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作死,估計是玩兒脫了。”


    謝辭淵嘖了一聲,“反正從我們進入順天城開始,南嶽方麵一直在搞這種鬧劇,有熱鬧不看白不看是不是?”


    邀請各國使臣前來祝壽,卻把壽誕弄成這樣,南嶽算是空前未有,以後估計也不會有了。


    謝辭淵現在就是一整個看熱鬧的心態,順便扯了扯雲九傾的袖子,“之前說的事情,現在不是剛好合適?”


    “嚇,我差點搞完了。”


    雲九傾反應過來,猛拍一下自己的腦門兒,“你盯一下陳知善夫婦,這邊就交給你了啊!”


    話沒說完,人就溜進了馬車裏。


    “老板,給我調無相寺地牢裏的畫麵。”


    無相寺是雲九傾這段時間重點關注的對象,老板也早已經熟練地掌握了無相寺的各種接觸路徑。


    雲九傾屁股還沒坐穩,老板就已經將無相寺的畫麵給調出來了。


    明慧郡主還在原來的位置上,不過氣色看上去更弱了。


    肅親王夫婦身上有多了幾道新的傷痕,看得出來,葉清絕在她和謝辭淵這裏受的氣全都發泄在了肅親王夫婦身上。


    “嶽文帝的火器還有金庫的畫麵也調出來,尤其是火器,大到火炮,小到手槍、手雷,能找到的全給我看看。”


    之前雲九傾隻知道嶽文帝從明慧郡主手裏搶了不少火器,這麽一看,才明白明慧郡主為什麽到現在都還能活著了。


    嶽文帝從她手裏搶奪的火器都足夠裝備一支超十萬人的隊伍了,看著那存儲在各個庫房,配備給南嶽禁軍的火器,雲九傾眼神一冷,果斷將庫房裏所有的火器全都收進了自己的空間裏。


    還有那些金銀器物,書冊工具。


    凡是嶽文帝從明慧郡主手中奪走的東西,她全都搶了迴來,順便將嶽文帝和梁皇後、葉清絕以及南嶽太子黨、保皇黨一眾大臣的庫房全都掏了個幹淨。


    每一次雲九傾往空間裏塞東西的時候都老板都是最興奮的,親眼看著雲九傾往空間裏塞了那麽多東西,待雲九傾停手,它還有些意猶未盡,“繼續啊,南嶽國庫,還有那許多大臣、商鋪裏的小錢錢你都不要了?


    這又不是你自己的國家,也不是謝辭淵的國家,你還不拿,等什麽呢?”


    在老板的認知裏,除了謝辭淵的東西,剩下的沒有什麽是雲九傾不能拿的。


    “的確不是謝辭淵的國家,但馬上就會是沈寂的國家了呀,我把國庫搬空,沈寂不得哭死啊!”


    雲九傾好笑地將老板的毛手從尾巴擼到腦袋,老板果斷炸毛了,隻是炸毛後也顧不上再跟雲九傾鬥智鬥勇了。


    趁著老板忙著舔毛的功夫將明慧郡主和肅親王夫婦挪了個窩,而後從藥房裏找了一堆香囊跳出了馬車,“找到了,來,大家都戴一下,萬一要是落單,好歹不至於葬身狼腹。”


    抱著一堆香囊走到侍衛們麵前,玄烈是一點都不客氣,拿了香囊就往自己腰間掛。


    洛雪衣和蘇鈺瑩也跟著,反倒是堂溪堯而後楚天驕、沈微瀾的隨從們遲疑著看向各自的主子。


    雲九傾沒有給她們猶豫的機會,“行了,都過來拿吧,你們的主子和我在一起,他們吃狼都輪不到狼吃他們的。


    你們這些人注定要到處跑腿,掛個香囊安全一些。”


    楚天驕聞言好笑地提醒自己的下屬,“還不謝過九爺?”


    一群下屬們這才千恩萬謝地向雲九傾道謝,而後一個個眼巴巴地伸出手等著雲九傾發香囊。


    驅獸藥並不罕見,雲九傾拿的香囊也不少,最後一個香囊遞給向領航員的時候給那八尺大漢都整不會了,“我、我也有?”


    “當然,你可是我們的領航員。


    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三日在圍場裏我們和南嶽朝廷的交涉都要通過你來進行了,你若是被狼吞了,我們可怎麽是好?”


    雲九傾說著極其幹脆地將最後一個香囊塞在了那領航員手裏。


    後者接過香囊本能地環顧四周,才發現堂溪堯和沈微瀾那邊的領航員早就跑沒影兒了。


    他倒是沒有多勇敢,也沒那麽敬業,隻是覺得雲九傾和楚天驕比他的正經主子們更靠譜一些而已。


    能有如此待遇,全靠同行襯托。


    那領航員不免有些心虛,“多謝九爺。


    諸位若是暫時無事的話就先進大帳吧,左右壽宴在明日,今日還是各自保重的好。”


    雲九傾心下微動,“多謝提醒,我們會注意的。”


    轉身招唿堂溪堯和沈微瀾,“怎麽說,諸位,看這樣子,一時半會兒這場廝殺是停不了了,先去我帳中坐會兒?”


    昨日一戰,葉清絕就是再蠢也該知道他們三方聯手了,這會兒也不用再掩人耳目,雲九傾幹脆大大方方的邀請眾人一起小聚一下。


    “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哈!”


    楚天驕說著率先踏入了雲九傾的營帳。


    不消多時,幾個人都聚在了營帳中,各方人馬齊聚,本來南嶽方麵準備的還算寬敞的大帳一下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堂溪堯這也才有空問出心中疑惑,“你們好像一點都不好奇那些狼群為什麽隻衝著南嶽皇帝的大帳跑,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玄機在其中嗎?”


    楚天驕和沈微瀾有誌一同的看著雲九傾,後者也不賣關子,“不知道是什麽人動的手,在嶽文帝和梁皇後的龍鳳袍上撒了許多能引得猛獸發狂的藥物。


    還有他們身邊的宮女侍衛也未能幸免。


    看樣子是衝著重創嶽文帝和梁皇後去的,至於結果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她此話一出,連謝辭淵都忍不住麵露驚訝。


    “方才狼群衝向裴如煙的時候陳知善急得撲上去,我還以為是你動的手,原來不是麽?”


    雲九傾無語,“我若隻是想殺嶽文帝和梁皇後,何須繞那麽大一個圈子?


    他們都作死到這個份兒上了,我就靜靜地看著不好嗎,還把自己裹脅進去?


    那可是狼啊,你們真以為用香薰驅趕一下,再用藥物控製一下就萬無一失了?


    拜托都出去看看好嗎,我的人可是裏三層外三層地守著咱們呢!”


    馴獸曲也好,藥物馴獸也罷,那效果都不是絕對的。


    狼畢竟是猛獸,真的瘋起來,除了殺之,沒有絕對安全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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