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皮膚真好,背部的曲線又美,當然,我最愛的地方還是這嬌翹的臀。”


    韓皦日邪裏邪氣的聲音,縹緲得似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他還是很愛聽這好聽的嗓音,如置身於夢境中,直到一股強烈的感覺將他喚迴現實世界。


    “你!”本想大聲怒吼的他,卻發出像小貓般微弱的吟叫。


    韓皦日輕而易舉地將他捉了迴來,修長的手指又往密x探了進去。


    “別動!我幫你將我的東西弄出來,否則你會生病的。”


    “不用你雞婆,我自己來。”


    在他不停亂動下,韓皦日故意戳探他昨夜挖掘出的弱點,欣然地看著手下的身軀不住地戰栗,拚命壓抑卻又極為享受的表情……晤,他又有反應了!


    雖對自己竟如此輕易即被挑動情欲感到詫異,但忠於男人本色的韓皦日仍選擇放縱自己,人當即時行樂。


    他抽出手指,將自己火熱的硬挺狠狠地刺進席靖儒體內,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扳住他的下顎,手指伸進他的唇中,逗弄他的口腔,不讓他的雙唇緊閉,他喜歡聽他yin蕩的浪吟聲。


    韓皦日的灼燙伴隨熱水,不斷深入席靖儒還殘留著昨晚激情愛ye的甬道。他需索無度的熱情,數度探進他靈魂深處,掏空他所有思維,在他心底深淵烙上他的名,令他怎麽也無法忽視。


    “礙…”


    等韓皦日將自己及席靖儒清洗乾淨走出浴室,已是幾個小時後的事。韓皦日之所以肯離開那兒,一是因兩人皆已被蒸氣熏暈,二是因席靖儒的肚皮很不爭氣地咕嚕咕嚕叫。


    沒辦法,他從昨夜十一點至今尚未進食,又勞動過度,沒再度昏死過去已該偷笑了。


    韓皦日打通電話訂了些餐點,拿了杯水迴到雙頰紅暈仍未退去的席靖儒身旁。


    這迴他好心地將水杯拿給席靖儒,讓他以顫抖的手握住,不強行以最親密的姿態喂他喝下。他滿足了!吃了這麽一頓大餐,暫時足以慰勞迴到台灣後因忙於公事而似苦行僧般的生活。


    不過服務一下大腦與外界刺激間的聯係慢了半拍的席靖儒倒是件有趣的事,看平日鬼靈精怪、充滿精力的家夥呆呆的樣子,煞是可愛。


    迷迷糊糊地吃完一餐的席靖儒,在韓皦日的預料中,又倒頭唿唿大睡。


    難得顯露溫情的韓皦日!體貼地替他蓋好棉被,便外出赴一場額外的加班--應付昨天來台後收服的第一位客戶,也就是席靖儒口中的老女人,福隆企業的董事長林秀蘭。


    幸好對方雖喪夫多年,但並沒有將他當成發生短暫戀情的對象。韓皦日並不是不曾做過類似的事,但如果可以,他還是盡量不做,除非利潤夠吸引他。


    林秀蘭是自己為了給平日故意忽視他的席靖儒一個小教訓而掙得的客戶!可得到的利益並不豐厚,他不想花不必要的力氣。


    想來林秀蘭是真的把他當子侄輩,純粹欣賞有才華又知上進的年輕人,他就是這麽有老人緣,不,該說是大小通吃才對!沒辦法,他天生長得俊,又磨得一張嘴甜得很,想沒人緣還很難呢!


    希望能早點迴來,韓皦日在席靖儒額上印上淺吻,輕鬆地邁步出門。


    “不!不要!”


    席靖儒自惡夢中嚇出一身冷汗,隨即驚醒過來。


    哦!shit!


    他夢見韓皦日張大嘴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的肩膀被咬了一口,鮮血直流。他拚命地忍痛狂奔,但不論他怎磨逃,韓皦日卻一直緊跟在他身後,甩也甩不開。


    後來,他筋疲力盡地屈身躲在一個陰暗狹小的地方,祈求著千萬不要讓他找到


    否則他就完了。想不到,不久後韓皦日就現身在他眼前,張大他的嘴向他逼近,在他咬下去時,席靖儒嚇得醒來。


    聽說在夢中死掉的人,靈魂就會真的死去,不知是不是真的?


    餘悸猶存的席靖儒偷偷地向四周張望,咦?那小子不在?


    他像個小偷般掀開棉被,想在不被發現他已清醒下查看,他怕萬一他知道他醒了,又!嗚……他怎麽像個沒用的懦夫般。


    識時務者為俊傑,大丈夫能屈能伸,席靖儒安慰自己,就當自己被狗咬怕了。


    席靖儒萬萬也沒料到,自己的雙足一沾地,身子馬上向前癱軟,狠狠地跌落地上,砰地一聲,發出巨響。


    嗚……好痛哦!都是那個變態害的,隻要和他沾上邊,倒楣的一定是自己。


    他沒出現?太好了,這表示那變態不在,他得趁這個時候趕快遠離他,愈遠愈好。


    席靖儒狀極狼狽地穿好衣物,以他現下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東西逃離現場,他再也不想見到那個變態,至少不能讓兩人再有獨處的機會。


    他慘白著臉,雙膝微顫地挺胸走出飯店趕搭飛機,連夜飛迴台北,趕迴能令自己心安的小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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