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隻欠點擊按鈕了。
方軍身為公司的董事長，也不需要去等待誰的命令，想按就按。
於是，他稍微做了一下準備以後，就真的按下了開關按鈕。
隨著電路的通暢，電能從儲備電池裏快速抽出，注入到複雜的激光鑽頭之中。
站在一旁，能夠聽到設備運行的嗡鳴聲。
錢明哲與方軍的視線，都集中到了預定的目標物上。
那是一塊1米x1米x1米的大鐵錠。
因為沒有搞過防腐蝕，上麵有了些許鏽跡。
按照方軍的預想，激光鑽頭所發射的激光將會直接燒穿大鐵錠。
為了防止發生意外，激光鑽頭其實是被抬升了一些角度。以頭下尾上，向下傾斜的角度，對準大鐵錠的。
若是激光的強度超乎預想，一瞬間就熔了大鐵錠，那多餘的激光，無非就是繼續燒灼地麵，在地麵上留下個大洞而已。
“老板，這個東西，啟動起來怎麽這麽慢？”錢明哲忽然開口。
他還以為開關一按，就立馬有激光射出來了呢。
結果等了又等，啥都沒看見。
“這就是我想讓你優化的部分。”方軍哼了一聲，“激光鑽頭一旦開啟，消耗的電量是以萬為單位的。這部分不優化一下，確實是 花一點時間來準備。”
以前看那些科幻電影，裏麵的超級能量武器，往往要提前很久來蓄能。
以前很難理解。現在有了激光鑽頭以後，他是明白了。
從這個鑽頭為例，光是從電池倉裏抽取十幾萬度的電，就要花費不少時間了。
怎麽可能按下開關就有激光冒出來。
“好吧，那我們等等？”
“等。”
方軍信心滿滿地說。
時間緩緩流逝。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
許久，當機器的轟鳴也停下來以後，錢明哲疑惑地看著方軍。
他很想說些什麽，卻怕事後被找麻煩。
隻能憋著。
方軍臉色則是有些精彩。
顯而易見，這次測試，是失敗了。
電流在設備裏一頓空轉，隨後消散。
該有的激光，並沒有出現。
所以，剛才說的那些……
也許都是廢話。
沒有激光出現，單純是失敗了而已。
“咳咳……這個嘛……好像是沒有成功。”方軍咳嗽幾聲，“我查查到底是咋迴事。你別亂靠近，先斷了電，晚點再查看。”
那麽多的電能灌輸進去，居然無事發生。
這其實是個危險的信號。預兆著鑽頭可能是發生了一些什麽異變。必須小心應對。
方軍又不是什麽惡魔，當然不會明知有問題，還硬要錢明哲去查看。
雖然他們這實驗搞得挺兒戲的，卻不能把人命當兒戲。
錢明哲得了吩咐，先去斷了電源。
方軍則是查看起代碼來。
這個趙思遠留下的程序，看著是挺簡潔的，方軍自認自己後來寫的，也沒什麽問題。
“怎麽就沒激光冒出來呢？”
帶著疑問的方軍，左思右想，還是得不到答案。
眾所周知嘛，程序員有時候也不知道程序為什麽會跑起來的。
甚至帶著bug也能運行。
雖然說起來有點迷信的樣子，可這玩意，真的有點玄學的。
一番查找，還是沒有答案的方軍，眼瞧著已經很晚了，才不得不暫時中止了研究。
“今晚先這樣吧。”他無奈地宣布結束，“剩下的，明天再說吧。”
他打算明天找鐵蛋來看看。
這事說不準要靠穿越者的係統來解決了。
畢竟，都有便利的解決方案了，為什麽要自己來呢？
想是這麽想的。
在實施的時候，出了點意外。
“去南方了？”
方軍來找鐵蛋的時候，卻是收獲了這麽個信息。
“對，今天的飛機。”鐵蛋的助理認真道，“消防部隊想要的動力外骨骼，我們已經做了一批實驗品，打算讓消防部隊拿去進行測試。李總覺得這事他順路，就把任務攬下了。”
“順路，指的是什麽？”方軍有些好奇。
“那邊有個研究生物科技的團隊。正在跟我們商量著收購事宜。李總原本是想要去那看看對方的實力的。”鐵蛋助理快速解釋了一下。
“哦，是看生物團隊的啊。”方軍這下懂了。
鐵蛋前些天才讓薑經理留意這方麵的事情，沒想到效率這麽高，這就已經開始談了。
