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一說王燕刹那間臉被羞紅,心想,原來還真是他們,竟從爺爺口中套出女孩子兒時那些事…可真是又氣又好笑,打聽這些事到底想幹嘛!但絕對相信他們的人品:“噢,原還真是你們。聽爺爺說來看他是三個男同學,當時,當時還以為是張軍他們呢!謝謝!謝謝看望爺爺。”


    “這沒什麽,我和黑皮也隻是盡點心意,倆人合夥買了一斤雞蛋糕,而懶鬼不但盡心還盡力,雞蛋,麥乳精和蘋果是他省下零花錢買得。”話落,吳飛得意地瞟了一眼餘美珍。


    餘美珍見他那眼神氣唿唿道:“嘿,猴精,死猴子什麽意思呀!總看我幹嘛!難道是我哪裏做的不對招惹到你,你們嗎?神經病。”


    吳飛急忙辯解:“怎麽會是你呢!絕對不可能,我的…不過,告訴你我沒病,看看這麽強壯的身體哪會是有病的人,萬一有,你,你能不能拿藥幫治治,這藥天底下也隻有你有,知道嗎?今天,今天看你特別的美,真的特別的美,所,所以多偷看幾眼,看美人總不會犯法吧!”


    “藥,我哪有什麽藥,神精病,專說些摸不到邊際的話,腦膜炎,神精病。嘿,大街上那麽多美女,想看放學後可以到街上去看呀!想怎麽看就怎麽看,想看多久就看多久,沒人管你別看我,見你色狼眼就滿身不舒服。”餘美珍瞪著吳飛。


    吳飛轉瞬間感覺還不好意思,但心裏怎不清楚魚美人性格,不招惹她為好,一旦招惹到她的話那必定讓自己難堪,幹脆把話題引開,卻無意中眼又不自覺地朝馮紫霞多看了幾眼。


    見吳飛色狼般的眼神瞟向自己,馮紫霞心裏真有點不舒服,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難道他真是美珍所說的色狼嗎?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但眼前怎會是這樣呢!真有點想不通。噢!原來是那雙眼特別是那副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才有了這種感覺,應該就是這麽迴事,不禁上前一步站到吳飛麵前沒好口氣地道:“嘿,猴子,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麽,用這種眼神看我,有的話就直說,沒必要這樣看我,心裏不自在,難怪美珍說你是個色狼。”


    瞧著馮紫霞這副架式,吳飛竟心虛地對視馮紫霞的眼後立即把頭低下,而自言自語:“誰,誰說過你了,我猴子再糊塗也不敢招惹,萬人迷呀!隻因為,因為你長的漂亮多看了幾眼,別這麽兇嗎?怪嚇人的。”轉瞬間仿佛很委屈的樣子。


    馮紫霞假裝生氣:“吳飛,請把頭抬起來看著我,請放心我不會再罵和說你。其實,你意思很明顯,美珍沒有燕子也沒有,不是想說我難道還有誰呢!”話落,做出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轉而朝餘力,覃九投去目光,沒想到覃九被馮紫霞這一望竟似嚇了一跳,不自覺地輕聲道:“紫霞,是,我們是有點生你的氣。”


    不敢相信此話竟是從老實人黑皮口中說出,馮紫霞的確吃驚不小:“生,生我的氣,又沒得罪過你們,也沒招惹到你們生我氣幹嘛呢!簡直就是個大笑話。噢,原來是同餘力工作上的事。”


    “不,跟本同懶鬼沒半點關係。馮紫霞你不愧是貴人多忘事吧!難道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正月初三我們三個去你家拜年時你沒在,迴家的路上我們親眼看見你同張軍在一起有說有笑。當時,我,我們真的生你的氣,明明說好初三去你家給老爸老媽拜年,王燕餘美珍也以講好,還有高子矮腳虎,不過當時在征詢張軍意見時他莫認兩可。你知道嗎?在你同張軍有說有笑時,我們還是想硬著頭皮上前同你倆打招唿,可,可懶鬼不同意怕打擾你倆,後,後來還是各自迴家了。”


    馮紫霞終於聽清,忍不住蒙嘴大笑,禁不住側臉朝身旁王燕,餘美珍道:“還是學生呢!竟胡思亂想到哪裏去了,都是好同學之間有什麽大不了的事。張軍先到我家拜完年後出門送送說幾句話就這樣糊亂猜想,你們也未免太小氣。”


    王燕看著覃九轉而投向餘力,吳飛道:“我們大家都是同班同學又都是好友,就算紫霞同張軍在一起說話又有什麽大不了的事,噢,不會是有別用心的人…”


