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和虎杖、伏黑、野薔薇他們幾個同樣迴不去的, 在這個暫時的落腳之地過了簡單的新年。


    也算是讓他們適當放鬆了一下心情。


    在這期間, 並不是沒有可疑的人到我們所在的這個岡崎市隔壁的蒲郡市來搜查虎杖的下落。


    不過在來的路上,我們盡量避開了一路上出現的監控攝像頭, 盡可能減少會留下的痕跡,所以暫時還沒有人找到這邊來。


    等到新年之後, 眼看著那些人的行動越來越急切,我猜他們大概是快要拖不住某個人了。


    果不其然, 就在廢棄工廠事件發生的第四天, 我收到了失聯幾天的人發來的消息。


    【大帥哥五條悟老師:我迴來了。】


    簡單的幾個字呈現在信息欄裏,我看見之後還沒想好說什麽, 下一條信息就蹦出來了


    【大帥哥五條悟老師:你們現在在哪裏, 我過去。】


    我略作思索,打出幾個字:


    【本人嗎?】


    謹慎.jpg


    那邊的自證也很簡單, 直接就整了一張自拍發過來, 發完一張之後又發了一張相同背景下不同姿勢的自拍,用區區兩張照片就充分證明了是本人。


    不然總不會是誰偷了五條悟的手機, 然後用p圖來騙地址吧。


    確定那邊的是五條悟本人後,我把地址告訴了他。


    然後把五條悟很快就要過來的消息轉告給了虎杖他們三個人。


    「真的嗎?太好了!」這是很簡單就開心起來的虎杖。


    「太慢了。」伏黑和野薔薇雖然是這麽說的, 但是顯然也因為這個好消息鬆了一口氣。


    也就是在失聯的五條悟迴來的同時,那些到處在虎杖虎杖的, 不知道是哪一方的那些人好像也悄悄地撤迴了,總之就是一夕之間就突然風平浪靜, 好似無事發生, 歲月靜好。


    「...也不至於這麽慫吧?」我知道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


    咒術界高層真有這麽慫五條悟嗎?人一迴來他們就縮迴去, 是不是太誇張了點?但是光明正大搞陰謀算計人家學生的時候,又好像什麽都不慫一樣,說栽贓就栽贓。


    就有一種奇怪的又慫又莽感覺。


    我是真的一點都看不懂了。


    就在我把地址發過去沒多久,我也就是去房間小小地休息了一會兒,順便讓醫生去把礁和小知花叫迴來。


    當我端著水杯再出去到客廳的時候,腿長個高的五條悟就已經出現在客廳沙發上,正在與虎杖他們交談了。


    我都沒聽到敲門聲和開門聲。


    算了,不走正常路就不走正常路吧,也沒什麽好說的。


    我端著水杯走過去,尋思我在消息裏已經把事情說得很清楚了,就沒有做什麽鋪墊,而是在等五條悟和虎杖他們說完話之後直接開口:


    「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五條悟十指相交撐著下巴,被眼罩遮擋的眼睛看不出神色,「悠仁隻不過是多吃下了一根手指,就這麽迫不及待地想動手除掉他,看來得好好地去警告一下那些老不死的才行。」


    ...


    或許這個『警告』什麽的,對他口中的『老不死的』來說算是一個威脅,但是對於等了半天就等到這麽一句話的我來說...


    ...


    就這?


    雖然我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但是我的表情已經充分地把這句話給表現了出來。


    搞了這麽半天就這麽警告一下?


    我沉默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預估錯了咒術界高層的勢力,謹慎地問,「很棘手嗎?你說的那些老不死的。」


    「實力很強?你也打不過?還是勢力很強?」


    如果說五條悟是因為忌憚著所謂『老不死的』那群人,那我覺得我大概可以把出國這個計劃重新提上日程了,或者還可以順便問問虎杖他們要不要一起走。


    「啊,倒不是這個原因。都挺弱的。」五條悟隨意地說。


    「那他們是承擔著什麽隻有他們能做,而其他人不能做的重要事情嗎?沒了他們不行的那種?比如維護咒術界的穩定之類的,或者祓除過很多詛咒有功勞?」我發出第二問。


    這下五條悟終於仿佛領會到了我的這些疑問中包含的東西,頓了頓之後漸漸坐直了身體,微微前傾,似乎在透過他的眼罩以一種驚訝又讚嘆的眼神打量著我,嘴上說,「似乎沒有呢。」


    「那麽,最後一個問題。」我慎重開口,「那他們有什麽用?」


    五條悟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思考之後,以同樣鄭重,又有些輕忽的語氣迴答:


    「拖後腿吧。」


    很好。


    我看了一眼乖巧坐的虎杖伏黑野薔薇三個人,隻猶豫了一秒要不要在他們這幾個孩子麵前開口說那些過於大膽的話。


    不過我覺得聽一聽也沒什麽壞處,哪怕最後沒有實施,也可以讓他們心裏有數。


    尤其是虎杖,人家都已經算計上門來了,而且從這次,以及他們所說的少年院事件來看,作為老師的五條悟又不能一直護著他們,畢竟五條悟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人,總會有顧不到的時候。


    「其實我很早就想說了,你們都不覺得你們咒術界的構成很奇怪嗎?還有咒術師的來源問題。」我打了一下腹稿,盡量委婉...委婉個屁!我直說得了,「明明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前幾天過完年,現在都已經2019年了!你們咒術界卻還維持著上層統治下層的封建結構是不是有哪裏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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