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說,漢人是受上天眷顧的一個民族。


    他們生在中原......


    可林深不這麽看。


    他可不認為漢人有多麽的受上天眷顧,縱觀漢人的曆史,永遠少不了的都是天災人禍,幾乎每年都有。


    幾年輪迴,更是會有一些,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的大災難。


    漢人們一直都是靠著自己的雙手,自強不息、艱苦奮鬥,才能挺過一個又一個的天災人禍。


    如果漢人真是那麽的受所謂的“上天”眷顧,又何必讓她過的那麽艱難。


    土豆、番薯,這些可糧可菜、產量又高的作物,不是生在華夏神州土地上。


    橡膠這種東西,也不是生在華夏神州上。


    有時候林深也會很天真的想過,如果不是因為糧食、資源的限製,紮根在這片土地上的古老民族,會不會有更好的發展?


    聽完林深的話,宋河冷不丁來了一句:“殿下是想讓我們去和他們做生意?”


    林深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宋河疑惑,看著林深,不解這種有些矛盾的行為。


    林深歎了口氣,輕聲說道:“生意肯定是要做的,但是做生意吧,得大家公公平平的來,不要以為天底下的人,都會像大唐人這般講禮。”


    “對待西方的那些人,不用太客氣。”


    “你禮貌的對待他們,他們不會覺得你和藹可親,隻會覺得你軟弱可欺。”


    “你要是上來就想和他們做生意,一來二去,他們就會覺得你是隻可以宰殺的羔羊,會肆無忌憚的把手給伸進來。”


    說著,林深頓了一下,深深看了宋河一眼,加重了語氣:“再加上,現在海運的技術手段還有些欠缺......”


    “就算想做生意,也做不成。”


    “你們的身份也不是生意人,所以......你們也隻能去做海賊。”


    宋河點點頭,應喏下來。


    林深轉過頭,看向窗外。


    其實他是一個很小心眼的人,如果有人惹了他,他是不介意用一些小手段,讓那個人過的不舒服。


    更不要說,某些銘刻在腦子裏,想忘也忘不了的事。


    仇恨不應當被銘記。


    但這有一個前提——得是製造仇恨的人,得到相應的懲罰。


    並且他們的後代,能夠深切的認知他們祖先的錯誤。


    別恬不知恥的舉著“先人的事那是先人的事,我們不應當銘記仇恨”的旗幟,還洋洋得意的,死不認自己先祖的錯誤。


    這是林深最厭惡的事。


    沒有辦法,在那個時間點,對相應的人,施展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抱負,是一件頗為可惜的事。


    可林深在這個時代,打不了對應的人,難道還打不了它們的祖宗嗎?


    亡族滅種的事,林深幹不出來。


    他還沒有像那些人那樣,滅絕了人性。


    可下手狠一些,打痛一些,讓那些人提到“大唐”的名號,就發自靈魂、本能的顫抖和恐懼......


    讓他們能夠乖巧的接受大唐的馴化,在“仁義禮智信”的教化下,能光明正大的做個人.......


    這種事,林深還是很樂意去做的。


    沉默一小會,林深把頭轉迴來,看向宋河:“紅巾賊現在在哪?”


    宋河迴道:“離這不遠,是在下蔡。”


    下蔡嗎?


    和壽春相距不到二百裏路,若是日夜行軍,一天一夜的光景,也就能趕過來。


    “挑些你能信得過的,帶過來見我。”林深眯起眼,抬手敲了敲桌子,輕聲吩咐道。


    宋河問道:“要多少人?”


    林深思考了一番:“二十人左右。”


    “記住,一定要信得過的。”


    宋河點點頭,拍著胸脯道:“殿下,我辦事,您盡管放心。”


    林深頷首,又說道:“除此之外,你們還做好準備,準備搶劫。”


    搶劫?


    宋河愣了一下,然後應了下來:“搶誰?”


    林深抬起手,指了指自己:“搶我。”


    “搶......搶您?”宋河驚訝一聲,不由得拔高聲調,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壓低聲音說道,“您是打算再來一迴,像之前那樣的?”


    林深點點頭:“對。”


    “不過這次,不是為了裝備,而是為了船。”


    宋河耐心靜聽。


    林深繼續往下說去:“迴去之後,可以讓你的一些手下人知道,你們這次靠近壽春的目的。”


    宋河挑了挑眉。


    “你們幾個當家的,聽說了大唐最新研究出來的,能夠炸毀一座山的武器,就是由我提供的。”


    “於是你們就起了心思,想要從我手裏,再搶一些炸藥過去。”


    “然後......誤打誤撞之下,你們還知道了,我正在差人建造幾艘新的船隻,於是乎你們就動手,搶走了我的船,還有滿船的炸藥。”


    “以及——接下來我新研發出來的,一種名為火炮的武器。”


    “明白了嗎?”


    宋河點點頭,應喏下來:“明白,迴去之後,我便和他們幾個,商量一下,該如何搶您的事。”


    林深擺擺手:“船我會停在淮水上,你們搶到之後,便趁著水流直下,出海去。”


    說著林深頓了一下:“我會盡可能的在這段時間裏,給你們準備好地圖。”


    宋河恭敬地,朝著林深作了個揖:“殿下費心了。”


    林深擺擺手,又吩咐了宋河幾句之後,就趕走了這個看著就讓他有些糟心的人。


    地圖。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東西。


    在現在沒有雷達,沒有聲呐,隻有指南針的時代,有一張地圖,哪怕隻是粗略的地圖,都是極大的增益。


    當然......


    林深的腦子再好,他也記不住世界地圖長什麽模樣。


    更不要說澳洲、美洲的具體方位。


    地圖上一寸的差距,可能都會讓航行的人錯過原本應該遇到的土地。


    等宋河離開之後。


    林深開始猶豫,該怎麽解決地圖這個問題。


    是自己繪製?


    腦子裏剛探出這種想法,他就給掐滅掉。


    除此之外,那就隻能......


    林深一揮手,調出係統麵板,手指在虛空上輕輕點了幾下,就跳轉到抽獎頁麵。


    久違的“特殊抽獎”一欄。


    既然自己沒法畫出來,那就隻能祈禱,能夠在特殊抽獎中,在萬千種類的特殊物品中,抽中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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