“好，我知道了。”
方軍辭別了鐵蛋助理。
“鐵蛋不在的話，那就要問問晉老了。”方軍很快地就換了人選。
其實研發這種事，就應該先問晉老的意見的。
可惜，最近晉老一直在忙著參與光子芯片的各種事宜，沒什麽空。若非如此，方軍也不會先想到鐵蛋的。
現在嘛……
隻能說，沒辦法，迴到了最應該展開的選擇上麵。
有些鬱悶的方軍，去找晉老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是在太空電梯這邊的會議裏找到人的。
“晉老？你在這邊幹什麽呢？”方軍對此有些驚訝。
“看他們研究太空電梯啊。”晉老說得理直氣壯，“這麽大的項目，我自然是有興趣得很。要不是還有智能ai的事情要忙，怕是要直接參與到這個項目當中了。”
太空電梯。
真的是太前沿，也太重要了。
可以說，這是壓低地麵與太空之間往來的運輸費用的最佳選項。
有點像是高速公路一樣。沒有這玩意，能不能跑到目的地？
答案當然是可以的。
可要是有了這玩意，能夠更高效，也更便宜的抵達目的地。真的很不錯了。
而且，一些特殊的科技突破，還能應用到其它項目上麵。
“還有，我對於bc8可感興趣了。”晉老笑眯眯地解說著，“這玩意怕是能用在光子芯片上。”
“真的假的？”方軍有些驚訝。
“自然是真的。”晉老一臉認真，“現在的電子芯片，都是走的矽基路線，這事，你知道的吧？”
“知道。”方軍快速迴答。這事誰不知道呢。
“矽基芯片在誕生之初，就已經有人預測到了它的物理極限。想要突破極限，除非換一個賽道。”
“晉老指的是碳基芯片？”
“你就說鑽石是不是碳吧？”
“是倒是，隻是我們的光子芯片，不會是要被淘汰了吧……”
“我以為你知道的。”晉老訝異地看著方軍，“我們那個光子芯片，就是碳基的啊。換成bc8，不是很合理嗎？”
“啊？”
方軍撓了撓頭。
他不好意思說，他都沒問過這方麵的事情。
剛剛才知道。
方軍身為公司的董事長，也不需要去等待誰的命令，想按就按。
於是，他稍微做了一下準備以後，就真的按下了開關按鈕。
隨著電路的通暢，電能從儲備電池裏快速抽出，注入到複雜的激光鑽頭之中。
站在一旁，能夠聽到設備運行的嗡鳴聲。
錢明哲與方軍的視線，都集中到了預定的目標物上。
那是一塊1米x1米x1米的大鐵錠。
因為沒有搞過防腐蝕，上麵有了些許鏽跡。
按照方軍的預想，激光鑽頭所發射的激光將會直接燒穿大鐵錠。
為了防止發生意外，激光鑽頭其實是被抬升了一些角度。以頭下尾上，向下傾斜的角度，對準大鐵錠的。
若是激光的強度超乎預想，一瞬間就熔了大鐵錠，那多餘的激光，無非就是繼續燒灼地麵，在地麵上留下個大洞而已。
“老板，這個東西，啟動起來怎麽這麽慢？”錢明哲忽然開口。
他還以為開關一按，就立馬有激光射出來了呢。
結果等了又等，啥都沒看見。
“這就是我想讓你優化的部分。”方軍哼了一聲，“激光鑽頭一旦開啟，消耗的電量是以萬為單位的。這部分不優化一下，確實是 花一點時間來準備。”
以前看那些科幻電影，裏麵的超級能量武器，往往要提前很久來蓄能。
以前很難理解。現在有了激光鑽頭以後，他是明白了。
從這個鑽頭為例，光是從電池倉裏抽取十幾萬度的電，就要花費不少時間了。
怎麽可能按下開關就有激光冒出來。
“好吧，那我們等等？”
“等。”
方軍信心滿滿地說。
時間緩緩流逝。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
許久，當機器的轟鳴也停下來以後，錢明哲疑惑地看著方軍。
他很想說些什麽，卻怕事後被找麻煩。
隻能憋著。
方軍臉色則是有些精彩。
顯而易見，這次測試，是失敗了。
電流在設備裏一頓空轉，隨後消散。
該有的激光，並沒有出現。
所以，剛才說的那些……
也許都是廢話。
沒有激光出現，單純是失敗了而已。
