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頭領踢了兩腳他附近的人,還是沒人敢上前。


    “廢物,讓老子來。”


    那水匪頭領自從得到黑寡婦傳授武藝後還沒遇到過敵手,這次終於遇到了硬茬。


    張龍越一臉平靜地看著水匪頭領,心裏卻想起以前為了家人所忍受的屈辱,心情起伏不定。


    水匪頭領本來就有武功底子,現在有了真元之後每招每式都帶著勁風。


    水匪頭領嚇唬一般人足夠,可是在張龍越的眼裏就像一個剛會走路的嬰兒。


    張龍越騰挪之間隨手撿起一根木棒找到機會之後就往他的身上招唿。


    水匪頭領的真元流動被張龍越帶著真元的木棍打散再也無法凝聚。


    水匪頭領除了刀劍之外已經無懼拳腳的身體被木棍打得疼痛異常,幾棍下去之後已經開始滿地求饒。


    “我叫你不學好,我叫你隻會欺負人。你要殺我,就殺了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張龍越雖然沒有真正的下手,但是也想給他一個教訓,算是出了以前的惡氣。


    眾水匪也不敢上前,看著不可一世的頭領被一個少年用木棍來教訓都覺得不可思議。


    張龍越心情逐漸平複,隨手把棍子扔了。


    水匪頭領終於得到解脫昏死了過去。


    “你們聽著這件事是我一人所為,滾吧。”


    張龍越像打發叫花子一樣嫌棄地揮揮手讓他們離開。


    他們這些小混混雖然在外麵橫行霸道慣了,但要說要人性命,那是他們做夢都不敢想的。


    水匪帶上首領,往兩邊的岸上甩出鐵鉤,就這樣灰溜溜地走了。那十幾個受傷的人也跟著走了,轉眼就走了。


    船老大和女老板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麵,一時間也不懂如何反應。


    事情發生得太快了,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會走得這麽快,所有人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放心既然我選擇了出麵就會負責到底,現在和我說一下黑寡婦的事情。”


    船老大他們也隻是聽過傳聞,說得不是太清楚。


    那黑寡婦是從哪裏來的沒有人知道,據說也是一個標致的美人,不過想打她主意的男人都去見了西天的佛祖了。


    黑寡婦她愛穿黑色的衣裙,所以人們稱她為黑寡婦。


    很多人都說她是女俠,但這位女俠卻經常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下手又狠又狠,很少留活口。


    蜀地本來就混亂,突然間興起一個勢力其實並不奇怪。不過隻用了短短半年的時間,黑寡婦就聲名鵲起看來也不是易於之輩。


    “我換一個地方住,你們沒有意見吧?”


    船老大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張龍越打算就住在甲板上,等那個黑寡婦。


    眾人見識過他的厲害,都紛紛點頭。


    張龍越已經住在甲板上三天,一路上平安無事,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


    怪不得那黑寡婦不來,原來早就在碼頭那裏等著呢。


    張龍越讓商船距離100米的地方停止前進,自己先去和他們交涉。


    岸上雖然有上百的水匪,可是在張龍越眼中視若無物。


    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強盜,遇到比他們厲害的人,他們的膽子就小了許多。


    張龍越打算在水匪麵前露一手,就直接飛向岸邊的碼頭。


    張龍越的遁術在不借力的情況下能飛個十米,如今由江麵借力張龍越踏浪而行已經有高人之姿。


    碼頭的水匪哪裏見過這等身手,雖然聽逃迴來的同伴說過那人厲害,現在親眼所見更加驚駭。


    水匪頭領已經換人,他趕緊派人去請黑寡婦過來。


    張龍越飄逸若仙地落在碼頭上,他每向前走一步,那些水匪就往後退一步。


    張龍越遠遠就看見身形苗條的女子,他感歎道:這是有多喜歡黑色。


    黑麵紗,黑裙,黑鞋子,在他的認知裏麵這個女人妥妥就是一個極端分子。


    那女子長得很漂亮,一雙眼睛不隻是明亮,還有一種攝人心魄的光芒,直逼船頭的人。


    黑寡婦身後跟著一個侍女,前麵一個點頭哈腰的水匪帶路。


    黑寡婦很從容地走著,這種自信是靠她一刀一槍打出來的。


    這個女人有著一種狂野的魅力,卻又有一種冷靜的自製力,這是一個天生的戰士。


    “張大哥!”


    黑寡婦有點不敢置信地喊道。


    張龍越也已經退了兩步,自己什麽時候認識這個極端主義分子的。


    黑寡婦摘去麵紗,露出了白皙的臉,欣喜地朝張龍越喊著:


    “張大哥,是我,黑丫頭。”


    張龍越剛看到黑寡婦真容的時候,隻覺得漂亮而已,哪裏看得出是小黑丫頭。


    張龍越稀裏糊塗地被小黑拉著到了碼頭上一間還算好的木屋裏麵坐下。


    小黑安排好飯菜後就讓其他人退下。


    桌上放著一個大香爐,旁邊放著一雙香筒,還有一大缸水和幾個酒杯。


    張龍越還是不能接受眼前的人是小黑,兩人簡單講了各自的經曆,都紛紛唏噓不已。


    張龍越既是迴鄉,又是遇到故人,小黑又不停勸酒,一不注意就喝多了。


    小黑服侍好張龍越睡覺後,她獨自一人又拿起酒杯喝著。


    張龍越離家這兩年發生了很多事,他的雙親已經去世,小黑也找不到機會和張龍越說這件事。


    第二天的清晨,張龍越是被碼頭工作的聲音吵醒的。


    張龍月推開門出去,門口早已等了一位看著非常機靈的小鬼。


    “張爺,早!瑤姐一大早就去請夫人了。”


    張龍越疑惑道:


    “夫人?哪個夫人?”


    “自然是張爺的妹妹。”


    張龍越突然清醒了許多,這兩年小妹居然已經嫁人了?好像她才13歲吧?


    張龍越點點頭,看著碼頭雖然忙碌但井然有序。


    “黑寡婦呢?聽說她昨晚陪一個野男人睡覺了?人呢?”


    碼頭外傳來一個尖酸刻薄的男子聲音。


    張龍越知道江湖是是非之地,但這男子一聽就不是第一次來鬧事的。


    昨天那個在碼頭的首領馬上帶人過去跟他對峙。


    “黑麻子,水路我們管,陸路你們管,現在你是什麽意思?”


    “這不是好奇我們的黑寡婦找的男人長啥模樣,兄弟們都好奇呢!”


    張龍越遠遠看過去,那黑麻子聲音洪亮,他自然聽得清楚。


    小鬼看著這位爺,也怕事情鬧大趕緊解釋:


    “那黑麻子和瑤姐都是王城主的麾下,分別控製著靖西城以西的關卡,他一直來找姚姐麻煩。”


    張龍越暗忖:同事之間的不對付,自己出手不太好,不過如果能讓他先動手那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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