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盡快洗幹淨的。」


    謝曲生不知想到什麽,連忙將自己給脫得像條小泥鰍一樣往水裏遊去。


    而那水,也誠然同林清安先前所言無二,黑了個底,可比那水更黑的卻是他的臉。


    他堂堂一個愛講衛生的三皇子,何時那麽髒了!


    等他搓洗幹淨出來時,卻見那人已經抱著錦被睡得香甜,他也馬上鑽了進去,並摟著人睡。


    這一覺,林清安似乎睡得格外舒服,就連那連日來的疲勞都一掃而光。


    隻是等她睜開眼後,見到的便是那張正近在咫尺的放大俊顏,還有那隻橫放在她腰間的手,隨著她的小意掙紮後,那手的主人反倒是勒得她越發緊了。


    「起來,該去吃飯了。」林清安有些好笑的輕拍了下他的手,示意他起來。


    「妾身才剛睡下沒多久,妻主在讓妾身睡一下嗎。」謝曲生嘟噥時,還用那頭毛茸茸的腦袋拱了她好幾下,像極了一條長毛狗同人撒嬌一樣。


    第48章 四十八、美人窩 「等下去吃完飯後在迴……


    「等下去吃完飯後再迴來睡好不好, 要不然讓奶奶他們等久了可就不好了。」打算將這狗頭給移開的林清安,突然發現對方蹭著她時,蹭著蹭著, 好像蹭出了點不可描述的馬克思和諧主義。


    而且這人貌似早就已經醒了,現在就隻不過是在裝睡占便宜!


    「謝曲生,你給我起來!!!」這一下, 她原先的那點朦朧睡意,徹底散了個底, 就連那耳根子處都染上了一抹艷麗的桃花紅。


    「不要,妾身還要再睡一下嗎。」誰知那本就纏得像條八爪魚的人, 此刻更多加了一種名為樹懶的屬性。


    反正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打死不撒手。


    「等下迴來在睡, 還有你先給我起來。」強忍著怒意的林清安拍開他的手,這一次力度比先前加重幾分, 顯然也是泛起了幾分惱意。


    「不要,妾身要妻主再陪著妾身睡一下, 我們就再睡一下下好不好嗎。」微嘟著紅唇的謝曲生,用牙咬開她那條淺藍色的衣襟帶子,使得那本就穿得鬆垮的裏衣, 更在頃刻間春光無限。


    「你起來,你現在這樣像什麽樣子。」


    「等一下就好, 現在嬌嬌難受,妻主就再讓嬌嬌抱一下就好。」謝曲生就像是一隻打定了主意不撒手的樹懶,何況他現在真的難受。


    那放下的海棠紅纏春綿綿帷幔中遮住的是那不可言說的旖旎, 連帶著那溫度也開始了漸漸攀升,就像是一鍋煮沸了的水,正不斷的發出咕嚕嚕的聲響。


    閉上眼的林清安聽著那斷斷續續傳來的聲響, 心口處就像是被一隻小貓給撓得心癢難耐,卷翹的鴉羽則在微顫著,似兩隻展翅欲飛的蝴蝶。


    「好了嗎。」許是她再也難以忍受那等靡靡之音,忍不住出聲催促。


    「妻主就那麽一直聽著嬌嬌的聲音,難不成就沒有什麽想法嗎?」謝曲生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處時,不由令她泛起了縷縷癢意。


    「我又不是你。」林清安紅著臉,伸手將他的臉移到一側。


    她發現她和他待久了,難不成連她都要染上那等不知羞恥的毛病了嗎?


    「可是這裏頭就隻有嬌嬌和妻主二人,哪裏要看什麽場合,再說了,妻主不喜歡嗎。」謝曲生停了下手中動作,繾綣的吻上了她的紅唇,一隻手曾捧著她的臉。


    他發現他就是中了種這一生都藥石無解的毒,而那毒的名字,則名叫林清安。


    「反倒是嬌嬌已經很久沒有和妻主親近了,妻主就不想小嬌嬌嗎。」即便她性子在冷清如水又如何,他就不信在她嚐過那等蝕骨之情後,還能在把持得住。


    「之前在馬車上是擔心會被其他人給看見,可現在已經不是在路上了,難不成妻主仍是不願嗎。」少年的最後一句喚得又嬌又媚,直令人的心都酥麻了。


    他的手,見她沒有再一次推開她時,連忙將人給撲倒在那軟錦上,就連那吻也像那密集的雨點落了下來。


    少年的手段極為老道,不像是那等青澀的生手,反倒更像是被人調教好,專門送到府上伺候人的一樣。


    簷下紅梅被雪壓倒,有些幹脆的枝丫則是成了那等燒火的枯枝,那些有著韌性的則是選擇彎了身,等待著那香雪簌簌而落後,方才重新抬起頭來。


    不知誰養的貓突然跑了過來,正停在窗邊『喵喵』叫喚著,亦連那小爪子都撓著門扉撓得正歡。


    「妻主,你看那枝紅梅開得如何。」正抱著人親吻的謝曲生,沒頭沒腦的來了那麽一句。


    「瓶口太小,花枝過粗,若是強行塞進去的話,免不了瓶口受損。」半眯了眼兒的林清安往那黃梨木小幾上的墨竹白瓷細花瓶輕掃了一眼兒過去後,便得到了那麽一個答案。


    「妾身倒是覺得正合適,若是花枝過短過細,難保不會掉不進底,要麽就是卡在那花瓶不上不下的位置。」


    「而有時候這花枝還是得要又長又粗的才行,這樣才不至於像掉進了書袋中。」謝曲生捧著她的臉時,笑得就像是一隻狡黠的狐狸。


    「還是說妻主不喜歡梅花,所以才會那麽的挑三揀四,嗯?」最後的一個音節,他繞得纏纏綿綿,似那夢中的最後一聲餘韻般,撓得人心發癢。


    直到他將那梅花從瓶中拿出的那一刻後,林清安方才緩過了幾分神,微擰著一雙黛青秀眉道:「可那梅花枝的模樣生得過醜,確實不得我心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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