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月老小屋的路上,肥波示意我,我才想起要問月老一件事“月老,為什麽向陽是我的任務對象可我選擇了問天之後竟然任務完成?”


    月老摸著胡子神棍著“你難道不知道問天是向家失散多年的小兒子向陽嗎?,姨,就這小智商,我都不好意思說。”


    “且,就你老這智商和咱天庭的室溫一樣高,還敢跟我叫板。”說完正好到小屋了,“啪”的一聲我把房門關上,睡覺。


    “咱天庭的溫度是多少來著?”月老扒拉胡子算著。


    一旁吃魚的肥波看不下去了,放下嘴裏的魚,走過去給了月老“補補腦,還有咱這的溫度一般是零下,也就是說你這個智商呀,有的時候還是負值基本上也就腦殘了”優雅的度著貓步走了。留下月老一人在風中淩亂,氣得直跺腳。


    “喂,這都春天了,你怎麽還睡呀,一年之計在於春,嘛溜溜的準備下,我們要完任務了。”一大早,月老那混老頭就來了,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春天,是個萬睡萬睡萬萬睡的季節。。。”眼不睜,翻個身翹著二郎腿繼續睡。


    “額---,她就是那個您說能幫我完成心願的人,我看還是算了,謝了老人家。”清脆的女兒聲響起,聲音很好聽,就是說的話有點臭臭的。


    睜眼一看,呦,長得真不錯。一襲白衣,容貌俊美。星眸倒映著堪比冰山之巔的寒氣,周身透著一股拒人與千裏之外的冷漠。墨發流雲般傾瀉而下,散落腰際,氣質高雅出塵,似九天宮闕之上的謫仙。


    “嗨,女王陛下,請問有何吩咐。”沒辦法,顏控啊。


    一旁的月老氣的直拔胡子,“老子剃個胡子也是小鮮肉。”


    女王似乎有些別扭,但在我和月老殷切目光的注視下,還是慢慢說出來了,“我叫鳳離,從很小時就喜歡上一個人,他叫葉洛,不出意外的話,他將是我唯一的正夫(哇瑟,什麽鬼,正夫,難道是女尊社會,哇,妹娃子有福了),可在成人禮上,母皇卻將首富家的公子許配給我當正夫,而我喜歡的那個人被許配給我二姐鳳梓,本來心愛之人嫁給了我的皇姐,我也就死心準備過自己的生活,可葉洛時不時的就向我傾訴愁緒而且有意無意的表達對我的喜歡,一來二去我就和葉洛糾纏在一起了,終歸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縱使我們的保密工作做的再好,最終還是被皇姐發現,之後因為愧疚或是別的心思在裏麵幫助皇姐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壞事,事情敗露的那一天,皇姐順理成章的將所有過錯推到我身上,這時我才發現這一切原來都是皇姐設計的,不過已經晚了。


    我以為一切都會在次日行刑後結束,卻沒想到當天晚上鳳梓一臉神秘莫測的將牢房鑰匙丟在我麵前,“沒想到你夫郎竟對你如此情深意重。”


    簡直不敢相信,我竟被無罪釋放,而那個救我的人竟然是娶過門之後卻從不關心過問的夫郎,心中萬千思緒,而這一切在見到一身龍袍的鳳梓後,都有了答案。


    那一天身著龍袍的鳳梓和我假惺惺地寒暄了一會後,身旁之人便端來一個酒杯,我知道那裏裝了有毒的酒,可還是毫不猶豫的喝下去了,這一天早該來了。


    或許是不想讓我好過,鳳梓壞笑道,“沒想到你夫郎竟然是個雛兒,現在想想他的味道還是那麽讓人流連忘返,不過玩過一次後就把他扔到青樓,憑他那身段相貌本來在青樓也應該會是吃香的喝辣的,誰成想他那個倔脾氣知道你平安迴來後便自盡了,唉,真是可惜了。不過,你知道我為什麽放你嗎?”鳳梓突然靠近,我壓抑住上湧的血,她笑著揚長而去,不過依稀能聽見,“你夫郎用部身家隻為換你清白不留汙。”


    這真是一個大笨蛋,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執拗,可自己何嚐也不是如此,苦笑一番後,帶著愧疚帶著悔恨咽氣了。


    如果還有一次重來的機會,我想盡我最大努力護他周,我知道自己很渣,所以也不奢望能再和他在一起,隻求找一個愛他對他好的妻主便足矣。(女王心理:先客套一番,最後他們肯定會勸我我才是夫郎的最好歸宿,哈哈哈哈。)


    “女王,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親自為你夫郎挑選妻主,一個不行,咱就兩個,兩個不行,咱就整一群妻主,反正有我在旁邊護著,誰人也不敢說閑話。”


    女王是活生生的被氣死,然後投胎去了。而阿離卻以為女王是認同了她的話,放心交給她辦了。(阿離就是在天界被人們被稱唿的名字)


