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髻偏宜宮樣,蓮臉嫩,體紅香。眉黛不須張敞畫,天教入鬢長。


    李隆基「好時光」


    入夜的京城大街,燈火通明,人潮絡繹不絕的進出大大小小的花樓妓院,這就是合闐國的奇景之一——不夜花城。


    不夜花城的名氣遠遠超過這個位於北方的小國家,隻要是男人,一提到不夜花城,立刻就能將這裏的大小巷道描述得清清楚楚,如數家珍。


    合闐國的君主對於自己的國家被烙上了這種標記,一點兒也不在意。因為不夜花城不僅豐富了合闐國的國庫,還帶動了國家的繁榮,甚至鄰近各國都不願以武力侵擾。所以合闐國君非但沒有禁止,還派駐了大批士兵維持治安,讓來到這裏尋歡的人都能盡興而歸。


    花城裏的妓樓花院大大小小有一百多間,其中以「天下第一樓」名氣最大。除了這裏的姑娘都是萬中選一的美人,最重要的是花魁柳月兒姑娘。


    說到柳月兒,隻要是男人,無不知曉她的芳名,但想見她一麵有如登天,因此絕大多數男人都是僅聞其名,而無緣識得佳人一麵。


    據說四年多前的天下第一樓還是個普通的花樓,自從鴇娘買到了柳月兒後,不到一年就為自己賺進了幾十萬兩的銀子,當然也就將柳月兒捧在手心,如非達官顯赫,很難見上一麵。但她愈是神秘,愈讓許多男人不惜一擲千金,千裏迢迢的慕名前來。


    擺設精致的繡閣裏,散發著一縷淡雅的馨香。桌旁坐著一位精雕細琢的粉人兒,彎月似的柳眉托映著水靈黑黝的雙眸,柔美的臉蛋就像掐得出水般細嫩,豔紅的菱唇帶著一抹輕柔的笑意,像極了誤入凡塵的仙子。她愜意地彈弄著手上的筆弦,悅耳動人的音韻流泄,一旁不懂音律的丫頭也沉醉其中。


    柳月兒雖然身為花魁,但是不喜歡奢華的生活,這些年除了手上撥弄的古琴價值非常之外,珠釵玉飾幾乎是十隻手指便數得完。但是樸素簡單的打扮,更讓她有一種清靈脫俗的風情,襯托出她與眾不同的獨特氣質。


    一曲結束,柳月兒輕輕籲了口氣,「小春,我今天彈得如何?」她每天都會練習箏琴,好用高超的琴技來代替出賣肉體。來到天下第一樓的四年多,她一直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


    「小姐彈得真好,連我這個不懂欣賞的人都聽得如癡如醉呢!不過這也不是辦法,當朝幾位太子好象都對鴇娘施著壓力,想要納您為妾。」小春跟了柳月兒三年,很了解小姐心裏想著什麽。


    「唉……這些男人再這樣不死心地糾纏,我真不知道怎麽熬過後麵的日子……」柳月兒深深的歎口氣。當初家人為了醫治年幼的弟弟,不得已才將她賣到天下第一樓,簽定了十年的約期。沒想到一場瘟疫奪去了一家三口的命,她的犧牲全沒有了意義。但是欠的銀子還是要償還,她也隻能想盡辦法保護自己,每天戰戰兢兢的過日子。


    「小春,妳在幹什麽?快點幫月兒打扮打扮,客人就要上門了!」推門而入的是天下第一樓的鴇娘洪十娘。


    「娘,小春已經幫我打扮好了,別這麽兇嘛!」柳月兒替自己的婢女說話。


    洪十娘對柳月兒這棵搖錢樹,當然是特別寵愛,語氣溫和多了,「月兒,聽說今晚大太子帶了位貴賓來,妳可要小心一點,不要讓大太子的貴賓看見了,否則大太子會怪我的!」大太子一向不曾帶任何人到天下第一樓,這次會破例,想來這位貴賓的地位定是非比尋常。


    「我知道。」柳月兒微微頷首。


    大太子顏慶心裏有千百個不爽快,今天一早他就被父王召去,要他陪著遠道而來的西衛國誥命王夏風燁,到天下第一樓見識一下合闐國的繁華夜生活。礙於夏風燁在西衛國位高權重得罪不得,他也隻能無可奈何的答應。


    在大批護衛的簇擁下,夏風燁與顏慶走在城中大道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貴國人民沉迷溫柔鄉,國君怎能放任此股歪風惡長呢?」夏風燁對於眼前所見很不以為然,打從心裏瞧不起這個國家這般墮落。上至一國之君,下至平民百姓,不但不認為這事有辱國名,還引以為傲……要不是他西衛國皇上的愛妃和合闐國君有親戚關係,他才不會來這兒貶低自己的身分。


    顏慶聽到夏風曄這麽貶低合闐國,不客氣的迴了一句,「難道西衛國的男人都是和尚嗎?還是女子皆長相兇惡,讓貴國男子卻之不恭?」


    「西衛國的女子個個大方得體、潔身自愛,就算貌美如仙也不會這麽糟蹋自己。」夏風燁輕鬆的將顏慶的話擋了迴去。


    顏慶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恨不得一拳打爛麵前這個傲慢自大的誥命王。他暗自想著,等一下美女在懷,看他這能不能說出什麽大道理!


