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的。」五條悟笑起來, 「放心去做就行了,不會失敗的。」


    「我可是最強的。」


    日常吹噓 1


    我平靜地嗯了一聲,「那什麽時候迴去?你不是說要從解決高層開始,怎麽解決?」


    「我跑一趟那幾個家族」


    聽起來還算合理,我就沒有說什麽,看到虎杖他們三個似乎還有不少問題,就喊了他們三個過來,讓他們有什麽不懂的就問。


    雖然我隻是個兼職的文科老師,不過既然都教了,那多費點心讓他們理解進去也是應該的。畢竟這些東西還是要他們自己理解了才算是真的有用。


    歸根到底,我會突然冒出,除了天生反骨(劃掉)對權威沒什麽敬畏心,還有就是被這一波一波的搞事給噁心到了。


    一開始咒術高層不要臉地把我叫過去,告訴我要麽成為咒術師,要麽就把涼子他們交出來的時候,我縱然不爽也沒冒出什麽『好不要臉,讓他們下台吧』這樣的想法。


    因為歸根到底,我也隻是因為一些事情暫時與咒術師的世界有了交集,但是等到事情解決之後,我照樣迴歸日常的生活中,說白了咒術界高層再爛也跟我沒什麽關係。


    哪怕是我猜到在境港,拿到人魚肉之後的襲擊大概也跟這些人有關,我也沒有去做什麽的打算。


    但是偏偏讓我看到了他們躲在暗處想置虎杖於死地。


    ...唔,怎麽說呢。我並沒有高潔到沒看到一個作惡的人就要去弘揚一番正義的習慣,大多數時候看到作惡的人也就是報個警,順手的話就再留意一下罪證什麽的。不過...


    虎杖這孩子我還是挺喜歡的。


    還有順平、野薔薇、伏黑他們,還有二年級的。


    這些還沒有長成大人就已經在經歷殘酷戰鬥的孩子們,跟那些渾身都散發這快要一腳踏入棺材的腐朽氣息的老人不一樣,如果他們因為那些高層而失去未來的話,會很可惜。


    我還是更希望他們能好好地長大,成為優秀可靠的大人。


    ...


    等到我們光明正大地迴到咒術高專之後,我聽說順平也適時地醒來了。


    這次危機也就持續了那麽幾天。


    不過當我迴到宿舍的時候,我發現我住宿過的地方似乎有其他人來過的跡象。


    ——我房間裏的各個地方其實都還保持著我離開之前的樣子,光看是完全看不出來有人到過我的房間,但是大多數人其實對自己的私人空間被侵入會有一種近乎直覺的詭異敏感,哪怕哪裏都沒有發生變化,但是冥冥之中仿佛就是能感覺到那股有他人來過的感覺。


    我推開門之後隻是稍微頓了一下,放下手裏的東西之後緩步走到陽台上,拉開隔開了陽台和室內的拉門。


    陽台上空無一物,本來應該被放置在陽台上進行光合作用的木魅不見了蹤影。


    「那棵戀愛腦的樹跑丟了?」涼子跟著我出來,也發現了木魅不見了的事。


    我沒有做聲,從陽台上往下望過去,目光在下方的草地上掃過。


    這座宿舍後麵就是山林,樓下的這片草地就一直從住宿區蔓延到山林裏,樹木參差交錯著,不過因為現在是冬季,樹葉看起來就不是很茂密了。


    小知花慢悠悠地飄到陽台欄杆上落下,小腦袋左右轉動著,看起來頗為疑惑。


    「礁,小知花,你們去樹林裏找一下,看一下能不能找到木魅。」我稍作思考,心中的猜測傾向於來過我房間的人應該不是為了木魅來的。


    除非是有人想把木魅抓去當戀愛小說搶手關小黑屋,不然我是實在想不到誰會想抓走一個隻會寫戀愛小說的老樹。


    他們連我房間裏東西的位置都沒有改變,更別說木魅這麽明顯一個盆栽了。如果真的是衝著木魅來的,那也就根本沒有必要注意我房間裏東西的位置有沒有改變。


    所以我心裏的猜測更傾向於是木魅發現有人入侵,自己先溜了。


    沉默又乖巧的礁在我發出指令之後從陽台上跳下去,一下子就沒入了叢林間,小知花還是反應了一下才跟上去。


    「主人大人越來越有主人的風範了呢~」倚在門口的牆上沒有走過來的醫生輕飄飄地感嘆道,眼睛笑得微眯起來,黏黏膩膩的語調讓人懷疑他下一句就要說出什麽『請鞭打我吧』『請踩踏我吧』之類奇奇怪怪的話...這也不怪別人會有這種奇奇怪怪的聯想,主要是他說話的時候莫名得就會帶出一種工口的氛圍感。


    不過聽多了也就習慣了。


    我移動視線看了他一眼。


    原本我隻是因為他開口說了話才順勢看過去了一眼,目光稍微一晃就要離開。但是在移開目光之後,我停頓了幾秒之後又把目光重新放迴到他身上,冷不丁開口,「你衣服上的血跡是不是變多了?」


    醫生聞言倒是沒什麽反應,隻是低頭看了一眼染血的白大褂下擺,輕飄飄地反問,「有嗎?」


    「有。」我的語氣十分肯定。


    說著我從陽台離開,向醫生那邊走過去。


    在醫生染血的白大褂下擺處,我記得腿關節以上的白大褂部分上原本應該是沒有大片的血跡的,隻有腿關節以下是沾染了血跡的。


    這些血跡其實並不是簡單的血跡。


    在《匣中狂想家》這本書中,醫生在沒瘋之前其實很愛幹淨,衣服但凡髒了一點就會立刻擦幹淨或是換掉,尤其是代表他職業的白大褂,要求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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