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子的肌肉大漢掌舵著馬車,他那濃密的胡須隨著微風輕輕飄動,展現出一種豪放而又野性的感覺。


    他的肌肉緊實,穿著一件破舊的皮甲,顯得粗獷而堅韌。


    他駕著馬車,熟練地穿梭在曲折的山路上。


    張三金坐在馬車的另一邊,他穿著苗寨的服裝,頭上脖子上都帶著厚重的銀飾,在路上顛簸發出叮鈴鈴的響聲,與肌肉大漢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的眼神機敏而深邃,似乎總能在第一時間洞察到周圍的變化。


    馬車踏在黃泥地上,發出節奏鮮明的聲音,就像一首動聽的樂章。每一聲敲擊都讓人的心跳隨之震動。馬車駛過的地方,黃泥飛濺,仿佛在空中繪製出一幅美麗的畫卷。


    周圍的樹木鬱鬱蔥蔥,枝葉繁茂,仿佛是一片綠色的海洋。


    微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像是在為大漢和張三金的歌唱伴舞。遠處的山峰層層疊疊,宛如一幅壯麗的山水畫。


    偶爾,一群鳥兒從樹枝間飛過,它們的鳴叫聲清脆悅耳,給整個場景增添了幾分生機和活力。


    “二狗繞過人多的城鎮,我們走小路。”張三金這一路打聽柳絮的下落,可是已經快到大洲國的邊境了,卻還是沒有柳絮的任何消息。


    而水生所說的那些人,張三金更隻有歎口氣,張三金從兜裏掏出水上交給他的幾張畫像,這個叫李二狗的絡腮胡子的肌肉大漢側過身來看著張三金,他也漸漸的眉頭緊鎖:“軍師大哥,上麵到底寫的啥呀,俺不識字。”


    張三金眉頭緊鎖,他重重的談了一口氣,看著水生寫的如同鬼畫符的字,和那兩個連男女都難以分清的火柴人,他緩緩說道:“上麵是兩人,一個是四眼仔非常聰明就是有癲病,一個是一個紅衣耗子,長得還不賴,就是特別利己主義。”


    張三金念著上麵寫著的字,再一次皺了皺眉,之前水生說自己是讀過書的,張三金反而覺得這是他在美化自己,比較把癲寫成電,和賴不會寫,寫了個乃,又寫成奈更後麵直接寫拚音。


    他說他讀過書,還去過高級學府讀書,張三金隻覺得水生太過美化自己,他扶住自己的額頭,將這幾張紙給收到了懷裏。


    他不知道去哪給水生找一個長著四隻眼睛的男人和一個穿著紅裙子看起來還不賴的耗子。


    但張三金很好奇自己之前到底是個什麽人,為什麽會認識這個地方,哪怕是讀書人都不認識的拚音。


    李二狗看張三金苦惱,他連忙岔開話題:“軍師大兄弟,前麵就是癲城了,過了這座城俺們就要出大洲了,俺們要去看看嗎?”


    “癲城?”為什麽會有城池叫這樣一個名字,他看了看癲城的城門:“夜裏再上路,現在太惹人注目了。”張三金深知自己現在可是在逃通緝犯,再怎麽也不能帶著李二狗正麵送人頭。


    “軍師大哥,其實俺們可以白天進去,癲城沒有守衛的,你難道不知道嗎?二狗撓了撓頭:“軍師大哥和俺們老大一樣都不是本地人嗎?你們好像好多東西都不知道,你們是擱哪來的呀!”李二狗剛說完這話,然後又立刻閉嘴,他發現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張三金隻是笑了笑,沒迴答李二狗自己來自哪,隻是問起這癲城的問題:“按照地理位置來說,這裏可是三國交界之處,又怎麽會沒有中兵把守呢?”


    李二狗看張三金說到這,忽然露出害怕的神情來,他做出噓聲的手勢,然後謹慎的觀察了四周才有些害怕的迴答張三金的問題:“之前,這癲國的人隻是有一點癲,他們偶爾就像被奪了智一般,瘋瘋傻傻,你說這是一兩個人還不奇怪,他們是整個城的人一起瘋傻,隻要進城之後,再聰慧的人都會變得瘋癲,因此就沒人敢管這個城。”


    “隻聽說......”這時李二狗把聲音壓得極低,好像害怕什麽人聽見一般,往張三金的耳邊湊。


    張三金根本聽不清李二狗如同蚊子一般細小的聲音,他覺得這一切不可能那麽怪異,於是他也沒有害怕什麽,哪怕李二狗將其講的繪聲繪色,他還是再問了一遍:“為什麽?”


    李二狗連忙喊出:“整個城裏都是鬼,都是邪祟讓鬼上了人的身。”李二狗說完連忙捂住了嘴巴,他心驚膽戰看向了四周,隻見他的額頭處留下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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