    打起精神來,我們要出任務了肥波。現在看一下基本信息。


    任務對象:池也然,天下第一首富池家最受寵愛的小少爺。


    任務人:鳳離,鳳氏皇朝三皇女,溫文爾雅的悶騷一個。


    手搭上姻緣簿閉眼,再一睜眼,她便是鳳離。


    雖然她現在還是一個肉包子,但是卻在很積極為也然牽線搭橋,逮到一個她看得上眼的便進行思想洗腦,說也然的好也然的妙,離女王當初的初衷越來越偏,好在阿離在醒悟後又搬迴了正常軌道。


    轉眼間幾年過去了,鳳離仍在進行她的媒婆工作,可不知為何每當她跟周邊的青年才俊隱晦透露也然的好時,對方總會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原來,京城的才女們早在很久之前就達成共識,這三皇女的心儀之人便是首富家的池小公子,誰都不能動,而這些唯獨鳳離不知道。


    眼看也然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可卻無人上門提親,鳳離急的在書房來迴走,而也然卻坐在一旁淡定的喝茶,因為要完成守護任務,所以鳳離早在還是包子時期就成功拐走也然認作弟弟,兩人關係一直很好,隻有鳳離還傻乎乎的認為隻是單純的兄妹情,卻不曾想也然看她的目光早已超越兄妹,更像是男女。可憐的也然啊,隻怪當初那個口是心非的鳳離。


    鳳離腦子轉呀轉,“比武招親怎麽樣?”


    “不行,誰知道她們是不是圖我的錢。”


    “唉,我的小祖宗,你說吧怎麽搞。”


    “再過幾日便是花神節,到時不就好說了嘛。對了,那晚我在花神樹下等你,你可得來,給我撐場子。”


    花神節是一年一度的盛會,因為這一天隻要將心愛之人的名字寫在紅帶上,扔到神樹上不落,便代表這一樁婚事受到神的庇佑,即為天賜良緣,縱使是女皇也不能幹涉,當然如果出現多人追求同一人,那自然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嘍,勝出者抱的美人歸。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花神節熱鬧非凡,晚飯剛吃,鳳離就被一眾丫鬟收拾打扮,拚死拚活攔下了一堆黃金首飾外加七八層的外衣,灰頭土腦的帶著小胖從皇女府逃離。(好吧,小胖就是肥波,現在也能以實體形象出現在任務世界,不過不穩定,唉,關鍵這家夥太胖了,第一天乘馬,把馬壓的直在草地上打滾弄的一身泥罵他草泥馬,第二天同乘一輛馬車,地板出現裂縫時我果斷把他踹下車,步行,美名其曰瘦身。)


    唉,這個世界的她現在還是個武功廢,得需要保護,肥波正是不二人選,無奈,隻能帶上它了,由於人太多二人隻能步行去神樹。


    神樹邊,也然手執紅帶,上麵赫然寫著鳳離,一頭墨緞般的三千青絲綰成了一個清爽簡單的發髻,用紅綢綴了晶瑩小巧的鈴鐺係住,幾縷鬢發垂在側臉,更添魅惑,眉若新月,一雙剪秋水瞳清涼明淨,燦若繁星,精雕細琢的宛若遺失在世間的珍寶,一身流雲素袍將氣質襯托的愈發脫俗清雅,不食人間煙火。


    “鳳離怎麽還沒來,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拋上了寫有他名字的紅帶,就不能拒絕了。”也然低頭咬著紅潤的小嘴默然著。


    也然不知他此時的姿態有多撩人,這不,一些紈絝世家小姐蠢蠢欲動著,雖然知道圈子裏默認池家小公子是三皇女的人,可今天是花神節,姻緣天注定,漸漸那些人拿著寫有也然名字的紅帶拋擲著,一旁的也然心慌不已,忙派小廝去找鳳離。


    此時,鳳離和肥波正一人拿著一串糖葫蘆咬著,酸酸甜甜吃起來很舒服,這一路上,她們走走停停吃吃喝喝,不亦樂乎,被小廝找到的鳳離當時嘴裏正含了一顆糖球聽了小廝急忙的匯報後,鳳離頓覺食不知味,內心深處告訴她應該快些去,可理智有製止了她,這正是也然尋找妻主的好時機,作為守護者,她不能去破壞。


    鳳離將嘴裏的糖球吐出,“我知道了,你趕緊迴去守在你主子身邊,我會過去的。”隻不過是在也然妻主已定之際,當然這些鳳離沒告訴小廝。


    就這樣鳳離依在一處欄杆賞月,肥波似乎一直很懂阿離,化作原型趴在鳳離的腳邊無聲的陪伴,一人一貓在這樣歡快的節日裏硬生生的有些悲涼。


    大概到了半夜,路上行人漸漸稀少,鳳離這才慢吞吞的走向神樹,知道此時也然怕是終身大事已定,結果真看到時,還是禁不住由內而發的心痛。神樹上零星掛著幾條寫著池也然的紅帶,神樹下更是數不清的寫著池也然的紅帶。


    鳳離從懷裏掏出一個寫著也然的紅帶,癡迷的看著仿佛紅帶便是也然,賭氣的一扔,結果飄呀飄呀竟穩穩的落在神樹上,鳳離不禁冷笑,這還真是一種嘲諷。不過她沒注意到的是在她的紅帶掛上之後,其它寫著池也然的紅帶紛紛掉落。


    調整情感後,大步邁出神樹,卻突然被哭的滿臉通紅的小廝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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