“咳咳……這個嘛……好像是沒有成功。”方軍咳嗽幾聲，“我查查到底是咋迴事。你別亂靠近，先斷了電，晚點再查看。”
那麽多的電能灌輸進去，居然無事發生。
這其實是個危險的信號。預兆著鑽頭可能是發生了一些什麽異變。必須小心應對。
方軍又不是什麽惡魔，當然不會明知有問題，還硬要錢明哲去查看。
雖然他們這實驗搞得挺兒戲的，卻不能把人命當兒戲。
錢明哲得了吩咐，先去斷了電源。
方軍則是查看起代碼來。
這個趙思遠留下的程序，看著是挺簡潔的，方軍自認自己後來寫的，也沒什麽問題。
“怎麽就沒激光冒出來呢？”
帶著疑問的方軍，左思右想，還是得不到答案。
眾所周知嘛，程序員有時候也不知道程序為什麽會跑起來的。
甚至帶著bug也能運行。
雖然說起來有點迷信的樣子，可這玩意，真的有點玄學的。
一番查找，還是沒有答案的方軍，眼瞧著已經很晚了，才不得不暫時中止了研究。
“今晚先這樣吧。”他無奈地宣布結束，“剩下的，明天再說吧。”
他打算明天找鐵蛋來看看。
這事說不準要靠穿越者的係統來解決了。
畢竟，都有便利的解決方案了，為什麽要自己來呢？
想是這麽想的。
在實施的時候，出了點意外。
“去南方了？”
方軍來找鐵蛋的時候，卻是收獲了這麽個信息。
“對，今天的飛機。”鐵蛋的助理認真道，“消防部隊想要的動力外骨骼，我們已經做了一批實驗品，打算讓消防部隊拿去進行測試。李總覺得這事他順路，就把任務攬下了。”
“順路，指的是什麽？”方軍有些好奇。
“那邊有個研究生物科技的團隊。正在跟我們商量著收購事宜。李總原本是想要去那看看對方的實力的。”鐵蛋助理快速解釋了一下。
“哦，是看生物團隊的啊。”方軍這下懂了。
鐵蛋前些天才讓薑經理留意這方麵的事情，沒想到效率這麽高，這就已經開始談了。
“好，我知道了。”
方軍辭別了鐵蛋助理。
“鐵蛋不在的話，那就要問問晉老了。”方軍很快地就換了人選。
其實研發這種事，就應該先問晉老的意見的。
可惜，最近晉老一直在忙著參與光子芯片的各種事宜，沒什麽空。若非如此，方軍也不會先想到鐵蛋的。
現在嘛……
隻能說，沒辦法，迴到了最應該展開的選擇上麵。
有些鬱悶的方軍，去找晉老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是在太空電梯這邊的會議裏找到人的。
“晉老？你在這邊幹什麽呢？”方軍對此有些驚訝。
“看他們研究太空電梯啊。”晉老說得理直氣壯，“這麽大的項目，我自然是有興趣得很。要不是還有智能ai的事情要忙，怕是要直接參與到這個項目當中了。”
太空電梯。
真的是太前沿，也太重要了。
可以說，這是壓低地麵與太空之間往來的運輸費用的最佳選項。
有點像是高速公路一樣。沒有這玩意，能不能跑到目的地？
答案當然是可以的。
可要是有了這玩意，能夠更高效，也更便宜的抵達目的地。真的很不錯了。
而且，一些特殊的科技突破，還能應用到其它項目上麵。
“還有，我對於bc8可感興趣了。”晉老笑眯眯地解說著，“這玩意怕是能用在光子芯片上。”
“真的假的？”方軍有些驚訝。
“自然是真的。”晉老一臉認真，“現在的電子芯片，都是走的矽基路線，這事，你知道的吧？”
“知道。”方軍快速迴答。這事誰不知道呢。
“矽基芯片在誕生之初，就已經有人預測到了它的物理極限。想要突破極限，除非換一個賽道。”
“晉老指的是碳基芯片？”
“你就說鑽石是不是碳吧？”
“是倒是，隻是我們的光子芯片，不會是要被淘汰了吧……”
“我以為你知道的。”晉老訝異地看著方軍，“我們那個光子芯片，就是碳基的啊。換成bc8，不是很合理嗎？”
“啊？”
方軍撓了撓頭。
他不好意思說，他都沒問過這方麵的事情。
剛剛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