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和葉枯把一杯直接幹掉,“既然都吃得差不多,那就開始正事。”老酒鬼帶頭向外麵走去,比武,還是在防空洞。


    其他人全部跟上,最興奮的就屬吳誌明,他看得出來,葉枯和戒一都是高手。薛文章和傅宏滈還會有吳桑琴也是期待得不得了。


    來到防空洞,冬至直接走到場地中央,接著是葉枯。


    “戒一大師,你們一起。”冬至看到隻有葉枯進場,對著戒一喊道。


    “冬至,你看不上我這老頭?”葉枯沒想到,一直有禮貌的冬至,會這麽狂妄。


    “阿彌陀佛,冬至,護緣說,你也修菩提拳法,老衲正想領教。”戒一直接入場。


    “老禿驢,你還真要聯手?”葉枯和戒一可是老朋友,這時候戒一的表現,明顯就是聯手的意思,他們二人可是很早就加入特勤戰鬥組的人。


    戒一沒有迴答葉枯,而是菩提拳法起手式展開,然後看向冬至,一股拳意籠罩冬至,和冬至對付護緣時如出一轍。


    拳意,並不是單指拳法的意境,而是指,把一種功夫修煉到返璞歸真的 境界,練刀的人,可以叫刀意,練劍的人可以叫劍意,練掌的人也可以叫掌境,而且這種意境,隻能對同樣熟悉這一門功夫的人使用。


    好像對對聯,上下聯,都要能被對對聯的人看懂一樣,一個高深的上聯,達到相應水平的人能看懂,裏麵的諧音,暗語,映射等等,如果讓一個等級低得多的人來看,對出來的對子,可能牛頭不對馬嘴。


    冬至麵對戒一的拳意,同樣是菩提拳法起手式,和戒一四目相對。


    戒一的拳意,帶著一股浩然正氣,不怒而威,冬至感覺戒一,此時就是一尊寶相莊嚴的菩薩,即使是在戰鬥,拳意裏麵也帶著和善。


    戒一和冬至四目相對,他的感覺正好和冬至相反,拳意雖然是菩提拳意,可是裏麵卻隱隱帶著血氣和殺機,此時的冬至在戒一眼裏,就像一尊邪佛。


    二人對視,衣衫無風自動,不到一分鍾,戒一鼻尖已經冒汗。


    “他們這是幹嘛?”吳桑琴對老酒鬼問道,她就是不在同一檔次的人,其中之一。完全看不明白,冬至這戒一在幹嘛。


    老酒鬼沒有迴答吳桑琴,他的鼻尖也冒著細汗,他沒學過菩提拳法,完全是因為緊張,他擔心自己師兄如果也沒有出手的勇氣,那就把笑話鬧大了。


    “冬至,看招。”葉枯從長袍裏摸出一個把拂塵,腳下一彈,射向冬至,手中拂塵卷向冬至脖子,瘦弱的葉枯屬於速度型選手。


    葉枯能看出來,戒一此時很辛苦,他總不能讓老友在小輩的拳意之下認輸,他選擇出手,同時也認可了冬至的實力。


    速度,速度型選手又如何,快,快不過冬至的手。


    冬至伸手一抓,便把拂塵拽在手裏,葉枯本能一拉,想要把冬至甩飛,可是拂塵卻紋絲不動。


    冬至一鬆一握一拉一甩,葉枯反而被拂塵帶到空中,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眼看葉枯就要摔在地上,戒一一拳攻向冬至。


    冬至右手抓著拂塵,戒一攻擊的也是他右側,冬至鬆開拂塵,一拳迎向戒一。


    轟的一聲,兩拳相撞。冬至雙腿微曲,腳掌在地上踩出兩個腳印,戒一在地上滑行十幾米,險些撞上看熱鬧的傅戈,才停下身體。


    戒一剛才為了救葉枯,情急之下用的全力,沒想到被冬至以力製力,輕鬆化解。戒一心裏驚駭,自己可是靠力量吃飯的。


    不過戒一這一拳,也不是沒有成效,葉枯見冬至鬆開拂塵,身體在空中強行一轉,落到地麵,避免一招被冬至甩在地上,不然特勤組的臉麵,就要被按在地上摩擦。


    葉枯落地,和穩住身形的戒一對視一眼,點點頭,兩人相識多年,這是確定要聯手。


    戒一一記直拳攻向冬至麵門,葉枯的拂塵卷向冬至右腿腳踝,二人默契異常。


    眼看拳頭就要擊中冬至,拂塵離冬至也近在咫尺,鬼影發動。


    戒一和葉枯以為勝利在望,可是被他們擊中和纏住的冬至,卻沒有絲毫著力感,他們擊中的隻不過是冬至的殘影。


    二人反應過來,冬至已經出現在葉枯的背後。


    葉枯迅速反應,拂塵直接往後一甩,別看葉枯高瘦,他一拂塵也能輕鬆擊飛一個名兩百斤的壯漢,誰知,冬至雖然在他背後,卻隔著一米不止,拂塵根本無法攻擊冬至。


    冬至隔空對著葉枯後背就是一掌,單憑掌風把葉枯拍飛。


    護緣和吳誌明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葉枯實戰經驗不少,見自己往後甩出的拂塵沒有取得功效,身體隨即往前一縱,這一縱躍,正好減輕了冬至一掌的傷害。


    葉枯看似被冬至擊飛,實則借著冬至的掌風,撲向戒一,戒一接住葉枯雙手,把葉枯一甩,葉枯飛向冬至,拂塵對著冬至當頭砸下。戒一甩開葉枯的同時,猛然提速,雙拳快速向前砸出,每一拳激起的氣浪,後發先至,宛如實質的拳頭,砸向冬至。


