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鼠捂住雙眼和鼻子,一時間失去戰鬥能力。


    “銳金劍!”


    隨著張龍越的低喝聲,五行太一劍發出銳金之聲,銳金劍氣形成錐形劍氣刺到虛鼠胸口位置。


    虛鼠雖然眼睛睜不開可是銳金劍始終插不進去。張龍越於是加大真元輸出,兩人一個刺一個被刺。


    在張龍越刺破一點皮肉的時候被虛鼠突然伸出的尾巴掃中胸口,被擊飛數丈後勉強起身,一口鮮血噴出。


    張龍越雖然勉強站立,手裏銳金劍也沒離手,可是經脈受損嚴重,真元已經不能運轉。


    虛鼠接著真元猛提,將毒氣從口中噴出,終於恢複了視力。


    虛鼠狂叫一聲,張龍越被音波震蕩過後,已經失去知覺。


    虛鼠唿出了一口氣,看著失去知覺的張龍越手裏還死死握著劍,不由得讚賞起來:


    “這小子一點不像人,反而像我們獸類,怪不得紫丫頭會給他隻有親屬才能有的三塊命牌之一。”


    “我那些小輩技不如人,死了也就死了,今天就賣紫丫頭一個麵子。”


    虛鼠一邊說,一邊揉著胸口,嘴裏喃喃道:


    “到底是什麽真元,弄得我胸口好痛。”


    也幸好那蜀王有良心,看到自家忠臣深夜未歸去了越龍居查看及時救了兩人。


    一開始還以為魏遠心有不甘去找張龍越報複,才會兩人同時受了重傷。所以他死活不肯通知其他人。


    最後被瑤舞找到帶走了張龍越,並留下了狠話:


    “如果張大哥出了問題,我就要讓蜀王府所有人都碎屍萬段。”


    蜀王那個冤,幸好魏遠醒來告知了真相才讓蜀王安心不再思考連夜出逃的事。


    西蜀兩大柱石同時出事最擔心的就是洛天這個實際的掌權人了。


    洛天忙前忙後,連假冒蜀王出了王榜懸賞神醫這樣的事情都做了,可是張龍越毫無起色。


    那虛鼠驚怒之下用了真元,張龍越自然比魏遠傷得更重。


    這幾日為了張龍越的事情洛天操碎了心,現在正鬱悶在批閱積累下的公文。


    門外稱有昆侖山的客人來求見,洛天哪裏有心情見,讓門房說不見。


    洛天剛低下頭的時候,書房緩緩走來一名紫裳少女,抬頭一看更是仙氣十足。


    “你就是實際上的蜀王?”


    我怎麽就被這少女認出來了?


    美人開口,洛天自然是迴答的。


    “姑娘何事?”


    紫衣少女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封請柬,慢慢地飄向洛天。


    紫衣少女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什麽人。她身上有一種奇異的氣息,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讓洛天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個女人多半是修煉了仙術的。


    “你的國師呢?快讓他出來,這件事情我可不想說上兩遍。”


    洛天現在有點為難,雖說張龍越沒有承認過什麽,但他一直認定張龍越國師身份的。


    紫衣少女不耐煩地說:


    “他不就在後麵房間嗎?快叫他出來。”


    洛天猶豫再三,帶著滿臉疑惑的紫衣少女來到張龍越的床前。


    “怎麽傷成這樣了?”


    紫衣少女的臉如同晴轉多雲,房間的溫度感覺都下降不少。


    洛天將魏遠和他說過的話完完整整地告訴了紫衣少女。


    “唉,阿叔真是的,怎麽下這麽重的手。”


    洛天一時間都分不清是敵是友了,有點坐立難安。


    “行了,你先出去,我來醫治。”


    洛天哪裏放心一個陌生女子來醫治,這張龍越可是他複國的依仗。


    “出去!”


    紫衣少女帶著慍怒和真元的聲音震得洛天耳膜生疼,兩隻耳朵都流出了血水。


    沒想到,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女人。


    洛天趕緊逃離這裏,現在隻能相信這個少女了。


    那少女正是紫顏,一別數年,月下烤肉的場景差不多已經忘了。


    可是一見到他怎麽自己的心又不爭氣地多跳了幾下。


    紫顏低下頭,湊到張龍越脖子處伸出小虎牙咬了下去。


    紫顏這是讓自己的精血進入張龍越體內幫他先修複經脈,這樣再喂藥才能奏效。


    “啊!有個姐姐正在在房間親舅舅!”


    門口傳來一個男孩奶聲奶氣的聲音。


    張柔連忙抱起自己的孩子,捂住他的嘴巴,尷尬地和紫顏說:


    “你們繼續,繼續,小孩不懂事。”


    紫顏修複經脈才到一半,也沒迴話,繼續治療張龍越。


    張柔抱著孩子,不停地指著房間裏麵讓洛天去看。


    洛天也沒那麽八卦,看來那紫衣少女真的和張龍越認識,而且沒有惡意。


    張柔和洛天同樣吃驚,他們一直以為張龍越喜歡洛央,看來他早就有了意中人。


    紫顏還得往下個地方送信,時間寶貴,她給張龍越輸入一點真元讓他醒來一會。


    張龍越艱難睜開雙眼後,看到了紫顏仙子,努力想坐起來。


    紫顏知道他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也就幫他靠在床邊。


    張龍越久不見佳人,居然趁紫顏過來扶他的時候抱住了她。


    “誒呀,你。”


    紫顏顧及張龍越現在的傷勢,狠狠瞪了他一眼,看見這無賴居然不怕,又努力掙脫了出來。


    “紫顏仙子,我好想你。”


    張龍越說得太用力,又再咳出血來。


    紫顏知道那些隻是一些淤血,於是沒好氣地幫他擦掉。


    “一醒來就作怪,真服了你了。”


    “我怕我不說,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說。”


    紫顏心跳又快了心想:這個人怎麽一點都不含蓄,可是我怎麽生氣不起來。


    張龍越瞥見正門口探出腦袋偷看的張柔,吃力拿起枕頭扔了過去。


    枕頭隻是飛了一半,就沒有力氣再飛過去了。


    張柔做了一個鬼臉就離開了。


    “那個年輕的婦人是誰?”


    “我妹妹。”


    “你們果然是兄妹。”


    紫顏知道張龍越很快又會睡過去,所以和他說起了正事。


    西王母的蟠桃在三年後成熟,邀請大陸上的君王前去赴宴。但能赴宴隻有疆土達到六千裏以上的君王才有資格。


    張龍越雖然有些頭暈,不過洛天現在的疆域也就六百裏,要想出席隻有奪迴梁都才有那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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