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番外篇·談末與蔣銘洲


    “主人,隻有度過這個輪迴小世界的情劫,你才能突破現在的修為桎梏。”


    “任務很簡單,救贖擁有悲慘人生的蔣銘洲以及拆散他和談諾的婚姻,改變原劇情替身虐文梗。”


    “現在我給您傳輸記憶啦!”


    “……”


    一大段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海,談末捂著陣陣發痛的腦袋有些緩不過勁來,幾分鍾後才站直身子。


    她睜開一雙波瀾不驚卻又隱約閃爍著幽光的杏眸,坐在梳妝台前打量著鏡子裏的少女姿容,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


    這具身體的年齡是十六歲,青澀稚嫩的氣息卻難掩明眸皓齒的漂亮臉蛋。


    今年是蔣銘洲的生命轉折點。


    談末要做的就是成為蔣銘洲黑暗深淵裏的一束日光,然後消失在他的世界,再以合適的時機出現斬斷命定的婚姻線。


    白月光,這個稱唿她喜歡……


    談末彎起唇角露出惡劣的笑容,與這張無害的麵孔顯得格格不入又詭異的和諧。


    [主人,今晚蔣銘洲會遭到追殺,你需要拯救他的性命獲得好感度。]


    [請盡快做好安排部署哦~]


    雲裳十分貼心的提醒著任務進度,在識海裏麵嘰嘰喳喳,


    談末拿起淺粉色唇膏塗抹著飽滿的唇瓣,指尖勾勒出唇形然後擦拭掉多餘的部分,滿意的抿了抿唇。


    “好啦,接下來出門撿小乞丐!”


    [……]


    雲裳無語的看著臭美的主人,果然到哪裏都是愛打扮的性格。


    不過想想也蠻正常,按照修仙界的年齡來算主人才二百歲,還是個未成年的魔族小公主。


    這次渡劫也魔王強勢決定的,否則小公主還想繼續貪玩呢。


    *


    地址,百樂門。


    富麗堂皇的設施充滿著紙醉金迷的氛圍,台下的男女相互調情,台上的歌女扭動著妖嬈的身材,倒是個醉生夢死的好地方。


    一身純白連衣裙打扮的談末反倒是有些格格不入,出眾的容貌惹來許多人視線。


    她的身邊跟著兩個護衛,敲打著那些不懷好意的人。


    談諾百無聊賴的環視了一圈都沒有發現目標人物,她用手指勾起烏黑的長發打圈圈,皺起小臉有點苦惱。


    突然,一聲槍響打破寂靜。


    十幾個黑衣人舉著手槍衝了出來跑進正在享受歌舞的大廳,許多人嚇得一窩蜂往外跑,場麵頓時變得混亂起來。


    談末被人群推搡著向後挪動擠到了柱子前,一個有力的臂膀趁機摟住她的腰拽到了柱子後麵。


    冰冷的手槍抵著太陽穴,談末的耳邊是有些虛弱的磁性嗓音:“別動,要不然我就打死你!”


    “你……你要幹什麽?”


    談諾裝出一副被嚇到的模樣,渾身打顫不敢動彈。


    彼時的蔣銘洲也不過是個長相俊俏的少年郎,隻不過經曆了社會的磨練後有著一雙看透人心的深邃雙眼。


    他餘光瞄著眼前一截雪白的美頸,鼻尖嗅著少女散發出的體香,有些出神。


    看樣子,誤打誤撞抓了個富家小千金。


    蔣銘洲聽著一連串的腳步聲逼近,腦子裏的弦緊繃起來,挾持著懷裏的小姑娘從後門逃離。


    不知過了多久,跑到一條幽靜的胡同巷子。


    腹部的槍傷徹底耗盡了蔣銘洲的力氣,他鬆開談諾後跌坐在牆邊,朦朧的月光灑在了那張毫無血色的冷峻麵孔。


    他艱難的吐出一句話:“抱歉,你走吧。”


    緊接著,昏迷過去。


    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幹淨的大床上,明亮的陽光有些刺眼,窗戶外麵的嘈雜喧鬧的叫賣聲。


    這是個旅店,很安全。


    蔣銘洲看著半裸的胸膛,腹部的位置綁著白色繃帶,床頭櫃上擺著藥品和食物以及幾塊銀元。


    他拿起那張紙條看著上麵清秀的字跡:你欠我一條命,債主談末。


    太主動會惹人懷疑,不如挾恩圖報。


    談末相信以蔣銘洲的才智肯定會查到自己的身份,所以安排好了一切後她就打道迴府睡覺,坐等魚兒上鉤。


    蔣銘洲鬼使神差的將紙條疊好裝進口袋,輕聲一笑。


    再次遇見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蔣銘洲鏟除了青龍幫的老大,以鐵血手段鎮壓幫派裏的人,成為名副其實的老大。


    但他並不滿足現在的成就,他要統治海平市所有黑幫,獨占鼇頭。


    這日,他剛和一個幫派火拚完。


    剛坐車迴來的談末無意中瞧見站在談家大宅外麵的一個修長身影,她踩著小皮鞋走下車,看向臉上帶傷的蔣銘洲。


    談末雙手叉腰,有些無奈的搖頭:“你怎麽每次都是這麽狼狽呀!”


