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望去,溫澤玉跟南溪姿勢過於曖昧,身形倒映在噴泉水麵泛起一陣漣漪。


    倏然——


    一顆子彈劃破寂靜的夜色,如利箭般的勢不可擋的速度朝著南溪的方向飛射過去。


    南溪冷冷的挑起眉頭,將溫澤玉快速拽著旋轉了一圈躲避過去,白皙的香肩被子彈劃過一道長長的血痕。


    子彈打中噴泉水池上的海豚雕像,裂紋像蛛網四分五裂。


    “啪”的一下,石像碎了一半掉落水池飛濺起水花落在鵝卵石地麵,緊接著莊園裏麵的燈全部熄滅,全部陷入黑暗。


    南溪肩上的血痕殘留著火辣辣的灼燒感,她悶哼一聲鬆開溫澤玉:“我現在要去找我的家人!”


    “你一個女生太危險了,還是我跟著你一起行動。”溫澤玉一把抓住南溪的手腕,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口吻:“這裏地形我比你熟悉,跟我走。”


    不遠處的大廳不知發生了什麽,傳來一聲尖銳的叫聲。


    南溪看著漆黑一片的夜色看不清方向,最終還是妥協,讓溫澤玉跟著自己。


    整個莊園都陷入一片混亂和巨大的恐慌中,無數保鏢全部出動和聞風而來的犯罪分子搏鬥廝殺,時不時就能聽見槍聲。


    溫澤玉帶著她從大廳後門進入,穿過走廊進入總控室,南溪打開手機的照明燈尋找電閘。


    下一秒,整個莊園再次燈火通明。


    大廳裏亮起的那一刻,現場格外狼藉,白色的瓷板磚被刺眼的鮮血暈染,地上躺著許多黑衣殺手的屍體。


    長長的餐桌被掀翻在地上,無數酒杯摔落成渣渣泛著冰涼的光芒,奶油蛋糕已經不成形狀黏糊在許來賓衣裳上麵,一群上流社會的人員特別狼狽。


    除了個別的殺手,現場已經被控製住。


    南念晚跟南明澤已經走散,她氣喘籲籲的躲在柱子下麵,白色長裙被紅酒暈染了一大片汙漬。


    明晃晃的燈光打在她瓷白的肌膚上顯得白裏透紅,她整個人靠著柱子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豆大的汗珠順著麵頰流下來。


    很顯然,她的體力透支。


    但是殺手卻對她緊追不舍,南念晚眼看著逼近的利刃卻渾身無法動彈。


    要是姐姐在,就好了……


    她有些絕望的閉上雙眼,雙手的手指顫抖的蜷縮,哭喊著:“姐姐!”


    匆忙趕來的南溪剛好瞥見這一幕,她彎下腰從膝蓋部位拿出綁著的利刃,抬起腳用高跟鞋狠狠砸在對方的臉上。


    黑衣殺手踉蹌幾步,看見南溪這張臉明顯露出震驚的神色,這才明白:“你們居然是雙胞胎!”


    “碰我妹妹,你死定了!”


    南溪的雙手指縫間是閃著寒光的利刃,她抬起長腿踹在對方的小腹,兩把匕首毫不留情的刺穿胸腔。


    鮮血飛濺在南溪冷白的臉上襯得她更加無情,然後慢條斯理抽出滴著血的鋒利匕首。


    她揚起裙擺將對方重重踩在腳底下,眼神就像在看死人:“說,誰派你們來的?”


    “首領,不會……放過你的……”


    黑衣殺手艱難地吐出斷斷續續的一句話,然後咬破口腔裏藏的毒膠囊,瞬間斃命。


    南溪半蹲下身子,看了一眼對方胸口的毒蛇紋身,心中已然明了。


    獠牙組織——


    看來她隻能徹底摧毀這個殺手軍團,才能真正擺脫過往的噩夢。


    南溪將匕首插入刀鞘長籲一口氣,然後緩慢的站起身,抬起手想將妹妹抱入懷裏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沾滿血跡。


    她動作一頓,有些無措。


    而目睹了一切的南念晚,才終於明白之前的南溪到底過著什麽樣的生活。


    南念晚眼角泛紅,哭著將南溪摟住:“對不起,姐姐,你之前一定很苦吧。”


    過往那十年裏南溪總會抽出時間偷偷看望她,每年的生日禮物從未缺席,也從未抱怨過任何事情。


    南念晚天真的以為,南溪隻是完成一些低級任務不會涉及生命危險。


    直到今天,她才真正明白刀尖舔血才是南溪的生活常態。


    那樣幹脆利落的動作,直入命門的殺招,沒有對生命的一絲畏懼,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南溪。


    暗夜裏的罌粟,妖冶而致命。


    *


    生日宴會的風波被壓了下去,但是在場的很多人都被南溪狠辣的手段驚到,有的敬而遠之,有的趨之若鶩。


    龍庭城堡,vip包間。


    餐桌上點著玫瑰香薰,擺放著琳琅滿目的佳肴。


    宋城亦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扯開襯衣的領口露出勁瘦的鎖骨,另一隻手搖晃著紅酒杯,慵懶的姿勢多了幾分風流不羈。


    他笑起來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南小姐,確定不考慮一下我嗎?我可比哥哥有趣多了!”


