把手指一根根合上,再一隻一隻打開,偶爾還撓撓她的手心。


    他見秦璐仍然沒有反應,主要是仍然沒有大發雷霆,所以就變本加厲起來,摸摸她的頭,別著她耳邊的碎發,指腹輕撫她的飽滿的紅唇,捏捏她的小下巴,捏捏她瑩潤的臉蛋兒……


    他不厭其煩的摩挲著她,秦璐本來想馬上就動怒,但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耐心,即便自己不理他,他還能堅持多久,看誰能熬過誰。


    陸韶華脫下腳上的拖鞋,在床邊擠出一塊地方,盤腿坐在那裏,默默注視她一會兒,他也躺了下去,他的身體剛剛貼到秦璐的時候,她就做出非常厭煩的樣子,趕緊向遠離他的方向挪動著。


    兩個人剛剛產生了一點距離,他就湊了上去,他剛湊上去一點,秦璐就再挪遠點,這樣你追我挪,好幾次,陸韶華用他長長手臂直接勾住了秦璐的細腰,準備把她緊緊箍住。


    “滾開!不要碰我!”秦璐突然大喊道。突如其來的大喊,嚇得陸韶華猛的一哆嗦,然後又咧嘴笑著,似乎很滿意她再次被他激怒了。


    這樣的激怒不但沒讓陸韶華芥蒂,反倒讓他饒有興趣地繼續欺負著她。


    這次他不僅用他的長長手臂緊緊箍住她,長長的大腿也壓在她的身上,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被他禁錮起來的秦璐,臉憋得紅紅的,本來一句話也不想說,可是不說話,她就要一直被他禁錮著。


    “放開我!”小聲呢喃。


    “放開我!”大聲怒吼。


    陸韶華見她可能真的怒了,再次放開對她的禁錮。


    秦璐走下床去,在床頭櫃子裏翻了半天,翻出一把好久不用的水果刀來,拔了刀鞘,對著床上陸韶華咆哮著:“滾出去,別在這裏惡心我了,去找你的瑩吧!”


    陸韶華有些驚慌失措,他家老婆終於讓他給欺負怒了,急忙從床上跳了下來,以他對他家老婆的了解,這就是她發怒的極限了,再怒也不能做出出格的事了,隻不過是心裏有氣,必須這樣鬧一番,所以他覺得他勝利在望了。


    所以他迅速撿起床上的被子,猛的蓋在她握著刀子的那隻手上,被被子纏住了手,什麽也做不了,他趁機把她攬在懷裏,柔聲說:“媳婦別動刀子,割到你,我心疼,我錯了,你要割我,我自己割,把刀給我。”


    陸韶華一隻手緊緊摟住她的腰,一隻手打開纏著的被子,輕輕拿下那把握在她手裏的水果刀,她握著水果刀的手心裏全是汗水。


    拿過水果刀的陸韶華,看著仍然怒氣衝衝的秦璐,笑著對她說:“我自己割。”


    然後用那把不怎麽鋒利的水果刀,猛的割向他的手心,看起來不怎麽鋒利的水果刀,割肉卻是很容易,陸韶華的手心上頓時出現一道長長的血痕,鮮血順著傷口汩汩流出,一直流到手臂上,白皙的手臂與鮮紅血液對比鮮明,像白紙上染上了紅色鋼筆水一樣,看得讓人揪心的痛。


    秦璐先是發幾秒的呆,幾秒後,她急忙走出臥室,很快拿迴來一個醫藥箱,從裏邊取出碘伏、創可貼,不由分說拉著他坐在床上,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棉簽在傷口處塗上碘伏,然後細心貼上了兩條創可貼,怕不穩固,十字形又貼了兩條創可貼。


    秦璐看著處理完的他的手說:“你和這隻手有仇嗎?以前好像也是割的這隻手,你是自虐狂嗎?沒事老割自己手玩。”


    陸韶華看著自己受傷的手,心裏竊喜,看來老婆不生氣了,和我說了這麽多話,還非常關心我的手。


    他用他受傷的手壓住秦璐的後腦,另外一隻手把她攬到自己懷裏,溫潤潤,軟嫩嫩的唇吻住她還想說更多解氣的話的唇,輕車熟路的舌去勾住她無處躲藏的舌,兩個人輕輕閉上眼,仔細感受口腔之內,對方舌的溫潤,舒適的感受著彼此的溫存與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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