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去年中考成績每科都達95分,你看,這是我中考成績。”舒曼開心地把成績單遞上去。


    李來福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小妮子長得這麽勾人,成績還這麽好。


    “但你去年為什麽不來報到呢?現在來,不符合規矩啊,我們上一屆的都讀高二了。”李來福說。


    “老師,去年因為家裏窮,沒錢交學費,今年家裏賺了點錢,就想把這書繼續讀下去。”舒曼耐心地解釋道。


    李來福沒迴話,眼珠子一轉,笑道:“這有些難辦,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說著,李來福把自己那隻豬蹄子伸向了舒曼,想要摸她的大腿。


    舒曼今天穿了一條粉色的連衣裙,裙擺在膝蓋上一點,露出了一截雪白修長的腿,腳下穿著白色布鞋,紮起了高高的馬尾,這麽一身清爽的打扮,青春靚麗,美麗大方。


    然而,她這樣的衣著,在李來福的眼裏居然就變成了性感騷貨,看著就想上手摸。


    舒曼嚇了一跳,急忙站到一旁,語氣有些不悅:“老師,你想幹嘛?”


    李來福見舒曼沒上道,臉色一沉,嚴厲地說:“你想上一中讀書,沒有我的同意,就算有錢也進不了!”


    舒曼臉色也不好看,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名牌,冷笑說:“哼,還教導主任,李來福,學校是個純潔的地方,別讓你那肮髒齷齪的思想玷汙了整個校園。”


    “你說什麽?你敢再說一遍?”李來福威脅說。


    他打定主意,隻要他兇惡一點,這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肯定會嚇壞了,就會跪地求饒。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個16歲的小姑娘,其實心智是26歲的阿姨,上輩子出去打工賺錢,什麽牛鬼蛇神沒見過?


    就他那點伎倆,舒曼一眼就看穿了。


    “哼,我再說一遍也改變不了事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看你這樣子,沒少幹這種事吧?就你也能教書育人?簡直侮辱了教師這個職業。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你就是那顆老鼠屎,你知道嗎?”舒曼不屑地罵道。


    “你!給我滾!”李來福生氣地說。


    “走就走,我還不願意在這待著呢。”舒曼說完,頭也不迴地走了。


    剛出教導處的門,一看,門外站著一群吃瓜群眾,看到舒曼如此硬氣地懟人,個個都豎起了大拇指。


    舒曼尷尬地笑了笑,帶著幾分苦楚,走了。


    唉,還想著報名讀一中呢,看來沒門了。


    她無精打采地走在校園的路上,看到來來往往的學子,心裏羨慕啊。


    忽然,前麵傳來一陣唿叫聲:“快,快來人啊,有人暈倒了。”


    舒曼拔腿前跑去,鑽過人群,隻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暈倒在地上,隻見他眉頭緊皺,表情痛苦,透過他的胸腔,一顆鮮紅色的心髒慢慢地跳動著,仿佛隨時會停止跳動。


    兩個高中模樣的學生蹲在地上,看著老人顯得有些慌亂。


    “怎麽辦?怎麽辦?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學生慌張地說道。


    “快去喊人啊,快去。”另外一個學生大喊。


    舒曼看到老人的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急忙拉開了那兩個學生,鎮定地說:“你們讓開,大家都別圍著,讓新鮮的空氣進來。”


    說完,兩個學生看了一眼舒曼,也不想其他,起身讓開,並幫忙將圍觀的同學趕到了一旁。


    舒曼打工的時候,參加過工廠裏的消防演練,裏麵就有教人人工唿吸的培訓。


    這時,她也不管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了,往老人嘴裏吹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有節奏地給老人做心髒複蘇。


    才按了幾秒鍾,教導處李來福帶著一群人來啦。


    “你在幹嘛?你這樣會害死他的。”李來福看到舒曼蹲在老人旁邊,心裏的惡毒湧現,生氣地質問。


    明眼人都知道舒曼在救人,而且動作非常的標準。


    舒曼沒理他,繼續吹氣,按壓,累得滿頭是汗。


    李來福感覺自己堂堂一個教導主任居然被忽視,頓時怒了,上前一把拉起舒曼:“你給我起開,害死他,這個責任你單獨不起。”


    眼看心髒已經開始自主搏動了,被李來福這麽一打斷,又停止了跳動。


    舒曼怒了,一腳踢到他的膝蓋上,一手抓住他的手臂,掰到了後麵。


    怒吼:“他要是死了,你這個教導處主任就做到頭了,你要是不想他死的話,少管閑事。”


    李來福手臂痛得要哭了,急忙說:“鬆手,鬆手,我不管了,不管了。”


    舒曼鬆開他,鎮定地繼續做吹氣、按壓的動作,一旁的學生看了,大氣都不敢吐,緊張地盯著老人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舒曼的後背早就濕透了,汗水從她的額頭滴了下來,但她一點都不敢放鬆。


    忽然,老人吐了一口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哇,活過來了,活過來了!”不遠處圍觀的同學歡唿起來。


    舒曼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笑著擦了一把汗。


    媽耶,差點把我累升天了!


    這時,校長衝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的老人,急忙扶起他,驚慌地喊道:“爸,爸,你怎麽了?”


    老人有氣無力地說:“老了,不中用了,剛剛暈倒了,還好這小姑娘救了我。”


    李來福傻眼了,這老頭居然是校長的爸爸?


    哎呀,好險啊,好險啊,還好給救活了,不然就糟糕了。


    他一臉諂媚地走上前,笑道:“校長,地上涼,我們先把老先生扶起來吧。”


    舒曼連忙阻止:“慢,老人剛醒來,別動。”


    李來福不悅地說:“你懂什麽呀?地上涼,老人著涼了怎麽辦?”


    校長瞪了他一眼,這可是我老爹的救命恩人,你敢這樣對她說話?


    “小姑娘,不好意思啊,請問為什麽不能動?”校長禮貌地問道。


    “老人家剛剛心髒停止跳動,我做了很長時間人工唿吸才救迴來,現在血壓還未穩定,躺一會,等下再起來。”舒曼迴答。


    校長聽了,覺得很有道理,不敢動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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