    冬至氣化為刀,雙臂飛舞,拳風被冬至的臂刀一一擊散。


    葉枯的拂塵在接近冬至頭頂之時,冬至右手向上一揚,拂塵塵尾被臂刀劃斷。


    冬至身體一側,避過射向自己的塵尾前部分。斷掉的塵尾,宛如鋼針深入地麵半分,才軟軟的倒在地上,普通人被這塵尾紮中,妥妥的透心涼。


    冬至避開射向自己的拂塵,左手劈出,正中戒一的拳頭。


    戒一直覺手背一疼,一道血痕出現在手背。戒一大驚,鐵布衫,苦練三十多年的鐵布衫,被冬至一招擊破。


    葉枯愣愣的看著斷掉半截塵尾的拂塵,戒一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臂。怎麽可能,這個年輕人怎麽可能這麽強?他完全沒有出全力,他用的什麽功夫?二人心中既是驚訝又是疑惑。


    二人再次對視,一左一右各自一拳擊向冬至。


    在二人剛剛動作時,冬至雙手向二人腳下一點,兩個孔洞出現在他們腳邊。


    這,這到底是什麽功夫?冬至的拳掌指,無不讓葉枯和戒一佩服。


    “我們輸了,謝謝你手下留情。”葉枯和戒一輸得心服口服。


    “這就完了?”這是所有不在檔次的人,心中統一的想法。


    實在太快了,除開開頭冬至和戒一對視的不到一分鍾,接下來的戰鬥同樣一分鍾不到,這些人感覺自己就打了個嗬欠,戰鬥就結束了。


    “兩位大師,客氣。我勝在身法和功法詭異,你們不熟悉,屬於取巧,不如二位日積月累的實在。”冬至贏是必然,他也必須贏,而且要贏得漂亮,接下來他才有足夠的籌碼談判,但是並不表示,他要以勝利者的姿勢對待戒一和葉枯,相反冬至很客氣,為二人留足了臉麵。


    “輸了,就輸了,不用貶低自己,長江後浪推前浪,有你這樣的人才,是國家之興,冬至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葉枯也不是矯情之人,大方承認自己不如冬至。


    “阿彌陀佛。”戒一雙手合十,念著佛號。作者覺得阿彌陀佛是萬能的。


    “老禿驢,別阿彌陀佛了,老子信道,談正事。”葉枯有些受不了,都知根知底,見不得戒一動不動就阿彌陀佛。


    “我知道你們有事找我,就在這談吧。”冬至盤膝直接坐到地上。


    “走吧,該休息,休息,該迴家迴家。”白香寒發號施令,比武雖然可以看,但是接下來的事,不是每個人都能聽。何況她還有事找醫生。


    “啊…,歲數大了,熬不得夜。文章,送我們迴家。”薛貴仁打了一個嗬欠,向外走去。


    “我們也睡了。”何風鈴幾個女子離開。


    “我們也出去。”白香寒把剩下的人都叫了出去,防空洞裏隻剩下冬至,戒一和葉枯三人。


    “醫生,你過來一下。”防空洞邊上的別墅裏,白香寒走向冬至這邊的臥室,醫生跟著白香寒上樓,他後麵跟著大v,老酒鬼,阿頌,貓貓紅玫瑰。


    客廳剩下高升,李思思和護緣。


    “醫生,你之前說冬至體內的問題,是不是沒說完?”等幾人都進入房間,白香寒直接問道,這裏都是冬至最好的,過命的朋友,沒什麽話不能說。


    “被你看出來了,隻不過關於冬至的情況,都還是推測,我還沒有證據,不敢亂說。”醫生有些尷尬,他雖然有很多推測,但是都還沒有實際證據。


    “有屁快放,我還得趕飛機。”大v覺得醫生就是在賣關子,一點證據都沒有,那不叫推測,叫妄想。


    白香寒等人也看作醫生。


    “咳咳,冬至體內的基因鏈正在被不明物質攻擊,說實話,我現在都沒搞清楚,攻擊他的到底是特殊基因鏈,還是癌細胞,甚至我都不能定義他到底是基因還是細胞,但是它的確很暴力,而且他還間接影響著冬至的染色體。”


    “說人話。”


    “簡單點。”


    大v和老酒鬼同時說道。啥子基因鏈,啥子染色體,他們知道,卻不了解。


    “冬至除了非常暴力以外,他要繁殖後代也會很困難。”醫生可不想惹眾怒,把自己的推測,以最簡單的方式說出來。


    “你是說冬至哥哥,不能生小朋友?”貓貓歪著頭看向醫生,她不太確定醫生說的繁殖,是不是生孩子。


    “不是說不能,應該很難,還需要更多研究,我需要更多的血液,還有冬至的精子。”


    “雖然是個問題,不過算不上緊急,你慢慢想辦法,我趕時間。”大v等到現在也是想知道冬至的具體問題,生孩子的事,他幫不上忙,起身準備離開。


    “你不能走。”醫生叫住大v。


    “你還想我到你那住幾天?門都沒有。”大v還記得醫生要他去住實驗室。


    “諱疾忌醫,諱疾忌醫。”醫生一邊歎息,一邊把一個采血器遞給醫生。


    “老子不抽,抽一次就把老子說成神經病暴力狂,還想我讓你抽二次,還是那句話,門…都…沒…有!”


    “你要這樣害怕的話,我就隻有讓冬至按住你了,你說這個事,他幫誰?”醫生才不怕大v‘逃跑’,他相信,這個事,冬至絕對站他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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