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森林的被破壞,沒有了所謂的邊界,一號也沒有時間去修複,封印效果大打折扣,在出了原有的邊界之後,千手楓的實力猛然增長。


    “你開掛?”被打退出去的間隙,一號趁機說了一句。


    認真起來的千手楓,根本沒有解釋的意思,依舊對一號窮追猛打。


    開掛?開什麽掛?


    你自己布下的封印,是什麽效果你自己不知道啊?


    我之前為了更加公平一點,連瞬移都沒有用,出來了之後我才開始用的,你說我開掛,還沒睡醒說胡話的吧?


    一號鬱悶無比,他很想說,先暫停一下,說幾句話再打,不讓說話有點憋的慌。


    讓一個平時就話多,沒事都能給你找到話題的,特別是好奇心旺盛的人,在心裏有事的情況下,更是憋不住。


    這和保守秘密的嘴嚴不嚴沒關係,後者又不涉及隱私。


    千手楓不語,隻是一個勁的對一號拳腳相加,兩人的戰鬥從地下到天上,從天上又到地下,悟空很少用的瞬移,被兩人當多了平招來用。


    身影的不停轉換間,兩人的戰鬥激烈程度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觀看兩人戰鬥的人,左右擺頭的搖晃幅度更大,誰讓兩人瞬移來瞬移去,一會兒這邊,一會兒又那邊。


    觀戲的間隙,並沒有影響合體飛段給鳴人解釋,他一邊看著,一邊說道:“將能量調集到那邊之後,一號展開了對所有人的襲擊。”


    “你應該能想象到的吧,四麵八方,頭頂還有腳下,不管是樹幹還是根係,其上都帶有封印的力量,一旦被它們纏上,你的能量會飛速減少。”


    “猝不及防之下,就這麽的,一號將我們所有人都淘汰了!”


    “至於藍色方塊的來曆,應該是後輩搞得,也隻有他才能做到。”


    “估計是看我們被淘汰的太快,覺得沒意思,想讓我們多留一會兒。”


    半真半假的話裏,其他人沒聽出絲毫的不對,以他們了解到的葉楓性格,確實是能搞出這種事的人。


    娛樂組嘛,規矩確實是有,但沒有那麽死。


    以這種方式避免下台的幾人,多少還能發揮出點作用。


    反應過來的忍界二的凱,有些失落:“這麽說,卡卡西真的被淘汰了?”


    “嗯,不光是他被淘汰了,本來沒被淘汰的帶土,也因為他的冒失舉動,錯過了翻盤的機會,”水門先是迴到了凱,後又用同情的眼神看著卡卡西說道,“你們倆,關心帶土是好事,但下次能不能等人把話說完,你再施以援手?”


    “你別忘了他們倆的身份,被大佐助殺掉的團藏你們倆不會是忘了吧?他都能使用伊邪那岐,你猜帶土會不會用?”


    “順便和你說一句,剛才一號殺了大黑絕幾十次!”


    大黑絕配合的擼起了袖子,又展示了一遍,密密麻麻的閉合眼睛,讓兩個斑不由的眼角挑了挑。


    “看我幹什麽?”眼瞅著兩個斑瞅自己的眼神不對,放下袖子的大黑絕一點都不虛,“你們家總共被複活了多少人,自己不知道啊?沒一個是你們家的,都是大蛇丸培育出來的!”


    關心則亂的兩個斑這才放下了心,想想也是,佐助是比大黑絕更早認識葉楓的人,他也是店裏的員工,雖然很少使用自己的權限,但在複活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時,卡了不少次的福利bug。


    辛辛苦苦複活出來的族人,要是被大黑絕挖走了眼睛,不說自己,光是兩個佐助都不會放過大黑絕。


    更何況葉楓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一號這個家夥,不聲不響的實力竟然這麽強了?虧我還以為,我是他的底牌呢!”鳴人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


    在他的預想中,一號即使有隱藏的實力,要想對付黑絕等人,依舊有著不小的困難,最後大概率還是得求助自己。


    先把自己解散了,再從他體內分出去,一進一出之間,就會帶走他的實力。


    可以反複橫跳的九喇嘛,更是可以隨時支援一號。


    哪曾想一號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幫助,從傳過來的記憶來看,一號光是自己的實力,就有不亞於超二的實力。


    他懷疑還不止,因為傳過來的記憶是不連貫的,中間斷斷續續的,缺少了很多。


    剛利用自己的權限給帶土修複好身體的卡卡西猛然一僵,沉默片刻才看向水門問道:“老師,你說我現在把帶土扔出去,還來得及嗎?”


