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走向了議事廳的後麵,周安邦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來任何的憤怒,似乎剛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一直走到了周家鎮最後麵的一處破舊的庭院外才停下來,抬頭看看天空太陽已經升起,隨即才走入了那庭院之中,然後就見到了一個身穿白衣,頭發也是花白的老人。


    正在那裏拎著一桶飼料喂雞,就如許多普通人家的老人一般,畫麵十分的和諧。


    見此周安邦沒有打擾,而是站在那裏等待著那白發老者喂雞,一等就是十多分鍾,白發老者也喂完了他養的十多隻雞,放下那個桶迴過身來並沒有奇怪周安邦的到來,走到了院子的石桌前坐下,拍拍雙手露出一抹笑容:“你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了。”


    “今天來的正好,這些雞也到時間了,等等拿兩隻迴去交給廚房,味道還是不錯的。”


    周安邦保持著恭敬走到白發老者的麵前,身體微微彎曲:“謝謝父親。”


    顯然,這個老者就是周安邦的父親,前任的周家之王,周慶鬆!


    不過他看起來很普通,一點曾經周家之王的風采,甚至是一點霸氣都感覺不到,更好像一個閑雲野鶴的老人家。


    示意周安邦不要拘謹坐下,也笑眯眯的問道:“那麽早就過來,有事?”


    周安邦坐了下來,但依舊保持著筆直的坐姿和恭敬:“四叔死了。”


    臉上有笑容的周慶鬆目光微微一凝,隨即恢複如常:“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死了也就死了吧!”


    “席若芸也被我廢掉修為讓人丟到狼山,周儒被二叔一掌劈殺。”


    剛消化了周驚雷的死,此刻又聽到席若芸和周儒也出事,一向不過問家族事物的周慶鬆眉頭也不禁皺起,坐著的他也站了起來,雙手背負在後繞著院子開始了轉圈,一直走了五六圈才停下來,背對著周安邦:“怎麽迴事?”


    語氣已經有點不好,似乎一座死火山就要活過來了一般。


    周安邦自然不可能還坐著,站起來恭敬的把昨夜得到的情報全部說了出來,沒有他添加個人的情緒在其中,如實的告知周慶鬆,等說完後就低頭站在那裏,等待著周慶鬆消化這些消息。


    這一等就是好一會,周慶鬆才歎息一聲打破了沉默:“意圖混淆王係血脈,死不足惜,隻是可惜了你四叔,竟然會被席若芸陰了還被要挾。”


    “不過幸好發現了,不然周儒上位,王係血脈就成為笑話了。”


    聽到周慶鬆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周安邦心裏輕鬆了些許,再怎麽周驚雷也是他的親弟弟啊!


    周慶鬆也在這時轉過身來,問道:“這個情報哪來的?二十多年我們都沒有發現,為何突然之間就查到了?”


    昨夜得到情報後周安邦一心隻想把相關人等全部都給殺了,所以並沒有去關注這個問題,現在周慶鬆說起來他也想到了,那就是這個情報怎麽突然就會得到的,依照周驚雷的性格,他是不可能留下任何情報才對的啊!


    眉頭不禁深皺:“我會查!”


    周慶鬆頷首:“的確要查,消息來的太突然,不排除有人想趁機搞亂周家。”頓了下周慶鬆意味深長的看向周安邦:“另外,你來這裏,不隻是告訴我,你四叔和席若芸犯下的事情吧?”


    此刻周安邦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點點頭迴道:“是的,我來是想問問父親的意見,四叔已經死了,他所掌控的一係該如何處理。”


    “按照目前來看,四叔一係,知道周儒不是我親生兒子的,還不少!”


    周慶鬆側頭問道:“你二叔什麽態度?”


    不知道周慶鬆怎麽忽然那麽問,周安邦愣了下也迴道:“二叔說,接下來我怎麽決定,他都不會參與意見。”


    周慶鬆哦了一聲,再次轉過身去:“那你就去辦吧,家醜,終究不可外揚,你四叔一係,此刻恨意綿綿啊!”


    聞言周安邦已經得到了答案,那就是把周驚雷一係由上而下血洗一個幹淨,防止醜聞傳出去,也把周家可能存在的變故連根拔起,這樣以後也就不會有任何的意外了。


    這也是周安邦所想的,隻是他不敢下這個決定,現在周慶鬆如此說,他也就可以放開手去做了。


    對著周慶鬆的背影微微點頭:“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外麵周定國也在這個時候走進來,對周慶鬆恭敬的打個招唿,也對周安邦說道:“二哥,昨晚的情報來源我想已經有眉目了。”


    “誰故意傳給周家的?”


    周定國迴道:“應該是娉婷,就是跟了周儒七年的那個丫環,也是周儒的女人,送席若芸去狼山的人剛才在叢林內發現了一塊樹皮,上麵寫著一些字,得知娉婷原來也是知情人,而昨夜周儒卻是派人要殺她,所以情報可能是她傳來的。”


    周安邦點點頭看向周慶鬆,後者揮揮手道:“看來就是她了,不過她雖然有功,但卻是知情人,我們不能讓知情人活著,讓周家成為笑話啊!”