    留下了侍衛在門外,顏慶與夏風燁跨進天下第一樓,隻見姑娘們個個使盡渾身解數,與歡客淫笑穢語,放蕩的姿態讓夏風燁打從心裏鄙視。迎麵而來的鴇娘堆滿笑容的濃妝臉皮,更讓他是倒足了胃口。


    「大太子,您來啦!這位貴客是……」洪十娘的笑容被夏風燁的冷眼瞪僵在臉上。但她好歹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一看就知道此人並非泛泛之輩。


    「洪十娘,這位是西衛國的誥命王,夏風燁王爺。」顏慶介紹道,聽見夏風燁發出一聲不屑的悶哼。


    洪十娘知曉這位誥命王的來頭後,先請兩人進入天下第一樓的貴賓廳,桌上已經備好了精致的酒菜,一聲吆喝,七、八名容貌姣美的女子,身著半透明輕紗走近他們身邊。


    「這幾位可是我們天下第一樓的招牌。要不是大太子與王爺要來,早就整晚被包下了!」洪十娘自誇道。


    「夏王爺,您喜歡哪一位盡管說,今晚就讓她陪您快活一夜!」顏慶很滿意洪十娘的安排。麵前的這些姑娘雖然比不上柳月兒,但也是高檔貨。


    「原來天下第一樓也不過如此……恐怕今晚在下要讓大太子失望了。」夏風燁不客氣的說出評論,讓顏慶與幾位姑娘怔在一邊,表情十分尷尬。


    「誥命王眼光確實超人一等。看來隻有月兒才能讓您滿意了!」洪十娘臨危不亂,叫龜公立刻請柳月兒出來。


    「夏王爺連這幾位美人都看不上,月兒應該就更不必了吧?」顏慶聽到洪十娘的話,心裏一陣慌亂,不讚成讓柳月兒現身。


    他的話讓夏風燁對這個叫柳月兒的女子產生了好奇。想來這柳月兒不過就是個煙花女子,能有什麽過人之處?「叫這位柳月兒來看一看也無妨。我想大太子應該也很想見柳月兒姑娘吧!」他不放過揶揄顏慶的機會。


    很快的,門開了。走進來的嬌美人兒一身鵝黃的紗裙,與先前幾位姑娘大膽的妝扮完全不同,清麗的臉上隻有淡淡的一抹胭紅,簡單的發髻讓她更顯楚楚動人,連見多美女的夏風燁也不得不讚歎。


    「夏王爺,這位就是我們天下第一樓的花魁——柳月兒姑娘。」洪十娘得意的介紹著,知道沒有哪個男人能對柳月兒的美麗無動於衷。


    顏慶立刻站起來將柳月兒拉坐在自己身邊,擺明她是他的人,而柳月兒也沒拒絕地露出了含羞帶怯的笑容。


    原本夏風燁還以為柳月兒是出汙泥而不染,當下他就推翻了自己這個荒謬的想法。她雖然打扮得和其它妓女不同,但骨子裏都是一樣的。


    「看來大太子是這位柳月兒姑娘的熟客。」他的目光就像穿透了柳月兒身上的衣料,大膽肆意地掃過她全身上下。


    「這位就是大太子的貴賓夏風燁夏王爺?請恕月兒遲來。大太子對人一向和善,月兒能讓大太子如此禮遇,請您千萬別見怪。」


    輕輕柔柔的迴答,讓顏慶聽了恨不得拍手大喊痛快。再看到那夏風燁濃眉一挑,很不以為然卻又接不下話,他就更是舒暢!


    「既然月兒姑娘已經表明了與太子的關係,相信大太子已經享受過月兒姑娘的溫柔,那應該也不會拒絕讓我分享一次吧?」夏風燁被她從容不迫地態度挑起了莫大的興趣。這位柳姑娘不但長得漂亮,小嘴又能言善道,難怪會讓男人拜倒於裙下。想來她的床上功夫也是不同凡響……


    「夏王爺,月兒不是一般的花樓女子。她……」顏慶這下亂了手腳。他連月兒的一隻小指頭都沒碰過,這個夏風燁竟然提出這麽大膽的要求?!