    “是,是呀!你們到底安了什麽心,快說,不然我又要發脾氣了。”餘美珍簡直被氣跳了腳,氣唿唿盯著吳飛一眨不眨。


    吳飛見狀急忙辯解:“不是我,請不要什麽事情都怪我,是,是黑,懶鬼,噢,是我拖他倆走的。”


    等吳飛說完餘美珍走到餘力麵前:“憑直覺就猜到是你懶鬼,他倆傻唿唿不可能,也隻有你悶葫蘆裏藏著色膽,難道不是嗎?嘿,懶鬼你是不是看上我紫霞姐了,告訴你懶鬼沒門,憑你老爸那個芝麻大的官怎配的上大局長家幹斤大小姐,說的直白可別怪我,人跟人之間再怎麽說,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馮紫霞,王燕怎能想到餘美珍這一通看似大道理的話,的確擊中目前當今中國社會現狀。雖這看似無形中說出的話,但對於餘力來說多少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羞辱。原本餘力以在馮紫霞,王燕心底裏已產生了好感,現以逐漸轉變成了喜歡,但又在倆人心裏已產生對餘力保持漸進良好友誼關係的發展方向,這一下被餘美珍無形之中的這一弄,卻離漸進增誼發展方向背道而馳,這無形之中在感情方麵加設了一堵,防護牆。


    其實,在王燕與馮紫霞心裏都清楚的很,隨著漸進增多的了解與友誼的加深,的確產生對餘力與高飛鍵二人有種說不清道不明,那種異性之間莫名其妙的感覺,是有那種蒙朦朧朧的好感與日俱增,確切地說不是同學之間那種,也不是同窗友誼般的感覺,反而到感覺是男女之間,異性之間由心而發真真切切的喜歡,難道這就是異性相吸或者叫所謂“單相思”的毛病吧!


    而對於馮紫霞,王燕心底裏的這一切,兩人都把此秘密隱藏起來,埋藏在很深很深的心裏,隻有在夜深人靜或夢境中追逐心想事成的歡笑場麵。想此,馮紫霞調整好心態,朝餘美珍投去無以言說眼神,繼而非常嚴肅認真:“美珍,說話就不能好好說嗎?亂扯一通幹嘛呢!下次絕對不允許牽扯進家人,知道嗎?因為,我們都是好同學好朋友。”


    王燕接道:“美珍,我們都是同窗好友,下次可別亂開炮傷了同學友誼,這無形中刺傷了大家幾乎朝夕相處的感情,特別是餘力。”


    對於眼前的這一切,在吳飛心裏早已看出王燕,馮紫霞自初二一開始,就已逐漸對懶鬼和高子有種有別其他男同學之間的關係與友誼,也超出一般男女同學之間的距離。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不是無一點道理,眼前的懶鬼還傻唿唿站在那裏,既然這樣倒不如留機會讓他處理,想此拉起身旁覃九故意大聲道:“對不起各位,我倆先行一步。走,上課去,別引響懶鬼要辦的好事,各位拜拜。”話落,二人轉身而去。


    當餘力反應過來投眼朝倆友看去時,見二人已漸漸消失在視線之中,心中那個恨呀!別提多難受怎麽關鍵時刻你倆溜呢!突然,轉念又一想,心似卸下千斤重擔,人瞬間感覺輕鬆了許多,是馮紫霞王燕徹底打消一種相處過程無形中的壓力,好似徹底打開了一把鎖,佛然之間產生的解脫。


    眼前怎麽辦呢!三女一男站在這讓同學看見不好,當決定先行一步時,卻無意中目光同馮紫霞對視,忽見她急忙低下頭並用腳尖踩著地麵,而瞬間餘力感覺做錯了什麽,是自己說錯話,噢,不對不對,根本沒說一句話呀!前麵也沒有說錯一句,明明是那隻死猴子亂說,搞的馮紫霞王燕說了那麽多,完完全全聽的出來是幫自己解釋的意思,唉,現在怎麽辦隻有等放學後好好收拾那隻死猴子了。


    正左右為難之時,馮紫霞竟抬起含情脈脈的雙眼注視自己,這一下餘力徹底慌了也蒙了,趕緊把頭偏向一邊,不敢做出任何表示。


    王燕見他倆這樣,心中刹那間產生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正好上課鍾聲敲響,對馮紫霞道:“紫霞,那隻猴子說著玩別在意,餘力是什麽樣的人難道我們大家還不清楚,走上課去。”話落,三姊妹手拉手往教學樓走去。


    突然,餘美珍迴過頭來:“懶鬼,中午放學後我們三姊妹在小山上等你,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知道嗎?不見不散,拜拜。”


    什,什麽意思呀!為何放學不迴家去小山上幹嘛呢!神經病餘美珍。但跟我們同學之間沒半點關係,去還是不去呢!餘美珍說的也不無道理呀!這就是社會大環境,這也是現實就是如此,為什麽中國古代提倡門當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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