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紅兵被我氣的說不出來話,我平靜的看著他。


    “嶽林森,你別以為拿這段錄像就能把我怎麽樣,有我師父在,就是唐總也得給麵子,你他媽別得意,等完事了,我新賬老賬跟你一塊算!”梁紅兵怒火中燒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行啊,那我就等著你!”


    這時有人來了,梁紅兵指了指我,轉身走開了。


    跟來人打了個招唿,我上了樓,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剛坐下,小銳敲了敲門走進了辦公室。


    “森哥,今天晚上是麻五那個朋友的班,咱們要不要今天晚上過去一趟?要是需要我們幫忙的話,你隨時吩咐!”小銳輕聲說道。


    我沉默片刻,擺了擺手,“不行,如果在麻五朋友的班上發生了失竊,那可能會影響到人家,咱不能這麽辦事!”


    “那咱什麽時候去啊?我聽他們說,梁紅兵可是一直都沒閑著啊?”小銳說道。


    我又是一陣沉默。


    “森哥,咱不能這麽幹等著啊,再耗兩天,那個勞務公司可能就關門了!”小銳說道。


    聽到小銳的話,我不禁一愣。


    “啥意思?那公司不幹了啊?”我問道。


    小銳迴道:“不是,你不知道,森哥,那個勞務公司就是個騙子,他把費用收了之後,等到拖不下去的時候,直接就跑了,要不為啥他們的錢都不敢往銀行存呢!”


    “啊,整半天那是家黑中介啊?”我恍然道。


    小銳點點頭,“可不是咋的?他們本身掙的就是不義之財,咱們也算替天行道了!再說了,他們掙那麽些黑錢,就算被盜了也不敢報警!”


    我想了想,“這樣,小銳,你讓麻五約他那個朋友吃個飯,探探底,了解一下晚上他們保安的值班巡邏情況,我今天去那溜達溜達,研究研究路線!”


    “得嘞!森哥,你瞧好吧!”小銳興奮的說道。


    我跟小銳分頭行動,他去找麻五他們,我則開車來到了五豐路。


    找到那天晚上小銳給我指的那棟樓,我走了進去。


    進門是一樓的大堂,保安室在進門右手邊,保安室是個弧形的玻璃結構,人坐在裏麵能看到整個大堂。


    在裏麵轉了一圈,我的臉上不禁泛起愁容。


    這棟樓隻有入戶大堂這一個大門,大門左右是臨街的店鋪,與大堂並不相通,樓梯背麵一樓沒有窗戶,二樓以上才有。


    這讓我有些犯了難,晚上這個大堂裏肯定有人值班,如果值班人少的話,還有可能借機溜進去,但如果值班人多,那溜進去就不容易了,可不論人多還是人少,從入戶大堂進入的話,風險太大。


    如果想繞開大堂,那就隻能走窗戶,可是二樓以上才有窗戶,一樓因為有入戶大堂,所以很高,足有近7米。說是二樓,但實際高度至少三樓往上,像兩邊的店鋪都是可以在房間裏再打一個二樓了。


    這些店鋪營業時間都很長,想正麵上去肯定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可能隻能在樓後麵。


    我繞到樓後,看著光滑的牆壁,連根排水管都沒有,想上去隻能用梯子,可這六七米的高度,我即便是拿個折疊梯也有點太顯眼了!


    我在五豐路轉悠了兩個多小時,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隻能開車先迴豪越公司。


    下午,小銳迴來了。


    “森哥,妥了!”小銳一進門,比了個ok的手勢興奮的說道。


    “說說啥情況?”我丟給小銳一盒煙問道。


    “他們那一班五個保安,其中兩白三黑,晚上沒有巡查,三個夜班就守在一樓的保安室裏,而且,那棟樓監控設備都壞了,物業公司又沒錢修,那些能看見的攝像頭,其實都是擺設!”小銳說道。


    “嗯,這些情況倒是有用,但現在想進去有點困難,雖然夜班隻有三個保安,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進去看,一樓大堂的保安室都是玻璃隔出來的,一眼到底,想同時躲過三個保安的視線,這太難了,咱們現在得保證不管什麽行動都要先保障自身的安全,萬一被警察抓了,那他梁紅兵可就撿大便宜了!”我有些擔憂的說道。


    “那這還不簡單?那地方我看了,走樓後麵,僻靜,沒有人,從那上二樓,神不知鬼不覺!”小銳說道。


    “你都到那看了,那多高你不知道啊?你扛個梯子大搖大擺的進去,你當那些保安和那些開店的都瞎啊?”我苦笑道。


    小銳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湊到我身邊,“森哥,這事你得找田海峰啊?別人我不敢說,這事峰哥指定有招,峰哥沒別的愛好,就愛喝兩口,你給他買兩瓶酒,他指定給你想招!”


    聽到小銳的話,我心中一喜。


    我看了看時間,給小銳拿了點錢,讓他幫我買了兩瓶好酒。


    拎著裝著兩瓶酒的袋子,我敲響了田海峰辦公室的門。


    “呦,嶽老弟,今兒個咋有空上我這來啊?”田海峰說道。


    我微笑著走進他的辦公室,“峰哥,我這不是來了也有幾天了,一直也沒跟峰哥學習學習,今天正好沒啥事,我尋思上你這看看。”


    田海峰瞥見了我手裏的東西,笑道:“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啥事啊?”


    我連忙把酒放到田海峰麵前的辦公桌上,“峰哥,聽說你好喝兩口,給你弄兩瓶酒嚐嚐,也不知道你愛喝啥,別嫌破啊?”


    田海峰扒開袋子一角看了一眼,微笑道:“你看,這自家兄弟扯這幹啥?有啥事吱聲就好使!”


    嘴上雖然這麽說,但田海峰還是把袋子放到了桌下。


    “峰哥,那我就直說了,我跟梁紅兵的事你們也都知道,眼下我是遇到難處了,這開個鎖開個櫃啥的我不愁,但愁的是那地方不好進去!”


    田海峰笑了笑,“啥地方進不去啊?”


    我沒答話。


    見我有些猶豫,田海峰笑道:“放心,我們幾個老人兒都說好了,誰也不偏誰,你說的話今天出不了這個屋,放心吧!”


    我有些尷尬的笑笑,將五豐路那棟樓的情況跟田海峰說了一遍。


    田海峰聽完,哈哈大笑。


    “我當是什麽難事呢?就這個啊?那太簡單了,不是拿梯子太顯眼嗎?我給你一套東西,不過你用完了得給我還迴來!”


    田海峰說著起身走到櫃子旁,打開櫃門拿出了一個大大的登山包。


    我好奇的走上前,田海峰打開了登山包,裏麵是一根根差不多半米左右的金屬管,看上去有點像暖氣管子,但看上去比暖氣管子明顯光亮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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