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既然醒了就先收拾一下,晚點還得去給爹娘敬茶。」林清安笑盈盈地抱著一臉嫌棄的大花走到桌邊,頗有興致的看著他的反應。


    而睜開眼後的謝曲生終於看清楚他剛才親的是什麽玩意了!


    感情是一隻披著貓皮的黃豬!!!


    等二人穿戴整齊來到大廳後,高座上的男人略帶幾分不滿地掃過了那眉梢間泛著一抹紅的謝曲生一眼後,並繼續餵著邊上的女人吃著四喜桂花湯圓。


    而邊上早已準備好了茶水,就等著他來敬茶,林清安眼眸半垂,將那茶遞了過去。


    「爹,娘,請用茶。」跪在地上的謝曲生將那白瓷墨梅茶盞高舉過頭,等著二老來接,可是那倆人誰都沒有伸手的意思。


    「茶…茶…」林清時吃完許哲餵完的湯圓,忙扯了他的袖口,示意他接過。


    「幼清腸胃不好,早上還是少喝點茶為好。」誰知他隻是看了一眼,便端起了另一墨蘭描梅白盅裏的杏仁芝麻羊奶,小口的餵著身旁人喝下。


    「這是今早上我給你煮的杏仁芝麻羊奶,晨起時喝最為養胃不過。」


    「爹,娘,請用茶。」


    半抿著唇,跪在地上的謝曲生自然知道他這是打算給他下馬威,可知道是一迴事,心裏不舒服又是另一迴事。因他舉得有些手酸,忍不住再一次出了聲。


    「爹,娘,若是這茶在不用,就得涼了。」還是一旁的林清安看不下去後,許哲這才放過他。


    可那茶不過他就是象徵性的沾了下唇,並拿出了先前早已準備好地紅封遞了過去,道:「這是我和你娘給你們的新婚禮物。」


    謝曲生摸著那厚厚一包的紅封時,剛才的那點兒不喜,早已飛出那雲霄外。


    「若是無事,你們先下去。」


    「那女兒與禪林便先告退。」


    在迴去的路上時,謝曲生打開紅封後,隻見裏麵放了大幾千的銀票時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隻因他之前攢了十多年的私房錢都不見得有那麽多。


    「妻主,爹好大方。」


    「你要是喜歡,我的這個也給你。」林清安見他一臉財迷的樣,無所謂的將她的紅封遞了過去。


    「妻…妻主…你…你不要嗎。」此時正手拿了萬把銀票的謝曲生,總覺得他有種踩在雲端上的不真實感。


    「這不過是我往常一月的零花錢。」


    「!!!」謝曲生瞬間聽見了自己腎上腺素狂飆的聲音!


    他以前一直以為自家妻主隻是普通的小康之家,誰知道,這居然會是一個巨富的黃金窩!


    「妻…妻主…爹…爹是做什麽的?」而且這林家也沒有經商,哪裏來的那麽多錢!


    「我爹給人看一次病,最少也得。」林清安朝她伸出了三個手指頭,賣了一個關子。


    「三百兩!」他咽了個口水的間隙,卻換來了對方一個搖頭。


    「三千兩!」謝曲生本以為這已經是天價了,可在她後一句砸下來後,覺得他的頭好像有些暈了,腳步也有些飄了。


    「黃金。」


    「三千兩黃金!」謝曲生發現,自己的手指頭好像突然不夠用了。


    「這還是屬於價格便宜的,若是遇到一些難解的疑難雜症,這價格還得翻倍。」林清安想到她爹的那賺錢手段,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謝曲生聽到許哲問診一次也得三千兩黃金後,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出一人。


    落霞山上那位可生白骨,化腐肉的神醫,連帶著前世他有些不懂地點,也在此刻拔開了一點點雲霧。


    怪不得上輩子的清安雖在翰林院當著閑置,每月領著那麽點微弱的俸祿,可府中用的一切無不是精貴之物時,他就應該猜出點苗頭來的,而不是光顧著和那幾隻小綠茶鬥智鬥勇了。


    「可是在想什麽?」林清安見他突然傻愣愣地盯著眼前的紅封發呆,不由來了一問。


    「妾身隻是在想,妾身現在有錢了,日後也能喝一碗豆漿倒一碗豆漿了。」特別是他以後要是和那些主夫們逛街的時候,可以財大氣粗的來一句。


    『這裏的東西全部給本皇子包起來,記得一定要最貴的。』他現在光是想到那個場景,都心湖澎湃不已。


    誰知那呆子擰眉沉呤了片刻後,不贊同地來了句,「浪費糧食是不好的。」


    「妾身不過就是隨口一說嗎。」謝曲生就知道不能從她嘴裏聽到什麽甜言蜜語,反倒是將那顆心都撲在了這萬倆黃金上。


    「還有妾身現在有了銀子,晚些可否拿來換與妻主地春風一度。」


    「胡鬧。」


    「妾身還可以加錢的。」


    「胡鬧。」


    等午時,林清安因有事外出一趟時,正打算抱著那筆巨款午睡的謝曲生,則被人給請到了一處荷花池內的白玉亭中。


    「爹。」謝曲生看著這外貌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人時,總莫名的心裏發悚。


    一是上輩子他對他的見死不救,還不斷的往清安後院裏頭塞人,二是,他能感受到,對方似乎也不喜他,三則是,知道對方的身份後,心存惶恐。


    「三皇子莫要拘謹,坐下便可。」眉眼冷清得近乎無情的許哲看著眼前的少年,眉心忽的浮現一抹淡淡的厭惡。


    「爹同清安一同喚我禪林便可,若是在喚那稱唿,可實在是有些見外了。」謝曲生不敢違抗他,隻是那屁股不過就是坐了個點,一隻小手手緊張得無處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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