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韋諾,已經來到錦亭樓門口。


    她極快下馬,朝裏麵跑了進去。


    “喲,我的赤兔,你又來了!”花姐笑道。


    “花姐,公主在哪間房?”韋諾急道。


    聞言,花姐故作生氣。


    “哼!每次來我這,從來都不是想著來看我,你可真狠心。”


    “我的好花姐,下次來給你帶糖吃,你先告訴我,公主究竟在哪間房?身邊有沒有美男?”


    “哎,好吧。公主在對麵聽曲兒呢,不在這邊。”


    “對麵?!”


    韋諾轉頭,原來左燁去的是對麵的錦婷樓。


    “是啊,今晚的錦婷樓,隻有公主一位客人,你就放心吧。”


    韋諾摸不著頭腦,邁步準備去到對街。


    “誒誒誒。”花姐抬手攔住了韋諾。


    “花姐,怎麽了?”


    “你去打擾她們做什麽?”


    “我,我得在公主身邊保護她。”


    “人家倆人說些心裏話,你站在旁邊,湊什麽熱鬧?”


    “我就進去看一眼,不聽她們談話行了吧。”


    “哎呀,不是我不讓你過去,瞧著門口的無間了嗎?”


    韋諾看去,無間正冷冷地抱著劍,站在錦婷樓門口。


    “我知道他,我去給他說。”


    韋諾說完,走出錦亭樓,去到對街的錦婷樓。


    花姐也懶得去管,忙去招唿那正在進門的客人。


    韋諾走去錦婷樓門口,話也不想說,準備繞過無間,去推門。


    無間橫步一擋,擋在了韋諾麵前,而後用劍指了指一旁的立牌。


    韋諾看了一眼立牌,又看迴無間。


    “我不識字。”


    “今晚。停業。”無間的話依舊冷慢。


    “我是來找我家公主的,不是來玩的。”韋諾說完,打算再次繞過無間。


    無間卻抬劍擋住,“在此。等著。”


    “要等你自己等,我必須看到左燁的人,我才放心。”


    韋諾說完,借著輕功,不想與無間糾纏。


    哪知無間已經看出,同樣利用輕功,再次攔住韋諾。


    韋諾一時火冒,開始出拳。


    兩人就這樣在門口大打出手。


    韋諾後背上雖背著弓箭,可近戰不便,也隻用拳腳。


    無間看韋諾不用兵器,也沒有出劍,隻與韋諾比拳腳功夫。


    可就在兩人打得忘我之時,房裏傳出了異樣之聲。


    一聲,是杯子的破裂聲。


    一聲,是笛哨的吹響聲。


    ……


    “……真的隻是單純地為我慶祝生辰嗎?”


    左燁知道,如影和花姐一幹人等出現在炬都,絕對不是什麽單純的為了來此賺錢。


    所以今晚左燁接受了如影的宴請。


    如影聽著左燁的問話,放下酒杯,前傾著身體,小聲迴道:“公主,有人要害你。”


    “有人要害我?誰?”


    “我不知道。昨晚我在房裏,發現有人留下了一封信,信裏寫著,因為你我樣貌相似,那人想讓我頂替你的公主之位。我懷疑應是之前那晚,鍾樓出現的那個黑影的背後主人。”


    左燁半信半疑:“讓你頂替我?我憑什麽相信你?”


    可就在左燁說完之時,一群黑衣人從天窗跳了下來。


    左燁見此,拿著桌上的酒杯立刻摔下,這是她與陳令之間的暗號。


    如影見此,立刻吹響掛在領口前的小哨,這是她與無間之間的暗號。


    屋外的韋諾和無間聽到門裏的聲音後,停下了打鬥,紛紛衝進屋裏。


    房門推開,韋諾看見了一群黑衣人,手裏拿著刀,正朝著左燁和如影砍去。


    韋諾飛快取下後背的弓箭,兩箭立於弓弦之上,同時射出,分別射倒了正要傷害左燁和如影的兩名黑衣人。


    與此同時,無間已經跑近那群黑衣人,拔劍出擊。


    就在韋諾繼續射箭之時,一樓窗戶中也跳進了一撥人,同韋諾和無間,幫著擊殺那群黑衣人。


    這第二撥人的目的似乎是來救援,韋諾繼續拉弓之時,看到了陳令。


    隻見陳令同樣殺向那群黑衣人,邊揮著刀邊開口:


    “都給我抓活的!”


