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的村莊,靜謐而寧靜。白色的雪花飄落在大地上,為這個小小的村莊披上了一層銀白的紗裙。


    寒風吹過,樹枝上的雪花隨風飄落,猶如精靈般舞動。


    在這個寂靜的雪天,村門口突然出現了一排勞斯萊斯古思特。


    這些豪華轎車整齊地停靠在路邊,閃耀著銀白色的光芒,與雪花相互輝映。


    車身的線條優雅流暢,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本就老舊有些破敗的村口小平房,與這一排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車門口,站著一個四十好幾的中年男人。


    他身穿一套煙灰色的西裝,筆挺的身姿顯得高貴而典雅。


    中年男人倚靠在車門邊上,一隻手插在口袋裏,另一隻手點上了一根香煙。


    火光一閃,煙霧嫋嫋升起,彌漫在寒冷的空氣中。


    淡淡的煙霧朦朧了這個,中年男人麵容俊朗的五官,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沉穩和從容。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隱藏著無數的故事。


    中年男人看見了緩步而來的三金等人,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和雪花的飄落。


    他深深的吸吮了一口煙嘴,仿佛在思考著一些事情。


    徐天看到是西裝男人,便知道了這是淨土宗來接他們的人。


    徐天先走了上去與中年男人打招唿:“嗨,你來啦。”


    中年男人看幾人給他打招唿,也將燃著的煙丟在地上,然後用腳上的那雙皮鞋踩滅:“張三金,水生,石榴和淨土宗研發部的徐天吧。”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張三金背後,那背著的不是一件物件,而是一個受了傷的小孩:“怎麽還有小孩呀。”


    張三金不在意的說道:“順手帶的,能一路帶走嗎?”


    中年男人有一瞬間皺了皺眉,然後臉上轉迴了平靜的樣子:“丟後麵車上吧,哪位女士也坐後麵的車吧,你們幾個我們上車聊。”


    說完車駕駛位的司機給幾人開了後座的門,幾人上了車,而男人卻坐到了前麵的副駕上。


    他從副駕的位置掏出來一個平板,上麵顯示著的是地圖與上麵的紅色標記:“我是c市的宏達公司的劉文鑫,我現在代表淨土宗的高層來接待你們。”


    張三金看著著價值不菲的一切,再看看中年男人身上穿著的一身kiton的西裝,那是如此合身的西裝應該是有裁縫定製打造。


    而這輛車也是價值不菲,大氣的紅白皮革內飾,搭配星空頂,屬實已經是緊逼一套新一線大平層的價格。


    三金看男人的語氣,他好像也隻是淨土宗的一個小弟。


    張三金震驚,淨土宗不僅僅是一個邪教組織,在社會上更是一個擁有龐大資本的機構或企業。


    如果是他們滲透了各行各業,哪怕自己這一次做完了任務,但是自己父母依舊是他們手裏的人質,他們依舊可以要挾自己。


    讓張三金對這個神秘的造神邪教組織,蒙上了一層深深的恐懼。


    劉文鑫轉頭看向後座的二人,雖然他也看不見水生。


    但是他是知道水生的存在,畢竟這些是淨土宗早已給他做好的功課:“我給你們定了房間,這裏離c市的市區有點路程,你們可以在車裏休息一下,車裏有水,還有食物,有什麽需要可以在路邊停靠點買些。”


    張三金隻是淡淡的點頭,他才不敢吃淨土宗的水與食物,他隻是將腦袋倚靠在車窗邊,看著窗外快速移動的風景。


    他這一路來,不僅僅有驚歎,也有傷感。


    李瞎子的修行要的是鰥寡孤獨殘,他說他眼睛不是天生的,那就隻有為了有傳承,家裏人或者他自己,將那雙眼睛給廢掉了。


    從那些年月能活到現在,那個李瞎子或許早已用了毛筆改過無數遍自己的壽命。


    張三金一邊想著一邊看著汽車慢慢離開了村子。


    張三金好像看見了李瞎子站在山頭對著他揮手告別,李瞎子的身上冒著淡淡的藍光。


    忽然張三金才明白過來,李瞎子這個陣法是怎麽完成的了,原來他的肉體便是獻祭的祭品,而當法陣成功之時,他的靈體也將與那個邪圈同歸於盡。


    張三金的心裏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旁邊的水生看出來張三金的不對勁,安慰式的對他說:“那老瞎子也是做了一件大善事,用自己來救那些無辜的靈體,會有福報,成為神仙的。”


