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嬌嚇了一跳,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以前,


    她沒有來過大森林裏的經驗,她也沒空來啊,畢竟一個大集團需要她管著呢,臨接任董事長前,她也是半個董事長,忙得比狗都累。


    睡得比狗晚,


    吃得比快餐都快餐。


    再說,現在無論發生什麽危險,她直接躲進空間就行了。


    她有什麽可慌的。


    此時,


    傅之宴機警的預感到了什麽,他眉頭一皺,噌的一下子伸手就抓上了鍾嬌的胳膊,抓得鍾嬌都疼了一下。


    這時,


    傅之宴壓低聲音道:


    “快,爬上這樹屋!”


    這下有合理的理由參觀別人的樹屋了。


    鍾嬌確實有點想參觀的意思,嘿嘿。


    就像這次來崖下,也跟半個旅遊似的,雖然鍾清修不在了,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活下去的。


    畢竟她也沒見過親爸,親爸也沒有見過她。


    說多深的感情都是騙人。


    一點兒沒有也不可能,畢竟天生血脈。


    鍾嬌朝傅之宴點點頭,雙手抱著樹,三下五除就往樹上爬了上去,嗖嗖嗖的。


    她懷疑這速度比剛才麵具男人懷中的小猴子都快。


    傅之宴看到鍾嬌的爬速,都懵了下,也迅速通過另外一棵樹往上爬,


    二人爬了五米的時候,不用迴頭就感知到了一群狼,正在瘋狂的撞擊著樹幹。


    麵具男人:“……”


    他抱著繼續啃著香蕉的小猴子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鍾嬌與傅之宴正在爬樹,爬得倒是挺快,然後,底下匯集了幾十隻狼,正在瘋狂的撞樹。


    咣咣咣!


    這是咣咣咣的撞大樹呢!


    而且,這群狼還一個撂一個的準備撂樹梯的節奏。


    挺牛啊!


    麵具男人嗬了一聲,這壯觀的場景,他還是初來的時候見過,那時,他也在爬樹,忽然就有一群狼咆哮著跟了過來,想撕碎了他。


    還好,他大約也是爬了五六米,


    當時赤手空拳的他,馬上就要被撞掉下去,被喂了狼群的時候,樹上突然間,出現了一個老獵人……迴想著當初的情景。


    他還能驚出一身冷汗。


    還沒等麵具男人考慮好幫他們處理這些狼,鍾嬌與傅之宴已經噌噌噌的爬上了他的樹屋。


    麵具男人:“……”


    嘖嘖,


    這對不請自來的人,倒是不客氣。


    麵具男人不再搭理鍾嬌和傅之宴,而是看了眼已經搭了一截天梯的狼群,


    “小畜牲們,很聰明。”


    說罷,麵具男人隻是淡定的將手伸進了口袋,然後從口袋裏掏啊掏,然後抓出什麽在掌心,向下一覆手,動作瀟灑利索,


    嘩,


    瞬間,


    一片白色粉末飛了下去,灑得到處都是,半空也是。


    狼群張著血盆大口向上嘶吼著,嗷嗷嗷的叫得很瘋狂


    很快,


    一群狼變成了癱倒在地上,哦哦哦的有氣無力的的狼,


    狼天梯也跟著塌了房,一個接一個掉下來,然後一個撂一個的倒在地上疊了羅漢……


    鍾嬌看著這名麵具男人,眯了眯眼睛,好手段!


    不過,沒有好手段,如何在這個原始森林般的崖底生存呢。


    她理解。


    “二位,該走了!”


