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抱住冬至手臂的意圖明顯,她不想冬至殺死黑寡婦。


    黑寡婦最終還是走了,冬至四人向安放毒氣的地方走去。


    黑寡婦原名,曾迪伊,她媽媽給她取的名字。在她三歲那年,她爸爸因病,離開了她們,剩下孤兒寡女。


    曾迪伊母親是一個不服輸的人,自己帶著女兒一邊工廠上班,一邊做保姆,供女兒上學,不怕苦,不怕累,她對曾迪伊非常嚴格,要求她門門功課都要求要第一,不管文化還是體育,不管音樂還是畫畫。曾迪伊也非常爭氣,母女二人租住的小屋,牆紙便是曾迪伊的獎狀,可是曾迪伊並不開心。


    曾迪伊十歲那年,她的母親嫁人了,曾迪伊從此有了父親,可惜繼父是個酒鬼,喝醉了就對母女拳腳相向。真正的噩夢,是在那一年夏天,曾迪伊正在家中寫作業,她的繼父喝醉了酒,趁她母親不在家,對曾迪伊實施了侵犯。


    曾迪伊拖著疲憊的身體,找到好朋友胖丫,胖丫告訴她有辦法,胖丫找來她的表哥和同學,曾迪伊以為這些人是來幫助她,可惜她錯了,這些人再一次傷害了她。


    曾迪伊內心充滿憤怒和絕望,憤怒自己最信任的朋友出賣了她。絕望自己被幾人...的時候,有了人生第一次高潮,還被這些人錄下了視頻。無法想象,視頻在老師和同學間流傳的樣子。


    她來到一處橋上,橋下是滾滾江水,麵對一望無際的江麵,她抱著雙膝在橋上哭泣,她沒有膽量跳下去,她想活。直到一位黑衣人來到她身邊。


    第二天,曾迪伊的繼父,胖丫的表哥和同學,還有胖丫,還有曾迪伊的母親,全部痛苦的死去。黑寡婦恨,恨,打她的繼父,恨,騙她的胖丫,恨,給她拍視頻的胖丫表哥,恨,逼她學習的母親。


    冬至幾人聽著貓貓的講述,隻歎,造化弄人。


    貓貓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她纏著師父告訴她的,大部分則是黑寡婦做噩夢時,貓貓聽到的。


    冬至四人,來到學校,拆除了黑寡婦留下的毒氣。說是毒氣,實則隻是一包粉末,貓貓放出十幾條蠱蟲,簡簡單單把這些粉末全部吃了下去,危機解除,冬至四人向福利院趕去。


    冬至幾人迴到福利院,開院儀式已經接近尾聲,商文勝安排了酒樓,供大家吃飯休息。


    冬至他們不喜歡應酬,吳桑琴幾女同樣如此,他們迴到老酒鬼別墅,冬至和大象負責搬桌子,白香寒幾人負責買菜,冬至今晚要和老酒鬼幾人好好喝一場。


    桌子就擺在客廳中央,白香寒她們叫了好幾十個菜,大部分都是肉類,甚至還有一隻烤全羊。外賣陸陸續續送過來,桑偉業,商文勝還有薛貴仁等人,結束了酒樓的應酬,都來到老酒鬼別墅。時間正好,冬至他們準備開飯。


    “哈哈,老商,看來我們是真有口福,時間剛剛好。”桑偉業走在最前頭,商文勝在其後。


    “是啊,冬至,我們不請自來,你不會說沒我們的位置吧?”商文勝拿冬至開玩笑。


    “桑叔叔,商叔叔大家快來坐,我是想明天正式請你們一起吃飯,感謝你們為福利院所作的一切,正好,今晚我就好好聚聚。”冬至趕緊把幾人迎到座位上。


    “哎呀,今天可是把老子累慘了,比打場拳賽都累,和那些老板呀,記者呀,吃飯,就是不舒服,還是冬至這裏放得開,看看這酒,看看這肉,什麽時候吃飯呀?”傅戈這個大嗓門,剛剛坐下就開始抱怨,他還不習慣和那些人打交道。


    “你就知道吃,知道喝,你今天幹啥了,就喊累。”


    “冬至,你張阿姨和陳阿姨有些累了,她們喜歡清靜先迴去了,我和老傅來討碗酒喝,你不會剛趕我們走吧?”薛貴仁對傅戈這樣的貨,沒有辦法,隻有笑罵一句,然後和冬至打招唿。


    “薛叔叔,你這樣說,讓我無地自容了,傅叔叔說得對,喝酒吃肉,就要放得開,吃著才舒服,今晚酒肉管夠,快坐,馬上吃飯。”冬至現在真正接納了薛貴仁和傅戈。


    “大胡子叔叔,你來啦,快坐。”吳桑琴,商帛琪,何風鈴剛擺好碗筷,見冬至正忙,趕緊拉著朱正德坐到冬至的位置邊上。


    “哈哈哈,小琪你們辛苦了,我就不坐這裏了,我還是挨著幾位老哥坐吧,你們年輕人多親近,親近。”大胡子說完,挨著傅戈坐下。


    “朱叔叔,你想坐哪裏就坐哪裏,待會我要多敬你幾杯。”冬至現在才有時間和大胡子說話。


    福利院正式成立,還有這麽多人的幫助,更多的小孩子能有個家。包括黑寡婦的事,暫且告一段落,更重要的是,玲玲也迴來了。冬至今晚很高興,非常高興。


    客廳裏坐了滿滿的一大桌,還好,老酒鬼家,夠寬敞,兩張桌並攏正合適。


    冬至和老酒鬼,阿頌,貓貓,白香寒一起,幾位長輩一起,女孩子們和蔣倩倩,任香蘭她們一起,薛文章和傅宏滈坐在最邊緣,可憐。


    大家坐好,老酒鬼端起酒杯,“桑善人,商總,薛貴仁,傅總,感謝你們,對福利院的支持,對小孩子們的幫助,我老酒鬼不太會說好聽的,不會說話,我先幹為敬。”老酒鬼說完,仰頭,滴酒未剩。