    從車窗看外麵,仿佛進入了一個純淨的童話世界。


    大片大片的雪花紛紛揚揚地灑落在世間萬物之上,將它們裝點得如詩如畫。


    道路兩旁的樹木,掛滿了冰雪,那些原本翠綠的樹葉,此刻被一層晶瑩剔透的冰晶覆蓋。


    陽光照射下來,冰晶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一片片璀璨的寶石。


    那些被冰雪包裹的樹枝,彎曲著,低垂著,仿佛在向過往的行人訴說著它們在冰雪世界中的堅韌與頑強。


    車窗外的風景如同一幅流動的畫卷,不斷地變換著姿態。


    有時,一片雪花飄落在車窗上,瞬間融化,留下一串串晶瑩的水珠,仿佛是大自然的淚珠,讓人心生憐愛。


    有時,一陣風吹過,那些掛在樹梢的雪花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如同一場盛大的舞蹈,讓人陶醉。


    在這冰雪覆蓋的世界裏,行駛的車輛仿佛成為了一葉孤舟,在茫茫雪海中破浪前行。


    而那些被冰雪裝點的樹木,如同一位位守護者,默默地守護著這片土地,為過往的行人帶來一絲溫暖和希望。


    這一幅又一幅美麗而寧靜的畫卷,因為車的高速行駛而移動,讓人流連忘返。


    那冰雪覆蓋的樹葉,宛如大自然的藝術品,散發著無盡的魅力,讓人不禁感歎大自然的神奇與鬼斧神工。


    車輛慢慢駛入市區,c市不愧是一線,簡直是繁華又國際化。


    城市裏車水馬龍的街道旁,一片綠化帶猶如城市中的一抹綠洲,給人們帶來片刻的寧靜。


    此刻,皚皚白雪覆蓋在這片綠意盎然的土地上,仿佛給這座城市增添了一抹別樣的風情。


    綠化帶上,枝頭掛滿了晶瑩剔透的雪花,它們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宛如一顆顆璀璨的明珠。


    雪地上,留下了行人踏過的足跡,一條條蜿蜒的小路穿梭在樹林之間,顯得格外寧靜。


    上了高架橋,行駛了不久,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是一座高級的酒店。


    這座高級酒店矗立在繁華的街頭,它的外觀典雅華貴,彰顯著城市的繁榮。


    酒店門前,司機將車停在了門口,一位身著製服的禮賓人員麵帶微笑,上前迎接。


    張三金走進酒店,金碧輝煌的大堂映入眼簾。


    高大的穹頂上,懸掛著一盞盞華麗的水晶吊燈,它們發出柔和的光芒,灑在大堂的每一個角落。


    牆壁上,掛著精美的壁畫,展示著這座城市的曆史與文化。


    地麵鋪設著柔軟的地毯,踩在上麵悄無聲息,讓人倍感舒適。


    此刻水生像個土包子進城一般,他東看看,西瞧瞧:“三金,你別說,這邪教挺有錢的,居然給小爺幾個搞這麽好的住處。”


    “你之前都沒來過嗎?”張三金隻是淡淡的迴話。


    但在酒店工作人員眼裏,和劉文鑫的員工眼裏,張三金簡直就是一個對著空氣說話的神經病。


    劉文鑫倒是知道有水生這樣一個人,但是他也隻是普通人,看不見水生,所以在張三金對著空氣講話之時,隻感覺後背毛毛的。


    酒店的內部裝修同樣考究,采用了大量名貴的石材、木材和金屬,呈現出一種高雅、奢華的氛圍。


    酒店工作人員帶著眾人進入電梯,看著電梯上麵的數字慢慢上升。


    張三金卻沒有水生那種,好奇的歡喜與雀躍,他隻祈禱酒店的床能夠讓他小憩一會,畢竟長途跋涉他已經太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張三金和水生一間客房,將房卡插入卡槽時,整個房間瞬間變得更加光亮。


    寬敞的空間、舒適的床鋪、現代化的設施一應俱全,讓水生看得興奇了許久。


    “喔,這過馬桶居然可以亮燈,還可以衝洗屁股。”張三金在旁邊洗漱台洗著臉,水生擺弄著他在醫院和道觀都沒見過的智能馬桶。


    他看了一圈,歎了一口氣:“可惜,小爺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沒法享受了。”


    說著水生又跑到了客房裏,看著全自動的家電,開始慢慢的研究起來。


    張三金早就沒什麽心情來欣賞這些東西了,他隻是衝了一個熱水澡,洗掉了這一路的疲倦與勞累。


    然後一覺躺到了那柔軟的大床上,享受這短暫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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