    鍾嬌落落大方的走過來,摘下臉上的麵巾和帽子,露出一張姣好的臉,


    “謝謝!”如果人家不出手相救,她自然也能自保逃進空間,也能救得了傅之宴。


    但是眼前的男人卻是及時伸出援助之手,難能可貴。


    畢竟兩撥人兒剛才還幹過架。


    傅之宴也是別扭的走過來,看了眼麵具男人那一雙銳利的眼睛,也把蒙麵巾摘了下來,真誠的說了一聲:


    “謝謝。”


    麵具男人看著眼前這個姑娘的臉,白嫩得能掐出水來,一雙眼睛明媚又清澄。


    五官精致耐看,似是嬌花照水。


    年輕的男子白淨斯文,狹長的眸子充滿了警惕與戒備。


    “你是京城人?”麵具男人打量完二人,一下子聽到了鍾嬌標準的普通話。


    “不是,恰巧會說而已。”鍾嬌想,原主也不是普通人,隻不過,前世的她是京城人而已。


    麵具男人失望的搖搖頭,不過,目光還是灼熱的停留在鍾嬌臉上,那一張小臉……


    傅之宴敏感的捕捉到了麵具男人那一雙赤果果的盯著他妹妹的眼睛,上前一步,他直接把鍾嬌拽到身後,警戒道:


    “聽聲音,你也不小了,我妹才二十,少胡想八想的。”


    你可別盯了。


    太老了!


    似是恍忽了下,麵具男人喃喃自語著:


    “二十年了……時間可真快!”


    “你來這裏有二十年了?”鍾嬌噌的探出腦袋,把傅之宴又扒拉到身後,認真的打量起麵具男人。


    二十年這個數字很敏感。


    “是。”麵具男人沉默良久,才低沉的緩緩開口。


    “我聽你聲音是京城口音,你是從京城來的?”鍾嬌聽著男人說話,一下子抓住了脈絡之中的重點。


    她也問。


    “……你到底想說什麽?”麵具男人後退一步,開始警惕起鍾嬌,那一雙漂亮的眼睛之中充滿了狡黠。


    明明這張臉……


    但這眼神兒一點兒也不像,太囂張狡黠了。


    “我想說,你是京城人,如果是京城人,那麽你是不是不願意參加勞動改造,然後逃跑了,就一直在這大森林之中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鍾嬌侃侃而談猜這麵具男人之前的身份和生活。


    從京城來的人,一直在這裏生活,那麽隻有一個原因。


    就是這人的身份不允許迴城。


    而且這人還避世,說明,這人隻有一個身份,就是勞動改造人員。


    麵具男人一怔,沒再說什麽,隻是抱著猴子進了屋,進屋前他說:“你們走吧。”


    顯然,麵具男人被戳穿了心事,對他們沒有再多的好感了,隻想轟他們走。


    “你不怕我們泄露了你的行蹤?”鍾嬌緊跟著進了屋子。


    屋子很幹淨,一張單人床,床上很整潔。


    是獸皮被子。


    旁邊是一張粗糙的桌子,


    還有一個粗糙的架子,上麵擺滿了小木罐,聞了聞,鍾嬌聞到了各種草藥的味道。


    “你懂醫?”


    “嗯。”麵具男人不想再搭理鍾嬌。


    京城來的,懂醫?


    鍾嬌突然大膽道:“你們來的時候,認不認識,一個叫鍾清修的男人?”


    鍾清修是京城人氏,而且京城的那個鍾家爺爺提過鍾清修懂醫好像。


    沒準兒這人是他爹的同伴呢。


    下鄉也有同伴啊!


    麵具男人突然間眼露兇光,噌的一下子從床上站起來,懷中的小猴子都感覺到男人生氣了,嚇得噌的一下子跳出麵具男人的懷抱,朝著鍾嬌呲呲牙的吱吱的叫喚著。


    “你們到底是誰,趕緊走,不然,我就不客氣了!”麵具男人徹底被激怒了,他惱恨的盯著鍾嬌,還有傅之宴,全身的血液都緊繃在一起了。


    他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過這三個字了。


    太久了,


    太久了!


    鍾嬌和傅之宴麵對著一人一猴子的憤怒,趕緊擺擺手,自動的後退一步,認真的道:


    “我們是來找人的,真的是來找人的!”


    她在思忖:提到京城,尤其是鍾清修,這男人怎麽這麽大反應?


    咪咪眸子,她迅速將手伸進隨身的書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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