    “大少爺知道是你替他過來談合同嗎?”


    南溪笑了笑,輕抿了一口紅酒。


    宋城亦舌尖舔著唇角輕嘖了一聲,他有點不悅的挑眉,南溪莫不是以為作為二少爺的他沒有決定權嗎?


    笑話!他說一不二!


    “我全權代表宋家,你大可以放心。”


    宋城亦站起身邁開大長腿走近南溪跟前,彎下腰故意貼近南溪的耳垂,手指穿過她的指縫摩挲著:“南小姐,要不要跟我試試,包你滿意。”


    南溪感受著耳邊的熱氣噴灑,男人的氣息以霸道的方式侵略。


    她自然懂對方暗示,意味什麽。


    南溪側過頭,伸出食指勾起宋城亦的下顎,看著眼前這張惑人心神的皮相,彎起紅唇。


    “確實很令人心動,但我怕有毒。”


    “你不試試,怎麽知道最適合的是哪一個?”


    宋城亦一隻手穿過南溪的發絲,另一隻手摟住她的小腰不停揉捏,繼續撩撥對方。


    滿室的香薰味彌漫,晃人心神。


    他蜻蜓點水般吻過南溪的紅唇,一點一點撬開對方的唇瓣,試探的方式不斷攻城掠奪,將南溪吻得麵紅耳赤。


    頭昏腦漲,身體越來越燥熱,肌膚變得滾燙。


    南溪伸手推搡男人的胸膛卻被摟得更緊,整個人被對方騰空抱起來,高跟鞋掉落在地麵,露出兩隻嫩白的腳丫晃蕩。


    宋城亦按下牆上的按鈕,門緩慢移動,露出裏麵的臥室。


    這就是vip包間的特別之處,外麵是吃飯的場景而內裏則是睡覺的酒店套房,也是宋城亦最得意之作。


    大床上,南溪眼神迷離,渾身卻使不上力氣。


    她的麵頰變得越來越紅,微微勾起細長的眼尾渲染出旖旎的風韻,動情的神態像極了飽滿的水蜜桃待人采摘。


    她嗓音嘶啞:“香薰,有問題。”


    “答對了,寶貝。”


    宋城亦手指修長慢條斯理的將黑色襯衣扔在地麵,露出肌理分明的結實胸膛,俯身親吻南溪的唇瓣,耳垂……


    南溪的唇很軟,身體也很軟,讓他想一口一口吃掉。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南溪衣裳褪下去的香肩,宋城亦吻得很溫柔。


    南溪控製不住的嚶嚀了一聲,手指死死抓著宋城亦的肩膀:“別,別碰我!”


    “現在就受不住,一會可就更有你受不住的,寶貝。”


    宋城亦喉嚨中溢出一絲充滿蠱惑的輕笑,很明顯的調\\\\情。


    南溪怒罵:“卑鄙無恥!”


    窗外的月亮懸掛在夜幕之中,清冷動人的月光灑落在漆黑的室內,正在吻頸交纏的一對兒男女。


    光潔絲滑的美背泛著一層光澤,柔軟的腰肢扭動著弧度。


    南溪如一葉扁舟不停搖擺,唇齒間發出嬌\\喘聲酥到骨子裏,她又氣又羞的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


    “狗男人!”


    “嗬……看來寶貝還是太有力氣。”


    宋城亦笑聲清冽,捏了捏南溪的腰,冰涼的指尖惹得南溪渾身一個顫栗。


    不知過了多久,南溪累的昏厥。


    她雙手無力的搭在宋城亦的脖頸,雪白的後背全是青紫的痕跡,嬌小的身子被寬厚溫暖的胸膛緊緊摟著,遮擋住曼妙的風姿。


    南溪的眼睛有點紅腫,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我見猶憐。


    這便是宋城言闖進門,開燈看見室內場景的那一刻,他整個人僵在原地迴不過神。


    宋城亦抓起被子蓋住南溪的身體和他的,俊美的麵容是意猶未盡的神態,他懶散乖戾的上揚眉頭:“哥哥,難不成你也想過來分一杯羹?”


    滿地的狼藉,室內彌漫不去的味道,都昭示著木已成舟。


    “你是不是瘋了!”宋城言緊繃起下顎角,緊皺眉頭,抬起拳頭砸在對方胸口:“我讓你談合同,你他媽的談到床上來?”


    “咳咳!”


    宋城亦捂著胸膛咳嗽起來,整個人猝不及防的倒在床上。


    宋城言抓起地麵的內褲扔在他臉上,看著眼前的旖旎畫麵,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捏了捏眉心,冷聲道:“穿好衣服,給我滾出來!”


    “親愛的哥哥,我不信你一點感覺沒有,別忘了——”


    宋城亦看著自家兄長暴跳如雷的神情,控製不住的發笑起來,他唇角揚起惡劣的弧度。


    那未說完的話,是雙胞胎心電感應。


    宋城言頭一次覺得,應該把這個混蛋弟弟毒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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