    此時的左燁已經倒地。


    韋諾見局勢有所緩解,立刻跑近,去扶起左燁。


    韋諾話也沒說,扛起左燁去到了正從房裏跑出來的餘溫身旁。


    待左燁站穩後,韋諾轉身,繼續射出箭支。


    所有的黑衣人很快被降服,不僅因為韋諾出箭必倒,還因為無間和陳令以及趕來的手下人多。


    可是那群黑衣人倒地之後,很快沒了生命跡象。


    陳令摘下一人的麵罩,摸了摸那人的頸部,又摘下另一人的麵罩,確認之後才開口:


    “毒發身亡,看來是一幫敢死隊。來人!把屍體帶迴去!”


    陳令說完,走近左燁,拱手道:


    “公主,今晚這裏恐怕是有人提前布局,等著公主你入局,我覺得,有必要將如影帶迴去問話。”


    無間聽此,立刻去到了如影身前。


    左燁想到剛才那群黑衣人無差別的砍殺,又想起如影之前所說的話,現在還在思索。


    花姐已看到錦婷樓這邊進進出出,又是侍衛又是抬著死人的侍衛。


    此刻她也跑了過來,在聽到陳令的話後,立刻去到如影身旁。


    “喲,陳將軍啊,我家如影好心為公主設宴,你現在卻要拿她,憑什麽啊?”


    陳令道:“兩次公主與如影見麵,都有人想害公主,本將覺得事有蹊蹺,有必要帶她去問問清楚。”


    花姐道:“陳將軍你也說了,是有人想害公主,又不是我家如影想害公主,你就憑所謂的湊巧而拿人,會不會太過兒戲了?”


    “你!”陳令被花姐問住。


    這時,如影拍了拍無間,示意無間收劍,她慢慢走近左燁,“公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左燁點頭後,餘溫把左燁交給了如影。


    餘溫順便拉著韋諾離開了一段距離。


    陳令同樣也默默走開。


    如影扶著左燁,背對著眾人,聲音很小。


    “公主,我知道你現在不相信我,可若我想害你,在你進門之時,大可讓無間動手,以無間的武功,恐怕等不到讓你去摔壞酒杯,引來陳將軍的救助吧。”


    如影說得似乎有些道理,左燁卻不置可否,誰知這是不是如影為了取得自己的信任才這樣說的。


    “所以,如影姑娘你想怎麽做?”


    “如果公主信我,日後,我願協助公主,查出那背後的黑手。”


    左燁一笑:“如影,你要我信你,那就請老實告訴我,你與韋快那晚,真實的情況!”


    ……


    不久,左燁轉過身,對著陳令下令:“陳將軍,今晚到此,你帶著隊伍迴去吧。”


    “公主……”陳令欲言又止。


    不過他還是拱手領命,而後看著韋諾,“韋快!保護好公主!”


    陳令說完,帶著手下離開。


    花姐見此,嘟囔著:“誒,打得我這一片狼藉,就這麽走了啊?”


    左燁喊著餘溫的名字。


    餘溫明白,拿出一錠金子交給花姐後,花姐默默收下。


    “餘溫,我們迴宮。”


    韋諾歎了口氣,背好弓,前去門口找到了自己騎來時的馬兒。


    她跟在左燁的馬車旁,朝王宮歸去。


    ……


    如影和花姐一直走到門口目送。


    看著馬車遠離,花姐這才開口:“為什麽不按照信裏說的,頂替那公主之位呢?”


    如影的目光看著馬背上的韋諾,“現在還不是時機。”


    “是。哎,今日是那公主十五生辰,可也是你十七生辰啊。你倒是為她慶祝了,可誰來為你慶祝呢?”


    可這時,無間走近如影,遞上了一張絲帕。


    “韋快。給的。”


    如影接過絲帕,攤平在掌心裏慢慢看著。


    這張絲帕,和那晚替韋諾止血包紮的那張一模一樣。


    可是如影看得出來,這張,是新的。


    花姐疑惑:“這個赤兔,不可能知道今天是你生辰啊。”


    如影看著無間,問道:“韋公子什麽時候給你的?”


    無間道:“你與。公主。秘談。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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