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染帶著太子府中妃下人在門口迎接顧離,看到顧離從馬車上下來,開心的正欲上前行禮,誰知顧離轉頭就向馬車伸出手,馬車裏一雙素手搭上了他,當看到是鬆酒之時,林柚染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再次站在太子府門口,鬆酒心中不勝感慨,想起上次不情不願被綁過來,這次自己卻是不得不來,門口的下人看到鬆酒已經竊竊私語了起來,林柚染整理了下情緒,重新掛上了笑容,向顧離和鬆酒走過來。


    站在兩人麵前,林柚染絲毫看不出情緒有何波動,鬆酒心想真是沉得住氣。林柚染溫柔的說道“夫君多有勞累,妾身已命人備好膳食,請夫君移步。”說完抬頭像是才看到鬆酒似的,作了驚訝狀,而後又開心的說道“上次與妹妹園中一見還未曾說話就匆匆走了,害得我還可惜了好一陣,妹妹這次來可不許這麽匆匆忙忙了,要在府裏住一段時間才許走的……”


    顧離卻是直接打斷她說道“酒兒現在是本太子的嬪妃,不住太子府住哪裏?”林柚染顯然愣了一下,顧離直接拉過鬆酒便進了府。


    林柚染反應過來笑了一下,眼睛迸發出的狠毒,卻是連黑夜的厲鬼都要害怕幾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轉頭就像沒事人一樣跟了上去。


    顧離直接拉著鬆酒到了用膳的地方,鬆酒見四下無人便甩開了手。


    顧離輕笑了一聲,湊近她臉道“怎麽,做本太子嬪妃委屈了?”鬆酒撇開了臉不冷不熱道“哪能啊,太子嬪妃,多少女人擠破腦袋都想做的,鬆酒一介草民,能得太子垂青高興都來不及。”


    顧離臉上又出現了習慣性的邪笑,扭過她的臉,盯著她眼睛說道“嬪妃不喜歡,那皇貴妃如何?等我當了皇帝,除了皇後之位,其他隨便要。”說完便坐到了主位上。


    鬆酒呲笑一聲,走過去從後麵搭在顧離肩膀上,湊近他耳邊吐氣如蘭說道“可我野心大的很,我想要的恰恰是你給不了的那個位子。”


    顧離眼神一變,猛的抓住她手一拉,鬆酒旋轉一圈坐到了他腿上,顧離抓起鬆酒一縷秀發把玩著,漫不經心說道“有野心當然是好事,你若對我皇位有用,給你皇後之位又如何?總歸不過是個稱唿,有麵子罷了。”


    林柚染踏進房門就隻聽到了那一句“給你皇後之位又如何。”


    心中翻江倒海可麵上依舊溫柔的笑著,故作打趣道“夫君疼愛妹妹妾身心底也欣慰,隻是妹妹舟車勞頓,身子弱,還是得好好補補,夫君快莫鬧她了。”顧離隻得放開了鬆酒,不知是真欣慰還是假欣慰的說道“本太子有染染這一位賢良淑德的太子妃,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林柚染羞澀一笑說道“夫君盡是會取笑妾身。”鬆酒差點都驚到跌落凳子了,這兩夫妻,演技可真是了得啊。


    飯桌上,奇怪的氛圍揮散不去,林柚染一直給顧離添菜,顧離卻一直給鬆酒添菜,可他們兩人自在的很,完沒有一絲尷尬的神情,鬆酒心底不得又感歎了句:皇家出戲子啊。


    吃完了這頓飯,鬆酒起身就要丫鬟帶著走,卻被顧離叫住了:“酒兒,今天本太子去你房,你的院子明天要染染給你安排個最好的,離我最近的,這相思之情,可是最難受的,我得時時刻刻都要見到你。”說完還曖昧的看著鬆酒。


    鬆酒正欲開口拒絕,林柚染搶先一步說道“夫君對妹妹疼愛有加,妹妹心底自然是歡喜的,那妾身就不送夫君了,省的打擾。”這迴鬆酒卻是話都沒說上就被顧離一把抱出了房。


    路上,鬆酒掙紮了幾次,顧離都不動如山,穩穩的行走著。


    鬆酒直接開口道“太子,不知您這是鬧哪出?”顧離勾起嘴角說道“既然是我的嬪妃,那麽該盡的義務還是得盡,不然你要怎麽讓我對你一直保持興趣?”


    鬆酒心跳漏了一拍,馬上鎮靜下來,裝作毫不在乎的說道“堂堂太子,竟要以這種事情去評判一個女人對他的用處和真心?”顧離看著她好奇的說道“哦?莫非酒兒有更好的見解?”說完湊到了鬆酒麵前,不到一拳的距離,唿吸都打在她臉上。


    鬆酒不去看他眼睛,不慌不亂的說“如若我不讓太子動我,卻能讓太子一直保持對我的興趣,那豈不是更加有趣,太子您說呢?”


    顧離顯然被她的話語驚訝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大笑,旁邊經過的丫鬟小廝都好奇的打量著這邊,顧離眼神透出一絲霸道,聲音低沉的在鬆酒耳邊說道“好,那我就要看酒兒到底有何本事贏得我的寵愛了。”說完大步走向給鬆酒安排的房間。


    這一晚,鬆酒平安度過,顧離並沒有動她,把她抱迴房間以後便隻是坐在茶幾上品茶,等到半夜趁沒人看到之時偷偷離開了。


    顧不言卻是一夜無眠,坐在書房呆呆看著畫像上那樹下的女子,不是鬆酒還能有誰,他心中有思念,有擔憂,更有痛恨自己不夠強大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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