    柳月兒心頭一震。雖然這位夏王爺的狂傲目光讓她感到壓迫,但是她相信自己還能應付這種情況。她強壓下恐懼開了口,「既然夏王爺有這雅興,月兒也不能壞了您的興致。」


    柳月兒的話讓顏慶安了心。他知道以她的機智,絕對不會讓夏風燁占到便宜的。


    「好吧!今晚就讓月兒好好招唿您,我就到旁邊的廂房另尋溫柔了!」顏慶心裏暗暗竊笑。月兒雖然看起來柔順可人,實際上卻不是任人擺布的女子。她今晚一定會讓這個誥命王挫敗而歸……想到夏風燁挫敗的窘態,他得意地喚著大家離開。


    柳月兒很清楚夏風譚的居心,但上門的就是客,她就算不出賣身體,也要讓客人覺得盡興。


    「小春,將我的箏琴擺好。」她看麵前的男人眉宇間有著淡淡的愁紋,相信他一定是背負著重大的責任,因此她決定先為他紓緩壓力。


    「良宵苦短,月兒姑娘這樣做,不是浪費時間嗎?」夏風燁見她擺好了古箏,心想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還懂得先用琴藝誘人。


    柳月兒對這話已是司空見慣,可不知道為什麽,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特別的刺耳難聽。但她還是保持著一貫恬靜的笑容,「月兒撫琴並非為了浪費時間,而是見您眉頭深鎖,想必勞煩於國家大事,所以才想以琴曲紓緩您的疲憊。」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單獨欣賞吧。這個丫鬟先退下!」夏風燁提出要求。


    小春在柳月兒的示意下,關上了門離開。


    撫弄著箏弦,柳月兒偷偷打量著麵前這位夏王爺——修長高挺的身材,透著神聖不容侵犯的氣勢,濃眉下的雙眼微揚,表現出他狂妄的個性,線條剛硬的五官突顯出他的俊逸。他可說是一位美男子,不過傲慢的態度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抑揚頓挫的悠揚音律如流水般洗淨了夏風燁的五髒六腑,整個人都舒暢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柳月兒的琴藝確實無人可及。但是她柔美的模樣,讓他更是想解放自己的渴望……他移動腳步,來到柳月兒的身後。


    柳月兒可以感覺到身後強烈的壓迫感,她想盡辦法讓自己鎮定專注於彈琴,但是一雙大掌突如其來的覆蓋在她手上,她反射性地想抽迴手躲離,反而讓身子向身後的寬厚胸膛倒去。


    「雖然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不太高明,不過我還是滿喜歡的!」夏風燁的手已經伸入柳月兒的衣襟,碰觸著高挺的豐滿。


    「王爺,您誤會了!月兒並不是……」她話還來不及說完,火熱的唇已向她襲來,讓她驚嚇的張大了雙眼,奮力想推開他。


    「嗯,挺舒服的……雖然不是那麽有情調,不過抗拒確實讓男人更有征服的快感!」夏風燁對於柳月兒的推拒,更是興致大起。這般柔滑如緞的雪肌、傲人的曲線,確實讓男人心動……他輕輕一使力,就將她抱了起來。


    「你要幹什麽?放我下來!」柳月兒從沒碰過這樣狂妄的男人。以前上門的人都是希望能博得她的青睞,自己都能夠自重,所以她才能幸免於被侵犯。而這個男人卻一點憐惜之心都沒有,竟然想霸王硬上弓?!她隻能大聲唿救,希望門外有人能進來解救。


    「妳也太誇張了吧?這麽個叫法,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強占良家婦女呢!」夏風燁刻意加重了最後一句話,來到廳後的廂房就將她拋上床去。


    「夏王爺,您是有身分地位的人,這麽做有損您的形象。」柳月兒強忍著恐懼,但是聲音已然微弱不清。


    「如果嫖妓也算有損形象,那貴國已經是聲名狼藉了。」夏風燁對柳月兒的話嗤之以鼻,大手熟練快速的解下她身上的重重障礙。


    柳月兒努力掙紮著,心裏的恐慌遠遠超過當年被賣入青樓,兩行淚水潸然落下,「不要這樣……大太子!快來人啊!」她能想到求救的人選就隻有他了。


    她這一叫,讓夏風燁覺得麵上無光。莫非這柳月兒妄想成為太子妃,故意趁這時候表現自己的貞節?他猛力扯落她身上最後一層遮掩,露出了雪白滑細的肌膚。


    「看來顏慶迷戀妳不是沒有原因的……不過他既然要妳好好伺候我,妳最好乖乖的照著做!」


    他輕蔑的語氣讓柳月兒抗拒得更加激烈。「你這個野蠻人,不要碰我!」


    柳月兒的話讓夏風燁聽了很刺耳。一個小小的妓女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他的權威,征服之心更加昂揚。


    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夏風燁古銅色的健碩男體展現在柳月兒眼前,柳月兒從來沒有這麽困窘過,轉過頭避開這令人臉紅的畫麵。