    沒想到這茬的卡卡西有些懊悔,自己淘不淘汰的倒是無所謂,但他知道,在比賽中拿一個第一,對帶土來說很重要。


    前幾天還專門找自己炫耀來說,自己絕對能拿第一,還說什麽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具體準備了什麽,卡卡西不知道,但看能和一號打的有來有往的“彌彥”,卡卡西猜測可能和“彌彥”有關。


    “彌彥”都能借來葉楓的實力,說不定帶土也借來了。


    現在好了,因為自己的好心辦壞事,帶土與唾手可得的第一失之交臂了。


    不用想卡卡西就知道,帶土醒來之後,第一個找的絕對是自己的麻煩。


    “晚咯!”水門聳肩說道,“屏障隻能進不出去,你踏入屏障,就相當於你走出了擂台,比賽規定,下了擂台者輸,你都輸了你再上來,你覺得合理嗎?”


    “不合理!”卡卡西欲哭無淚。


    另一個卡卡西已經在交代“遺言”了,他拿出紙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


    合體飛段好奇的探頭看了一眼,隻見紙上滿是鬼畫符,所有的字都連在了一起,讓他根本無法解答其中的意思。


    看不懂的合體飛段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不爽說道:“你沮喪個什麽勁啊,該沮喪的是我們,本來我們和帶土打的好好的,眼看著就要勝利了,看看,我們合體狀態現在都沒解開,你就應該知道我們還有不少的時間,去耗死帶土,結果被一號一鍋端了,好多底牌我們都沒用出來呢!”


    “你耳朵上帶的塔波拉耳環是真品?”鳴人啞然,環顧其他幾個帶著耳環的人,“我還以為你們帶的都是假的,是嚇唬人的,這麽說來,忍界二的曉組織他們,真的是你們複活的?”


    “不是我們複活的,是一號複活的,用來對付我們的,”水門解釋說道,“他們被複活之後就一直待在精神時光屋裏,上場的時候,也躲在帶土的神威空間裏,所以我們都沒有察覺。”


    “隻是我們握手言和了,他們反過來幫我們對付帶土……”


    “等等啊,”琦玉打斷說道,“我沒聽錯的話,曉組織是一號請來對付你們的,忍界二的帶土,也是一號請來幫自己,那,他們又怎麽會幫你們對付帶土?他們不是和帶土一起的嗎?”


    琦玉有些糊塗了,要說兩個世界的曉組織合作,他可以理解,畢竟是另一個自己,和帶土一起對付一號,琦玉也可以理解,他聽第一特說了,一號是所有人的“敵人”。


    可既對付一號,也對付帶土,還要對付黑絕,後三者也在各自為戰,這這……是怎麽……怎麽會這麽亂呢?


    琦玉想不通,一會兒是隊友,一會兒又是敵人,會不會打著打著,曉組織內部再分裂了?


    “我都跟你說了,”第一特攤了攤手,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很亂吧?”


    “亂!”琦玉點了點頭,有些慶幸自己沒有摻和進去,他怕自己去了之後,打著打著,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


    “其中的事兒一兩句話說不清,你和我們多接觸一段時間就知道了!”合體飛段擺了擺手,琦玉是店員,也算是自己人了,合體飛段並沒有隱瞞的意思,反正他們的事在每個世界裏,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現在的關係不能和以前比,你隻需要知道,以前的我們,和帶土還有黑絕不是一路人就行了,帶土和黑絕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呐,你身後那個,留著長發冒充超三的,我們的老大跟他的仇最大!”


    三言兩語的,合體飛段解釋了一下,也不管琦玉聽不聽得懂,隔著藍色方塊作勢在鳴人頭上敲了敲:“沒事多吃點核桃補補腦子,還假的,波塔拉耳環是隨便帶的東西嗎?我們之前合體時的動靜,你沒有察覺到?”


    “對了,一號讓我順便給你帶句話,你要是敢因為那些記憶胡思亂想,下台之後他就戳爆你的眼睛,把你的腦子挖出來做成烤腦花!”


    “說起腦花了,我準備點一份外賣,你們要點什麽?”


    提起吃的,鳴人瞬間就來了精神:“幫我點一份拉麵,要一樂大叔的,不要一號的!”


    ‘還戳我的眼睛,我沒戳你的眼睛就不錯了,我家雛田是你家……’


    算了,還是不想了,香磷畢竟也是自己的妹妹,老爸老媽都認了親的。


    “是跟你說話麽,你就插嘴?點了你又吃不到,”白了鳴人一眼,合體飛段看向水門,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不是我說,你真該帶你家孩子去大蛇丸那裏看看,他智商有問題,說不定就是後輩說的,隱藏在人群中的‘正常人’!”


    這句話鳴人聽懂了,瞬間臉紅的反駁起來:“你才是正常人,你全家都是正常人!”


    葉楓幾年沒迴來了,所有的梗要不是他以前留下的,要不就是一號說的,恰好合體飛段說的“正常人”,就是葉楓以前說過的。


    通常是說一個人有輕微的智障,簡單的對話和生活看不出一點異常,一旦你說的話稍微複雜一點,他們就會開始理解不了,並開始重複問你同一個問題,要麽就是典型的答非所問。


    而輕微的智障患者,另一顯著的特征就是聽話隻聽半截,聽了上句忘下句,記憶力差,低頭看著紙上寫的幾位數字,念叨了一路,到了地方了,抬頭就能忘記。


    就像剛才,水門已經明說了,藍色方塊擂台上的人進不來也出不去,鳴人還要合體飛段幫他點餐,表現的很像輕微的智障患者。


    “我本來就是正常人!”合體飛段非但不惱,反而還很得意的抬起了下巴,“我謝謝你的祝福啊,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是誰!”