    “是,父親!”周安邦和周定國知道這是要他們追殺娉婷,防止消息走漏,齊齊點頭,也離開了殘舊的小院!


    ……


    與此同時,狼山叢林中,昨夜娉婷被丟棄的那個地方。


    五個周家精銳在這裏,還有被他們帶到了這裏非常虛弱的席若芸,其中一個拿著昨夜那塊刻字的樹皮對其餘四人說道:“三爺說把這塊樹皮帶迴去查驗真偽,人就丟在這裏,到了晚上讓群狼把她吃了就行!”


    其餘四人點點頭,但其中一個點頭後看看席若芸,眼裏閃過一抹邪色:“那個,二夫人真的很美啊,我覺得比家主夫人還好看一點,你們說家主怎麽就不讓她成為家主夫人呢?”


    其他人也看向席若芸,後者現在躺在地上的原因身材曲線可以看的很清楚,拿著樹皮那人舔下舌頭:“家主妻妾成群,美麗的太多了,或許是家主夫人更能抓住家主的心吧!”


    眼裏閃爍著邪色的周家精銳點點頭:“也是,隻是讓二夫人在這裏喂狼,好像有點可惜啊!”


    聞言其餘四人沉默了下來,大家都是男人哪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地上躺著的席若芸也聽出來了,美眸之中迸射厲色:“混賬,你們想做什麽?”


    五人對視一眼,握著樹皮那人說道:“家主選擇的女人肯定都很優秀,反正她都要死了,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要不要嚐試一下家主女人的滋味?”


    此言一出,相似已經動了念頭的四人眼睛都微微亮起,那最初動念頭的人更是點點頭:“我覺得可以!”


    有一個人慫恿都會激起其餘人的獸性,更何況是五個人都有了想法,更何況席若芸現在被廢掉,頂多今晚就會死去,他們更是不擔心被人發現,想著能玩周安邦的女人,也隻有興奮,而且他們馬上就開始動手。


    席若芸徹底崩潰了,她一生就陪過兩個男人,周安邦和周驚雷,但不管周安邦還是周驚雷那都是真正的強者,現在要被幾個周家精銳玩弄,席若芸忍不住的吼道:“不要!”


    但已經被欲望蒙蔽雙眼的五人怎麽可能停下來,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在席若芸身上奮鬥著,盡可能的滿足他們的欲望。


    不過為了不讓別人起疑,五人的動作都很快,前後半個小時就完事,然後就一起離開了狼山叢林,留下死前還要被侮辱的席若芸在那裏自生自滅!


    而在五個周家精銳離開後,林楓就和昨夜一般如鬼魅一般出現,來到了心如死灰的席若芸身旁。


    後者一愣,看向林楓瞬間警惕了起來:“你是誰?”


    林楓溫潤一笑蹲下,看著全身被蹂躪到青紫的席若芸,的確挺不錯的,不過他沒有多少興趣:“我是一個要覆滅周家的人,也是一個可以讓你活下去的人,但是要看你有什麽價值了。”


    席若芸眨下眼睛,幾乎絕望的雙眼中閃爍著亮色,隨即又是一怒:“你早就在這裏了?”


    “沒錯,我從周家一路跟來的,剛才還看了一場大戲,不過那五個人真弱,加起來還不頂我一半時間。”


    聞言席若芸眼裏浮現恨意:“混蛋,你既然和周家有仇,那你剛才為什麽不救我?”


    林楓無辜的聳聳肩膀:“很多人都覺得我已經死了,如果我剛才殺了那五個人救你,那不是讓周家警惕嗎?所以我隻能看著你被玩,對此我隻能表示同情,而且、、、五個男人伺候你,你不是應該很激動嗎?”


    激動你大爺!


    席若芸心裏暗罵一聲,也不敢激怒林楓,因為這是她生存的希望,但是迴味林楓剛才的話她想到了什麽:“你是林楓?”


    當今很多人都覺得已經死去的,還和周家有仇的,除卻林楓,還能有誰?


    林楓眯眯眼睛,暗道一聲胸大還有腦,但沒有承認:“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你現在所需要的是告訴我,周家巔峰力量的分布,還有周家有什麽底蘊,換取我救治你的機會!”


    知道自己說對了,席若芸眼裏多了幾分興奮:“太好了,你還活著,我什麽都告訴你。”


    接下來席若芸把自己知道的,在周驚雷那裏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甚至連她的一些猜想都說了出來,很顯然她現在想要周家敗亡的心,很堅定!


    等她說完後林楓點點頭起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一夜未眠,收獲還不錯,不枉我挑起周家的事端啊!”


    席若芸神色一僵,隨即反應過來流露恨意:“是你傳出了情報,是你害我?”


    下一刻一抹寒光掠過,席若芸的脖子處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就直接瞪圓著眼睛死去,心裏帶著不甘和懊惱,自己知道的太遲了!


    林楓也收起了手術刀,眼神平和無波:“當你知道是我搞的事情,你絕對不會安靜,我不想未來再起波瀾、、、而且,周鈺我必殺,可不想你為女兒報仇啊!”


    看看時間,也已經八點多:“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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