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左嶽王幾人已經來到了公主府。


    左嶽王坐下,開口道:


    “來人,去韋快房間,給我搜。”


    不過多時,幾個侍衛從走廊走出。


    一名侍衛開口:


    “大王,房裏除了幾件衣物,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


    何瀚海看迴左嶽王,擔憂道:


    “大王,您說,楚隆能把韋快找迴來嗎?”


    左嶽王看著遠處宮牆上綻放的煙花,道:


    “除非韋快像那煙花一樣墜滅。”


    ……


    左炬幾人迴到劍鴴宮後。


    左炬長袍一揮,側頭坐下,隨後他右手搭著額頭,像是在思考什麽。


    襲然和鄭刻感覺左炬有些生氣。


    襲然趕緊開口:“我去為大王子備些安神茶吧。”


    鄭刻微低著頭,道:“對不起大王子,剛才……是我衝動了。”


    左炬依舊扶著腦袋。


    “你並沒有做錯什麽。你剛才的表現,讓我清楚了韋快對於父王的重要性。”


    鄭刻有些不安:“大王子,您看出來了?”


    左炬放下手,看著鄭刻。


    “剛才你根本沒有把握射中煙花盒的引燃線。”


    “所以你選擇射中煙花盒的箱體。”


    “這樣同樣能引爆煙花,也避免了韻和王妃的懲罰。”


    “你這樣做沒有什麽不妥。”


    “隻是,這已經證明了韋快的箭術,在你之上。”


    鄭刻點頭,迴道:“是的,我承認,這一迴是我輸給了韋快。”


    左炬緩緩站起身,後背著手。


    “韋快同那些人一起逃出宮,父王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擔心韋快的離開。”


    “可見,這個韋快對父王來說,真的很重要。”


    鄭刻道:“的確是這樣。大王子,您有何想法?”


    左炬走了兩步。


    “對父王有用的,就對我們有用。”


    “屬下明白了!”


    這時,襲然端著托盤走進。


    “大王子,宋禦醫來了。”


    宋智進殿行禮後。


    左炬直接問道:“宋大人,事情辦得怎麽樣?”


    宋智笑道:“迴大王子,今晚佳節過後,明日人馬便會登船起航。”


    左炬道:“很好。”


    宋智又道:“大王子,微臣替您換藥吧。”


    左炬道:“不必了,傷口已愈。”


    ……


    這邊四個人跳下宮牆之後。


    一輛早已準備好的馬車已來接應。


    韋諾也被叫進車廂。


    一路上,車廂裏麵的人一語未言。


    馬車行駛了許久,來到了城中心。


    此刻人們正在享受著過節的歡樂,氣氛很是熱鬧。


    馬車停在一個客棧門口,那些人給韋諾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


    幾人給信安換了衣服,並同中箭的那人被醫治。


    這時言台進屋,同幾人聚攏後才開始說話。


    言台坐下,問道:“信安,你怎麽樣?”


    信安迴道:“少爺,我沒事,都是些皮外傷。”


    一旁的薑年錘了一下桌子。


    “皮外傷!?你全身上下有多少傷痕你清楚嗎?”


    “那個何瀚海,除了保你一口氣還在,是非想從你口中撬出東西不可!”


    言台看著剛才腳部受傷的秦堂。


    “那你呢?”


    “迴少爺,小傷,並不大礙。”


    言台點頭,看迴信安,問道:


    “信安,以你的輕功,不至於被王宮裏的那些人發現,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麽?”


    信安迴憶著開口:


    “少爺,那晚宮中還出現了一個黑衣人。”


    “那黑衣人暴露了自己,引來侍衛。”


    “誤打誤撞,我被侍衛發現,那人逃脫,我卻被抓。”


    言台疑惑:


    “原是這樣,難怪第二天夜裏我進宮去見王妹時,就聽到左炬王兄被刺一事。”


    “難不成你遇到的那個黑衣人,是想去刺殺左炬王兄?”


    “隻是那晚失敗,便在第二天晚上行動。”


    信安繼續道:“那少爺,左炬王子怎麽樣?”


    言台道:“我已暗中進宮詢問過王妹,左炬王兄已無危險。”


    “隻是信安,你被王妹的護衛發現之後,為何不向我稟報?”


    “還擅自把輕功習本帶入王宮,你知不知道那樣做有多危險?”


    信安低頭道:


    “是我自作主張,對不起少爺。”


    “索性那個韋快值得信任,並沒有揭穿我。”


    “今晚還多虧有他相助,否則我們幾人,也難逃王宮。”


    這時薑年問道:


    “少爺,那個韋快該如何安置?”


    “總不能讓他一直跟著我們吧?”


    聞言,言台思索著。


    秦堂開口道:


    “少爺,那個韋快始終都是左嶽王的人,若他是左嶽王的魚餌,隻怕我們現在很危險。”


    信安卻道:


    “我相信韋快並非眼線。”


    “在我被抓的第二天晚上,他去過地牢想救我。”


    “奈何我傷得嚴重才讓他作罷。”


    “而且,今晚他中途相救,是真的想逃出王宮而已。”


    薑年道:“兵不厭詐,留著他,隻怕是個隱患!”


    信安急道:“薑叔,今晚是他救了我們!我們不能恩將仇報!”


    薑年道:“他的確是救了我們,可誰敢保證他這樣做不是想引少爺現身?”


    此時的信安,依然保持沉默。


    薑年再問:“少爺,那小孩究竟殺還是不殺?”


    言台堅決道:“殺。”


    薑年起身,前去行動。


    打開韋諾房門後,他又立刻趕了迴來。


    “不好,那小孩,不見了!”


    ……


    “放開我!”


    韋諾在客棧房間裏驚魂未定之時。


    怎料一個陌生男人推門而入。


    一句話也沒說,就拽起韋諾的手臂往客棧外走。


    韋諾本以為是左嶽王派來抓她迴宮的人。


    可那男人的手上並沒有帶任何武器。


    那人身材高高胖胖,並不像王宮裏的侍衛。


    男人把韋諾拽到了街上,聽到韋諾的聲音後,才把手放開。


    此刻燈火通明的街上因為過節,滿是行人。


    韋諾揉著手臂,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穿著金邊褐色長袍,腰間一邊別著錢袋,一邊掛著和玉。


    整齊而濃密的一字胡下,正掛著和善的微笑。


    麵對陌生,韋諾更多的是懷疑。


    她好不容易逃出王宮,是不想再被抓迴。


    於是她打算撒腿開溜。


    男人見此,抓住了韋諾的後領。


    “孩子,我救了你,你一句謝謝也沒有,打算就這麽走了嗎?”


    韋諾被抓著衣領,背對著男人,轉頭問道:


    “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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