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酒被幾個侍衛圍著被送去蕪院,路上路過的丫鬟小廝都聚在一起對著她指指點點說些什麽。


    炙和聞聲趕了過來,雖然鬆酒被限製了自由,但炙和還是能隨意走動的。


    炙和正欲上前,卻被前頭的小廝擋下。


    “太子吩咐,外人不得靠近。”小廝麵無表情的對著炙和說道。


    “炙和,你怎麽來了。”鬆酒大聲問道。


    “我一大早聽那些丫鬟嘰嘰喳喳的,不想知道也知道了,現在這是要帶你去哪,是不是要帶你去殺頭!”炙和說完滿臉緊張。


    鬆酒噗呲一聲笑了,無奈道“我是不是還得坐囚車裏才滿足你這個想法啊。”


    “正經的,現在要去哪,大王怎麽辦。”炙和怪嗔了鬆酒一眼。


    “我現在迴我們自己的院子,你現在趕緊去接大王吧,反正那個侍衛大哥也認識你了,不會攔著你。”說完那些小廝不耐煩了,推搡的鬆酒趕快走。


    炙和氣不過,教訓道“有你們這麽對待主子的嘛!她現在可還是奉儀呢!”


    那些小廝懶得理會炙和,一把推開他就推著鬆酒往前走了。


    鬆酒反頭給炙和一個安心的眼神說道“無事,你趕快去接大王吧,我先迴院裏等你。”


    炙和看著鬆酒慢慢消失在拐角處,咬了咬牙這才一跺腳向柴房跑去了。


    鬆酒看著熟悉的蕪院,便推開前頭小廝自己先迫不及待的進了門,留下後麵一臉茫然的小廝們。


    “哎呀,睡地上好幾天,這床的感覺都快要麻木了,還是床舒服。”鬆酒躺在床上毫無形象,伸了個懶腰。


    外頭有兩個家丁守著,反正也出不去,鬆酒索性就睡起了大覺,把這幾天損失掉的香甜都給補迴來。


    炙和推門而入見到如此一幕,便悄無聲息的關上門出去了,把大王帶到了隔壁的房間。


    入夜


    鬆酒一覺睡到子時半夜三更,炙和期間有來叫過她好幾次,奈何她就是不起來,炙和便也放棄了。


    鬆酒揉了揉眼睛,周圍漆黑一片,口渴想起身喝口水,突然感覺床邊有東西。


    眨巴了幾下模糊的眼睛,發現是個人伏在那,嚇得尖叫出了一聲,床邊之人立馬抬頭翻身捂住她嘴巴,將她壓在身下。


    “是我!你看看,是我呀!”薛臨風急切的說道。


    鬆酒以為是鬼魅,嚇得魂兒都丟了大半,眼睛緊閉,聽到薛臨風開口慢慢撐開一點眼皮看了一眼,發現果真是薛臨風,她瞬間鬆了一口氣。


    外頭家丁聽到這聲叫聲,在外頭敲門問道“奉儀,出了何事。”


    鬆酒連忙掩飾自己聲音中的慌亂迴道“無事無事,剛剛起床喝水見到沒點燈,一隻好大的耗子竄過去,便嚇了一跳。”


    家丁一聽便退下了,鬆酒長舒一口氣。


    薛臨風在上頭好笑的看著她如此緊張的模樣。


    鬆酒好半天反應過來,現在這個姿勢有多曖昧。


    “趕,趕緊給我下去。”說完臉紅了一絲。


    薛臨風卻是邪笑一聲,更加逼近了鬆酒,邊對著鬆酒唿氣邊沉聲道“九兒真是,還是如此害羞,倒叫我欲罷不能呢。”


    鬆酒臉上像在火燒一樣,她隻能扭頭躲開這曖昧的氣息,裝作嗔怒的樣子說道“你!你趕快給我下去!不然,不然我就把你趕出去!”


    見鬆酒真是不能再逗了,薛臨風這才翻身坐起,整理了下衣袍。


    鬆酒磨磨蹭蹭的也坐了起來,拍打著衣服褶皺部分,臉上熱度還未散去。


    鬆酒輕咳一聲開口道“你……你大半夜來我房間做甚,還裝那些個東西嚇我。”


    薛臨風委屈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嘛,自從你被關進柴房開始,我就打聽不到你的消息了,整整幾天沒日沒夜的都在擔心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見你終於有了消息,我可不是趕緊過來看你一眼,結果你一直睡著,我看你睡得香甜,便也迷迷糊糊的睡在了這。”說完還眼泛淚光,倒好似鬆酒辜負了他的情意一般。


    “打住!你我還能不清楚嘛?說擔心我,還不是整天去那夢香閣鬼混。”鬆酒連忙叫停了他正欲爆發的演技。


    “這你可真真是冤枉我了,要不是顧不言那小子,我能去那夢香閣嘛。”


    鬆酒一聽,顧不言居然也去了夢香閣,那可還得了,急切的抓住薛臨風衣領問道“他才不是那種男人,是不是你這小子帶壞的!我饒不了你!”


    薛臨風掩飾掉心中的失落,眼中的光芒暗淡了許多,轉過身裝作若無其事道“我能有那本事嘛,你要在意,你自己問他去。”說完賭氣一般起了身,裝作要走。


    鬆酒不知他到底怎麽了,一直呆呆地看著他,薛臨風見鬆酒連道別都跟他手,氣的瞪了她一眼,從窗戶出去踏著輕功離開了。


    ------題外話------


    有人看就有動力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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