    自打有記憶開始,飛段就記得自己一直待在邪神教的秘密基地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他也習慣了沒有父母的生活,對他來說,有沒有都無所謂,所以他也一直沒有去複活自己的家人。


    曉組織其他沒複活自己家人的人同理。


    “得了,你也別嚇唬他了,你多說幾遍,鳴人就該認真了!”水門沒好氣的說道,自家的孩子智商有沒有問題,他能不知道麽,雖說一號分走了鳴人一半的靈魂,可經過這麽多年的蘊養,兩人各自的靈魂早已補全,聯係雖然還在,卻不會影響到其它方麵。


    “老爸說的對,飛段隻是在嚇唬你,換其他人也不一定能反應過來,”大鳴人附和著,安慰鳴人說道,“他一直看著你說話,突然轉變了話題,你沒反應過……嗯?”


    話說到一半,大鳴人總覺得哪裏不對。


    “老爸,你什麽時候來的?”


    “啪!”


    水門一拍額頭,這下他真的懷疑自家的孩子智商是不是有問題了:“我一直都在,上台的時候你沒看到我嗎?”


    他的黃色頭發在曉組織的一眾人當中,還是很顯眼的,雖然還有一個“彌彥”,但就這麽兩個黃色頭發的人,隻要看一眼就知道是誰吧,又不是不認識,怎麽可能有人連自己的親爹都會認錯?


    “我沒注意!”大鳴人不好意思的撓著自己的頭。


    而這時鳴人也反應了過來,不可置信:“老爸,你什麽時候上來的?”


    得,此話一出,眾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噗!哈哈哈!”


    合體飛段沒忍住笑了出來:“水門啊水門,鳴人已經沒救了,你要二胎的選擇是正確的!”


    “笑什麽?”鳴人一頭霧水,還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


    “哎!”水門歎了一口氣,連看比賽的心情都沒有了,顯得很是頹廢,“幫我點一碗麵,一樂家的,我要當著他的麵吃,氣死吧!”


    “得嘞,你們呢?”合體飛段看向其他人問道。


    “俺也一樣”、“同上”、“都行”、“我要兩碗”……


    其他人同樣選擇了麵,反正也是釣魚計劃,吃什麽都無所謂,反正下了擂台也得先去廁所一趟,吃好的也浪費了。


    “怎麽了,到底怎麽了?”鳴人在外麵急著跳腳,沒有得到答案的他,猶如貓爪撓心。


    他不由的看向了佐助,這個最懂他的朋友之一。


    佐助一臉嫌棄的撇過了頭,像是根本不認識鳴人一樣,心裏想著要不要比賽結束之後,去找大蛇丸看一看,他怕和鳴人待久了,被鳴人傳染上。


    ‘我說我最近怎麽注意力集中不了呢,原來都是鳴人的錯!’


    選擇性的,他忘記了小櫻有意無意穿著清涼,在他麵前來迴晃悠的事。


    另一邊,千手楓和一號還沒有分出勝負,碰撞聲不時響起,地麵上的大坑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一會兒出現一個,一會兒出現一個。


    “唿~”


    一號的唿吸已經有些亂了,高手過招往往幾個迴合間就能分出勝負,像什麽打了三天三夜那種聽聽就好,要不兩方都在劃水,要不就是菜鳥互啄,高強度的對抗之下,雙方能持續一個小時,都算是好的了。


    身體各處都傳來了酸痛感,一直瞬移讓他的能量消耗劇增,連恢複身體的傷勢都有些做不到。


    現在他和千手楓陷入了僵持,正如合體長門幾人分析的那樣,兩人的戰鬥方式大同小異,戰鬥思維幾乎一模一樣,猶如一個師父教的,完全破不了對方的招。


    經驗上半斤八兩,這玩意可不是靠時間積累的,你理解不了,你就算不停戰鬥個十年八年的,你該不會還是不會。


    現在兩人拚的就是意誌力,看誰先扛不住疼痛。


    你要是利用能量去減輕疼痛感,勢必會有一個停歇,等於你是放棄了瞬移,同時使用兩者也不是不可以,能量出雙份的就行。


    看千手楓沒有使用後者,一號也不敢使用,一旦能量差距拉開的太大,勝負或許就在一瞬間就會產生。


    千手楓的唿吸和一號一樣,同樣急促了一些,表麵上不動聲色的他,內心老神定定。


    ‘你輸定了一號!’


    他展示出來的,都是想讓一號看到的,在便利地修煉了不知道多久的他,經驗上怎麽可能和一號半斤八兩,無非就是沒忘記一開始的目的,拖延時間罷了。


    而且,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可不是他真正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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