    夏風燁控製了她揮動的小手,含住了豐乳上的紅櫻,輕咬啃囓著敏感的突起,一陣嚶嚀從月兒的唇邊逸出,縱然她咬緊了下唇,還是製止不了這羞人的聲音,隻覺得全身就像著了火般的滾燙。


    手指代替了嘴上的逗引,夏風燁邪氣地在她耳邊低唿著溫熱的氣息。「恐怕大太子沒有辦法滿足妳吧?我才剛開始,妳就已經這麽興奮了!」


    柳月兒心跳加速,又羞又愧。「放開我!啊……」她恨恨的瞪著夏風燁,卻換來了胸前的痛楚。略微粗糙的大掌握住了雙峰,帶有厚繭的大拇指繞揉著紅腫的乳尖,麻疼的快感蝕化了她的理智。


    「這麽粉嫩的紅尖,真是讓人銷魂!這味道可比清純的少女……」夏風燁說著大膽露骨的言詞,再次侵上了她的雪乳。


    「你……」柳月兒被他的撥撩弄得話不成句,下身有一股熱潮如泉水般湧了出來。


    「妳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多迷人嗎?」夏風樺伸手觸摸著那早已泛濫成災的熱穴,透明愛液在他的指尖閃耀著炫目的光亮。


    看著他手上自己動情的證據,柳月兒瞬間羞紅了臉,緊緊閉著眼,無地自容。


    夏風燁手指按壓著紅嫩的小核,挑弄著穴口嫣紅的瓣片,小穴的熱流被攪弄得潺潺不止。


    「不要……」柳月兒被他撫弄得語不成句。


    夏風燁邪邪一笑,撐開細嫩的大腿,舌尖輕輕舔刺著瓣間的玉核。柳月兒驚於他大膽的行為,掙紮著想躲開,但是夏風燁強而有力的手緊緊箍住了她的身體。一陣懾人的酥麻傳遍了她的身子,柔軟的舌尖竟然進入了她的穴裏……


    夏風燁可以感覺到她的興奮,唇迴到她胸上的紅櫻,手指緩緩地進入狹小的穴道。「沒想到妳這麽緊小……」他淺淺地穿刺著花穴,故意讓她得不到想要的快感。


    初次被異物侵入的痛感讓柳月兒叫了出來。「你這個禽獸!」雖然知道初夜是個難熬的過程,但是她沒想到會比想象中更為劇烈。


    夏風燁第一次被女人這樣侮辱,火氣讓他加重了手指的力道,隱約感覺到一層薄膜被自己的手指破壞——


    當他轉過神抽迴手指,才發現自己的手指上,她雪白的腿根沾染了血跡。


    「妳還未破身?」夏風燁難以置信的看著柳月兒,實在不能相信這麽一個嬌美的女子,又是天下第一樓的花魁,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你以為自己是尊貴的西衛國誥命王,就可以任意糟蹋人嗎?」柳月兒已經是泣不成聲。她好不容易保持的清白之身,竟然就這麽斷送在這個冷酷殘暴的男人手上。


    為這突來的事實愣住的夏風燁,二話不說快速穿上衣服,頭也不迴地撇下床上的人兒離開了廂房。


    看著他猝然離去,柳月兒努力地鎮定了慌亂的心情後,才想起忘了要他別讓別人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因為要是她已破身的事傳了出去,鴇娘一定會逼她接客的。


    她忍著下身的疼痛,勉強穿好衣裙,挪動著腳步來到了門前。


    「小春!」她要趕快找小春來幫忙毀去這些證據。


    小春本來是守在門外,隻是方才負責送酒菜的丫鬟忙不過來,就叫她去幫了一會兒忙。好不容易忙完趕迴來,就聽到主子的唿喚。


    她進了廂房,發現屋子裏隻有主子一人,而且臉色慘白。


    「小姐,您怎麽臉色這麽難看?」


    「小春……」柳月兒一見到小春就像見到親人一般,哭倒在她的肩上。


    小春眼睛望向沾著血漬的床,心裏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都是小春不好,不應該丟下您一個人應付夏王爺……沒想到他一表人才,竟然是個斯文敗類!」她又是氣憤又是內疚。


    「已經成了事實,罵他也沒有用。我們青樓女子遲早會有這麽一天……」柳月兒怨歎著自己的命運。


    「小姐,這件事千萬不能讓鴇娘知道,否則以後您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小春立刻想到這一層。


    「我也知道。就不知夏王爺不知道會不會告訴大太子?」如果大太子知道了,一定會去告訴娘的。


    「小姐,現在也沒空擔心這麽多。我先將床誧整理幹淨,順便幫您打點熱水讓您洗洗穢氣。您先迴房去,千萬別讓人看到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毀去這些證據,其它的之後再去煩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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