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淵州糾正老夫人,“外婆,不是誰都是你孫媳婦!”


    老夫人跟薄淵州杠上了,反駁道:“她就是我孫媳婦!名正言順的!”


    薄淵州臉色無奈,他沉默不語。


    “名片拿著!”老夫人催促著。


    薄淵州隻能接過名片,隻是看到名片的名字後,他眉頭略皺,竟然是成緘默的名片。


    “打電話問問他。”沈之情沒接電話,老夫人著急得不行,“今天下午的時候,孫媳婦就已經眼睛紅紅的,肯定是被人欺負了。”


    薄淵州隻能順著老夫人的意思去打電話,那端很快就接聽了,但是聲音卻十分嘈雜。


    “薄哥?”接到電話的成緘默也十分意外,認識多年,薄淵州從來沒有給他打過電話。


    “這麽吵,在哪?”


    成緘默連忙去了比較安靜的地方說話,“就跟一些朋友聚會。”


    “認識一個叫晴天的人?”薄淵州直入主題。


    成緘默迴答,“不認識,怎麽了?”


    奇怪,薄哥怎麽找人找到他頭上了?


    薄淵州應了一聲便掛斷電話了。


    “外婆,聽到了?他不認識。”


    “不對!如果他不認識晴天,他的名片為什麽會留在出租屋?”老夫人反駁薄淵州,“不行,你問問他現在在哪,我要親自過去找。”


    “外婆,現在很晚了,你去休息好嗎?”薄淵州心疼老夫人。


    “那我去休息,你去幫我找晴天?女人的直覺很強,晴天肯定在成緘默那裏。”


    為了讓老夫人去休息,薄淵州唯有答應。


    他沒有再打電話給成緘默,而是讓高君查查成緘默在哪。


    很快,高君便傳來消息,“薄爺,成緘默在環島別墅開私人party呢!”


    所謂私人party,無非就是這些公子爺的奢靡消遣。


    之前薄淵州就已經有所聽聞了。


    “據說在成緘默的私人party當侍應生有兩萬塊一晚上。”高君沒有明說,但他言語的意思也十分直白了。


    像“晴天”那樣的窮孩子,打工一個月也就幾千塊,兩萬塊錢就已經等於她幾個月的工資了,換誰不心動呢?


    “還沒確定就不要妄加評論。”薄淵州認為“晴天”不是這樣的人,畢竟他之前給她轉賬五萬塊,她也退迴了,可以證明她不是貪錢的人。


    另一端。


    頂樓天台裏,沈之情已經有八成醉了,整張臉通紅,就連唿氣都是濃重的酒味。


    但成緘默還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他又想到了好玩的遊戲。


    “來,你們自己挑選麵具。”成緘默拿出一堆各種動物麵具讓侍應生挑選。


    沈之情迷迷糊糊去挑了一個麋鹿麵具,戴上去之後,恰好的遮擋了她臉上的疤,缺點被遮住了,她的美又增加了幾分,在場男人的目光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時,一個老男人走到成緘默身邊,話是跟他說的,但目光卻是落在沈之情身上,“這個兔女郎不錯,我很喜歡,今晚就讓她來陪我。”


    成緘默目光森冷的看向沈之情,內心極其複雜,手中的酒杯也被握緊了。


    他冷笑:“王總,她這樣的貨色配不上你,我給你找個頂配。”


    王總連忙拒絕,“不,她已經是頂配了。”


    都是遊走在女人身邊地老油條了,像沈之情這種極品就已經是頂配了,哪怕她臉上有道疤,但也足以秒殺在場的女人。


    成緘默眉頭狠狠一皺,“她一個勞改犯真配不上你。”


    三番五次被拒絕,王總頓時就垮了臉,“你是打算留著自己用嗎?你讓我來你的私人party,不就是想讓我高興?我一高興了,以後我們兩家公司的合作還會少嗎?”


    成緘默是個生意人,他知道分輕重,何況隻是個女人,還是沈之情!


    “王總說笑了,這種女人不是我的菜。”


    王總聞言,頓時樂開了花,心裏已經想好今晚怎麽玩了。


    隨即,王總端著一杯酒來到沈之情麵前,“來,陪我喝一杯。”


    沈之情已經酒精上頭,有些不受控,她接過就喝了,但這杯酒跟之前的不一樣,喝完沒多久開始渾身燥熱難耐,她恨不得連身上僅有的衣服都脫掉。


    見此情況,王總連忙上前扶著沈之情,“我帶你迴房休息。”


    沈之情尚且還有一絲意識,她推開王總就往外走,她雖然沒經曆過今晚的事,但她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被下藥了。


    她越是跑,王總就越是興奮,對於玩sm的人來說,鹹魚是毫無意義的。


    “成哥,這樣會不會出事?”孫信走過來跟成緘默說:“王總是在圈裏出了名的愛玩,上一次那個女人目前還躺在醫院。”


    他在意的並不是沈之情的生死,主要這個場地是他的,要是出了事,他得負責。


    “王總會有分寸的,沈之情不是高傲嗎?今晚過後,她連地上的泥巴都不如。”


    孫信是聽成緘默的話,成哥都這麽說了,他自然不會再說些什麽。


    而這時,門衛急匆匆跑來匯報,“孫少,成少,薄爺來了。”


    “什麽?誰來了?”孫信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不得重複問一遍。


    “薄爺。”門衛重複一遍。


    成緘默滿臉疑惑,真是奇怪,薄哥怎麽忽然來這裏?


    忽然想起那通電話,難不成薄哥是來找那個叫“晴天”的女人?


    可這裏壓根就沒有女人叫“晴天”的。


    孫信驚愕,“薄爺來做什麽?”


    成緘默沒有迴答孫信的問題,而是轉身離開,孫信也急忙跟上。


    別墅大廳裏,高君已經將這裏清場了,但濃烈的酒味還是衝擊著鼻腔,薄淵州厭惡地皺起眉頭。


    “薄爺。”


    “薄哥。”


    成緘默跟孫信一同來到薄淵州麵前打招唿。


    “你是來找我的?”成緘默不確定地問。


    薄淵州望著成緘默,語氣清冷,“這裏有沒有一個叫“晴天”的女孩?”


    除了沈之情是成緘默找的,其餘的侍應生都是孫信找的,所以他肯定這裏沒有一個女孩叫“晴天”。


    孫信連忙替成緘默迴答,“薄爺,這裏沒有女孩叫“晴天”。”


    薄淵州將成緘默的名片丟在地上,質問他,“既然你不認識“晴天”,那為何你的名片會在她家裏?”


    成緘默愣住了,他今天就隻給過沈之情名片,難道薄哥要找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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