    “酒鬼師父太客氣了。”桑偉業等人起身客氣,同樣一幹二淨,這些人沒一個酒量差的。接著是冬至,然後是白香寒……,你一杯,我一杯,酒桌上,大家其樂融融。


    酒過三巡,桑偉業他們有些微醺,冬至起身走向自己房間,大紫,小紫給他準備的水果,他準備請大家吃,畢竟他沒師父的手藝和時間。


    冬至端了滿滿一大盆水果來到餐桌,“冬至哥哥,你快去喝酒,我來給大家分水果。”何風鈴總是這樣善解人意。


    何風鈴開始派發水果,水果很多,一人一把,每人五個或六個,這些水果基本上都是青色或者紫色,嬰兒拳頭大小。


    “我要吃這個。”吳桑琴眼尖,看到果盤裏唯一,一顆紅色的水果,伸手一抓一大把,紅色果子也被她抓在手中,然後又是另一隻手,又是一大把。吳桑琴做完,這一係列動作,把果子放在自己麵前。一隻手指把眼皮下拉,吐出小舌頭,‘mie’對冬至做了一個鬼臉。


    果子反正不少,冬至對吳桑琴的做法,隻能苦笑。


    這顆紅色水果,比其它果子略大,紅得那麽鮮豔,那麽特別,那麽獨一無二。


    眾人都嚐了一口,手中的水果。


    “冬至,這是什麽水果?太好吃了,清脆可口,果肉飽滿,唇齒留香,還有一絲冰冷。”桑偉業咬了一口手中的果子問道。


    “桑叔叔,我也不知道它叫什麽名字,但是放心,絕對是好果,你們吃了能,強身健體,調理陰陽。”冬至確實不知道,這些果子的名字,隻好把師父告訴他的,說給眾人聽。


    “是啊,桑老哥,上次我吃了冬至送我的幹果,當晚睡眠就好了,第二天,感覺身體輕了好多,精神好了好多。當初我還在想,如果這種水果能批量種植生產,絕對能狠賺。冬至,你這新鮮的水果,是在哪裏采的?”商文勝吃完一顆,望著冬至問道,這些‘奸商’對商機異常敏感。


    “商叔叔,這些水果,對人的身體,確實很有幫助,但是也不能多吃,而且想要種植,更是難上加難,我這些,也是別人送的,我要想采來吃的,也不一定做得到,太危險。”冬至老老實實的迴答。


    商文勝聽了冬至的話,難免有些失望,然後小心翼翼,把麵前剩下的果子,收入自己口袋,害怕別人搶他的樣子。


    商文勝的水果沒人搶,但是何風鈴手裏剩下的,可是無主之物呀,吳桑琴小跑到何風鈴身邊,‘搶’過她的果盤,“哈哈,這麽好的東西,都是我…我師父的啦,我師父身體不好,要多吃,是不是呀,師父?”老酒鬼被吳桑琴無情的做了擋箭牌。


    “哈哈,我的乖徒兒,為師倍感欣慰,不像有些人,沒眼力勁兒。”老酒鬼誇獎了吳桑琴,然後嫌棄的看了看薛文章和傅宏滈。


    薛文章和傅宏滈倍感頭大,真是無辜躺槍,“嘿嘿,師父,這是我們孝敬您的。” 薛文章和傅宏滈趕緊捧著自己的水果來到老酒鬼身邊。


    “老酒鬼,你別和小琴瞎鬧,我那裏還有。”冬至看著吳桑琴的‘霸道’,老酒鬼的配合,心裏好笑,但還是,提醒老酒鬼,別太寵吳桑琴。


    “一邊去,難道我還圖你們幾個水果,真是沒眼力勁兒,明早自己多打兩遍拳,再給我找幾瓶好酒。”老酒鬼把薛文章和傅宏滈趕走,他再怎麽厚臉皮,也不可能這時候,去接薛文章他們的送禮,何況,冬至都說了,給他單獨留都有。


    “好啊,小冬至,你那裏還有,居然拿這麽點出來,你是存心讓我出醜,讓薛文章他們挨罵吧,我才發現,你心機挺重呀,你不知道我爸,我媽,還沒有呢。”吳桑琴把果盤放在桌上,拿起紅色的果果,狠狠咬了一口,甜,太甜了,甜中還有一股微辣,有點暖喉嚨,吳桑琴正在氣頭上,沒有太在意,她隻想把冬至,像這顆果子一樣,嚼碎,吃下去。


    還別說,冬至還真沒想到,吳途和阮素素今晚不在,自知理虧,冬至沒接吳桑琴的話,反正剩的果子都在她麵前,她怎麽處理都行。


    “小琴,剛才冬至哥哥都說了,每個人不能多吃,你記得吳叔叔和阮阿姨。”商帛琪小聲提醒吳桑琴。


    “哼,我就要吃。”吳桑琴又狠狠咬了一口手裏的果子。


    “哈哈,看著這些年輕人,真是羨慕。酒鬼師父,這段時間,文章和小滈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我們敬你一杯,今晚不醉不歸。”薛貴仁和傅戈站起身來,向老酒鬼敬酒。酒桌上又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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