    “這顆藍寶石胸針送給你。”


    蔣銘洲的衣服劃破了好幾道口子露出修白的皮膚,沾染血跡的雙手小心翼翼打開一個手帕包裹的盒子。


    晶瑩剔透的藍寶石在陽光下璀璨奪目,外邊是天使的翅膀,做工精美。


    談末一見就愛了,她眼裏閃過驚豔之色。


    “這也太漂亮啦,多謝你!”


    “……”


    蔣銘洲懸著的心落地,他還擔心小姑娘會嫌棄自己送的東西廉價,嘴角偷偷勾起弧度。


    之後的日子裏,談諾會經常和蔣銘洲偷偷出去玩。


    她會貼心的給蔣銘洲上藥,做糕點送他,在他的生辰做一碗長壽麵……


    談末的各種關懷下,兩人感情變得很好。


    與此同時蔣銘洲的黑幫勢力越來越大,間接觸碰到很多人的利益或者招惹一些仇家,但是屢次偷襲無果後他們選擇改變方式。


    得知蔣銘洲有個心上人,用計謀綁了談末威脅蔣銘洲。


    漆黑的深夜,港口周圍是深不見底的海水,瘦弱小姑娘被人用手槍挾製。


    “蔣銘洲,你若是放下槍我就放了你的小情人。”


    “蔣銘洲,你別管我!”


    談末拚命搖頭,慘白的小臉脆弱的一吹就倒下肯定是受了折磨,紅腫的雙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蔣銘洲看著自己捧在手心疼愛的小姑娘被人磋磨,臉色變得陰沉難看,眼底彌漫著猩紅:“放了她,要不然你們今晚全都陪葬!”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動手了。”


    刀疤臉男人用力掐著談末纖細的脖子,語氣惡狠狠的威脅。


    談末疼得眼角閃爍著淚花,麵容因為快要缺氧變得張紅,撲騰的雙腳朝著男人的命根子踹了過去。


    刀疤臉男人嚎叫起來彎下腰捂著下半身,將談末丟入海裏。


    “末末!”


    蔣銘洲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心髒像是被剜了一塊痛到窒息,雙腿砸在地麵。


    ……


    據說那天晚上海平市的港口發生了一場大戰和爆炸,死傷無數人,掉入海裏的談末用了個小小的法術迴到談家。


    被於波震傷的蔣銘洲失去了一些記憶,醒來後專心搞事業,而談末已經坐上輪船出國留學。


    再相見之時,已經是三年後的家庭聚會。


    璀璨明亮的燈光被擦拭幹淨的菱形瓷磚地板反射出光芒,黑色的小皮鞋疙瘩疙瘩踩在瓷磚上,倒映著蕩漾成波浪的蓬鬆長裙。


    披肩的小波浪卷將秀白精致的小臉添上幾分俏皮可愛,特別是笑起來的雙眼彎成月牙狀,眼眸裏好似盛滿溫柔的星河。


    姍姍來遲的小姑娘,瞬間成為客廳的焦點。


    “父親,母親,我迴來啦!”


    小姑娘將拎著手裏的禮品盒遞給了傭人,然後乖巧的走到沙發後給談父按摩雙肩,可謂是貼心小棉襖。


    談父放下手中的茶杯,欣慰的拍著小姑娘的手介紹道:“我家的小女兒談末,這是你的大姐夫,叫人!”


    “姐夫……好。”


    談末抬起頭看向眼前正襟危坐的男人還是記憶裏那雙漆黑而深邃的眼眸,隻不過往日裏的溫柔全都變成了戰場廝殺後的冷漠。


    她的嘴唇打顫,眸子裏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當初說好會娶她的少年郎,搖身一變成了自己名義上的姐夫,命運還真是會捉弄人。


    蔣銘洲很敏銳地捕捉到談末眼底一閃而過的悲痛,他微微蹙起眉頭,難不成他失憶以前與這位姑娘認識?


    那雙杏眼,格外的熟悉。


    這時,談母招唿著眾人吃飯,一群人應聲落座。


    蔣銘洲很體貼的給談諾用筷子夾著對方喜歡吃的菜,談末看著他們夫妻恩愛的模樣,低頭悶聲吃飯。


    她的耳邊全是他們各種日常趣事,每句話都宛如利箭刺穿心口,嘲笑著自己曾經付出的真心。


    談末手指有些發白,攥緊了筷子,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夠了!”


