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沒有,不信妻主你摸摸,裏頭都快要幹了。」眸中滿是委屈的謝曲生拉著她的手放在他來之前刻意點了桃花|唇,離得近了似乎還能聞到那點點甜香的小嘴上。


    「□□的,盡數胡話。」話音落,她的臉先一步紅了個底朝天,並飛快的將手給收了迴來。


    「哪裏是胡話,妾身說的可都是大老實話。」


    「還是說妻主其實在外頭有人了,所以嫌妾身人老珠黃比不上外頭年輕漂亮的弟弟了,就連這嘴也比不上他們嘴裏的甜。」


    「瞎說什麽。」她府裏頭光應付這一個都快要命了,更別說在多倆個。


    可等晚上吃飯的時候,正在嚼著牛肉的林清安感覺到她的腿上放了一隻手,很快,那隻手更往裏頭鑽去。


    「把你手拿開,好好吃飯。」她拍開他的手,繼續埋頭吃著飯。


    可誰曾想那手的主人非但沒有停止先前的動作,反倒變本加厲的開墾起屬於自己的領土。


    「可是小嬌嬌餓了,小嬌嬌也想要吃東西。」手上下流,臉上滿臉正經的謝曲生冷眼掃過屋內伺候的下人好幾眼,手上的動作也變得越發放肆開來。


    女子冬天穿的衣服雖厚,可下半身卻隻是著了一條褲子,目的就是為了冬天如廁方便。


    「妻主不能隻餵飽嬌嬌的嘴,不管小嬌嬌的死活吧。」他不知想到了什麽,忙抬起那雙水霧霧的桃花眼控訴著眼前人。


    「先吃飯,等下的事等下再說。」耳根子染上一抹艷麗緋紅的林清安,強忍著漫天羞意拍開他的那隻手。


    隻是她說的等下,卻不知是明天還是後天,亦或是永遠都不會到來。


    「可是這湯都灑了,妻主你確定現在還能吃得下嗎。」他將那沾了少許的濕意的手放在她的麵前晃了晃,繼而放在嘴裏一一品嚐,就像是在吃什麽極為難得的美味一樣。


    「妻主的味道好甜,比妾身今早上吃的那蜜糖還要甜。」


    「可惜的是妾身現在就隻有那麽一點點,妾身明明還想要再吃多點的,姐姐給嬌嬌好不好。」少年微微上翹的嗓音,滿是帶著嫵媚的鉤子。


    更像那等於深夜深海中歌唱的塞壬,引誘著無知的漁船撞上暗礁。


    林清安看著他那副媚眼如絲的樣,心下一連敲起了好幾道警鍾,霍然起身道:「我想起來我今日同好友說了要在外麵相聚,我先出去一趟,晚些迴來。」


    「妻主。」謝曲生眼看著這到嘴的肉徹底飛走了,恨不得咬碎一口上好銀牙。


    又低下頭看了眼,伸手揉了揉,隻覺得他現在過的日子就和那等守活寡的鰥夫沒有什麽兩樣了。


    還有他今早上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看啊,就連這腿也是白得跟那一根小蓮藕似的,怎的就那人偏生眼瞎。


    另一邊


    林清安來到了先前莫顏顏說的怡紅樓時,卻是無論如何都有些難以邁動腳步進去。


    在她猶豫不決時,友人也剛好到了,從身後拍著她的肩,笑道:「想不到你來得比我早,不過怎麽不進去。」


    「我這不是在等你嗎。」林清安不動聲色的拉開了二人間的過近距離,並隨著人往裏頭踏去。


    因著現才剛到酉時尾,這樓裏頭的客人自是不多,就連伺候的小倌都還有少許未曾梳好妝容。


    他們要了二樓一間帶【兮蘭】二字的雅間,而裏頭的布置也正好襯得上一個雅。


    牆的正中間掛著一幅雪落寒蘭圖,幾盆弔蘭從牆邊垂下,墨黯束腰高花幾上的鵝卵青柳葉瓶中則斜插著幾枝白梅,其中的一抹鉛白中還染上了少許海天霞粉,像極了少年嬌羞後的那抹紅暈。


    「清安,這裏,想不到你今年也來這裏過年了,我今日看見你的時候,還差點兒以為自己認錯了人呢。」入座後,眼眸帶笑的莫顏顏給她斟了杯梅花酒。


    「你也不是嗎,怎麽還說我。」林清安接過她遞過來的酒,小抿半口。


    「還有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過完年後便準備娶夫了,到時候你可得要給我準備一個大封才行。」隻因往年她過生辰時,就屬眼前人最大方,特別是她還知道她的家庭情況下,那是恨不得直接來個獅子大開口。


    「好,到時候肯定給你準備一個大的,反倒是你這都快要成親的人了,怎的還往這煙花柳巷裏頭鑽,就不擔心被你那位未進門的夫郎給知道後,會如何生惱你嗎。」


    「誰說女人成婚後就不能出來尋花問柳了,天底下可不是誰都活成像清安這樣循規蹈矩的樣。」莫顏顏覺得她這好友什麽都好,就是這日子過得與那等苦行僧無二時,不免有些不贊同。


    「我倒是覺得像我現在這樣的,便已是極好。」何況娶了那麽多夫郎後,難保不會將原本寧靜的生活攪得一團亂才是。


    「對了,我今日都差點兒忘記了喚清安過來做什麽。」莫顏顏又同人憶往昔一會兒後,方才一拍腦袋想起些什麽來。


    「你我二人不是他鄉遇知己,久旱逢甘霖嗎。」林清安見她杯中酒已空,不忘為其滿上。


    「非也非也,等下你便知是何事。」現如今擠眉弄眼的莫顏顏對她笑得一臉神秘,顯然是想要給她看什麽好東西。


    「哦。」偏生另一人的態度依舊冷淡,甚至連半點兒興致都不曾提起。


    「保管是個能讓清安見了後就挪不開眼的寶貝。」隨她話落後,隻見她拍打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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