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諾,錢給你。”


    “不用的,是他瞧著你無精打采,猜測你可能是低血糖了,請你吃的,不用客氣。”章邯喝了一口可樂後說道。


    沉默了一瞬後,我將零錢放在郝一鳴的桌子上,他也沒有推過來。


    下午的時候,其他的人都離開了座位,在教室裏亂竄,有的是真心在問問題,而大多數人都在談論一些其他的話題。


    郝一鳴就在那裏坐著,好似是在等待我去問他問題。他最近的行為很反常,對我格外的好了,估計是想彌補之前說難聽話的過錯。


    可是我是真的不想和他再有交涉了,自從宴會上他和關之和親密之後,我對他就很排斥。


    我坐的這一角,現在隻剩下我和他兩個了。上午的課程中,我又聽到了一個重磅消息,兩周後就要期末考試了!


    瞬間我感到時間過得好快呀,可是這短短的兩個星期的時間,成績怎麽也不會提上去的。


    “你真是倔強呀,苦著一張臉也不肯問我問題是吧?”郝一鳴仿佛僵持不下,轉頭過來,“你知道你現在這種成績,如果期末考試過不了的話,可能會被調到二校區吧。”


    我悶悶的不說話,心裏其實很認同他,我們學校有一個規定,在高一分科後期末考試不合格,可能會被推到第二校區內。那裏的師資資源可比這裏差多了。


    “你別和我強氣了,我給你補課兩周,就當我之前給你道歉了,行嗎?”他鄭重的提議著。


    他的這個提議對我來說簡直是雪中送炭,我真的很想跨過自己的自尊心答應他。


    “嗯?怎麽樣?”


    “那你能幫我提高200分嗎?”


    “我可以給你試試。”他聽到我終於肯跟他說了第一句話,嘴角含著笑,興致勃勃的看著我。


    “行,你幫我補課,以前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以後就互不相欠了。”我爽快的答應了他,為今之計,把成績提上去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些恩恩怨怨比起被退學來說要渺小的多。


    “好吧,你帶了什麽課本?”他迴身從自己的抽屜裏拿出紙筆,放在我的桌子上。


    “隻帶了數學。”


    “好,那我們今天就主要複習數學了。對了,我得問一下,你其他各科考多少分?”


    “物理28,化學57,生物52,英語98,語文124。”


    “……”我的成績將他嚇到了,因為沒有一門是能稍微看得上眼的。


    “看來你…發展的還是蠻平均的。”他拿著我的數學書看了看。


    “數學考30分,我就不問你特別掌握什麽了,我估計我們得從頭開始學了。”他遞給我一個厚皮本,“你直接在書上做筆記,這個本子是給你用來寫單詞的。”


    “什麽?你還聽寫我單詞?”我泄了氣一般的翹起本子。


    “嗯,我覺得你英語可以有很大的上升空間,是提分的關鍵。”


    “從哪看出來的?”


    “你不背單詞,勉強能及格,那麽背單詞的話,可能成績會更高。”


    “你怎麽知我道不背單詞?”


    “有時候早讀路過你們教室的時候,看到你一般都是在睡覺。”他瞥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說。


    我蠕動了嘴巴,無法反駁。


    “還有生物很多也是通過記憶的,你也要背,這兩門科目我都會提問,至於化學非常簡單,我迴頭給你一本參考資料,你也先照著背,估計隻能給你講一些需要理解的東西了,時間來不及,剩下的時間都要給你提升數學和物理。”


    “嗯嗯。”


    “前提得說一下,我會很嚴格,你想要提高200分,在兩個星期,那麽你就得聽我的安排。我得跟你提出一個要求,你看看能不能答應?”


    “什麽要求?”


    “兩周時間,停止看課外書。”他指了指我桌麵上不同種類的書籍。


    “為什麽會這麽糾結?是學校的征文稿嗎?如果是的話,你可以不用擔心的,我記得最後兩周一般是不會強製學生寫稿子。”


    有些話很難宣之於口,雜誌那裏的文稿是不能停的,而且同時簽訂了兩家的雜誌,無論如何,月底之前都是要交出兩份稿子出去。


    上半個月我在準備省裏的那個比賽,一篇文稿是已經在章邯家裏完成了,另一篇的底稿,大綱是寫過了,可是具體的一些細節還需要參考幾本書才能繼續寫完。


    “這三本我可能是要看完的。”糾結過後,我挑了一句模糊其辭的話告訴他。


    “放心,我看的很快,這本書我夜晚迴家看完。”


    “好,那我們就開始複習吧!”他退步了,尊重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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