    啪的一下筷子摔在桌子上,談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隨便找話搪塞過去:“對不起,我今天有點累了。”


    然後,快速起身離開餐桌跑上二樓的臥室。


    談母有些不明所以,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這孩子平日都很乖巧,可能是今天身體不太舒服。”


    “都是一家人,沒那麽多計較。”


    談諾善解人意的笑起來,挽著蔣銘洲的胳膊,蔣銘洲察覺道妻子的示意後“嗯”了一聲。


    餘光盯著談末逐漸消失的倩影,和夢裏的某個身形竟然詭異的重合。


    他默不作聲的繼續給旁邊的妻子夾菜,心裏卻想著派人徹查這位小姨子的生平過往,想找出什麽蛛絲馬跡。


    再次見麵是一周後的咖啡館,談末主動約見的蔣銘洲。


    她從包裏拿出當初蔣銘洲送給她的藍寶石胸針,嫩白如玉的手指將紫檀木打造的飾品盒推到他跟前,然後打開。


    “物歸原主,你我兩清。”


    “……”


    蔣銘洲盯著眼前的胸針仿佛有什麽記憶片段浮現在腦海,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姑娘與自己關係匪淺。


    心髒快速跳動起來,他猛地抓住談末纖細的手腕。


    “你幹什麽?”談末驚唿了一聲想要掙脫桎梏,蔣銘洲神色有些激動,語氣包含乞求:“告訴我,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我失憶了。”


    談末詫異的眨眼,打量著蔣銘洲的確像是失憶的樣子,不滿的冷哼一聲。


    蔣銘洲立刻識趣的鬆開手,談末揉著泛紅的手腕,唇邊揚起略帶苦澀的笑:“沒什麽好說的,不過是年少時的不懂事而已。”


    談末拎起身邊的小包,抻平了後腰的裙擺褶皺,踩著黑色粗跟小皮鞋離開。


    蔣銘洲視線放在這枚胸針上,心口頓時悶悶的。


    總感覺錯過了什麽……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蔣銘洲跟著了魔一樣瘋狂查找當年的事情,時不時的走神令談諾察覺了他的異樣。


    漆黑如墨的臥室內,談諾小鳥依人般的緊貼著硬邦邦的火熱胸膛,揚起下巴試圖親吻蔣銘洲的薄唇。


    蔣銘洲偏過頭,嗓音充滿疲倦的口吻:“不早了,睡吧。”


    “……好。”


    談諾指尖不自覺攥起來紮入手心,用著和以往平靜的語氣說道。


    丈夫拒絕親密,就是變心的苗頭。


    她的內心陷入巨大的恐慌,仿佛那個盤旋在腦海許久的猜測終於成了現實,可她根本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這麽多年蔣銘洲潔身自好,不近女色,是圈子裏公認的模範丈夫。


    談諾一夜無眠,而蔣銘洲同樣心事重重。


    那段缺失的空白成了心上的一根刺,蔣銘洲一想到自己曾經和談末有過戀情,他不知該如何麵對自己的妻子。


    難怪他總覺得初見談諾時,就會覺得對方的眼睛很迷人。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這一夜,夫妻共枕,同床異夢。


    *


    直到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蔣銘洲腦中的淤血散開,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般湧現,他想起了所有事情。


    此時的談末正在接受家人安排的相親,遺憾的是多次未果,這件事剛好刺激了蔣銘洲。


    某個夜黑風高之夜,蔣銘洲緊緊的摟著談末,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談末哭著掙紮,要切斷這不該存在的過往。


    “不行,我不答應,你才是我深愛的人!”蔣銘洲眼底浮現出一抹猩紅,冷峻的麵容露出有些失控的模樣:“末末,你是我的。”


    “放手……唔!”


    談末被蔣銘洲壓在車座上瘋狂索吻,掙紮間領口的扣子掉落車座下,露出一片雪白的春光。


    眼前的男人好似失去理智的瘋子,啃咬著鎖骨,痛的談末眼角飆淚。


    “蔣銘洲,你是不是瘋了!你誠心要逼死我嗎?”


    談末用力的給了蔣銘洲一記響亮的耳光,拉迴了他的理智,男人側著的半張臉在月光下勾勒出冷意。


    許久後,他動了動嘴唇:“對不起。”


    談末整理好衣裳拍門離開,徒留一臉死寂的蔣銘洲靜坐在車內一宿,這是一場不歡而散的見麵。


    接下來的日子裏蔣銘洲用盡討人歡心的手段哄著談末,逐漸挽迴小姑娘芳心。


    多次被冷落的談諾開始尋找證據,意外在車座下發現一枚鑲著鑽石的圓形金屬扣,她心中升起了一個荒唐的念頭。


    直到那次去送飯,徹底坐實了談末和蔣銘洲的戀情。


    談諾心灰意冷。


    談末坐在蔣銘洲的大腿上和他肆無忌憚的親吻,眼底快速流轉起詭異的光芒,眼尾挑起愉悅的弧度。


    [這次,談諾肯定和蔣銘洲離婚,我這任務也算完成一半了吧?]


    [主人還是先別下結論,再等等吧。]


    [雲裳,你不說話最可愛!]


    *


    談諾和蔣銘洲僵持著不肯離婚,談末就在談枝和宋鴿書之間添了一把火,讓談枝撞見宋鴿書尋歡作樂的場麵,加速兩人的離婚。


    談枝趁著家宴給談末和宋鴿書下迷藥扒光他們衣服放在一張床上,讓所有人撞見他們的好事。


    談枝順理成章離婚,談末隻能嫁給宋鴿書。


    蔣銘洲私下找到談末想要搶婚,談末吧嗒吧嗒掉著眼淚,哭訴:“嫁給他我是宋太太,跟你在一起我是什麽身份呢?”


    談諾不同意離婚,蔣銘洲還是有婦之夫,談末不願意當沒有名分的人。


    一句話逼退了蔣銘洲,更激起他的逆反心理,在談末結婚之後蔣銘洲多次與談末約會。


    幽會的地點,經常是車上。


    漆黑的夜色中一輛黑色小轎車停在寂靜的小胡同,車內傳來斷斷續續的嬌嗔聲。


    兩個小時後,車輛停在一家旅館前麵,西裝外套披在懷裏的嬌軟小人兒身上,蔣銘洲抱著她走進旅館。


    溫香軟玉在懷,一夜纏綿。


    但是次數多了還是被宋鴿書抓到,談末與宋鴿書達成了交易。


    宋鴿書在外與談末秀恩愛激發蔣銘洲的嫉妒心,談末幫助宋鴿書竊取蔣銘洲軍事機密資料,各取所需。


    談諾終於鬆口,跟蔣銘洲離婚。


    談末和蔣銘洲過了一段甜蜜的時光,仿佛迴到了最初相識的那一年,恩愛兩不疑。


    兩個月後,紅旗軍進攻海平市,蔣銘洲帶領的軍隊遭到圍困。


    他關閉城門用全城百姓的性命威脅宋鴿書帶領的地下組織,不料宋鴿書站在高台上以談末性命要挾蔣銘洲投降。


    那天,寒風唿嘯,天氣陰沉。


    談末的鼻尖被凍得有些泛紅,眼眶微紅的看著蔣銘洲,唇角扯起弧度:“阿洲,我愛你。”


    話音一落,談末扣動宋鴿書手上的扳機。


    砰的一聲巨響,鮮血四濺在宋鴿書冷白的麵龐,宋鴿書握著槍的手不停顫抖,一臉震驚。


    談末麵帶微笑跌下高台,落在蔣銘洲懷裏。


    蔣銘洲的脖頸處青筋暴起,眼角濕潤,摟著懷裏沒有氣息的嬌人兒哭的泣不成聲。


    “末末,別丟下我……”


    這時候,漫天飄雪模糊了人的視線,晶瑩的雪花滴落在談末的的睫毛上化成了一滴眼淚流下。


    她死在了,蔣銘洲最愛的她的時候。


    [恭喜主人,完成任務,撒花!!!]


    [啟程,迴魔界。]


    薄荷的神魂變成純白的小光球飄動在皚皚白雪中,突破時空壁壘,消失在小世界。


    臨走之前,她給了蔣銘洲一縷魂力。


    這也就有了後來的蔣銘洲保持著本身的記憶,無數次遵循世界規則走劇情,卻一定會在最後的劇情中殺死任務者。


    再以神魂之力毀滅世界,重啟遊戲。


    “終有一日,我會等到與你重逢的日子,末末。”


    蔣銘洲孤身一人站在被白雪覆蓋的城牆上,唿嘯的寒風吹動著軍綠色的披風,吹不滅他眼裏的情深似海。


    [滴滴滴!遊戲重啟!]


    番外篇,完結。


    (累的我手疼,一不留神字數就五千了,嚶嚶嚶~)


    ——


    題外話:


    part1.


    一、二、三、四、八這幾個位麵暫時沒有番外篇,想看哪個位麵的寶貝可以留言,後續會安排。


    如果沒有留言,我會攢到完結正文後根據段評數量多的位麵寫番外篇,但不會保證全寫哦~


    part2.


    感謝讀者在下小白送的花花和為愛發電三次、讀者愛吃蔣侍郎豆腐的風陌一封情書、為愛發電一次。


    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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